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換新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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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少爺是來照顧你的,誰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劉逸凡用一個對我極不滿的眼神瞟了我一眼,就架起腳躺在我漂亮的布藝沙發上。
“照顧我?你來照顧我?我需要你照顧了嗎?”我簡直要冒火了。
跟他這種人沒法說,我拿起手機,準備給有仙打個電話,好歹這是她的表哥,她應該趕來替我處理。
“做什麽?打電話幫我買床嗎?不用打了,我已經叫人買好了,一會兒就送到。”他躺在沙發上眯著眼看我。
靠!連床都買好了,也知道我家小臥室隻有一個一米二寬的單人床?
我無語了,放下手機,心裏恨得不行,卻又無計可施。
門鈴聲又響起了,我仰起頭閉著眼,自從參加那該死的宴會以來,我這裏就再也沒有清靜過。
我無奈且無力地走到門口打開門。
“小姐你好!有位先生在我們店裏訂了一套家具讓我們送到這兒來,這是風語小區7棟909吧?是就沒錯了。”門外站著好幾個人,整個樓道裏堆滿了家具。
“進來吧。”既然都已經送上來了,我隻有先叫他們進來。
我針對的人是劉逸凡,一會兒再跟他算帳。
師傅們七手八腳把家具搬進了客廳,然後問我臥室在哪兒,我推開小臥室的門說:“在這兒。”
劉逸凡仍然躺在沙發上看熱鬧似的看著,見我推開小臥室的門,他滿臉戲謔地看著我,我回瞪了他一眼,趕緊把頭轉開,看到他我就來氣。
“小姐,這裏不行啊,這麽小的房間根本擺放不下這張床。”兩名師傅站在門口看著小臥室皺眉。
我愕然了,多大床會放不下呀?雖說小臥室小,但是放個一米五、一米六的大床沒問題呀,怎麽會放不下?
“這是多大床?”我指著他們搬的一片片家具問。
“這是兩米的大床。”那位師傅苦著臉說。
靠!
我一口老血硬是忍住沒噴出來。
兩米的大床,他這是打算帶幾個人來我家住呀?他一個人睡用得著兩米大床嗎?
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滑稽很狼狽,我簡直是氣得都快要抓狂了!
就在我急得快要哭出來之際,劉逸凡起身走了過來,對幾個師傅說:“你們,把床和桌椅等等,搬到那個臥室去組裝起來!”
完全是命令式,不容人多說多問。
“好嘞,我們就說嘛,這麽大的床肯定是有大臥室放的。”幾個師傅又七手八腳把一片一片的板塊搬往隔壁我的房間。
“哎”我張了一下口,可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我連製止都不能,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這幫工人師傅不到40分鍾,就把臥室裏的家具全都裝好了,並且把原先我的幾樣簡單家具搬到了客廳。
“老板,這些怎麽處理?還是你們自己處理?”一位師傅居然問起了劉逸凡,完全把他當成這裏的男主人了。
劉逸凡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征求我的意見嗎?
“這些放在這兒,我會處理。”我竟然象個寄人籬下的外來者,說話也毫無底氣。
這些家具雖然簡單,但它們可是我親自去家具店選的好不好?這才用兩年呢,扔了多可惜呀。
明天我叫人來搬到父母住的那邊房子裏去,那裏還有我的一間臥室,裏麵沒什麽家具,這些換下來的正好搬過去用。
劉逸凡聽到我說留下這些“舊”家具,看了我一眼,大概對我的做法很鄙夷吧?
沒辦法,誰讓我是普通家庭出身呢?勤儉節約是我們普通百姓的日常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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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象你豪門大少爺,要什麽就有什麽,想要什麽買什麽。
那些師傅們見我不需要他們幫忙把舊家具搬下去處理,就先走了。
我進到自己的臥室,還真別說,換的這套家具就跟量我家尺寸訂製的家具一樣,非常合適,不知道的人見了一定會以為是請人來量過尺寸訂做的。
顏色是我喜歡的米白色,大衣櫥比我之前的衣櫥要大要高,原先我隻是買了一個一兩米高、三門的衣櫥。
現在是整麵牆一大排過去全是衣櫥,衣服想怎麽放就怎麽放,再也不用愁每次換季整理衣服麻煩了,春夏秋冬的衣服可以分別放進各個衣櫥裏。
另一麵是一排的書桌和電腦桌,電腦桌比我原先的高出很多,電腦椅坐著很舒服,就是電腦桌偏高我有點兒不習慣。
“你原先的電腦桌放著電腦之後,你和電腦屏幕不是平視,是俯視,這樣時間長了容易患頸椎病,你們長期打字的人頸椎病是職業病,也是一種非常可怕的病。”劉逸凡站在我身後說。
“有多可怕?”原本我也隻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會繼續回答。
“頸椎病久了就是鈣化、缺鈣長骨刺等等,頸椎病患者全都大腦供血不足,腦缺氧,時間一長很容易造成腦動脈硬化,年紀輕輕的得一係列的老年病。”
“頸椎鈣化的後果就是高位癱瘓、或者猝死。所以你要愛護頸椎,碼字40分鍾左右就要起來活動一下頸椎、腰椎。別隻顧埋頭打字,忽略了身體健康。”
“頸椎病是沒有藥治療的,所謂的藥最多隻能緩解痛楚,但是阻止不了繼續惡化。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毛病最容易被人忽視,以為酸痛沒關係,忍忍就過去了。”
認識劉逸凡以來,這是他在我麵前所說的最多的一次話,這麽一大串,我卻在內心感激起他來。
我的確已經開始有點兒頸椎不適了,經常碼字久了後頸部位就酸痛,看來這已經是頸椎病的前兆,我應該好好愛護身體了。
我真是沒節操,剛才對他恨之入骨,此刻就因為他的一番話令我感動不已。
“你你為什麽要對我好?”我的聲音有些哽咽。
長這麽大除了父母疼愛我之外,在外麵除了有仙對我好,就再也沒有別的人這麽關心過我,尤其是男人,更是沒有。
誰知我剛問完,他一手把我拉進她懷裏,下巴頂在我的頭頂,喃喃地問:“菲兒,難道你你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