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九章 逼問疤臉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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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先前遣開的士兵走了過來,疤臉狼慌忙讓他們將門打開,燈光射了進去,疤臉狼看到躺在地上的雇傭兵,爛臉都綠了。
士兵開燈發現燈泡爛了,慌忙找來新的換上,五個五大三粗的雇傭兵,像是被群毆一般,一個個鼻青臉腫滿臉是血。
疤臉狼看到這一切,臉都黑了,而展雲飛還閉眼好睡,扯著呼,這讓進來士兵滿臉驚奇,看向展雲飛的目光有點像在看神。
因為展雲飛身上被子全是刀眼,為展雲飛卻是沒一點事,看樣子還睡得很香,好像先前的刀都沒紮進他身體。
展雲飛呼嚕聲越扯越大,疤臉狼麵色陰沉的看著士兵將雇傭兵拖出去,麵上猶豫神色越來越嚴重,最後疤臉狼凶橫的盯住地上,那兒正有一把寒光閃爍的軍刀。
“展雲飛。”疤臉狼不信邪,他不相信展雲飛刀槍不入,沙啞嘶吼著直接抓起地上軍刀衝向展雲飛。
疤臉狼速度很快,一陣風似的就到了床邊,軍刀直直對準展雲飛喉嚨。禾純這時發現不對勁,想要下來幫忙,但一動,肚子扯得全身無力。
“展雲飛。”禾純隻能大聲嘶吼,軍刀這時已經到展雲飛脖子上方三尺處,並狠狠的紮了下去。
“恩?”疤臉狼本以為展雲飛喉嚨會噴出鮮血,卻發現刀像是戳在鋼板上,一看,展雲飛雙眼不知何時已經睜開,而軍刀刀尖則被展雲飛兩個手指捏著。
“很想我死麽?”展雲飛看向疤臉狼的雙眼寒光噴吐,其實從躺在床上,他就沒有睡,至於扯呼嚕,則是覺得假睡太無趣,弄點比較好玩。
這個時候,疤臉狼已是箭在弦上,對展雲飛的仇恨怒火也是到達頂點。“我要殺了你。”疤臉狼用力將軍刀從展雲飛手指內抽了出來,重新戳向展雲飛胸膛。
展雲飛把他身上破爛被子一掀,攔住了疤臉狼的軍刀,展雲飛直一個鯉魚打挺躲過穿透被子的軍刀。
展雲飛一把抓住上床床欄,腳直接掃了出去,狠狠一下揣在疤臉狼頭上。疤臉狼被踹翻在地,被展雲飛一腳踹得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展雲飛並未停手,而是一躍衝到疤臉狼前方,疤臉狼正好清醒過來,雙眼剛回神,遭遇的就是展雲飛兩個大腳掌。再次被踹的滿腦子星星飛舞。
這個時候,士兵發現了這裏衝突,呼喊著衝了進來,展雲飛腳步一動,鬼魅般的衝到門口,兩拳打出,直接將兩個士兵給轟出禁閉室。
此刻正有一把軍刀在腳下,展雲飛將禁閉室鐵門鎖起,腳一蹬,軍刀就卡在門下麵。外麵士兵用力推門,門就是紋絲不動。
做完這一切,展雲飛才慢悠悠的走到疤臉狼身前,疤臉狼坐在地上,還用力的搖晃著頭,展雲飛直接蹲在疤臉狼前方。
疤臉狼這時雙目寒光一閃,剛才還沒清醒的動作都是裝的,拳頭衝出直奔展雲飛麵門。展雲飛右手出擊,點在疤臉狼胳膊上。
疤臉狼一聲慘叫,另外一隻手衝了上來,展雲飛又是一點,疤臉狼兩條手臂如有螞蟻在裏麵撕咬,疼得他冷汗一條條流下。
展雲飛麵色陰沉,起身將疤臉狼先前要殺他的軍刀給拿了過來,刀口橫在疤臉狼脖頸上,道:“說,是誰指使你這麽做的?”
展雲飛知道莫思達雖然性情殘暴,但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國王,不可能這麽做。這麽做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疤臉狼後麵的人,那所謂的大師。
隱隱猜想間,展雲飛覺得他或許和這個神秘大師交過手,但是想不到是誰。疤臉狼主動送上門來,他自然要逼問。
疤臉狼倒也比較硬氣,被展雲飛點了雙臂,隻是開始慘叫,此刻卻將疼痛壓了下去,怒瞪雙眼看著展雲飛,道:“哼,別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麽,你就不要妄想了。”
展雲飛雙目一愣,橫在疤臉狼脖子上的軍刀直接抬起,隨後狠狠紮向下麵。從疤臉狼大腿上穿了過去,刀尖深深陷入地板內。
“說!”展雲飛怒喝。
展雲飛這一刻真的怒了,他不喜歡有人在背後算計,如殺神一般的嘶吼,嚇得禾純臉色都變了。
而疤臉狼因為雙臂酥麻刺痛,根本使不上力。大腿又被軍刀訂在地上,穩穩釘著,越是掙紮越是痛。
“你說不說!!”展雲飛伸手捏住軍刀,再次看向疤臉狼。疤臉狼卻是一咬牙,狠狠瞪著展雲飛,吼道:“你殺了我吧,你要是不殺我,我就殺了你。”
疤臉狼此刻落在展雲飛手裏,他真的後悔了,要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不會在管什麽麻大師,也不會再管什麽莫思達國王,直接抬著火箭筒將禁閉室轟平。
但世界上哪有那麽多都的早知道。展雲飛麵目一怒,直接將軍刀從疤臉狼大腿上拔出,接著就狠狠殺了下去,這次直接軍刀直接穿透疤臉狼膝蓋。
“啊!!”疤臉狼慘叫震蕩整個禁閉室,外麵無數士兵聽到慘叫,都不明所以的看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而禁閉室門口的士兵,還在用力撞擊鐵門,但鐵門被展雲飛從裏麵用軍刀卡在門下,豈是那麽容易就能撞開的。
“你到底說不說?”展雲飛右手點在疤臉狼胸口,疤臉狼整個身體癢了起來,他想要動,但腿被穿在軍刀上,越動越痛,雙臂又完全用不上力。
“啊啊啊,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殺了我吧。”疤臉狼雙眼擎著淚水,懇求的看著展雲飛,展雲飛卻如冷麵殺神,麵上沒有一點緩和的意思。
禾純這時也從床上下來,聽著疤臉狼如此慘叫懇求,他後背也是一陣汗毛聳立,特別是展雲飛的冷血,讓禾純感到了恐懼。
“你到底說不說?”展雲飛沙啞開口,手重新放在軍刀上,疤臉狼麵目猙獰,哼著道:“展雲飛。你妄想,我就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哼!”展雲飛一聲冷哼,軍刀再次被拔起,緊接著又插了下去,隻是這次換成了另外一條腿。展雲飛手指直接點在疤臉狼額頭,他體內僅剩的一點真氣又被分出一縷,直接進入疤臉狼體內。
展雲飛沒有控製進入疤臉狼體內的這縷真氣,疤臉狼不是修煉之人,經脈未開。這縷真氣就像蚯蚓一般,在疤臉狼經脈中鑽,一路開經脈。
不一樣的痛苦再次出現在疤臉狼精神內,疤臉狼已沒有力氣在慘叫,他整個身體就像是被高壓電觸碰一般,一下接一下的猛烈顫抖。
疤臉狼此刻很想咬舌自盡,但他卻發現他連閉上嘴的力氣都沒有,隻要出現一點力氣,就會被疼痛所抽空,這是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疼痛依然繼續,這種酷刑,禾純算是第一次見,他不知道展雲飛是用了些什麽手段,但卻知道所展現的痛苦不一般。禾純不忍直視,隻得轉身到一旁。
展雲飛必須知道背後操作的人是誰,住在什麽地方,因為隻有這樣,他們這次的任務才算是完成。否則被後人不處理,任務永遠不能完成。
展雲飛見疤臉狼快要不行了,這才伸手將疤臉狼穴道解開,疤臉狼身體癱軟,雙眼慢慢睜開,無神的看著展雲飛。
展雲飛看著疤臉狼,神色也閃過一絲無奈,道:“惹上我,那就是你的錯。我想你應該知道你的命運,我想你也知道你背後之人的邪惡,我要猜得不錯的話,他應該是南洋來的吧?”
展雲飛這話是試探性的詢問,因為南洋降頭術很邪惡,一般就是喜歡用血,用各種動物。展雲飛這話說完,疤臉狼麵色自然變了變,展雲飛立馬就確定他猜對了方向。
既然你不說,那我就旁敲側擊,這就是展雲飛的辦法,因為他看疤臉狼是個漢子,能忍住那些疼痛還不開口。
展雲飛接著道:“南洋降頭師,都是邪惡的,不管是誰,就算幫助了他們,最後也是死路一條,你要是開口,還可以活命,隻是下半生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疤臉狼神色淒慘無聲的動了動嘴角,看來是想要冷笑,但卻無法做到,展雲飛要繼續攻擊疤臉狼心底防線,疤臉狼突然掙紮,喉嚨內發出沙啞的聲音。
“展雲飛,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請求。”疤臉狼道。
對於此刻的疤臉狼,展雲飛知道他再也沒有半點威脅,也就點點頭道:“可以,你說。”
得到展雲飛點頭,疤臉狼神色露出一絲解脫,聲音沙啞的道:“你猜得不錯,後麵的大師是來自南洋,但我不知道他叫什麽名字,他隻是讓我們稱呼他為麻大師。”
“麻大師?”展雲飛雙眼一愣,腦海裏浮現一個沒見過麵的南洋降頭師的名字,那就是麻琉。
展雲飛接著詢問道:“他是不是叫麻琉?”展雲飛內心充滿忐忑,這人要真是麻琉的話,那就不得不好好的對付了,因為兩人之間早有因果存在。
疤臉狼無力搖搖頭,道:“我知道的隻有這些,他給莫思達下了毒,不知道要幹什麽,我也是聽從他的命令,他這次讓我來,是讓我取你的血,想要施展什麽秘術控製你。”
疤臉狼或許是良心發現,將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展雲飛點了點頭,能夠聽出這裏麵沒有虛假,都是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