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白家的共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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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一大袋子,足足能有個上百隻箭矢,挑挑揀揀的,幾乎都能用的上,隻有底部落了幾個小巧玲瓏的箭頭,配著細小的杆子,沒有箭羽,很是奇特。
“店家,這些是……?”
店家看到這幾個小巧的箭頭說道:“這是一種袖箭的箭頭,很久之前我偶然得的,咱這兒袖箭少,能做的工匠隻有在上京才有,也不知哪家的貴人用過的,放了好久了,您要是要了這一箱子箭矢,我這幾根就送您了!”
安佩蘭尋摸著這袖箭還不知哪個年頭才能弄到呢,隻是不要白不要,便收著了。
又和店家討價還價一番,付了八兩銀錢就拿走了,二手翻新的比那新的少了將近一半的銀錢,都是一樣用,剩下的銀錢幹啥不行。
和店家商量著後頭將家中的那些箭拿來也給店家翻新,又拿了兩口鐵鍋和一把斧頭,付了三兩銀子才走的。
街上的商販倒是熱鬧,但是種類少。除了賣炒麵的就是些栗米,便是賣白菜和蘿卜的都少之又少,他們隻要見著就都買了,但也就可憐的四顆白菜和六根蘿卜,除此之外,整個集市都沒有其他菜可賣的。
還是找著了些賣核桃和杏仁幹的,都買了些,
快到了城門口了,一陣酒香傳來,安佩蘭聞著味找了去,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一個三角型的酒旗插在一戶人家的牆頭。
這家酒肆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婦女經營著,很是爽氣。
安佩蘭在她那買了兩大罐子奶酒,冰冷的天氣裏,溫著一壺奶酒可是舒爽的。
出了城門,還有不少挑貨郎在地上擺著貨物賣著,他們有些是想省個攤位錢,有些是壓根進不了城,是些逃了戶籍的黑戶。
原因各種各樣,比如說窮人家想要逃人頭稅的,或者不想入遍戶的流民的,總之個人有個人的想法。
他們隻能在荒土坡上以打獵為生,種不了東西,因為那兒的土地連開荒都沒得開,種啥啥不行。要不就給人幹點零碎的活,都活得艱苦。
此時,一聲嬰兒的啼哭聲響起,安佩蘭不由順著聲音看去。
一個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黝黑的漢子背著個簍子,簍子裏麵用些舊的發硬的破棉絮裹著一個嬰兒,此時那嬰兒弱小的聲音像個貓兒一樣,虛弱無比。
漢子前頭擺著蹂躪好的一張狼皮和兩張黃羊皮,都完整著。
也有人上前問價,但是那漢子不要銀子,就要藥材。
對比那藥材和狼皮的價格,貴了不少,所以人們都搖了搖頭走了。
漢子有些著急,但還是皺著眉頭咬著牙不鬆口。
安佩蘭聽著那貓兒一樣的啼哭,還是沒忍心,上前詢問道:“貨家,您這皮子換個人參是找不著這種傻子的,這些皮子加一起再加個倍數還差不多。”
那漢子支支吾吾的說道:“也不求一整個,就半個就行。”
安佩蘭看著那漢子輕輕顛著後簍子的動作,輕柔中帶著些生澀。
“你要這人參是給後頭這孩子的娘吃?”
漢子點了點頭“孩子她娘生她的時候虧了身子,虛的狠了,就想給她弄個人參補補,不用多了,半個~或者給幾片也行!”
安佩蘭搖了搖頭說道:“人參補氣血是上品,但是你可知虛不受補一說?”
那漢子一愣,搖了搖頭
“聽你說的孩兒他娘是生子的時候虧的氣血,可以用黨參和黃芪代替溫補,當然最好還是請郎中去看一下。”
漢子聽到這眼神低垂,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們那太遠了,郎中都不肯去。”
安佩蘭想了想還是說道:“這樣吧,我這裏有三顆黨參和一些黃芪,你若可以,便用這些和這兩罐子牛乳換你的這些皮子。”
漢子眼睛一亮,尋思了一會咬牙同意了。
“但是先說好,我不是郎中,隻是略懂補氣養生的說法,若有其他病症吃著好不好的,我可不負責的。”
安佩蘭還是補充了幾句。
漢子低頭想了一會,說道,:“不用您負責,這道理我都懂。這皮子您拿走,剩下的聽天由命了!”
安佩蘭點了點頭,就將黨參黃芪和牛乳一並交給了他。
白季青聽著母親這樣說,也沒反對,隻是準備回城裏,將這些再買些補齊了。
安佩蘭和白紅棉便在原地等著,漢子也沒走,一直守著她們,一直等到了白季青又回來了才收起了攤子走了。
臨走的時候,安佩蘭又挑了些核桃一起遞給了他,算是謝他的保護費了。
漢子也沒多說話,隻是雙手一拱,鄭重的別過。
到了努爾幹的門樓子的時候,是將近傍晚了,老遠看著,城門樓那塊熙熙攘攘的,好多的人。
這又是哪家來的流放的罪民到了?
安佩蘭和白季青對視一眼,好奇的夾了夾馬腹。
到了跟前才發現是個大家族。
好家夥,這前前後後的,浩浩蕩蕩的,真是牽連著九族一起來了啊。
正好奇著,白季青的臉色突然變了,猛的拉緊了韁繩,停在安佩蘭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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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宗閔王!”
“宗閔王!”
宗閔王,原名李德閔,本是皇親貴族,算起來是官家的堂弟,同時,也是白家白景淵結黨營私的同僚!
這還真是有緣分!都流放到同一個地界了。
安佩蘭隻覺心口堵著一團鬱氣。
那閔宗王,拉攏中書令百景淵,意圖幹預朝政。
他們誣陷同僚、排除異己,手段卑劣至極,如今未被處以滿門斬首,已是官家仁至義盡。
僥幸保命的安佩蘭,對這位王爺自然半分好感也無。
閔宗王本人倒是全乎著來了努爾幹,而且一大家子奴仆隨從的一個沒少的都帶來了。
他們應該是在白家後頭才定下的罪名,現在是被官爺押解著來的。
現在他們可沒了王府的派頭,一個個灰頭土臉的,滿身泥汙,不少年輕女眷一看便是如行屍走肉般,破衣襤褸。
顯然是沒少受折騰。
隻是,與她何幹?
“走吧,如今都是些不相幹的人。”
安佩蘭和白季青沒停頓夾了下馬腹快步走了。
白紅棉坐在安佩蘭後頭,好奇不已的多瞅了兩眼。
那群人看向自己家的馬匹時,眼中都露出怨毒的神情。
白紅棉頓時感覺這眼神和她射死的沙匪頭子怎麽有些相似!
不由也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 ?臉皮厚的作者又冒頭了:首先感謝兄弟姐妹們的支持這本書才走到現在,再就是現在正是pk時期,不要養書啊!請多多鼓勵鼓勵我吧!感謝感謝!臉皮是挺厚的,說不下去了,那就在這裏:祝各位讀者財源滾滾平安喜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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