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金烏報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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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兩位大師!”
“你別這麽看著我啊!我上過大學也不是件很稀奇的事吧?”
眼見到我和阿蠻都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朝著自己看了過去,鍾義連忙朝我笑了笑!
可我真笑不出來!
這年頭,大學生不少。
五年前我就聽宋雪柔說過,說當今的大學生,一抓一大把,一點兒也不值錢!
她也拿這事兒勸說,別成天想著讀書的事。
真有那心思,不如求求我奶奶,讓她傳授些手段!
要是鍾義是別的身份,他上過太學,卻去了天一飯店打工,那也沒什麽稀奇的。
可偏偏,他是星君入命!
所謂的星君入命,說得通俗點講,就是天上的星君下凡。
仙人下凡,多半曆劫。
既要曆劫,那自然要經曆困苦災厄!
這類人,和擁有文曲星、武曲星那類的命格不同。
那類人不是曆劫的,是救世的。
但就算是那類人,在功成名就之前,那也必然是災厄纏身,困苦前行。
隻不過文曲星生來才華橫溢,武曲星生來身手不俗。
但鍾義可不是。
他雖然是也是星君入命,可卻是煞星命格。
這種人,投身的星君基本都是犯了天條,受罰降世的。
所以,他和別人不同。他一定是命途多舛,也注定了一定是文不成,武不就。
終年貧苦,更甚者老無所依,百病纏身而終!
所以,如果他真是讀書的料,一定是小學沒畢業就要因意外而輟學
要是習武的話,那就跟他現在一樣,一身本事,可卻隻能到個小地方打工。
現在還年輕,氣運足,血氣旺,倒也能反借此命格得些人脈命勢。
但隨著年紀大了,那必定是一步一深淵,最終不可自拔。
他要是真讀過大學。
那要麽,就是得貴人相助。
而且這貴人,一定是貴極,雖然不至於有九五之尊,但必然是天?之命。
要麽,自然就我看走眼了。
可是他的麵相,實在是典型得很。
我就算不擅術數,也不可能看錯。
也因此,哪怕這會兒,他極為鄭重地向解釋著,我還是有些不相信。
而鍾義,也依舊還在向我說著。“不過,我是體育特招生,文化水平確實不怎麽樣。但好歹,我真是貨真價實的大學生!”
“而且和這一次來村裏的那夥大學生是同一個學校,都是江城城市學院!”
“這可是二本!”
他舉起了兩根手指,朝著我筆劃了一下。
臉上也稍有些得意的表情。
他說的什麽二本,我其實不懂。
但有件事,卻讓我瞬間在意了起來。
“等等,你剛剛說,你這來村裏的這夥大學生,是同一個學校的?”
還沒等鍾義點頭,我又立即向他問道,“那你當年讀大學的時候,認不認識宋家的人?”
鍾義稍怔了一下,隨後立即朝著我重重搖頭。
“不認識!”
“不過,我當年讀書那會兒,宋家還真有個人在學校挺出名的,是個學霸!”
“說是他當年的高考的狀元!”
說完,他輕輕地搖了搖頭,滿臉疑惑,“也是奇了怪了,江城的高考狀元,名校應該是搶著要,怎麽會留在區區一個二本院校?”
鍾義之後的話,我沒放在心上。
聽到他當年並不認識宋家的人,我偷偷地籲了一口氣。
宋家不簡單,至少三百年來都有高人!
而鍾義又是星君命格,還違反‘常理’的上了大學。
這事兒,但凡是讓宋家知道了,我不認為他們不會利用好鍾義。
搞不好,他會去天一飯店打工,就有宋家暗中動的手腳。
現在,知道他不認識宋家的,我多多少少也放下了心。
“嘎!”也就在這時,一聲怪叫傳出。
我立即抬頭朝著聲音望去。
傳出這聲音的,不是別的。
正是殯儀館的那隻烏鴉王。
之前我們遇到屍瘴的時候,它被阿蠻放出去找路了。
隻是後來我們又遇到了紅白撞煞,它一直沒出現。
直到現在,我才算是又一次見到它。
此刻,它立在我頭上的枝頭,朝著天空‘嘎嘎’叫著。
隻不過,它那漆黑的眼珠子又時不時地朝著我們看來。
頗有深意!
可到底是什麽意思,我是實在看不懂。
但阿蠻卻是懂了。
金烏隻叫了兩聲,阿蠻便立馬皺起了眉。
隨後,立即向我和鍾義說道,“先回招待所,邊走邊說!”
我下意識地抬眼望了一下那烏鴉,又趕忙向阿蠻問道,“出什麽事了嗎?”
“村子裏有東西!”她也抬眼望了金烏一眼,“聽它的意思,不怎麽好對付!相信它吧!”
我立即皺起了眉。
按理來說,這大晚上的有東西出現了。
那十有八九就是邪祟了。
我做為一個法師,明知道有邪祟出現卻不管不顧,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
可是,這地下墓室的事,我看似沒有費多大勁,但其實還是消耗了不少精氣。
而且現在,我的最緊要目的是對付宋婉柔。
想一想,確實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為妙!
至於村子裏的,現在多出來的那些普通人嘛......!
我略微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人各有命!
這村子本就不太平,他們卻非要跑到這裏來。
常言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很多時候,人其實都是在自討苦吃!
沒一會兒,我便朝著阿蠻重重地點下了頭。
緊接著,阿蠻又抬頭朝著金烏看了過去,鄭重說道,“去找陳阿生,讓他也快著點!”
“嘎!”金烏扯著嗓子叫了一聲,漆黑的翅膀一揮,朝著陳阿生所在的方向迅速飛去。
“走!”阿蠻又朝著我和鍾義招呼了一聲,認了下路,趕緊邁步。
我沒多想,立即邁開步子跟上了阿蠻。
鍾義自然也跟了上來。
我又皺了一下眉,再開口向他問道,“對了建築公司的人和大學生外,應該還有別的人吧?”
我剛剛從地洞爬出來後,遇到的那莫名其妙的中年人。
明擺著就不是建築公司,更不可能是大學生了。
鍾義也連忙朝我點下了頭,“對!對!還有幾個人,說是什麽收藏家!搞古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