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我想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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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雲飛搖了搖頭道:“虎哥……你覺沒覺著我和孟琳琳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癡虎看了看展雲飛道:“為什麽……會……會這麽想?”

    展雲飛微微欠了欠身子道:“剛才在門前看到了琳琳,她在舞台上快樂的樣子,讓我忽然發現,她會有很好的未來,而我隻會給她帶去憂鬱和不幸……”

    癡虎沒有說話,他趴伏在方向盤上,他能夠體會展雲飛現在的感受。在很多人的眼中,他們這種黑社會份子隻不過是人渣,是社會的敗類。可是人們又怎麽能理解他們的出身、環境、感情和理想呢。

    癡虎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守著自己的那間麵館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他有自己的感情,雖然瑞琪仍然沒有接受他,可是隻要他每天能夠守候在瑞琪的身邊他就已經滿足。他已經脫離了這個泥潭,他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是展雲飛呢?

    展雲飛的理想決不會是永遠做一個二十四堂中最沒有權勢的堂主,癡虎從展雲飛第一次殺人開始就知道他的抱負遠遠不止這些。

    可理想最容易被朋友和女人埋葬,展雲飛在感情與理想之間彷徨著。放棄理想去追逐想要的感情,還是犧牲感情去慢慢實現自己的理想。

    煙已經燃到盡頭,展雲飛的眼中有一點晶瑩在閃耀,自從退伍後,尤其是踏上香港的土地,他發現自己身上的東西在一點一點的改變,他已經越來越不像原來的那個展雲飛。

    展雲飛他感覺自己失去了以往的衝動和熱情,對任何事情開始變得冷靜和理智,開始學會權衡利弊。

    夜風吹散了煙灰,展雲飛將煙蒂遠遠的彈開。

    癡虎忽然說道:“夜深了……我們回家……家……去吧……”

    展雲飛的內心沒來由的抽搐了一下,隨即他才意思到癡虎的話激起了他對家的無限渴望。

    夜已經很深,展雲飛和癡虎分手後並沒有回家,香港這個所謂的家隻會鉤起他內心更深的孤寂,他獨自一人來到樓下的酒吧。

    發現歐陽柯鈺和鄭洪偉、莫大為三人都在不遠處,展雲飛的心裏不由流過一股暖流,他知道這一定是歐陽柯鈺決定這麽做的。

    看來隻有歐陽柯鈺最了解自己,這個二十八歲的女人不但有男子一樣的殺伐果斷,更有女子的溫柔和細膩,當然了這種溫柔細膩別人是感受不到的,隻有他展雲飛才能享受到。

    展雲飛向歐陽柯鈺招了招手。

    歐陽柯鈺走過來柔聲道:“老板,你怎麽了?”

    “讓他們倆回去吧,辛苦你們了,我很想喝酒,寶貝你陪我好嗎?”展雲飛看著歐陽柯鈺道。

    “好,我陪你!”然後回過頭對莫、鄭二人道:“你們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夠了!”

    鄭、莫二人沒有說話,向展雲飛鞠了一躬後,上車離去。

    歐陽柯鈺扶著展雲飛走進了酒吧,找了一個空位子坐了下來,然後向侍者要了酒,展雲飛與歐陽柯鈺碰了一下杯子,隨後一口幹了下去。

    展雲飛本以為酒可以讓他忘記不開心的一切,所以他不顧歐陽柯鈺的勸阻,喝了很多,卻出乎意料的沒有醉,他甚至覺著自己變得越來越清醒,傷口的疼痛還在繼續,展雲飛的動作卻開始變得麻木,整個世界在他的眼中變得死氣沉沉。

    看著反常的展雲飛歐陽柯鈺沒有再勸,她知道做為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要在自己的男人心中永遠留有自己的地位,最好不要總是打聽和勸說男人不想說的事。

    歐陽柯鈺隻是含情脈脈地看著展雲飛,她對展雲飛這個比她小了七八歲的男人由最初的畏懼,到現在從心裏的依賴和熱愛,她也說不清這是為什麽,她知道就是現在為展雲飛去死,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歐陽,你真好,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人!你最懂我!”展雲飛一口幹了杯中酒,然後伸手握住歐陽柯鈺的玉手說道。

    歐陽柯鈺聽了展雲飛的話後,不由兩抹暈紅飛上了雙頰。

    展雲飛看到歐陽柯鈺害羞的樣子笑道:“你害羞了,我的歐陽姐姐害羞了!嗬嗬……”

    歐陽柯鈺羞道:“討厭……”

    這時電話忽然響了,展雲飛接通了電話:“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孩子的哭聲,展雲飛用力揉了揉額頭,他試探性的喊出了對方的名字:“仝淩雲?”

    “展雲飛……你混蛋……這麽多天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仝淩雲邊哭邊說道。

    因為展雲飛電話的聲音比較大,歐陽柯鈺也聽了個清楚,她向展雲飛做了一個鬼臉,那意思:看來又是你的風流債。

    展雲飛報複性地一把將歐陽柯鈺摟抱了過來,大手伸進了歐陽柯鈺的衣內,摸上了高地然後揉了起來。

    “你說!你是不是沒有良心?”電話中傳來仝淩雲顯得異常的委屈的聲音。

    也許是很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展雲飛從心底感到親切,他說道:“丫頭!怎麽了,是不是美國鬼子欺負你了?”

    “你不是說會給我打電話嗎?我在紐約整整等了一百零八天……”仝淩雲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展雲飛的心中一陣感動,他清楚仝淩雲的性格,除了對自己,她不會向任何人放下她的驕傲和矜持,電話中她絲毫不掩飾對展雲飛刻骨銘心的思念。

    同時展雲飛又對自己摟著歐陽柯鈺卻與仝淩雲通話,對自己一頓鄙視。

    展雲飛雖然鄙視自己,但手和口卻沒有一樣停下來,他輕輕咳嗽了兩聲,仝淩雲立刻停止了哭泣,關切的問道:“你生病了?嚴不嚴重?”

    展雲飛笑著說道:“你少在這兒咒我,我身體別提多棒,剛才還跑一馬拉鬆回來!”

    歐陽柯鈺報複性地在展雲飛的耳垂輕輕地吻著,那種濕熱的感覺讓展雲飛舒服得不由輕聲“哦”了一聲。

    “你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電話那頭仝淩雲關切地問道。

    “沒什麽,一隻蚊子咬了我一下。”展雲飛報複性地用力握了一下歐陽柯鈺的柔軟說道。

    仝淩雲笑了起來:“展雲飛……你送的泥娃娃……我好喜歡……,我現在每天都把他們放在床頭,就像看到你一樣!”

    展雲飛的眼前浮現出仝淩雲笑靨如花的模樣,微笑浮現在他的臉上道:“你這麽想我,等你回來的時候我陪你睡得了,省得你拿泥娃娃當寄托!”

    “流氓!”仝淩雲害羞的罵了一句。

    展雲飛暗罵自己一句,怎麽又沒輕沒重的跟她開這種玩笑,連忙岔開了話題道:“怎麽樣,學習順利嗎?”

    “還行,不過整天對著的都是金發碧眼的洋人,怎麽看都不順眼!”仝淩雲道。

    展雲飛道:“遇到合適的可千萬不要放過,招一洋女婿給你爹長長臉!”

    “你討厭,盡挑我不愛聽的話說!”仝淩雲顯得有些不高興,她頓了頓又問道:“最近有沒有見過那個孟琳琳?”

    展雲飛的表情變得僵硬起來,他知道仝淩雲真正關心的是什麽。

    這也問到了展雲飛的痛處,於是他沉默起來。

    “喂!怎麽了你,為什麽不說話?”仝淩雲大聲在電話另一端喊道。

    “沒見過,聽說她最近在照顧她姐姐,我一直沒顧得上去看呢!”展雲飛信口胡謅了起來。

    仝淩雲雖然猜到展雲飛十有**在騙她,可是內心深處卻寧願相信展雲飛說得是實話,她低聲說道:“再有兩個月我就放暑假了,到時候我要天天盯著你。”

    “我沒聽錯吧?聽你這意思好像要賴上我似的?”展雲飛這會兒酒都忘記喝了,手也停了下來。

    若不是歐陽柯鈺因為剛剛他的魔手作怪,弄得氣喘籲籲他還真不知道怎麽辦了!

    “我就是賴上你了,誰讓你欺負我的……”仝淩雲的聲音很低,細的像蚊子的嗡鳴。

    展雲飛的壓抑的心情忽然變得輕鬆起來,他還要說什麽,卻聽到仝淩雲小聲說道:“壞蛋……你老是騙我把話說出來……”她害羞的掛上了電話。

    展雲飛笑著端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喝幹,扔下兩張紙幣,摟著歐陽柯鈺轉身出門,高亢的唱了起來:“今日痛飲慶功酒!壯誌未酬誓不休,來日方長顯身手,甘灑熱血……寫春秋……噢……噢……”

    “老板,你輕些,就是知道了人家姑娘愛上了你,你也要注意一下身上的傷,別把傷口崩開!”歐陽柯鈺一邊扶著他向外走,一邊帶著酸氣地道。

    展雲飛笑道:“嗬嗬,我的歐陽姐姐吃醋了,好,我喜歡,我這就回去好好地疼一疼你,她們雖然對我也不錯,但還是沒有姐姐你來的實在,整個人都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討厭!你身上有傷,還這麽色!”歐陽柯鈺羞道。

    展雲飛放肆地大笑道:“對了,兄弟我這是男兒本色!走嘍,回家摟我的歐陽姐姐睡覺嘍……”

    第二天一早,趙偉明到夜總會來調查關於冷麵麗人被殺的事情,展雲飛一臉的茫然地道:“趙督察,你怎麽什麽事情都來找我,我昨天跟一撮毛他們一直都在劇場看孟琳琳的比賽,你不信可以去調查。”

    趙偉明在展雲飛的對麵坐下,他把一張照片放在展雲飛的辦公桌上道:“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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