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5章 膠著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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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裏克塞集結完了隊伍。他走到我身旁看著這些受傷的士兵歎了一口氣。
“留下一些人保護他們。”我說。
“最多十個人。”阿裏克塞說。
安舞香主動站了出來,看著我道:“我留下來保護林醫生和王小姐。”
我長舒了一口氣,說:“你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林仙兒忙著手的活計,頭也不抬道:“你們去做自己的事情好。”
阿裏克塞挑選出十名精英士兵,安排他們協助安舞香進行保衛工作。
臨走的時候王妍抱著我吻了一會。
她附在我耳邊,輕聲呢喃道:“等你回來。”
我和小鳥美貴跟著大部隊朝著南岸進發而去。
同時我不斷接收著通感監控係統傳回來的訊息。
黑人校在到達南部沙灘後立即安排士兵開始壘砌沙袋,組建防禦陣地。
李博士在島田的保護下仍然在進行著某種動物血液標本的研究。
他身旁的美女助手不慌不忙的記錄著各個實驗數據。
其他科研人員見得如此大的陣勢早慌了神。
他們手的工作已經停了下來,三五成群的討論著撤離的事情。
島田跟芳島真雄進行了通信,他通告在場的所有人,支援馬會到。
他寬慰這些科研人員根本不需要擔心什麽,一會所有人都可以安全撤離。
我心一陣冷然,腦子也開始飛速的運轉起來。
一旦他們的支援到了,這些家夥紛紛撤離而去,芳島真雄可沒有了什麽顧慮。
到時候他肯定會出手逼迫幸子現身,而我們也將麵臨新的困難與危險。
因此,絕對不能讓李博士他們撤走。
隻要控製住了他們,等同於攥住了芳島真雄的命脈。
想著,我催促阿裏克塞命令手下加快行進的速度。
畢竟敵人的動向我掌握的可是一清二楚,也沒什麽好顧忌的地方。
一個小時後,我們全部集在了距離南部沙灘不遠處的密林裏。
黑人校倒有幾分本事,在不到兩個小時之內便是設置好了狙擊暗哨和地雷。
如果我們貿然的衝前去的話,肯定會遭受重創。
阿裏克塞蹲在我身旁,不解道:“陸遠先生,怎麽不走了?”
我看了他一眼,說:“敵人布置了狙擊暗哨和地雷,去送死嗎?”
阿裏克塞擦了擦額頭的熱汗,問道:“怎麽辦?”
“讓狙擊手都集到這裏來。”我說。
阿裏克塞連忙安排手下去把各個小隊的狙擊手都是喊了過來。
我將敵人暗哨狙擊手的位置詳細的告訴了他們。
這些士兵一臉狐疑的看著我,畢竟我這惡魔的名聲已經深入人心。
“按照陸遠先生的吩咐,立即行動。”阿裏克塞冷冷道。
他這指揮官的威望還是有的。這些狙擊手們雖然懷疑,但他們也隻能按照命令去做。
畢竟士兵天生的使命是服從命令。
“安德烈他們現在在哪裏?”我問道。
阿裏克塞看著我道:“他已經帶著突襲小隊跟我的人會合了,現在位於東南部的一處高地,距離南部沙灘不遠。”
“讓他們開始騷擾南部沙灘的雇傭兵,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我說。
“我們的人數是他們的三倍,需要這樣嗎?”阿裏克塞問道。
我笑了笑,看著他道:“三倍?你一會試試能不能碾壓過去。”
阿裏克塞一臉不服氣道:“您拭目以待吧。”
消音器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
黑人校布置的狙擊暗哨還沒搞明白自己為什麽暴露了位置,已經被爆了腦袋。
我通過監控係統欣賞著黑人校那精彩的表情。
他按著耳朵的藍牙耳機,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不敢相信的咽了一口唾沫,因為藍牙耳機對麵的狙擊手們一個個都跟他失去了通訊。
我跟阿裏克塞又說明了一下地雷位置,他領著士兵們一個接一個的繞行而去。
一切進展的都十分的順利,小鳥美貴也抿嘴淡淡笑了起來。
“你一會提醒著阿裏克塞不要大意。”我看了一眼小鳥美貴道。
小鳥美貴看著我緊皺起眉頭,問道:“你想幹什麽?”
“即使消滅了所有人也沒有用。”我說,“咱們需要控製住李博士。”
小鳥美貴猛地回過神,她看著我問道:“你打算自己一個人行動嗎?”
我點了點頭,囑托道:“一會局勢不妙的話立即帶著你的人撤退去找王妍她們。”
“我們勝利在望,你為什麽這麽說。”小鳥美貴不解道。
我看了她一眼,說:“感覺!”
“你不能單憑這個做出這樣的推論吧。”小鳥美貴不悅道。
“不怕一萬怕萬一,我相信自己的感覺。”我說,“再說芳島真雄這麽容易被打敗嗎?”
說完,我直接起身朝著南部海岸西邊的矮樹林潛伏而去。
現在他們的東邊和北邊都即將麵臨進擊而來的士兵,自然不會去注意西邊了。
阿裏克塞越過雷區之後,朝著南部沙灘發起進攻。
安德烈帶著二十多人也在東邊發起了騷擾射擊。
黑人校架構了嚴密的防禦陣線,一場位於沙灘的攻堅戰全麵展開。
槍聲響起,滴滴噠噠聲不絕於耳,子彈來回奔射著收割著生命。
由於阿裏克塞這邊人數眾多,再加安德烈從旁的騷擾輔助,黑人校直接被壓製住了火力。
島田見情況不妙,冷冷的看了一眼小本和草川姐妹。
他們三人會意偷偷摸了去,抽出了士兵們腰間的激發藥劑給他們注射到了身。
三名士兵瞬間變身成藍色怪物,發狂的朝著進攻而來的士兵衝殺而去。
一具具士兵的軀體被藍色怪物撕裂開來,鮮紅的腸子和內髒灑落了一地,血腥的味道迅速的在沙灘彌漫開來。
士兵們見得這恐怖的一幕,哪裏還敢繼續進攻,紛紛萌生了退意。
在這個時候,一顆狙擊彈直接穿透了一隻藍色怪物的身體。
他悲憤的吼叫著,倒在地不一會便化成了一灘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