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老婆又獎勵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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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祈年穿著黑色真絲睡袍,領口故意扯得很開,幾乎能看到腹肌與向下延伸的人魚線。
    他嘴裏咬著一朵含苞待放的紅玫瑰。
    房間裏燈光略暗。
    光影傾泄下來,他整個人就像封神榜裏的男妲己,妖豔惑人。
    夏枝枝咽了咽口水。
    剛才衝了一會兒澡才壓下去的火氣,又猛地躥了上來。
    她走過去,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容祈年,你是打算焊死在我床上嗎?”
    男人果然都是會得寸進尺的生物。
    昨晚她分了一半床給他,今晚他就不請自來了。
    容祈年噙著那朵花,含糊不清地說:“或許我是想死在你床上呢?”
    夏枝枝揮了揮拳頭,“我看你是想死。”
    容祈年躺在床上,從他這個角度,能看到夏枝枝晃在白襯衫衣擺下兩條白皙又筆直的腿。
    夏枝枝常年奔走在各個兼職中,一雙腿肌肉勻稱,線條優美。
    她揮拳的時候,衣擺上移,從容祈年的角度,很難不看到裏麵的蕾絲邊邊。
    幾乎是一瞬間,血液就湧上大腦,容祈年的眼睛都紅了。
    薄唇間含著的玫瑰花掉下來,他嘴唇微張,腦子裏在瘋狂放煙花。
    老婆真好!
    老婆又獎勵他了。
    夏枝枝意識到他在看哪裏時,趕緊把手放下來,把衣擺扯下去。
    “你找打是不是?”
    容祈年到底不是真流氓,這一眼看得他心頭浮躁,他也不敢再看。
    怕繼續看下去,他會控製不住變身。
    他平躺在一床的玫瑰花瓣上,咕噥道:“我就看一眼,又沒摸。”
    聲音太小,夏枝枝沒有聽清。
    “你剛說什麽,再說一遍?”
    容祈年歪頭去看她,又看到那雙白生生的長腿。
    他輕嘶一聲。
    “我說,時間太晚了,你趕緊上床睡覺。”
    夏枝枝看著那一床的花瓣,馥鬱的香氣溢滿整個臥室。
    她哭笑不得,“你弄這一床花瓣,讓我怎麽睡?”
    容祈年爬起來,扯起被子,把花瓣抖到了床尾。
    “現在可以睡了。”
    夏枝枝站在床邊沒動,“你真不去睡你自己的床?”
    當初是誰說不習慣跟人同床,合著她現在不是人了?
    容祈年剛才又潑了一盆水在床墊上,他睜眼說瞎話。
    “被子沒幹,睡不了。”像是怕她趕他出去,他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夏枝枝有點無語。
    她也不矯情,掀開被子背對著容祈年,她側躺了進去,將阿貝貝抱在懷裏。
    她喜歡搓阿貝貝的毛耳朵,裏麵裝了香豆,手感很好,很是催眠。
    是夜。
    四周萬籟俱靜。
    容祈年躺在床上,他睜眼看著天花板,怎麽也睡不著。
    身旁夏枝枝呼吸綿長,顯然已經進入了夢鄉。
    他雙手枕在腦後,偏頭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他有點挫敗。
    今晚他費盡心思勾引她,就是拋媚眼給瞎子看——白費心思。
    夏枝枝完全把他當成床搭子,難道他在她眼裏真的沒有任何魅力可言?
    可明明當時他還是個植物人的時候,她還對他又親又摸的。
    容祈年氣悶不已。
    &nO。
    容祈年想到夏枝枝喜歡麵具人年總,喜歡植物人狀態的自己,他頓時大驚失色。
    夏枝枝該不會真的有異食癖,她就喜歡點不正常的!
    他正想著,懷裏忽然滾進來一具嬌軟的身體。
    容祈年一愣。
    緊接著他感覺她的手在他身上亂摸,這裏捏捏那裏捏捏。
    容祈年被她捏出了滿身火氣。
    然後有些人恃睡行凶,用額頭輕輕蹭他的臉頰。
    大概是被他的胡茬刺撓得不舒服,她咕噥一聲,蹭到他頸窩,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不動了。
    手卻還在亂摸。
    容祈年喉嚨幹啞,像有火在燒一樣,“你在摸什麽?”
    她是在考驗他的定力是吧?
    夏枝枝捏了捏他的臉頰肉,手感不對,又摸索著去捏他的耳朵。
    這下手感對了。
    她手指輕輕搓著他的耳朵又睡著了。
    容祈年:“……”
    容祈年這一晚的心情簡直堪比太陽了狗。
    有時候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這一晚,簡直是彭妄人生中的高光時刻。
    魅夜酒吧。
    蘇禧剛和一群朋友聚會結束,正打算離開,迎麵跌跌撞撞跑來一個男生。
    男生穿著深灰色連帽衛衣,洗得發白的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米白色帆布鞋。
    青春男大的氣息撲麵而來。
    蘇禧的目光在男生臉上停留了幾秒,很帥的一張臉。
    額發鬆軟地耷拉在眉間,露出一雙漆黑卻澄澈的眼睛,鼻梁高挺,嘴唇紅潤。
    是她的菜。
    兩人即將擦肩而過時,男生突然“砰”一聲摔倒在她腳邊。
    他仰起頭,走廊的燈光灑落在他臉上。
    蘇禧才發現這張臉有點眼熟,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救救我,我被人下藥了……”
    蘇禧朝四周看了看,沒有看到有人追出來。
    她微微俯身,手指輕撫男生滾燙的臉頰,她脖子上戴著的銀色項鏈在空氣中一晃一晃的。
    “你真想讓我救你?我可不是什麽好人。”
    男生煩躁地扯著衛衣衣領,露出的大片肌膚染上一層紅暈。
    那紅暈慢慢往脖頸上蔓延,他臉紅了,耳朵紅了,眼睛也紅了……
    他一把抓住蘇禧的手,往自己滾燙的脖頸上貼。
    “他們逼我做男公關,我不願意,你若願意救我,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蘇禧邪惡一笑,“包養你也可以嗎?”
    蘇禧純粹是看他長得好看,見色起意。
    這眉毛,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哪哪都長在她的審美點上。
    說真的。
    除了昨天在枝寶公司樓下看見的那個富哥,還沒有人長得這麽符合她的心意。
    男生臉上閃過一抹屈辱,因為中藥而酡紅的臉頰,竟然有幾分破碎感。
    簡直迷進蘇禧的心坎裏去了。
    他像是在猶豫,也像是在掙紮,“隻睡一晚不可以嗎?”
    他的意思是幫他解藥,但不想被包養。
    蘇禧頓了一下,漫不經心地收回手,“我從不強迫別人,你不願意就算了。”
    說著她抬腳便要走。
    男生見狀,一下子慌了,撲過來抱住她的腿。
    他嗓音微顫,帶著幾分屈辱,“我、我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