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裴慶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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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內,正有三個小瓶子,每個小瓶子內,都放著一塊手指頭大的晶體,這種晶體殷紅如血,看上去就像某種玉石。
    雖然有瓶子隔著,但展雲飛能感覺到,在瓶子內的紅色玉石上,存在很狂躁與強大的能量。讓展雲飛內心震動的,是他曾經接觸過這種玉石。
    這玉石竟然是展雲飛當日在廣陵擺下奇門大陣助自己突破瓶頸時所用的,而且在關鍵時刻憑借其內的能量,更是發揮極大力量將慧星改道,以至陣法改變天意。
    展雲飛沒想到的是,在這個地方又遇到那種玉石,雖然沒有親手捏在手裏,但展雲飛知道,當日自己所用的那玉與手裏這種玉石材質是相同的,不同點就在於,當日用的玉內能量是穩定的,手裏玉石能量是不穩定的。
    這東西也是被封住瓶子裏,展雲飛也看出這瓶子是特製的,否則根本就承受不住玉石上的狂暴能量,此刻這些狂暴能量,展雲飛知道要是爆開的話,威力不會小於一顆導彈。
    這東西要是真被做成武器,展雲飛不敢想象能有多大力量,當即小心翼翼的將其收了起來,轉身走出冰庫。
    展雲飛還知道,這東西就是巨門後挖出來的,至於後麵具體有多少他等級不夠,也不知道。
    門後就有這東西,展雲飛內心驚駭,也好奇。這東西裏的能量雖然狂暴,但要是經過封印,能夠壓製,對作法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當來到大廳,展雲飛左右尋找,卻沒發現王玉國,王玉國不在,展雲飛不由有些著急,再次仔細尋找,還是沒有找到。
    沒辦法,展雲飛最終隻能選擇先行動,摸索到巨門側麵,有一扇小門,展雲飛磁卡一刷就摸了進去。
    內部是一條傾斜的走廊,展雲飛一路向下,整個通道燈光閃爍不停,忽明忽暗,越是向前走,詭秘氣氛越是讓展雲飛內心緊張,同時他也警惕起來。
    大約走了五百米,展雲飛感覺要到頭了,沒走多久,前方出現個一百平方米的石室,展雲飛剛轉進去,身後就發出一聲巨響,一道很厚的鐵門將後麵關了起來。
    “果然有埋伏!”展雲飛並未慌亂,而是繼續向前走,走一段距離,路過不少房間,每走過一道門,門都會關起,而走著走著,展雲飛來到一個周圍全是碎石,在另外一邊則有一扇玻璃作為牆壁的空間內。
    “嘭嘭嘭”整個房間所有的門都關了起來,同時燈光變亮,展雲飛一時間變得像籠中之鳥。也在這時,門打開,接連十個身穿防化服的人衝了進來。
    這些人後麵每個人都背著一個罐子,手裏則拿著一杆噴槍,展雲飛雙目一閃並未急於動手,而是看向玻璃牆壁後麵。
    玻璃後方,一群人慢慢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滕佐慧,讓展雲飛頗為意外的是裴慶宏也在。看到裴慶宏臉上小人得誌的樣子,展雲飛就想到飛機上發生的那一幕,一定是這傻x在後麵操作。
    “展雲飛,你可真是膽大,竟然敢獨自一人跑到我的基地來!”滕佐慧聲音從玻璃後方傳了過來,麵上神色顯得很自信,有些勝券在握的感覺。
    展雲飛一聲冷哼,道:“這個世界上還沒展雲飛不敢去的地方,這裏又不是地獄,我怕什麽,我的命是我自己掌握的,就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人,還不夠格。”
    展雲飛話剛落,裴慶宏就撲倒玻璃上,麵目猙獰的開口道:“展雲飛,你就是鴨子死了嘴還硬,這裏雖然不是地獄,但卻比地獄還要恐怖十倍,等會你就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對於裴慶宏這種喪家之犬,展雲飛也是懶得搭理,反而看著滕佐慧道:“我兄弟呢?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我肯定將這地方攪得天翻地覆。”
    王玉國不在了,展雲飛在進入巨門後,就猜到他們的行蹤肯定是被人知道了,既然知道了,那王玉國也肯定是被抓住了。
    想到實驗室那些人做的實驗,展雲飛內心就一陣擔憂。
    就在這時,人群散開,被膠帶綁著的王玉國走了出來,頭上滿是鮮血,顯然被打了一頓。見王玉國被打了,展雲飛拳頭狠狠一捏。
    “你們都該死!”展雲飛很少徹底動怒,但此刻看著王玉國被這般揉虐,展雲飛真的怒了,展雲飛一怒,必然見血。
    王玉國嘴上膠帶剛被撕去,就對著展雲飛嘶吼道:“展少,他們早就在周圍埋伏好了,你快走吧,不要管我。”
    “讓你***在叫。”裴慶宏一拳打在王玉國臉上,王玉國神情頓時難過起來。裴慶宏知道他打不過展雲飛,但是他清楚打展雲飛的人,也是對展雲飛的一種刺激羞辱,總之隻要展雲飛不舒服,他心底就是順暢的。
    “裴慶宏,我一定會將你的頭顱拔下來。”展雲飛緊緊咬著牙,臉兩側肌肉因為憤怒,簌簌顫抖著,看上去及其驚駭,裴慶宏很樂意這麽幹,完全將王玉國當沙包,一拳又一拳的打著。
    展雲飛再也克製不住怒火,整個人如野獸般一聲嘶吼,遁字訣運行起來,扯過一個人就直接將其打趴下,接連又是四五個人,隻要被展雲飛碰到的,都是進氣多出氣少。
    “夠了,你要弄死他,這瘋子就徹底瘋了。”滕佐慧一腳就將裴慶宏蹬到一旁,她清楚要是王玉國被打死,那展雲飛可就瘋了,誰知道這瘋子身上是否帶著什麽厲害東西。滕佐慧一想起展雲飛上次那金色權杖,內心就是一陣冰涼。
    “展雲飛。”滕佐慧一聲大喝,抓著王玉國滿是血的頭按壓在玻璃上,同時她身後出現一個身穿防化服的人,一根像是槍一樣的端口湊在王玉國頭前。
    展雲飛從瘋狂中回過神來,看到身穿防化服的人雙眼一愣,看到那人身後透明罐子內的紅色霧氣,內心狠狠一顫。
    “我相信你知道這東西是什麽,你要是不想他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話,那就乖乖的給我跪下。”滕佐慧話落對身穿防化服的人點點頭,槍口頓時噴出一絲紅色霧氣,雖然是一絲,但卻碰到了王玉國的頭發。
    碰到紅色霧氣的頭發,頓時冒出青煙,緊接著消失。滕佐慧笑了笑,道:“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東西的威力了吧,快點跪下。”
    裴慶宏這時站了起來,嘶吼道:“展雲飛,你還站著幹什麽,你要還不跪下,我就弄死他。”
    裴慶宏這才吼著,就要去槍生化服人手裏的噴槍,但卻被滕佐一掌輕飄飄的拍在心口,裴慶宏頓時像是被打了麻醉。軟趴趴的撲在玻璃麵上。
    “給我老實點,再不老實讓你怎麽死的都不知道。”滕佐說完朝展雲飛看來,麵色冰冷接著道:“快點,跪下,不然結果你知道的。”
    王玉國是誰,王玉國是展雲飛的兄弟。
    什麽是兄弟,兄弟不是什麽事都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你需要幫助時給你幫助的人那才是兄弟。
    兄弟就是我的命就是你的命,你親手殺了我,我無怨無悔,因為我知道你要是殺我,總有你要殺的理由。
    “不要,展少。不要…”王玉國想要掙紮,但卻被死死按著,充滿不願的嘶吼,從他喉嚨內傳出。
    啪!展雲飛沒有任何猶豫跪了下去,笑著對王玉國道:“因為你是我的兄弟,我展雲飛跪天跪地跪父母,還跪一種人,那就是兄弟。”
    王玉國哭了,血水摻雜淚水,順著玻璃流了下來。展雲飛什麽性格王玉國是知道的,但他沒想到,展雲飛竟然為了他下跪了。
    展雲飛看著王玉國,輕輕一笑,鄙視的道:“大老爺們哭個球,等回去,你給我跪,特麽的。”
    展雲飛受王玉國生命安全的威脅,被其餘沒被打趴下,身穿防化服的人押解到玻璃後麵。這時裴慶宏已經回過神來了,但卻安分了很多,隻能目露仇恨的站在後方。
    滕佐慧走到展雲飛麵前,手一翻出現一顆綠豆大的紅色藥丸,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展雲飛吃下去。
    見展雲飛不為所動,滕佐慧看向王玉國身邊穿防化服的人,那人將手裏噴槍抬起放到王玉國鼻子前,微微一哼。
    “你這女人,總有一天會知道什麽叫做報應。”展雲飛沒有表現出什麽憤怒,神色反而很淡定,抓起滕佐手裏藥丸就扔在嘴裏,在抓藥丸的同時,還狠狠的捏了滕佐慧手一把。
    “真軟,估計不少人死在這雙手下吧。他們要是被這雙手打飛機死的,那估計也不會死不瞑目。”展雲飛話裏藏話,王玉國都被他弄得一口血水笑著咳了起來。
    “哼,你要是想試試,我不介意的。”滕佐慧對這些小刺激顯然能夠抗住,同時一揮手,扶著王玉國的人鬆開他,展雲飛走上前,攙扶住王玉國。
    “展少,這是何必呢,現在兩人都陷入這裏了,我死了還好,孤家寡人的,你那麽多女人,你死了他們不得守寡啊。唉。”王玉國哀歎聲顯得很無奈,但內心卻是一片溫暖,因為展雲飛本有機會離開,但卻為了他,深入敵群。
    展雲飛對於王玉國感歎卻是不可讚同的嗤笑一聲,囂張的道:“我展雲飛的命,就算是閻王爺來了也不敢收,就這些整天隻會上演情愛動作片的娘們就像要我的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