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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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你是誰?你快滾出去”

    楚惠因身體突然異常的原因,發出的卻隻有蚊子般細小、嬌柔的聲音。

    這在男人的耳朵裏聽來極具挑逗和yòu huò。

    那人脫了外衣,解開腰帶,說:“太太,可別怪我呀,怪隻怪有人不容你。”

    “老爺,就是這個院子!”院門外傳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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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裏的男人一聽,頓時邊勒褲帶邊跑,外套都來不及拿,匆忙跑出去,打開事先留好的hòu mén跑了。

    “砰”的一聲,院門被花士昌一腳踢開。

    “快!讓家丁堵住門,別讓人跑了!”花士昌怒氣衝衝地大吼。

    他一進門就匆匆朝屋奔去,房門開著,一件男人的外套散落在床前的地。

    而楚惠這會兒衣裳淩亂地躺在一張滿是灰塵、連床褥都沒有的床。

    這個院子也荒廢許久了,原本是將來再修繕一下好給大少爺或者二少爺們住,沒有想到卻被楚惠拿來和野漢子苟合。

    花士昌氣不打一處來,衝到床前,“啪啪”幾聲,狠狠地抽在了楚惠的臉,頓時白嫩的小臉紅腫了起來。

    “老老爺”楚惠被打得有一絲清醒了過來。

    見是老爺站在自己麵前,囁囁地說:“這是哪兒我怎麽會在這兒”

    “撲”的一聲,花士昌一腳朝她踢去。

    “啊!”楚惠痛得雙手捂住肚子。

    此時她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看見花士昌怒氣衝衝、門外麵站著大太太和一些下人們,而自己臉疼痛難忍,小腹被踢得更是劇痛。

    再看看自己身,衣裳不整,連胸衣都露了出來,竟然躺在一張滿是灰塵的床板。

    “老爺這是怎麽回事兒?我怎麽會在這兒?我怎麽這副樣子?”楚惠驚恐萬分,似乎意識到什麽。

    “賤人!我往日高看你了!瞧你做下的好事兒!”花士昌指著她大罵起來。

    李氏走了進來,站在花士昌身邊,此時她也完全相信楚會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心裏充滿了鄙夷。

    “大太太,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我怎麽會躺在這兒?”楚惠雙手捂緊肚子,疼得額頭的汗珠滾落下來。

    花士昌看著她緋紅的小臉兒,滿頭滿臉的汗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甚至腦海中聯想到她剛才在這屋裏做了什麽事兒,否則怎會大汗淋漓?

    他撿起地那男人的外衣,舉到楚惠麵前,問:“你說,這是什麽人的衣裳?他是誰?”

    隻要讓他知道對方是誰就行,他不會要人命,但他隻要知道是誰敢動他的女人就行。

    “不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楚惠哭了。

    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了,她自己都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兒。

    而眼前的這些人認定了她品行不端,認定了她偷漢子了,證據就擺在眼前,容不得她半點分辯。

    而她根本就無從分辯,她連發生了什麽、自己是怎麽到這個小院來的、又是誰把她以脫了、那個人到底是誰?她全部都一無所知。

    她唯一能做的就隻剩下哭了,哭不是為了博同情,這個時候老爺盛怒之下,大太太鄙夷的目光,都在告訴她分辯沒有用,哭也沒有用。

    她哭,隻是心中的委屈得不到宣泄,沒有人會相信她。

    她覺得此事若是發生在別人身,這麽多的不知道,連她也會懷疑是真的。

    “你們都聽著,既然她喜歡在這個院子裏,就把這個院子的門窗全部封死,從此除了送口飯,不許任何人進來,也不許放她出去!”花士昌交代完就狠狠地甩門出去了。

    “老爺!我真的不知道這一切!我是清白的!”楚惠這才趕緊爬起來想去追。

    誰知腹部的劇痛傳來,令她連站都站不穩,她深深地呼吸一口,倒在肮髒的床大哭起來。

    李氏他們全都跟著花士昌走了,院門外傳來鎖的聲音,楚惠徹底絕望了。

    昏昏沉沉又全身濕透了的她,倒在床昏睡過去。

    這一夜,不光花士昌無眠。

    得知消息的劉媽和冬梅也一夜無眠。

    她們根本不相信楚惠會偷漢子,倆人半夜裏抱了一條厚棉被想給楚惠送去,可是到了那個院子,前門hòu mén全部都鎖死了,根本進不去。

    叫了半天門兒,倆人隻得無功而返。

    花士昌和李氏回到屋裏。

    花士昌氣憤地把李氏端進來的洗腳水都給踢翻了,大罵楚惠下賤、知人知麵不知心等等。

    罵完就坐在床沿捂著臉哭,李氏在一旁震驚了,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丈夫哭,今天算是見著了,為了楚惠而哭,不是為她李雲娘而哭。

    “老爺,這事兒如今已經這樣了,您有什麽打算?”李氏見他的哭聲漸漸小了,輕拍著他的後背問。

    “雲娘,你說呢?是把她趕出去?還是繼續留在那個院子裏關著?”花士昌一臉探尋的目光看著她。

    以李雲娘的立場,自然是把楚惠休了趕出去來得省事。

    她有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

    原本最近一直在為楚惠說話,認為她是個德行端正的女子,沒有想到這麽快就打自己臉了。

    “老爺”李氏正要開口說連夜把楚惠趕了出去,否則繼續關著隻會鬧得滿城風雨,管家的敲門聲從院門外傳來。

    在下屋的秋秋聽到後趕緊打開了門,花銅撩著長袍匆匆奔李氏屋門口。

    李氏聽到腳步聲忙打開房門。

    “老爺,人跑了,沒有抓到,hòu mén兒開著,那人從小院的hòu mén跑了,再從宅子的hòu mén跑出去,顯然是事先有人開好了門。”花銅低著頭匯報。

    花士昌滿臉陰鬱地沉默著。

    “自然是事先準備好的,否則怎麽敢這麽吃了豹子膽進咱家宅子來tōu rén?簡直無法無天了!”李氏勃然大怒起來。

    她是當家太太,發生這些事兒她特別自責。

    “管家,這事兒你怎麽看”花士昌無力地問。

    “老爺,事已至此,我倒有個主意,不知老爺願不願意聽?”花銅小心翼翼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