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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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北侯王倫卻道:“此法雖穩妥,但蒙古人可繞過關隘,在內地劫掠補給。屆時百姓遭殃,我軍困守孤城,終將糧盡援絕。”
    鄧遠提議:“不如先發製人,向雁門關輸送糧草,同時遷徙百姓,堅壁清野,斷其補給。”
    張廷玉憂心忡忡:“如此遷徙,百姓又要流離失所,途中不知多少性命不保,實乃我等之過。”
    林如海追問:“若蒙古人長期圍困,我軍能支撐多久?”
    王倫正色道:“蒙古三十萬大軍壓境,後續兵力未卜。臣請即刻增兵雁門關。”
    鄧達苦笑:“九邊駐軍不可輕動,時間亦不允許。地方守軍戰力薄弱,若無精銳騎兵配合,恐難抵擋蒙古鐵騎。”
    王倫堅持道:“可令地方軍隊守城,另遣精銳騎兵在外襲擾,必收奇效。”
    李泰沉吟道:“此計可行。但孤軍深入,風險極大,不知該派哪支京營前往?”
    王倫抱拳 :“末將願率偏師迎戰蒙古!”
    弘武帝沉思良久,問張廷玉:“愛卿以為如何?”
    張廷玉歎道:“唯有如此。還請調邊軍騎兵入京策應。”
    弘武帝當即下旨:“傳朕口諭:調直隸、山東十萬兵馬馳援雁門關,歸平西伯節製。鎮北侯率西山十二團營三萬騎兵即刻出征。”又對王倫道:“愛卿初返京師便要臨危受命,朕心甚憂。特賜便宜行事之權,盼卿早日凱旋!”
    王倫單膝跪地:“臣領旨!”
    寧國府內,周揚恭敬稟報:“侯爺,陛下已撥內帑百萬,調邊軍十萬,另遣三萬精騎馳援雁門關。”
    賈淮揮手示意周揚退下,獨自立於寧安堂前。眼下大乾表麵危機四伏,實則暗藏轉機。隻待蒙古退兵,新政推行,必將迎來鼎盛時期。但這一切的前提是守住雁門關,若讓蒙古鐵騎長驅直入,動搖國本,數年新政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不過賈淮對蒙古戰事並不十分憂慮。大乾軍隊驍勇善戰,絕非等閑之輩。國庫雖吃緊,弘武帝的私庫卻頗為充盈,軍餉供應不成問題。否則皇帝早該召見他商議對策了。
    賈淮心知肚明,弘武帝遲遲不起用自己,多半是顧忌他再立戰功後的封賞問題。以他的年紀,若再晉封國公,日後恐怕真要封王了。放在從前,弘武帝或許樂見其成,但自太上皇駕崩後,皇帝獨攬大權,心思難免變化。加之自己如今地位不比從前,皇帝自然不願朝中多一個異姓王爵。雖有蟒袍加身,但若無相匹配的功勳,終究難封王位。賈淮暗自苦笑:這就開始壓製我了?果然 心術難測。
    朝堂上下忙得焦頭爛額之際,賈淮卻過得悠閑自在,整日賞花逗婢,好不快活。
    這 正瀏覽係統商城,忽然瞳孔一縮,猛地站起,嚇得身旁伺候的晴雯連忙詢問。賈淮擺擺手重新落座,目光死死盯著商品列表:
    火繩槍燧發槍......
    賈淮心中詫異,這工藝品類目竟會出現 ?轉念一想,對係統而言,這些落後武器確實與工藝品無異。價格方麵,對照前世雍正年間抬槍價值285兩白銀,西方燧發槍約7他不由興奮起來。大乾雖有神機營,但裝備的多是容易炸膛的鳥槍,射程短、保養難,且嚴格受控於皇帝。賈淮一直在盤算如何提升親衛戰力,以備不時之需。如今獲得這些利器,退路更加穩妥。不過眼下絕不能暴露,否則必遭滅門之禍。
    寧國府校場內,親兵們嚴陣以待,將場地圍得水泄不通。賈淮立於點將台上,望著台下肅立的精銳之師,朗聲道:諸位都是與我同生共死的兄弟,我向來視若手足。
    周揚等人單膝跪地,齊聲喝道:願為侯爺效死!這些親兵的家眷都受賈淮照拂,自然誓死效忠。
    賈淮正色道:今日之事關乎我身家性命,若有不願參與者,現在便可離去,我絕不追究。場中鴉雀無聲,無一人移動腳步。
    見狀,賈淮露出神秘笑容:可知我這身武藝從何而來?
    周揚等人麵麵相覷,一直以為主上是天賦異稟。賈淮笑道:我原本也是文弱書生,幸得異人指點,又服食靈藥淬體,方有今日成就。
    賈淮召集親兵,是為了讓他們服用基因藥劑。他絲毫不擔心這些人會背叛,因為係統明確告知,服用基因藥劑的士兵會對賈淮產生忠誠。更何況這些親兵本就對他忠心耿耿,服藥後效果隻會更好。
    周揚等人聽到賈淮說出這個驚天秘密,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心中激動不已。如此神奇的藥物,即便是皇室得知也會不惜一切代價奪取。若消息泄露,哪怕賈淮再受弘武帝寵信,也會被迫交出藥劑,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周揚單膝跪地,鄭重說道:侯爺待我們恩重如山,從不把我們當外人,如今又賜予這般造化。我周揚發誓,此生誓死效忠侯爺,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誓死效忠侯爺!三百親兵齊聲高呼,聲震校場。
    周揚轉身麵對眾將士,厲聲道:今日之事,誰敢泄露半句,我周揚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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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殺之!必殺之!士兵們的呐喊響徹雲霄。
    賈淮抬手示意,校場瞬間安靜。他命人抬來三桶清水,將三支基因藥劑倒入其中。藥劑珍貴,每百人共用一支。即便如此,本侯保證你們都能脫胎換骨,至少擁有三倍常人之力!
    親兵們興奮不已,他們見識過賈淮的勇武,想到自己也能獲得超凡力量,戰場上將所向披靡。隊正張虎憨厚地問道:侯爺,不知您有多少人之力?
    賈淮被逗笑了:本侯力達千斤,相當於十人之力,可獨闖千軍而不傷。
    老天爺!張虎驚歎道,引得眾人哄堂大笑。他們從不敢奢望能與賈淮比肩。
    賈淮繼續解釋:服藥後你們能有三百斤力氣,速度也是常人三倍。別小看這三倍,就算遇到天生神力之人,憑速度優勢也能取勝。今後你們就是本侯最堅實的屏障!
    殺!殺!殺!士兵們熱血沸騰地呐喊。
    賈淮下令:現在每百人分一桶,開始服藥!
    親兵們井然有序地分配藥劑,沒有絲毫混亂。服藥後,所有人都感受到力量暴漲的奇妙感覺。安排好士兵適應新增的力量,賈淮才返回後堂。
    次日清晨,一輛馬車停在寧國府門前,四名佩劍女護衛左右。紫鵑先下車,隨後小心攙扶一位戴著圍帽的窈窕女子——正是黛玉。
    原來賈淮一早派人請黛玉過府。黛玉本不願獨自前往未婚夫家,恐惹閑話。但聽說有要事相商,加之思念賈淮,這才勉強前來。
    這是黛玉第一次獨自造訪寧國府。她抬頭望去,隻見兩座儀門拱衛著朱漆大門,上方敕造寧國府的金字牌匾熠熠生輝,盡顯尊貴。
    隨著大門緩緩開啟,寧國府以最高規格迎接這位未來女主人。林之孝家的早已帶著四個健婦抬著軟轎等候:林姑娘安好!
    軟轎穿過中路院落,直達後宅正院。紫鵑掀開轎簾,黛玉款款走出。林姑娘安!平兒、晴雯、香菱等人紛紛行禮相迎。
    黛玉見狀微微一怔,隨即展顏笑道:這般客套作甚,倒顯得生分了。我原不是在意這些虛禮的人。
    平兒含笑應道:姑娘寬厚是姑娘的度量。隻是姑娘頭回獨自來咱們寧國府,禮數不可廢,否則倒是我們不懂規矩了。
    黛玉眼波盈盈,淺笑道:下回可不許這樣,尋常相待便好。
    小吉祥忙湊上前道:我早說過林姑娘最厭這些虛禮。
    平兒輕戳她額頭:就屬你機靈!
    步入後堂正廳,黛玉見賈淮笑吟吟望著自己,不由雙頰飛紅,嗔道:淮弟這般著急喚我來,究竟有何要事?
    賈淮收起笑意,正色道:事關咱們府上存亡大事。
    黛玉聞言頓時緊張起來:可是出了什麽岔子?
    賈淮肅然道:秋蘭帶著你的人隨我來,平兒你們留下照看。
    隨賈淮來到校場,隻見四周親兵肅立,戒備森嚴。黛玉心下一緊,隨他轉入偏院,守衛更為嚴密。
    屋內落座後,賈淮對秋蘭等人道:你們都是黃昏中人,今日要為你們提升實力,更好地護衛府邸。
    黛玉 一旁,雖不解之意,卻也不多問。她深信賈淮所做一切,皆為護眾人周全。
    待賈淮解釋完畢,又道:女子體魄終究不及男子,特賜你們神藥一支。服下後可得五倍之力,縱是對上府中親兵也綽綽有餘。
    秋蘭等人伏地叩首:侯爺放心,隻要我等一息尚存,定保林姑娘周全!
    服藥後,秋蘭隻覺渾身氣力翻湧,實力暴漲。十名女衛皆感激地望著賈淮,深知此藥珍貴非常。
    賈淮鄭重叮囑:此事萬不可外傳,包括親眷。若走漏風聲,寧府必有滅門之禍,切記!
    待眾人退下,黛玉憂心忡忡:淮弟就這般信任她們?萬一......
    賈淮上前握住她纖纖玉手,溫聲道:姐姐安心。凡服此藥者皆會忠心不二,我豈敢拿姐姐安危兒戲?
    黛玉這才知曉賈淮竟有如此手段,忽想起什麽:所以你才不給身邊丫頭用藥?
    賈淮狡黠一笑:此藥會使人失了些真性情,一切唯我是從。這般結果,非我所願。
    見他這般模樣,黛玉輕啐:呸!我看不用藥,那些丫頭們也對你死心塌地了。
    賈淮摸著鼻子笑道:這可怨不得我,誰讓我生得這般俊朗。
    黛玉心知他是為增強自己身邊護衛,既感動又甜蜜。見他又要湊近,連忙後退:淮弟休要胡鬧!
    見他仍不依不饒,終究心軟......片刻後,黛玉氣息微亂:我該回去了。
    賈淮還要糾纏,黛玉正色道:再鬧我可真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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