第一卷 第1章 沒卵的東西當然可以服侍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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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皇上真給蝶衣將軍送了個太監過來!”
“沒卵的東西,你叫什麽名字?”
“問你呢!說話!”
鎮北軍一品將軍沈蝶衣手底下的幾個兵痞把李執衡堵在了帳營後麵,他手上還捧著個尿盆,臉色冰冷地盯著這幾個兵痞。
“不說是吧?”
“小樣的,嘴還挺硬!”一個兵痞惡狠狠地靠近了李執衡,推推搡搡的就要動手。
“弟兄幾個動手!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沒卵的那裏長什麽樣!!”
他們直接衝上來,撲倒了李執衡,尿盆撒了他一身……
……
…………
李執衡在鎮北軍有自己的營帳,不是因為沈蝶衣看在皇上的麵子上給他的特殊照顧。
隻是沒有哪個自認為健全的大老爺們,願意和李執衡同住。
都覺得惡心。
事實上,李執衡被派往鎮北軍有特殊使命,他從小與聖上兩小無猜,四歲入宮當了太監。
都隻是計劃的一部分。
聖上懷疑邊境的蠻人之所以能夠進境迅速,在短短三年內吞並了燕雲十六州。
是有人暗通款曲,早就和蠻人勾結。
這個懷疑對象,就是因為父親下獄,被發配邊疆的,女將軍沈蝶衣。
大梁和北蠻開戰十年。
兵力損耗嚴重,因此整個鎮北軍都是有罪之人臨時組建,來到前線增援。
此行李執衡有兩個任務。
一是刺探沈蝶衣情報。
二是一定保證沈蝶衣無後,才能死心塌地地繼續給大梁賣命,沈蝶衣一直想平反父親的當年的案子。
她早已過了嫁人生子的年紀。
年方二十三。
若是一拖再拖,恐怕她沈家無後,隻能永遠成為大梁曆史上的罪人。
原本聖上要求他潛伏三個月,再修煉大內秘法《乾天禦龍功》,此等秘法隻有童子之身才能入門。
這個條件太過苛刻,也隻有太監才能保證十六歲之前,不破元陽。
一旦達到這個門檻,修煉乾天禦龍功之後的實力,堪稱天下一絕!
“聖上,微臣無能,等不了三個月了。”
傳聞此功,更有恢複雄風的功效。
元陽在功法入門後可以自行恢複!
遠超一般常人的水平。
據大內記載,可以做到一夜十六次,衣角微髒。
李執衡從行李中一個不起眼的盒中取出了一張破舊的紙片。
上麵便是,乾天禦龍功。
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內心的悸動。
想到這群在大梁犯了罪的兵痞,在此番地界吃著朝廷的糧餉,逍遙自在,擁兵自重。
李執衡便氣的渾身顫抖。
這可都是老百姓嘴裏摳出來的糧米。
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這些新仇舊怨慢慢算。
他開始默念總綱,按照功法的行進路線,運轉經脈中氣血。
饒是李執衡十六年元陽未破。
運功也萬分艱難,不出一柱香的功夫。
便是滿頭大汗。
直到一周天結束,他的胯間突然一陣鑽心的疼痛,一瞬間李執衡差點喊出來。
可是他緊緊捂住口鼻。
不能出聲。
一旦太早被人發現,哪怕是乾天禦龍功,也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半個時辰過去。
昏迷中的李執衡隻覺得渾身滾燙,尤其是那裏。
……
…………
昨日蠻子突襲,卻中了沈蝶衣的設計,落荒而逃。
今日中軍帳營。
設宴慶功!
最上首的便是,憑借一介女身,掌管三萬鎮北軍的傳奇女將,沈蝶衣。
她悠然地坐在案牘邊上,百無聊賴地撐著腦袋,隻穿了一件墨青的錦袍。
眉眼極美,還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一雙桃花眼,清冷,如同帳外的積雪一般。
鼻梁挺直,唇色自然紅豔非常,在酒氣的襯托下更是美豔動人。
左邊麵頰上有一道極淺的細痕,更加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這可是一位手刃萬人的難得女武將。
“皇上派來的那個小太監呢?”
“眾將士的餐盤都滿了,怎麽不見他來收拾?”
一旁的手下回道:
“差那閹人在外等候,不得入帳。”
沈蝶衣擺擺手,示意讓李執衡進來。
……
在外征戰的人食量都大,這裏也沒有什麽禮節可言,李執衡隻能用手將餐盤中的骨頭濃痰等汙穢之物,送入桶中。
待他來到一個大胡子前鋒麵前時。
可以清晰地聽到那人冷哼了一聲,李執衡沒有多管,這裏人人都瞧不起閹人。
“我這兒的醃臢之物,不得用手。”
“本前鋒,嫌棄閹人。”
李執衡抬起雙眸,瞥了一眼大胡子前鋒王山。
直接起身,去收另外一處的垃圾。
“誰讓你走了?”王山的嗓子極粗,這一聲整個帳營都安靜了下來,目光全部轉向了最纖弱的李執衡身上。
“沒聽到沈將軍的口令麽?要你處理幹淨?”
不讓用手,那李執衡怎麽清理。
“我雖說不待見你這個聖上身邊的一條走狗,但是如果你能用嘴收拾掉,本前鋒也能放你一馬。”
李執衡皺眉,直接沒有理會王山。
王山見狀,粗壯的靴子橫著一勾。
李執衡腳下一滑,連同手裏的東西一同摔在地上,腥臭味一下衝酸了他的視線。
王山哈哈大笑,抬腳就踩在了李執衡的後背上。
“奴才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來,抬頭讓我看看你的表情。”
人群中充滿了歡快的氣息:
“王前鋒!下腳輕點兒!別把皇上賞給將軍的寶貝兒踩壞了,小心挨罵!”
一群人笑得前仰後合。
李執衡不是沒有反抗的能力,剛才經脈中打通的氣血壓抑在丹田處,燒的他渾身發燙。
“再說一遍!”
“抬頭!”
上首的那張案幾後,沈蝶衣仍舊半倚在椅背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酒碗。
她眯著眼,看著人堆中那一抹瘦削的青衣身影被踩在腳下,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隻要別把人在軍營裏玩死了,她根本不在乎。
……
……
深夜。
宴席散了,李執衡低著頭打掃著中軍帳營,他有直接上書聖上的權力。
但是現在還不能用。
如果受點屈辱,就如此大驚小怪。
是在消耗聖上的信任。
“那個閹人!你過來!”喊話之人說道。
“今日校尉出營,上下沒個女眷,將軍差你去侍奉她沐浴。”
李執衡愣住了。
“站那幹嘛?還不快去!”
沈蝶衣有一位親信的女校尉,據說是全軍第一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