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試探的說道：“她第一天坐台，還是個處，包夜的話，價格可不便宜。”

    “你出個價。”

    男人伸出一根手指頭。

    “夠嗎？”花斑虎從兜裏掏出一遝錢。

    這是他手的慕安琪預付的傭金，全是現金，一萬一遝，上麵封著的白色紙條還在。

    男人看著那一遝錢，眼睛都綠了。

    他伸一根手指頭，是想要一千，沒成想遇到傻逼土豪，一甩就一萬塊。

    男人捏著錢，驗了驗，都是真貨。

    他麻溜的數了一遍，一百張紅票子，足足一萬塊。

    花斑虎的視線一直落在女孩身上，不耐煩的問道：“夠嗎？”

    “夠了，夠了！免費送兩盒套，盡興！”男人遞了兩盒套過去。

    花斑虎接了過去，在外麵找雞，套是個好東西。

    花斑虎帶著女孩上樓，女孩一路表現的很局促，看上去倒像個新手。

    到了房間裏，他一邊脫身上的衣服，一邊說道，“去洗洗，洗幹淨點。”

    女孩不說話，乖乖去了浴室。

    花斑虎躺在床上，看了半個小時電視，女孩才裹著白色的浴巾出來，站在床邊，依舊是局促。

    她還沒見過一出手就給一萬塊的客人，前輩都說男人給一百塊就玩花樣，那給一萬，她是不是要被折騰死？

    而且他年輕又帥氣，很有男人味，這樣的男人會缺女人？

    不會缺女人。

    他叫小姐，八成是有特別嗜好。

    道上人都叫他虎哥，他諢號花斑虎，是因為他花。

    花斑虎心情不錯，被子隻遮了一部分，精壯的臂膀和有力的長腿露在外麵，吊著眉問：“叫什麽？”

    “柳如煙，好名字。”花斑虎的感覺一下子就來了，“知道老版新白娘子傳奇裏主題曲有這麽一句歌詞不，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酒柳如煙。”

    柳如煙點了點頭，小聲道：“知道。”

    花斑虎起身，將柳如煙壓在身下。

    他嗅著她身上劣質洗發水和沐浴露的味道，指腹摩挲她柔軟白嫩的肌膚，感覺來大了。

    柳如煙沒接待過客人是真的，但不是處。

    她入這行是被逼的，被關進拆房裏，暴打一頓，後來她不從，就被外麵的那個男人強占了身子。

    他說，矯情個什麽勁，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也是睡，一個男人睡也是睡，十個男人睡也是睡，就是欠睡。

    他還帶她去醫院補了膜。

    她挺討厭這種事的，有些抵觸，整個人都在抖。

    花斑虎對待這種事情就跟潛伏等待獵物一樣，很有耐心。

    這種事，一定要你情我願才能盡興。

    他開了瓶酒，這裏隻有白酒，喝一點，是情趣。

    他喝了點，然後含了一口酒，渡到柳如煙的嘴裏，柳如煙小臉酡紅，跟醉了似得。

    他的技巧是練出來的，幾分鍾就讓柳如煙軟成了一汪水。

    他沙啞著聲音，拉著她的小手，往下走。

    柳如煙碰到小手一顫，嚇得眼淚汪汪，眉眼含羞。

    他挑弄人，他不急著色，不急著發泄。

    柳如煙閉著眼睛，心想，或者他是個有床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