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運功逼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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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可是依附在心髒表麵,心髒是人體最核心的器官之一,這才微微一掙紮,展雲飛就疼得哼了起來,同時正凝聚的真氣一抖,差點潰散。
展雲飛沒想到驅除還沒開始就這般難纏,內心更加小心,咬牙忍住心髒不斷傳來的撕扯之痛,開始強勢凝聚真氣。
展雲飛能感覺到,這東西此刻已徹底活躍過來,要是三分鍾內還沒解決,這東西就會徹底鑽入心髒之內,到時蠱毒入心脈,就算是大羅神仙下凡,也為時已晚。
時間迫在眉睫,展雲飛精神高度集中,坐在床上的身體因疼痛顫抖不斷,氣勢也不斷上升,而命魂蠱已開始活動,蠕動間朝著展雲飛心髒內部鑽了進去。
轉眼間三分鍾時間過去了一分半,展雲飛真氣因為命魂蠱正向心髒內鑽,不斷凝聚又散開,最後展雲飛一聲大喝,真氣徹底凝聚。
“殺!”展雲飛被疼痛刺激得徹底紅了眼,愣著的雙目內血絲彌漫。展雲飛體內隨著凝聚真氣運轉,頓時像有天雷在內奔騰翻滾,隆隆作響。
全身真氣凝聚成為一把劍,直接穿刺衝向心脈,而命魂蠱這時已到展雲飛心房之內,正要釋放蠱毒,就被真氣擊中。
命魂蠱雖然才一點兒,但淒厲刺耳的尖叫卻是從展雲飛身體內傳了出來。這種聲音牆壁好像隔絕不了,頓時向外傳播。
月神就守在門外,淒厲慘叫她是首當其衝。月神嬌麵一下就變得蒼白,雙手捂住耳朵翻滾在地,表情極為痛苦。若不是她修煉很深的氣功,一定會吐血重傷,即便這樣也讓他心神受損,氣血虛浮!
莊園內養著不少血脈珍貴的馬匹,淒厲慘叫傳來刹那,這些馬兒像是遭受什麽驚駭,翻騰驚叫,就連水裏的魚兒,這時也像是死亡來臨,翻騰不定。
周圍有不少傭人,聽到聲音時,他們也痛苦的抱住耳朵,同時哼叫,整個莊園,不管是誰,主要是有生命的東西,這一刻都作出痛苦反應。
“呀!”展雲飛沒想到命魂蠱竟如此難纏,嘶吼中散開的真氣再次凝聚,這一次,展雲飛真氣凝聚的劍直接斬向命魂蠱身下的觸角。
就是因為有這些觸角的存在,展雲飛才不能將它驅逐。真氣利劍朝著命魂蠱身下一斬而過,所有觸角頓時被斬斷,命魂蠱淒厲慘叫這時也停了下來。
聲音消失,莊園內不少人這才緩過神來,每個人都如經曆九死一生,特別是月神她不知道房間內發生了些什麽,很想衝進去,但月神明白她進去的話,或者會弄巧成拙,隻能安靜等待。
何勳爵王玉國等人這時也回過神來。慌忙衝向別墅,想要知道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展雲飛明白這東西很難纏,少有的真氣再次湧動,催促著命魂蠱逼迫到肝腸之內,隨即最嘴一張,混合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噗。”命魂蠱終於被逼了出來,展雲飛麵如金紙,全身衣服濕透,體內真氣也耗費得一幹二淨,需些時日才能恢複。被吐在地上的命魂蠱並沒有死絕,而是掙紮再次朝展雲飛爬來,速度還很快。
展雲飛睜眼看到這東西,想到這東西剛才帶來的痛苦,肺都氣炸了,扯起旁邊皮靴狠狠拍了下去。
啪的一聲,命魂蠱徹底被展雲飛打得稀巴爛,這廝這還不解氣,提著皮靴一下又一下的怕打,直到打得地板上什麽都沒有了這才解氣。
“操,臭娘們,命魂蠱,不過爾爾。禦蟲之術,我展雲飛也不是不會,你等著,下次我也讓你嚐嚐什麽這種痛苦。”展雲飛罵罵咧咧,命魂蠱除去,他內心也放鬆下來,起身走出了房間。
此時此刻在榮亞會的神秘山穀地底一個房間內,閉著眼睛的滕佐慧突然睜開雙眼。好似什麽奸計得逞,滕佐嘴角一瞥露出迷人微笑。
“展雲飛啊展雲飛,你真以為命魂蠱是那麽簡單就滅了的麽?好戲還在後麵,你就等著後悔吧。”滕佐笑著,麵神矯情似水,充滿歡喜。
何勳爵莊園內,眾人已經集聚過來,看到展雲飛走出房間,眾人想要開口詢問發生了什麽事,但見前方月神,隻能忍住不語,將機會讓了出來。
“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了?”月神也不顧展雲飛被汗浸透了的衣服,直接撲了上去,雙臂緊緊將展雲飛摟住。
展雲飛心底充滿溫暖,伸手拍打著月神後背,道:“沒事了,先前中了蠱,剛才是驅蠱呢,現在蠱驅除了,沒事了。”
聽得展雲飛沒事,月神嬌怨的白了展雲飛一眼,粉拳錘著展雲飛胸口道:“今後有什麽事一定要事先告訴人家,害人家擔心。哼。”
月神這一眼白得是風情萬種春意盎然,展雲飛小腹火氣一下就躥了起來,手意識下滑抬在月神挺翹屁股上,狠狠一捏。
月神這一下變得像是受驚的蒼蠅,一下就從展雲飛身上蹦躂開,嬌麵羞紅得道:“有外人呢。”
“哈哈哈…”頓時之間,所有人都大笑起來,月神嬌麵更加羞紅,埋怨的瞥著展雲飛躲到房間內,展雲飛也笑著,隨後進入浴室洗了身上臭汗。
時間一晃又是一天過去了,裴慶宏還是被關在馬廄裏。這人在國內可是犯人,展雲飛知道要是將他帶回去的話,肯定又是大功一件,所以就關著,等回國時帶上就行。
接下來展雲飛對整個莊園的風水進行了調整,足足一天才處理完。
休整了一天,展雲飛提出了前去何勳金礦看風水。金礦並不在這地方,在蘇比達裏耶與波理大酋長國接壤的地界上,所以一行人直接動身。
考慮到路途上太亂,展雲飛覺得這時他那直升機有了用場,一行人也就擠在直升機上直奔金礦。
在前往路上,何勳爵告訴展雲飛,還有幾個人要來。何勳爵說得有些神秘,這倒讓展雲飛內心多了幾分期待。
蘇比達裏耶不怎麽大,直升機在天空暢通無阻,沒多久就到達何勳爵的金礦,一行人就站在草地上等待。
沒多久,天空隆隆的聲音響了起來,緊接著三個黑影出現在遠方,近了是三架直升機,最後全部落在草地上。
下來之人展雲飛一看,還真是熟人,澳島首富麥先生,還有就是老朋友劉老。這都是熟人,展雲飛內心一樂嗬,道:“你們這是約好的啊,到什麽地方都一起。”
也就在這時,一個少女直接從劉老身後蹦躂出來,來人正是劉雅婕。
來的是三架飛機,一架麥先生,一架劉老,最後一架飛機上下來一個外國中年男子,真正的身高八尺,年紀雖然大了,但看上去帥氣不減。其身後隨著五個身穿黑衣的大漢,腰間鼓鼓的,一看就是揣著真家夥,想來實力不弱。
他徑直朝展雲飛走來,展雲飛看得嘴角一動,心道:這人誰啊,這麽拽。
“爸爸。”展雲飛正想著這帥帥的老男人是誰,布萊克。希裏麗就衝了出去,直接將老男人緊緊抱住,麵上滿是欣喜之色。
原來是布萊克。希裏麗的父親,展雲飛心下明了,想到布萊克說她父親是搞鑽石的,搞鑽石的能不有錢麽?這麽囂張也很正常。
布萊克。希裏麗與她父親說道幾句話後,她父親就朝展雲飛走來,因為在電話裏,布萊克。希裏麗就一直在誇讚展雲飛,這無形之中讓展雲飛在布萊克。希裏麗父親心底增加了神秘,這不剛下飛機,忽略了何勳爵直奔展雲飛。
“你好,我是布萊克。希裏麗的父親,托馬斯•;喬治,你叫我托馬斯就可以。”布萊克。希裏麗父親開口說的也是華文,但不是很好,和一般的外國友人說得差不多。
“你好,我叫展雲飛,叫我展雲飛就行。”展雲飛客客氣氣的打著招呼,托馬斯•;喬治在迎麵走來時,展雲飛就掃了這人麵相一下。
大富大貴之相,一生之中雖然有幾次波折,但總能堅持過去,所謂浴火重生,每一次劫難之後,崛起的高度都比原來要高。這種人雖然不至於去巴結,但關係比較好也是應當的。
一窩人走了上來,麥先生,劉老都和展雲飛笑嗬嗬的說著,看著幾人這麽齊的樣子,展雲飛不由有些疑惑,道:“你們怎麽都來了,還是一起。”
劉雅婕一個蹦躂跳出來,搶先道:“展先生你不知道吧,其實爺爺他們是聽說你在這才來的。”
劉雅婕這話才說完,劉老和麥先生老臉不由變得有些通紅,就連看向展雲飛目光也有些躲閃,因為劉雅婕這話完全將兩人出賣了,很明顯說出他們到來是因展雲飛在此地才前來的。
展雲飛作為一個小輩,而劉老和麥先生都是有地位有權利的人,主動為了展雲飛這麽一個名不經傳的喪門星前來,無形中完全將展雲飛抬上了天。
別說這展雲飛還真不能誇,他是多麽精明,劉雅婕這話才說完,嘴角就露出一抹異樣微笑,腰杆挺直,神色底氣更足,也不打算去主動和劉老個麥先生打招呼。
無形之中氣場轉換,劉老狠狠瞪了一眼劉雅婕,意思是:看吧,都怪你,這小子尾巴現在都翹上天了。
劉雅婕也知道她說話太倉促,隻能聳聳肩頭,退到了展雲飛後麵,也不管展雲飛身旁的月神,直接從另外一邊雙臂挽住展雲飛胳膊,正發育的小白兔則壓在了展雲飛的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