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為她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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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枝枝現在有點不好意思見容祈年,昨晚他們在這張床上太放肆了。
    她至今都記得。
    他紅著臉,哀哀地看著她,欲求不滿地求她。
    他捉住她的手,引導她……
    她其實可以判他犯規,但當時的情形,她想看見他為她著迷,為她瘋狂,為她失控。
    腳步聲漸漸近了。
    床邊往下陷了一點,有人坐到了床上。
    清冽好聞的須後水味道襲來,是容祈年身上的味道。
    夏枝枝睫毛顫了顫。
    下一秒,她的手被一隻大手握住,托了起來。
    指尖有溫熱的氣息傳來,緊接著手掌被打開。
    濕熱的氣息在掌心裏炸開。
    夏枝枝不知道他在幹什麽,微微睜開眼睛。
    虛虛兩道光看向容祈年,才發現他正在舔她的掌心。
    夏枝枝人都麻了。
    她猛地坐起來,把手縮了回去,還在被子上蹭了蹭。
    她的臉都快要著火了。
    “你幹嘛啊,容祈年,你是不是變態?”
    容祈年黑漆漆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線裏,亮得瘮人。
    “老婆,你醒了,我刷過牙了。”
    夏枝枝心說,這是刷沒刷牙的事嗎?他是在偷偷親她的手。
    “你不要做這麽奇怪的事,還有這個房間,紅姨他們進來打掃清潔,該怎麽想我們?”
    雖然但是,她也挺喜歡的。
    不是!
    她肯定被容祈年傳染了,這房間這麽變態,她一點也不喜歡。
    容祈年說:“紅姨他們不會進來,以後臥室我自己打掃。”
    夏枝枝愣了一下。
    主臥室挺大的,少說也有五六十個平方。
    容祈年這樣金尊玉貴的身份,他真要自己打掃?
    “真的?”
    容祈年:“嗯,這是我們的私人領地,我不會讓其他人進來。”
    這也是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地方。
    他隻想把自己打開給夏枝枝看。
    容祈年這句“我們”,戳到了夏枝枝心髒最柔軟的地方。
    就好像他們有了共同的秘密,那種無形的親密感,像是要融入彼此的世界。
    夏枝枝扁了扁嘴,傲嬌地哦了一聲,“我去洗漱。”
    她掀開被子,剛要下床,就被男人伸手一拽。
    她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這個姿勢說不出來的羞恥。
    “容祈年!”夏枝枝的聲音裏暗含警告。
    男人卻是充耳不聞,腦袋靠了過來,下巴枕在她肩膀上。
    “老婆,昨晚我乖不乖?”
    夏枝枝發現,自從容祈年決定不要臉後,那戰鬥力是杠杠提升。
    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你一個霸道總裁,你問這話合適嗎?”
    容祈年抬起頭,黑漆漆的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她。
    眼底裹著不滿足。
    “那你說我乖不乖?”
    夏枝枝眯了下眼睛,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他執著於這個問題,必然有所圖謀。
    “不乖。”
    容祈年似乎被噎了一下,他紅著眼說:“我沒動。”
    昨晚,他除了牽她手那一下,後來再難受,也沒動。
    他的確是能忍。
    夏枝枝也想知道他想圖謀什麽,敷衍道:“好,你乖,你想要什麽獎勵?”
    容祈年眼眸亮了亮,“我要什麽獎勵你都答應我?”
    夏枝枝心想,果然!
    “你說來聽聽,我可以考慮一下。”
    容祈年:“老婆,我們能不能把一月之期改成半月?”
    他受不了了。
    昨晚夏枝枝睡著後,他還去衝了個冷水澡。
    再這麽下去,他會壞掉的。
    夏枝枝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她說:“那我們當初約法三章裏的一年為期改成半年吧。”
    容祈年:“……”
    膝蓋中了一箭,他又抑鬱了。
    他真想回到一個多月前,把那個傲慢又囂張的自己打一頓。
    “老婆……”
    夏枝枝從他腿上下來,朝門口走了幾步。
    看他坐在陰影裏,像被遺棄的小狗一樣沮喪。
    她又有點不忍心,說:“20天。”
    容祈年一開始還有點沒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什麽,陰鬱小狗瞬間變成陽光大男孩。
    “好的,老婆,我愛你,老婆。”
    夏枝枝差點撞在門上,開門出去,她忍不住啞然失笑。
    垂眸,她瞥見無名指上的方糖鑽戒,心情飛揚。
    醫院病房。
    謝煜穿戴整齊,準備出院。
    他受的都是皮外傷,在醫院養了兩天,除了身上還有淤青,行動上已經沒有什麽大礙。
    病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容鶴臨捧著一束黃玫瑰站在門口。
    他是來道歉的。
    那天他被謝煜撞破醜事,一時惱羞成怒。
    他們話趕話,情緒都過於激動,才會打了一架。
    但他現在不能失去謝家的助力,所以他來哄謝煜了。
    謝煜看見他,陰陽怪氣地說:“喲,這不是容大少爺嗎?怎麽,走錯地方了?”
    容鶴臨看著他驕矜的模樣,緩緩走了進去。
    “那天是我的錯,我下手太重了,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不好?”
    謝煜一屁股坐在病床上,雙手環胸,“你少來這一套,我不吃。”
    容鶴臨走到他身邊坐下,拿肩膀撞了撞他。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有多少情誼都在心裏,你真舍得不要我這個朋友?”
    謝煜:“你少來惡心我,而且是你不要我這個朋友。”
    那天他動手的時候,可是把他往死裏揍。
    容鶴臨舌燦蓮花,“怎麽會呢,你是我這輩子最重要的朋友,那天都是做戲給趙月宜看的,我早就後悔了。”
    說著,他把懷裏那束黃玫瑰塞進謝煜懷裏。
    謝煜嫌惡心不要,“男人之間送什麽花,你把我當娘們看?”
    容鶴臨搖頭,“不是,我特意搜了黃玫瑰的花語,是誠摯的道歉。”
    他一副你看我為了向你道歉,都這麽用心的份上,你是不是應該原諒我的模樣。
    謝煜和容鶴臨到底是穿開襠褲就在一起玩的情誼,不可能因為那一架就反目成仇。
    他繃著臉,“你怎麽跟趙月宜攪和在一起了,音音怎麽辦?”
    謝煜身上的傷好了,再加上這兩天謝晚音都來醫院照顧他,他早就消氣了。
    容鶴臨沒有瞞著好兄弟,“我跟趙月宜就是逢場作戲,音音才是我的真愛。”
    謝煜心頭一陣苦澀,“鶴臨,你知道我對音音的心思,如果你不愛音音,不要傷害她,否則,我跟你做不成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