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小兩口好般配

    秋菊這會肺都快氣炸了，可惡，她的名聲敗壞了，好處卻什麽都沒有撈到，尤其是現在他們這秀恩愛給誰看呢？

    這會剛好錢金桂那抹紫紅色的身影剛好從蕭亦明身邊擦過時，秋菊這會腦袋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讓羅蔓蔓出醜。

    擠開人群，腳步衝上去，暗中扯了一下羅蔓蔓的手。

    這會羅蔓蔓原本是將碗遞給蕭亦明的，身子突然被暗中的一股力量拉扯住。

    由於慣性，一個不穩，踩到了旁邊的人，隨便碗裏的米酒也倒在那人身上。

    “呀，這不是蕭家媳婦嗎？”原本沸騰的人群刹那間靜止，大夥的眼睛這會齊刷刷的盯著這場小意外。

    “可不就是蕭家的媳婦，真是個沒長眼的，怎麽把酒倒在新郎官的身上了呢？”

    “我看她是故意的吧，看杜鵑嫁了個好人家，不服耍潑的吧。”

    “又或許是想勾引新郎，故意要引起他注意吧。”說道這句時，某人的聲音小聲下去：“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什麽德行，真惡心。”

    “媳婦，你沒事吧。”蕭亦明扶起她，羅蔓蔓這會臉色又黑又發燙的。

    忙對那個正拍衣袍酒漬的男人道歉：“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這聲音很是熟悉，錢金桂定睛一望，可不就是那個有趣的小黑妞嗎？原來她也是南山村人啊。

    “小黑妞，是你啊。”錢金桂喜出望外。

    這會大夥的臉有些綠了，敢情新郎官認識這蕭家媳婦啊，什麽情況？好奇心害死貓，村民們個個伸長了脖子，想看究竟。

    錢金桂不想引起注意，忙拉著她進了屋裏：“這邊聊，外麵人太多了。”

    “媳婦，等等我。”蕭亦明趕緊緊跟上去，這人怎麽亂拉他媳婦？

    屋裏可安靜多了，羅蔓蔓這才抬眼打量錢金桂，見他眉目俊朗，笑容璀璨，猛地一拍腦袋道：“哦，我想起來了，是你，上次一下買了六件套的木製品的公子。”

    “嗬嗬，小黑妞的記性不錯。”錢金桂露出潔白的牙齒笑道。

    上次見她還又黑又瘦的，這會個把月沒見，似乎膚色亮堂了很多，至少不像以前那般黑了，將她的五官漸漸的顯現出來，身子也開始豐盈起來。

    錢金桂見過很多美人，對美人其實有些審美疲勞，但眼前這個黑黝黝的靈氣姑娘在他心裏卻蕩漾開了另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他想，羅蔓蔓隻是還未完全張開而已，等張開了絕對很清秀。

    蕭亦明見他盯著自家媳婦看了幾眼又低頭思索，像是算計著什麽，見他又抬頭瞧，馬上急了，“看什麽看，你的媳婦在外頭，別看錯了方向。”

    這種眼神讓他很不舒服，這都娶上村花了，還這麽不知足。

    “你，你他是你相公？”錢金桂問道，俊臉瞬間染上一抹失望。

    “是啊，新郎官，沒想到杜鵑就是嫁到你家去，好巧啊。”羅蔓蔓笑道，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那個，你們家的木碗還有嗎？我準備再購買一些，家裏人喜歡。”

    錢金桂說道，其實買木碗是一回事，但心裏他卻是想進一步的了解她。

    如果他那些產業的工人都像她這般能說會道的話，那業績不知道要翻幾倍？

    真是天下掉下個大主顧，羅蔓蔓笑的一臉燦爛：“有有，等您什麽時候有空直接來蕭家拿吧。”

    “好。就這麽說定了。”兩人還想寒暄幾句，就見劉婆風風火火的出來了：

    “哎呦喂，新郎官，你怎麽還在這呢？可讓我老婆子一陣好找，這新娘子剛找你了，大家可都等著呢目睹您的風采呢？”

    錢金桂臉色淡然：“這不來了。”

    這人一走，蕭亦明就忍不住的抱怨：“媳婦”

    羅蔓蔓看著他黑著一張臉，就忍不住打趣：“你的臉怎麽黑成這樣了，比我的還黑。”

    “媳婦，我生氣了。”

    “生什麽氣？誰惹你了。”

    “就是你惹我了，居然把自己相公晾到一邊，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

    蕭亦明心裏有些苦澀，雖然他的外貌是很英俊，但少了華麗外衣的包裹，比別人直接少了幾個檔次。

    “哈哈，蕭亦明，沒想到你這麽可愛。亂吃飛醋了，人家可是娶了村花，又怎麽會看上你的醜媳。”

    上次見她還又黑又瘦的，這會個把月沒見，似乎膚色亮堂了很多，至少不像以前那般黑了。

    將她的五官漸漸的顯現出來，身子也開始豐盈起來。

    錢金桂見過很多美人，他想，羅蔓蔓隻是還未完全張開而已，等張開了絕對很清秀。

    蕭亦明見他盯著自家媳婦看了幾眼又低頭思索，像是算計著什麽，見他又抬頭瞧，馬上急了，“看什麽看，你的媳婦在那，別看錯了方向。”

    這種眼神讓他很不舒服。這都娶上村花了，還這麽不知足。

    兩人正要爭辯一番時，就見劉婆出來了：“哎呦喂，新郎官，你怎麽在這呢？可讓我老婆子一陣好找，快點進去敬酒了，大家可都等著呢？”

    錢金桂臉色淡然：“這不來了。”這人一走，羅蔓蔓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媳婦你笑什麽。”

    “我笑你可愛啊，亂吃飛醋了，人家可是娶了村花，又怎麽會看上你的醜媳。”

    “誰說我的媳婦醜了，在我心裏，我媳婦可是最漂亮的了。”

    這蕭亦明還真是可愛的緊，除了他把她當寶一樣看待外，誰還能多看她幾眼呢？

    “誰說我的媳婦醜了，在我心裏，我媳婦可是最美的。”蕭亦明認真道。

    “行了行了，咱們快點出去吧，貌似要開酒席了，等下晚了，連根骨頭都撈不到。”

    院子裏擺了幾十桌的喜酒，桌上的美味精致而又豐富。

    一桌有八道菜，三葷五素，雞鴨魚肉都擺在桌上，不過所有桌上的菜都是一樣的。

    “鄉親們，別客氣，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夥都盡情敞開肚子吃。”

    錢金桂一身耀眼的紅色喜袍穿梭在各個桌前，俊臉上總是掛著一副合適的笑容。

    在喜桌上四處徘徊，挨著桌子一一敬酒，以顯地主之誼。

    “新郎官客氣了，杜鵑姑娘好福氣哩。”村民們也一一回敬道喜祝福。

    “好，敬您一杯，新郎官真是好酒量。”

    喜桌上到是都是劃拳聲，碰酒杯聲，小孩兒這會吃著桌上的喜糖喜餅，瓜子花生也是開心的不行，一副要過年的感覺。

    人多熱鬧，吃頓中飯都花了一個多時辰，下午，村長家的村民少了許多，很多隻有點頭之交的早早告辭，回地裏忙了。

    隻有關係鐵些才有麵子留下吃晚飯哩。

    這會蕭亦明和羅蔓蔓已經回到了蕭家，兩人也是對著一堆的木頭忙活了一下午。

    屋外的天色，這太陽漸漸落下西山，天色呈現灰色狀態，天邊掛著幾顆微弱光芒的星星。

    忙了一整天了，錢金桂還真有些累了，敬村民們的酒也敬的差不多了，就道謝離席了。

    今日原本就是擺擺酒席，讓村民熱鬧一番而已，錢金桂還是要趁傍晚趕回鎮上的。

    “杜鵑，那我先回去了。”扯了扯正在招呼村民的杜鵑，錢金桂說道。

    “金桂啊，要不今晚就留下過一宿吧。”村長忙不迭的插嘴，杜鵑聽了這話有些臉紅，不好意思的拉了拉村長的衣角：“爹”

    “哈，你這丫頭還害羞了，早晚都是金桂的人，早一天晚一天都是一樣的。”村長可是看這個女婿越看越滿意，也不枉他花了大價錢拖了大關係才攀附上。

    “爹，你取笑女兒，我不理你了。”杜鵑跺了跺腳，羞得跑屋裏去了。

    錢金桂看了她的身影，又看向村長道：“村長，不了，這不合規矩，再說不差這兩天，傳出去對杜鵑的名聲不好。”

    “哎，你這孩子，想的還挺周道，那你回去小心點。”村長不舍的送女婿到了院門口。

    立馬就有小廝拿好凳子掀開車簾：“公子，請上車。”

    錢金桂朝村長揮了揮手，轉身上了車，這會馬車開始咕嚕的轉動，這會他想到了什麽，大手撩開車簾，對駕車的小廝道：“小寒，去下蕭家。”

    “好的，公子。”

    這會蕭家剛用完晚飯，而蕭亦明剛提著木桶和一塊毛巾往溪邊出去了。

    錢金桂在院外站了一會，見羅蔓蔓來到院子裏收衣服，這才輕咳了一聲，喚道：“小黑妞”

    羅蔓蔓抬頭：“是你啊，錢公子，快進來吧。”

    她沒有想到村長家的準新郎官會到這裏來。

    錢金桂到時顯得隨意，一副恰巧路過的樣子：“小黑妞，額，這不剛好要回鎮上，路過你家順便買些東西回去。”

    羅蔓蔓心裏一樂，這送錢來了，不過對他的稱呼有些皺眉：“錢公子幹嘛老是小黑妞的叫，我有名字，叫我蔓蔓吧。”

    “原來小黑妞叫蔓蔓，這名字真好聽。”就如她的聲音那般好聽，錢金桂重複了幾聲，他聲音清朗如珠落玉盤，笑容仿佛陽春三月。

    好像幽靜的山村，一池的蓮花上滾動著豆大晶瑩的露珠，搖啊搖，落入池子裏。

    羅蔓蔓被他調侃的有些囧，這人怎麽回事，幹嘛那麽妖孽的眼神：“那錢公子需要幾套，我去拿？”

    “我隨你看看有幾套？”錢金桂說著就跟著羅蔓蔓進屋去。

    蕭大娘這會在灶台前洗碗，這會聽到屋裏有動靜，就隨口問了句：“蔓蔓，屋裏來人了嗎？”

    “是的，大娘，來買東西的。”

    “哦。”蕭大娘繼續洗碗，以為就是一般的村民。

    羅蔓蔓進的是一家雜物間，裏麵堆滿了一些雜貨，她將門口那裝有木製品的籮筐抬了出來。

    這會，錢金桂正四處打量了蕭家的擺設，黃土牆壁，茅草做頂，破椅子殘桌子，還真是家徒四壁，窮的響叮當。

    就這樣的家庭還能有這樣能幹會說的女子，可真神奇，不過可惜是個村婦，不然如果生在鎮上的一些富貴人家，準是個生意好苗子。

    “那個，錢公子，這木製品都在這籮筐裏了，你看看，需要哪些？”

    錢金桂看她疲倦的小臉，心裏劃過一絲異樣，平靜道：“你，你看看這裏麵有多少，我全要了。”

    “啊哦，那我數數。”羅蔓蔓楞了下就樂了，忙數數了：“一共35個，全要嗎？那按6文一個的話，就是210文，收您200文好了。”

    錢金桂從口袋裏掏出一兩銀子給她：“這籮筐一起賣給我，不用找了。”

    這有錢人就是任性，不過加多一個籮筐哪裏需要這麽多，雖說羅蔓蔓現在需要錢，但也不能亂收別人錢：

    “錢公子，就算算上籮筐也不用這麽多，那就250文好了，做小本生意就是講究個誠信，豈能亂收，這樣生意才能長久。”

    聽她這套道理，錢金桂臉上多了一抹探究：“你到是奇怪，誰會嫌銀子多咬手的，不過你這話到是有幾分道理。行，就按你說的，250文。你送到外麵的馬車上去，我讓小廝給你零錢。”

    “好咧，多些公子光顧。”羅蔓蔓抱起籮筐就大步往外走，不說這還挺沉。

    “小寒，給這姑娘250文錢，咱們回去吧。”

    “是，公子。”小廝利落的從口袋裏掏出兩串半銅板遞給羅蔓蔓，又將籮筐放到馬車內，就等錢金桂上車。

    馬車動起來，羅蔓蔓開心的墊了墊手裏的銅板，脆生生的喊了句：“公子路上小心點，慢走。”

    這會天很快就要黑了，小廝這會趕路也加快了速度，駕，揮著馬鞭拍打著馬屁股上，馬兒飛快的奔跑起來，揚起了一地的塵土。

    “公子，您買這麽多木製品？家裏可沒有這麽需要的？”小廝好奇的問。

    “說是買東西，不如說是買學問？”錢金桂聲音懶洋洋的飄向車外。

    “公子，恕我愚鈍，不明白您的意思。”

    “這蕭家的小黑妞還挺有意思，估摸著會識字吧，做生意挺有一套的，聽她說話很有趣，然後也會有些新的想法。”

    “啊，有想法，公子，您都是村長家的女婿了，可不能對別人有想法，更何況是個鄉村野婦”

    小廝的話未完，就被清潤的男聲打斷：“你腦子想什麽呢？我說的想法是指生意上的。好了，天開始黑了，趕緊趕路吧。”

    這會羅蔓蔓將院裏收到一半衣服收完時，就見蕭亦明光著膀子，打了一桶水回來了。

    “亦明，你洗好了。”

    “恩。”蕭亦明應了一聲，想起路上看到的那輛豪華馬車，明顯是從這方向離去的，帶著心裏的疑問：“蔓蔓，那錢公子來過咱們家了？”

    “你都看見了？瞧，這是剛賣木貨的錢，給，拿好。雖說錢不多，但能湊一點算一點吧。”

    蕭亦明原本心裏還有些膈應，這會看到羅蔓蔓這麽坦誠，是感覺自己想多了：“媳婦，辛苦你了，這錢你保管吧。”

    “別啊，這可是你辛苦做木活的錢，當然是你保管了。”

    “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還是媳婦保管。”蕭亦明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道，將來要賺好多的錢，讓媳婦保管呢。

    “好，那我保管，呀，真好，可以管錢了，你可真放心我。”羅蔓蔓拋了拋手裏沉甸甸的銅板，衝他一笑後樂顛顛的跑回屋，拿個了小罐子，將銅錢放裏麵，蓋好蓋子發呆。

    這點錢解決不了什麽問題，怎麽才能讓錢生錢？

    想起錢金桂喊她的那聲黑妞，羅蔓蔓心裏就有些鬱悶，黑妞，黑妞可真難聽，偏偏從他嘴裏喊出的別有味道，真是個怪人。

    這會蕭亦明如往常一樣打了一桶剛煮好的熱水和冷水混好，提到了屋裏到進浴桶，見羅蔓蔓抱著個小罐子發呆，問道：“媳婦，在想什麽？水給你兌好了，快洗洗吧。”

    羅蔓蔓還在琢磨那句話，回頭就衝這蕭亦明道：“亦明，你說實話，我是不是真的很醜很黑？”

    “不是，媳婦你怎麽會黑呢？你可白著哩。”蕭亦明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

    “就知道你不說實話，不就皮膚黑嗎，好解決啊。”羅蔓蔓這會腦子靈光大現，有了，她想到了一個賺錢的法子了，哈哈。

    “媳婦，你可白著哩，上次我都看到你了身子了，可白著呢？”蕭亦明就怕媳婦嫌棄她，忙解釋。

    “蕭亦明，你還說”羅蔓蔓臉色一囧，他好還意思說，上次的烏龍事件被他看光了。

    啊啊啊，真是虧大了，看著蕭亦明低頭臉紅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沉寂在那場香豔的場景中意淫：“想什麽呢？快點出去了，我要洗洗了。”

    見他俊臉又呆又楞的樣子，還真是萌萌噠，羅蔓蔓關好木門後，心情倍好的脫了衣服，邁入木桶中，開始洗刷刷。

    想到了掙錢的法子後，果真整顆心都放鬆下來，為五鬥米折腰的感覺真不好。

    月兒高掛夜空，掛滿星星，草叢邊有昆蟲的鳴叫，田裏有哇鳴。

    晚上，兩人還是躺在同一張坑上，分兩床被子蓋著，羅蔓蔓這會已經進入夢鄉，蕭亦明這會卻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著下午錢金桂看著媳婦的那種眼神就心裏不舒服。

    不過，媳婦說的對，都村長的女婿了，再說杜鵑長得比媳婦漂亮多了，萬萬是不會有想法的，是他想多了。

    反正睡不著，索性他睜開眼看媳婦沉睡的睡顏，媳婦今晚問他醜不醜，黑不黑，還真是有趣。

    夏天的薄被沒蓋住羅蔓蔓的全身，露出兩隻可愛的小腳丫，蕭亦明用手撐起腦袋再細看打量，發現媳婦臉上皮膚比以前白了一些，之前是黑，現在變成小麥色。

    她睡得很安穩，呼吸均勻，蕭亦明打量著她小巧的五官，秀挺的鼻子，其實媳婦的五官長得還不錯，除了皮膚黑了點，臉上還有幾顆疙瘩。

    視線停留在那張小巧的唇瓣上，紅潤潤的輕抿著，也許是羅蔓蔓夢到了什麽好吃的，唇瓣抿了抿，這會看的蕭亦明有些口幹舌燥。

    他的手觸摸著她的唇，軟軟的，帶著溫熱，不知道親下去會是什麽感覺？

    鬼使神差的他俯下身去，薄唇輕碰她的唇瓣，甜甜的。

    見睡夢中的羅蔓蔓隻是哼了聲，這讓剛嚐到甜頭的蕭亦明更加大膽起來。

    自己媳婦天天躺著他身邊，說是沒感覺那還是男人嗎？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就在他那雙大手要進一步動作時，羅蔓蔓忽然動了動，睜開惺忪的眸子，她見蕭亦明身形一抖，臉色一紅，就收回那爪子。

    羅蔓蔓啊的一聲叫起來，愣了下，手撐著坑做起來，不解的看著偷香竊玉的某人。“你，你怎麽還不睡？”

    蕭亦明這會尷尬的很，他覺得自己不應該在羅蔓蔓睡覺的時候偷親，他恨自己克製不住。

    現在被抓個正著，俊臉通紅。他慌張的看著羅蔓蔓，希望她不會生氣。

    羅蔓蔓眨了眨眼睛，看著他一副羞愧的樣子不明所以：“睡吧，你不困嗎？”

    “恩，那個媳婦，睡吧。”看媳婦的樣子好像沒發現他的行為？

    蕭亦明低頭不吭聲，在坑上翻來覆去很久才沉沉進入夢鄉。

    次日起來，坑邊依舊沒有了蕭亦明的身影，羅蔓蔓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下自己，又從櫃子裏找出衣服穿。

    蕭大娘這會也起來了，正在燒火做飯，蕭家早餐就簡單的喝了點粥吃了個饅頭。

    這會羅蔓蔓才想起今天要做的事，對蕭亦明說道：“亦明，咱家是不是有幾塊菜地？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可以啊，媳婦，是不是要多摘些菜下飯。”羅蔓蔓不說話點點頭。

    蕭亦明拿了個菜籃子，對她說道：“那咱們去菜地看看吧。”

    他們家住在村中央，菜地在村裏最東邊，這一路過去，差不多半個村子的路程。

    村裏的人起的早，這會太陽剛露臉，就已經有很多村民在地上幹活扛著鋤頭往回走呢？

    也有些婦女剛洗衣回來抱著個木盆往回走，還有些村民估摸著剛起來沒多久，在用早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