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岩紋智者授古語,壁畫秘聞現端倪神火祭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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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成與“啟明者”名號的確立,如同在岩山部落這潭沉寂已久的死水中投入了一塊巨石,激起的漣漪深刻而持久。那跳躍不息的藍色火焰與刺鼻的硫磺氣味,日夜不停地提醒著每一位族人新秩序的存在與力量。對汪子賢——如今的啟明者——的崇拜,已經取代了對祖靈模糊的敬畏,成為了部落新的精神核心。
鷹眼和他所率領的“護火學徒”他們更傾向於自稱“光明之衛”)兢兢業業,日夜輪班守護著永恒之火,添加特製的混合燃料,確保其永不熄滅。這不僅僅是一項工作,更是一種近乎神聖的儀式,是他們與新信仰最直接的聯係。汪子賢也有意無意地強化這種儀軌感,規定了一些簡單的禱詞和添加燃料時的特定動作,將實用行為包裹上神秘的外衣,以鞏固信仰。
然而,汪子賢的頭腦異常清醒。他知道,狂熱的信仰如同烈火,能驅散黑暗,但也容易失控,甚至反噬自身。他需要為這信仰注入更堅實的內容——知識體係。語言,作為思維和傳承的載體,是其基石。現有的部落詞匯貧乏、模糊,難以精確表達更複雜的概念,尤其是他未來需要傳授的科學原理哪怕是最基礎的),必須進行規範和擴展。
這日,風雪稍歇,陽光勉強穿透雲層。汪子賢召集了鷹眼和幾位學習能力較強的年輕學徒,包括原本遊魚部落一個機靈的年輕漁夫現在負責管理部落的魚獲庫存),以及灰雀部落一個對植物異常敏感的少女。他準備開始係統性地整理和教學語言。
他們圍坐在首領大屋現在或許應稱為“啟明者大廳”)內的火塘邊,地上鋪著沙子,準備用木棍書寫。汪子賢打算從最基本的名詞、動詞開始,引入更抽象的詞匯和更複雜的語法結構。
“我們從‘天’、‘地’、‘人’、‘火’、‘水’開始,”汪子賢用木棍在沙地上劃出代表這些事物的簡化符號,“但我們要賦予它們更精確的含義,並衍生出新的詞。比如,‘天’之上有‘星辰’,‘水’之動為‘流’,‘火’之熱為‘溫’……”
他正講解著,目光不經意間掃過門口。那個名叫岩紋的遊魚部落最年長的老者,正拄著木杖,蜷縮在門邊向陽的角落裏,渾濁的眼睛似乎無神地望著這邊,又似乎隻是沉浸在自身的世界裏。自從祭祀那日汪子賢無意中瞥見他異樣的平靜後,便對這個老人多了幾分留意。他太老了,老得像一塊風幹的岩石,仿佛與整個部落的狂熱格格不入。
汪子賢繼續他的教學,嚐試引入“原因”、“結果”、“如果”、“那麽”等邏輯關聯詞,這對學徒們來說是極其困難的挑戰。他們的思維似乎更習慣於具象和直接的描述,對於這種抽象的因果鏈條感到困惑不已。
就在學徒們眉頭緊鎖,汪子賢思索著如何用更淺顯方式解釋時,一個蒼老、幹澀、幾乎像風吹過岩縫般的聲音,微弱地響了起來:
“古…古語裏…‘因’是‘根’,‘果’是‘實’…‘若’是‘當影子拉長’,‘則’是‘河水便流向那裏’……”
聲音很小,卻清晰地傳入了幾人耳中。所有人都愣住了,齊刷刷地轉頭看向門口的老者岩紋。
鷹眼首先皺起眉頭,帶著一絲被打斷和質疑的不悅:“老岩紋,你在胡說什麽?什麽古語?影子、河水,和啟明者講授的神聖知識有什麽關係?”
岩紋似乎沒聽到鷹眼的斥責,依舊眯著眼睛,望著虛空,幹癟的嘴唇蠕動著,又吐出幾個模糊的音節,發音奇特,與現代部落語有相似之處,卻又更加複雜、拗口,帶著一種古老的韻律。
汪子賢心中一動,抬手製止了鷹眼。他走到老者麵前,蹲下身,平視著他那雙渾濁的眼睛,用盡量溫和的語氣問:“岩紋長者,你剛才說的‘古語’,是什麽?你能聽懂我在教什麽?”
岩紋的眼珠極其緩慢地轉動了一下,焦點似乎終於匯聚到了汪子賢臉上。他沒有像其他人那樣表現出敬畏或惶恐,隻是用一種近乎平等的、打量一件有趣事物的目光看著汪子賢,半晌,才慢悠悠地說:“……啟明者…你在試圖…把分開的水流…用石頭壘出河道…讓它們按你的意思走…我見過…更古老的河床…”
他的話斷斷續續,比喻奇特,但汪子賢91點的智力瞬間抓住了核心!這個老人,似乎掌握著一種更古老、可能更豐富的語言體係!他甚至理解自己在嚐試進行邏輯建構!
“更古老的河床?”汪子賢追問,“你說的古語,是誰的語言?從哪裏來?”
岩紋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記憶的深淵中打撈著什麽。火塘裏的柴火劈啪作響,學徒們都屏息靜氣,感覺似乎要觸碰到某種被漫長時光掩埋的秘密。
“是…‘先民’的語言…”岩紋的聲音仿佛來自很遠的地方,“比岩山、比遊魚、比所有現在還活著的部落…都要古老…我太老了…老得忘記了很多事…但有些聲音…刻在骨頭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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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又看了看那些沙地上的符號,緩緩搖頭:“你們畫的…太新了…真正的古老…刻在石頭上…藏在山肚子裏…”
刻在石頭上?壁畫?汪子賢立刻想起了探索黑風林時發現過一些岩洞,但因為危險並未深入探查。難道……
“你知道哪裏有這樣的石頭?刻著古老符號和畫的石頭?”汪子賢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急切。
岩紋抬起枯瘦得像鷹爪一樣的手,顫巍巍地指向黑風林深處的一個方向:“……很久很久以前…我還是個孩子…跟著部落最勇敢的獵人…躲避巨熊的追趕…迷路…鑽進過一個山洞…很深…裏麵有…很多畫…很多看不懂的…‘根’與‘實’…”
他似乎在努力回憶,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那獵人…後來再也沒敢進去…說那是‘沉睡之靈’的地方…打擾不得…但我…記得一些…”
汪子賢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起來。史前壁畫!這可能蘊含著這個世界更古老的曆史、甚至是失落知識的線索!這對於他理解這個時代、鞏固自身知識體係的“古老性”和“正統性”即使是他編造的,若能找到“先民”印證,將更具說服力),或許具有不可估量的價值!
“岩紋長者,”汪子賢的語氣變得無比鄭重,“你記憶中的古語和那些畫,對我,對整個部落的未來,可能非常重要。你願意……把你記得的,告訴我嗎?教我那種古語,告訴我你看到的畫?”
岩紋渾濁的眼睛看著汪子賢,許久,緩緩地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幾乎難以察覺的、仿佛智慧之光一閃而過的表情:“……水流…終於要流向…更古老的河床了麽…好…我快死了…帶不進泥土裏…就…告訴你吧…”
從此,汪子賢的教學課多了一位特殊的“顧問”。岩紋的精神時好時壞,記憶也支離破碎。但在汪子賢有意的引導和91點智力的梳理下,一種比現行部落語更複雜、詞匯更豐富的古老語言體係,漸漸被剝離和重構出來。
這種古語的發音更複雜,有更多微妙的音節變化,詞匯量明顯更大,尤其對於自然現象、動植物、以及一些抽象關係有著更細致的區分。汪子賢如獲至寶,他開始將一些關鍵的新概念,用這種古語詞匯來命名,並告訴學徒們這是“追溯光明之源的必要途徑”,是“啟明者智慧與古老先民智慧的共鳴”。這無形中又給他的權威披上了一層古老而神秘的外衣。
鷹眼等學徒最初對向一個行將就木、並非啟明者嫡係的老者學習感到些許別扭,但隨著學習深入,他們逐漸被這種古老語言本身的韻律和精準所吸引,加之汪子賢的高度重視,他們也變得認真起來。
幾天後,趁著天氣稍好,汪子賢決定必須去探索那個岩洞。他親自挑選了一支精幹的小隊:磐石帶領四名最強壯的戰士負責護衛,鷹眼和兩名最聰明的學徒同行記錄,當然,還有指路人岩紋。老人無法長途行走,便由兩名戰士用臨時製作的擔架抬著。
在岩紋模糊不清的指引下,隊伍深入黑風林,比以往任何一次探索都更靠近山脈腹地。這裏的樹木更加高大陰森,空氣中彌漫著原始荒野的氣息,危險的預感如影隨形。
終於,在一處覆蓋著厚厚藤蔓和積雪的峭壁底部,岩紋讓隊伍停了下來。他指著藤蔓後方:“……那裏…洞口…被遮住了…”
戰士們用石斧砍開藤蔓,果然,一個僅容一人勉強通過的狹窄洞口露了出來,裏麵漆黑一片,散發出陰冷潮濕的氣息和某種陳腐的味道。
點燃準備好的鬆脂火把,磐石率先鑽了進去,確認初步安全後,汪子賢才跟著進入。
洞內初極狹,才通人,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火把的光芒照亮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岩洞空間。而當光芒掃過洞壁時,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巨大的洞壁上,布滿了斑駁陸離的壁畫!
色彩是用礦物顏料赭紅、漆黑、土黃)繪製,曆經漫長歲月,許多已經模糊脫落,但仍有大量畫麵依稀可辨。壁畫的內容令人震撼!
上麵繪製著宏大的狩獵場景,但獵殺的對象並非現今常見的野牛、巨鹿,而是一些形貌奇特、甚至堪稱猙獰的巨獸,有些長著誇張的獠牙,有些披著厚重的骨甲,是現今早已滅絕的物種!
還有描繪星辰運行、部落祭祀、甚至是早期農耕采集植物種子進行播種?)的圖案,其表現方式和內容遠超現今岩山部落的認知水平。
“看那裏!”鷹眼忽然指著一副尤其巨大、位於洞穴中央的壁畫,聲音顫抖。
那副壁畫的主體,是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存在:一頭巨大到難以想象的猿猴類生物!它矗立在天地之間,身軀仿佛由山巒構成,毛發如漆黑的叢林,獠牙如同慘白的巨矛。最令人心悸的是它的雙眼,被繪製成兩個巨大的、空洞的漩渦,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
而在這頭巨猿的左右爪中,分別抓握著一樣東西!左爪緊握,指縫間迸射出無數線條,仿佛緊緊抓住了一輪正在掙紮、即將被捏碎的太陽!右爪則捂住下方,指縫間漏出清冷的光輝和點點星辰,仿佛將一輪月亮按在身下,要將其徹底覆蓋或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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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畫的下方,還有許多渺小如蟲蟻的人形身影,對著這頭“吞噬日月的巨猿”頂禮膜拜,姿態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
“吞…吞噬日月……”一名戰士牙齒打顫,幾乎握不住手中的武器。這種意像超出了他們的理解極限,帶來了源自靈魂深處的戰栗。
汪子賢也感到極大的震撼。這壁畫描繪的是什麽?神話傳說?還是某種基於遠古恐怖記憶的誇張記錄?這巨猿是象征性的,還是……真實存在過的生物?
“岩紋長者,”汪子賢轉向擔架上的老人,“這……這就是你說的畫?這巨猿是什麽?”
岩紋渾濁的眼睛望著那副可怕的壁畫,身體微微發抖,仿佛又回到了幾十年前那個誤入此地的下午。他幹裂的嘴唇翕動著,用極其微弱、帶著恐懼的聲音,吐出了幾個古老的詞匯:
“……庫魯……巨猿……‘黑暗吞噬者’……‘星辰熄滅之獸’……”
他斷斷續續地用那種古語,夾雜著現部落語的解釋:“古語說…它憤怒時…天地無光…萬物凋零…先民恐懼…奉獻祭品…祈求它…繼續沉睡……”
“祭品?什麽祭品?”汪子賢追問。
岩紋的目光艱難地從巨猿壁畫上移開,落在了壁畫下方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那裏繪製著一些藤蔓狀的植物,藤蔓上結著幾個奇特的、散發著微光用顏料點綴表示)的果實。一些小人正戰戰兢兢地將那些果實放在巨猿壁畫的下方。
“……‘生命之果’…‘長生之實’…”岩紋的聲音幾乎細不可聞,“……傳說…唯有這種生長在極陰之地的神果…才能平息它的怒火…換取短暫的光明…但神果…有可怕的守護者…索取它…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長生果?守護者?
汪子賢的心髒猛地一跳!他瞬間聯想到了很多!黑風林的危險、部落對深處的恐懼、以及……或許存在的,某種能夠極大延長壽命甚至改善體質的奇特生物或植物?這壁畫,難道不僅僅是對遠古恐懼的記錄,更隱藏著關於某種真實“資源”的線索?
巨猿是象征死亡、黑暗、毀滅的自然力量?還是說,是一種守護著“長生果”的恐怖巨獸的誇張描繪?而那“長生果”,是否就是某種具有奇特功效的真實植物?
無數的疑問湧入汪子賢的腦海。他讓鷹眼和學徒們盡可能詳細地臨摹下所有壁畫,特別是關於巨猿和那發光果實的部分。他自己則仔細檢查著洞穴的每一個角落,希望能找到更多線索,比如先民留下的器物或更多銘文,但除了壁畫和一些散落的、無法辨認年代的碎骨,一無所獲。這個洞穴,似乎隻是一個舉行祭祀儀式的場所。
探索結束後,隊伍懷著複雜的心情返回部落。巨猿壁畫的衝擊力是巨大的,甚至在戰士中間引起了一些不安的騷動,懷疑探索這樣的“禁忌之地”是否會帶來災禍。
汪子賢立刻意識到了這種情緒的危險。當晚,他再次召集所有族人於永恒之火前。
他沒有回避壁畫的內容,而是進行了全新的、符合他“啟明者”身份的詮釋。
“族人們!”他站在熊熊燃燒的藍色聖火前,聲音沉穩而有力,驅散著夜色與寒冷,也試圖驅散人們心中的陰影,“今日,我們遵循古老智慧的指引,探尋了先民的遺跡!我們看到了那些壁畫!”
他指向黑風林的方向:“那吞噬日月的巨猿,並非真實存在的怪物!它是先民對黑暗、對疾病、對無知、對一切毀滅生命力量的恐懼化身!是先民無法理解自然偉力時而想象出的可怕形象!”
接著,他話鋒一轉,指向永恒之火:“但是!先民隻會恐懼,隻會跪拜,隻會用虛無的祭品去祈求!而我們呢?!”
他的聲音陡然拔高:“我們有了光明!” 他指向火焰,“我們有了知識!” 他指向自己的頭顱,“我們有了看清世界真實麵貌的眼睛!那所謂的‘黑暗吞噬者’,在永恒之火麵前,在光明與知識麵前,不堪一擊!它代表的一切黑暗,都將被我們驅散!”
“那‘生命之果’,”他繼續詮釋,“或許存在,但它絕非用於祈求黑暗的憐憫!它應是光明與知識賜予我們的、讓我們更強壯的恩惠!而我們獲取它的方式,也絕非卑微的奉獻,而是用我們的智慧與勇氣去探尋、去駕馭!”
一番話,巧妙地將古老的恐怖傳說納入了新信仰的框架,將恐懼轉化為了探索的動力,再次強調了光明與知識的主導地位。族人們的不安漸漸平息,轉化為對啟明者詮釋的信服。是啊,有啟明者和永恒之火在,古老的恐懼又算什麽?
然而,汪子賢內心深處,卻將“長生果”和“守護者”牢牢記住。這或許是未來解鎖更長壽命、更強體質的關鍵線索,但也必然伴隨著巨大的風險。這需要從長計議。
夜裏,汪子賢獨自在“啟明者大廳”研究學徒們臨摹的壁畫。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散發微光的果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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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果……守護者……”他喃喃自語。岩紋提供的古語詞匯和破碎信息極其寶貴,但還遠遠不夠。老人太衰老了,記憶模糊,不知還能支撐多久。
必須盡快係統地記錄和整理這些古語知識,尤其是岩紋關於動植物、地理的古老詞匯。 他想。這些知識,不僅是探索“長生果”的基礎,更是……
他的目光掃過大廳外。夜色中,部落裏的人們圍坐在各自的火塘邊。經過瘟疫的洗禮和融合,部落裏出現了許多新麵孔,來自遊魚部落和灰雀部落。他們與岩山部落的原住民在體貌特征上已有了一些細微的差別。
……更是未來管理部落、優化血脈的基礎。 一個念頭自然而然地浮現。
他想起這些日子觀察到的現象。部落內部,因為人口基數小,長期存在近親婚配的情況。雖然原始時代對此並無明確禁忌,但他敏銳地察覺到,這似乎限製了下代子嗣的體質和聰慧程度雖然他還沒有精確數據,但直覺和觀察告訴他趨勢不對)。而新加入的遊魚、灰雀部落成員,帶來了外部的基因,那些結合產生的後代,似乎普遍更健壯活潑一些。
知識需要傳承,血脈也需要優化。 汪子賢思索著。一個強大而智慧的部落,不能局限於內部循環。必須主動介入,引導婚配,促進融合。這不僅能提升整體族群素質,更能通過聯姻,將新老成員更緊密地捆綁在一起,鞏固我的權威。禁止近親通婚,可以作為一條新的、體現“光明與知識”優越性的“神聖律法”頒布。
至於我自己…… 汪子賢看向黑暗中跳躍的火焰。目前部落裏的女性,即使是最美麗的,也隻是相對而言。與我的基因結合?或許能產生更優秀的後代,但也會讓我從“神性”的雲端跌落,變得過於“人性化”,容易卷入複雜的情感糾紛和繼承權鬥爭,不利於目前絕對權威的維持。暫時保持超然,以“神性”自居,專注於引導整個部落的進化,而非一兩個子嗣,或許是更優解。
一個關於婚配製度改革的初步構想,在他腦中逐漸成形。這將是他下一步鞏固權力、塑造部落的重要舉措。
而這一切,都需要建立在更完善的知識體係之上,包括岩紋正在傳授的那些古老智慧。他需要盡快將這些碎片整合起來。
“明天開始,”他對自己說,“要更抓緊時間向岩紋學習。特別是關於部落傳承、血脈、以及那些古老傳說中提到的各種生物和地域的古語稱謂……這些,都將成為我訂立新製度的語言基礎和‘古老依據’。”
他看向岩紋休息的方向,那位古老智者的鼾聲隱約可聞。時間,變得前所未有的緊迫起來。古老的秘密正在一點點浮現,而他要做的,是利用這一切,開創一個全新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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