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當著他的麵嚐嚐鹹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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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枝枝臉色一變,下意識擋在容祈年身前,冷冷地盯著倚在床邊的謝煜。
    “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謝煜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夏枝枝,她身上那股桀驁不馴刺激著他的腎上腺素。
    他滿腦子都是如何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臣服在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夏小姐,我好歹幫過你,你攀上高枝就翻臉無情,未免太讓人心寒吧。”
    夏枝枝沒想到他還有臉說,昨晚那杯摻了藥的酒分明是他讓傭人端給她的。
    他想讓她身敗名裂,像原劇情裏成為他一輩子的禁臠玩物,流產十九次,給謝晚音當藥引,他想得挺美。
    “謝少仗著我對你的信任算計我,又該怎麽說?”
    謝煜眯起眼睛。
    難怪她對他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原來是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他倒是低估了她的智商。
    既然如此,他再裝好人也沒有多大的意義,他站直身體,朝夏枝枝步步逼近。
    “欸,夏小姐你為什麽要拆穿我呢,我本來還想在你麵前扮演一個好人的。”
    夏枝枝警惕地看著謝煜,看他撕下偽善的麵具,終於不裝了,她整個人都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原劇情中,謝煜對她的馴化,簡直到了無所不用其極的地步。
    她因“走私”國畫鋃鐺入獄後,謝煜就開始一步步馴化她。
    她被獄友淩虐,被打得奄奄一息,是他突然從天而降,帶她去醫治。
    後來,他說他想要一個孩子,她就傻乎乎的懷孕一次又一次。
    每次胎兒剛成形,就會因為各種意外流產,她從未懷疑這背後有他的手筆。
    卻原來,他們初遇時,就奠定了她悲劇的一生。
    夏枝枝攥緊手指,又鬆開,骨節纖細的手指,是冷冽的青白。
    烏黑發亮的眼眸,平靜地迎上火熱露骨的視線。
    “這裏是容家,謝煜,你想幹什麽?”
    謝煜直勾勾地看著麵前唇紅齒白的少女。
    金輝般燦爛的陽光灑落在夏枝枝精致的眉眼,這麽看著,更像謝晚音了。
    某個地方,瞬間有了反應。
    謝煜瞥了一眼床上活死人似的容祈年,從前他畏懼他。
    明明他隻比他們大三四歲,卻是少年老成、金尊玉貴的上位者。
    他每次見到容祈年,都會覺得自己像陰溝裏的老鼠,根本不配出現在他麵前。
    可如今,他躺在這裏一動不動,什麽也做不了。
    謝煜沒打算委屈他的欲望,反而因為夏枝枝跟容祈年睡過,更想嚐嚐容小叔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或許當著容祈年的麵跟她做,會讓他獲得最大的快|感。
    “當然是……”謝煜解開襯衣紐扣,揪住夏枝枝的衣服,一把將她推到容祈年旁邊空了一半的床上壓著,嘴角揚起漫不經心的弧度,“當著你新晉老公的麵跟你做,看看他能不能護住你。”
    夏枝枝怒極,一耳光甩過去,卻被謝煜扣住手腕,沒能成功呼到他臉上。
    “你無恥,你放開我,否則我叫人了。”
    她是萬萬沒想到他會這麽瘋,竟然敢當著容祈年的麵羞辱她。
    也是。
    隻有她能聽見容祈年的心聲,隻有她知道容祈年是聽得見外麵的聲音。
    “你叫啊,我就喜歡聽女人叫的聲音。”
    這個死變態!
    腦海裏容祈年一直很安靜,沒有頻繁的心聲往外蹦。
    她該怎麽辦?
    謝煜慢條斯理地抽開她衣服上的蝴蝶結,動作優雅的像是在拆禮物。
    外麵走廊很安靜,沒有人經過。
    夏枝枝心裏充滿絕望,沒人能救她,她隻能自救。
    “謝煜,你就不怕容祈年突然醒過來嗎?”
    謝煜先是一僵,隨後像是聽到什麽驚天大笑話,笑得全身發抖,眼角甚至沁出了眼淚。
    “他是植物人,躺了兩年半,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他會醒過來吧?”
    夏枝枝雙手被謝煜反扣壓在枕頭上,完全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她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得想個辦法阻止謝煜發瘋。
    死腦,快想!
    原劇情中,夏枝枝出獄沒多久,被謝煜當眾求婚。
    那晚謝煜喝了很多酒,把她當成謝晚音,跟她說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當年容祈年的車禍,與他有關。
    夏枝枝像是抓住了唯一的生機,她要刺激容祈年。
    “謝煜,當著容祈年的麵對我行不軌之事,你是不是很興奮?”
    她故意誘導謝煜。
    “當然,容小叔睡過的女人,我也想當著他的麵嚐嚐鹹淡。”
    謝煜早就遣走了三樓的傭人,就算他現在做了夏枝枝,也沒人會進來救她。
    所以他有恃無恐,也不怕暴露自己那點隱秘的心思。
    夏枝枝聽見粗重的呼吸聲,不是謝煜的,而是容祈年的。
    他沒有失去意識,太好了!
    “為什麽?”夏枝枝繼續誘導,“難道是因為兩年前的車禍是你一手設計的?”
    謝煜整個人一僵,垂眸看著夏枝枝的眼神可怖得瘮人。
    “你在套我的話?”
    夏枝枝不需要他回答,更不需要證據。
    她大聲道:“容祈年,你聽見了嗎,你之所以會像個廢物一樣躺在床上兩年,都是謝煜設計的,他現在還當著你的麵羞辱你未來的妻子,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我被他強|暴嗎?”
    這番話屬實震耳欲聾。
    即便謝煜色欲熏心,也怕她真的把容祈年喊醒了。
    那他和容鶴臨當年的鋌而走險就著實是竹籃打水。
    謝煜一把捂住她的嘴,“你別瞎叫喚,把人引過來對你也沒有好處。”
    夏枝枝在謝煜眼中看到了恐懼,看來她賭對了。
    她的嘴被捂住,一股嗆人的煙味灌入她的呼吸,她隻覺得窒息。
    “嗚嗚嗚……”
    謝煜小心翼翼地觀察安靜躺在他們旁邊的容祈年。
    他毫無反應。
    謝煜頓時鬆了口氣。
    所有權威的醫生都確診容祈年成了植物人,他怎麽可能會醒過來?
    他差點就被夏枝枝給帶偏了。
    確定容祈年沒有反應,謝煜就放了心,同時也更加興奮。
    “夏枝枝,他醒不了,還是讓哥哥疼疼你吧。”
    謝煜低頭去親她。
    夏枝枝心裏絕望極了,她的武器隻有容祈年,隻要謝煜確定這個武器對他沒有任何殺傷力,他就不會再懼怕。
    她還是改變不了她的結局嗎?
    夏枝枝絕望地別過頭,卻在看見容祈年時,猛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