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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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我的女人
就聽見啊的一聲叫,蕭亦明已經打開被窩,將她攬進懷裏了,看著羅蔓蔓快要傻掉的表情。
蕭亦明嘴角輕勾,心情倍好,衝她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笑道:“媳婦,幹嘛怕成這樣,我又不是狼,又不吃你。”
羅蔓蔓回過身推了推他:“你就是狼,色狼。”
是誰說的這男人是出了名的老實,不近女色的,那對她毛手毛腳又是誰?
“媳婦,色狼是什麽?是有顏色的狼嗎?”蕭亦明瞬間化成了好奇寶寶,黑黝黝的眼眸直瞅著她,看著羅蔓蔓額頭隻想落黑線。
她怎麽忘記了,眼前這個可是食古不化的古人呢?見他靠近,羅蔓蔓雙手捂著胸前嚷道:“你,你別亂來。”
“嗬嗬。”爽朗的笑聲過後,就是蕭亦明醇厚的聲音響起:“媳婦在想什麽?我隻是累了,想抱著你睡會。”
羅蔓蔓腦袋轟轟作響,敢情她成枕頭了
或許是蕭亦明真的累了,抱著羅蔓蔓纖細的腰肢,沒一會就呼呼入睡,他這一覺睡得很安心,直到太陽下山才醒。
醒來之後身邊早就沒有羅蔓蔓的身影,蕭亦明摸了摸左邊還溫熱的被窩,就知道媳婦是剛起來不久。
廚房那頭傳來悉悉索索的忙碌中,聞著飄來的飯香,吃著可口的飯菜,這就是簡單的小幸福。
吃了晚飯,羅蔓蔓挑著兩隻木桶去井邊挑水,這會天色漆黑,一路上也沒看見什麽人。
莊稼人晚上沒什麽活動,吃過飯後就早早入睡,這一路安靜的很,偶爾夾雜幾聲狗叫聲。
到了井邊,更是空無一人,羅蔓蔓搖著井咕嚕將一桶滿滿的井水搖上來,倒進她的空木桶內。
她力氣兩桶水隻有半桶分量,加起來剛好一桶,拿起扁擔剛要挑水走人,就聽見有人喊住了她:“蔓蔓,真的是你。”
這聲音清朗如珠落玉盤,非常熟悉,羅蔓蔓回頭就見月光下錢金桂一身銀白色的衣袍格外的耀眼:“錢公子,你怎麽在這?”
“哦,是這樣的,我今個陪杜鵑回門,這不聽說你回來了,想來看看你。”
錢金桂走過去,指了指那兩隻半滿水的木桶,“怎麽打這麽點水,是不是挑不動,來,我來幫你。”
羅蔓蔓看起來這麽柔弱,身影又這麽纖瘦,哪裏是幹這些粗活的料,如果是他的女人,才不舍讓她幹這些粗重活呢?
錢金桂被自己潛意識的念頭嚇了一跳,他居然不知不覺把羅蔓蔓當成自個女人搖了搖頭,快甩開這些念頭。
說話間錢金桂熟練就從井裏搖了一桶井水上來,將她兩隻半木桶的水裝滿,再去搶她的扁擔,挑起來。
“哎,這樣不太合適吧。”羅蔓蔓急道。
“有什麽不合適的,別忘了,我們還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呢?幫個忙,不是理所當然嗎?走吧,我還有事和你商量?”
錢金桂是個不擺架子的有錢人,他一路好不費力的挑著水桶,果然,男人的力氣和女人的力氣區別還是很大的。
“錢公子,瞧你這樣子,像是幹過這些活?”
“嗬嗬,又被你看出來了,我姥姥就是莊稼人,小時候我很調皮,經常氣的爹娘夠嗆,就二話不說把我丟給姥姥家一年。
跟姥姥說什麽家務活重活都讓我幹,不能慣,這不我不僅性子變了許多,幹這些活自然不在話下了。”
莊稼人的孩子都是早當家,想必錢金桂那時也不到十歲吧,想不到這個俊朗如玉的男人會有這樣的一麵。
兩人邊說邊走,很快到了蕭家,錢金桂更是主動把木桶裏的水倒入廚房裏的水缸。
“蔓蔓,這水缸的水還沒滿,要不我再去挑一次?”
“錢公子,你還挑上癮了不成,別忙了,你先坐會,我去燒開水讓他們洗洗睡。”
“行,我就在這等你,等你忙完再商量事情。”
羅蔓蔓其實很想說有什麽事情不能明天說的,但看在他幫忙挑水回來的份上,又不好意思說這些生分的話。
這會天氣有點涼,必須燒鍋熱水才好,羅蔓蔓熟練的生火燒水,燒好之後兌了些冷水,給屋裏的蕭大娘送去。
“蕭大娘,洗澡水來了,要不要我幫忙?”
“哦,不用,不用。”她坐在凳子上自己擦身不費勁的,見她推辭羅蔓蔓也不強求,又去廚房到了一桶熱水兌好冷水提到蕭亦明屋裏。
蕭亦明此刻坐在坑前,看她來來回回的倒水忙碌,之前都是他給媳婦到洗澡水,現在反回來了,“媳婦,辛苦了。”
今天蕭亦明都說了三遍辛苦了,聽得羅蔓蔓有些膩:“好了別說客套話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誰知蕭亦明還真不客氣了,腿腳不方便隻能坐在坑前,任由著羅蔓蔓將布巾擰幹遞給他擦背:“媳婦幫我洗。”
“你自己洗,我還有客人要招待。”
“什麽客人?”
“那個錢金桂來屋裏了,我和他說些事。”
“他怎麽來咱們村了?”
“你忘了,錢金桂今天是陪杜鵑回娘家的,女婿回門嶽父家不是很正常嗎?”
羅蔓蔓這一說完,蕭亦明的臉色有些黑,“這屋裏黑乎乎的,孤男寡女的,有什麽事情不能明天說呢?”一股酸味蔓延開來。
“瞧你這吃味的樣,什麽孤男寡女,家裏不是還有你和蕭大娘在嗎?在說我的為人你還不放心嗎?你可以聽牆角的,好了,乖了,自己洗了,我先出去了。”
羅蔓蔓安頓好了蕭亦明,點了兩盞油燈到了大廳,給錢公子到了杯茶水:“說吧,有什麽事不能明天說的?”
錢金桂嗬嗬笑道,找了個凳子坐下,很是自來熟:“咱們這叫秉燭夜談,還挺有氣氛的。”
“錢公子,你該不是想和我說配方的事吧,對了你買了配方也有兩個月了,怎麽樣?效果如何?”
說起這個錢金桂的眼睛就晶晶亮:“效果很轟動,供不應求,我已經安排人手去大量種植了黃瓜和番茄。
這是我錢金桂第一次做這些姑娘家的用品,賺了這麽大筆,還有些做夢似的,蔓蔓,你還真是我的搖錢樹。
後來,我聽說你離開了蕭家,就派人去找你了,結果剛有你的音訊,莫府的人就說你已經回到了蕭家。”
她今天才來蕭家,錢金桂就來了,這話說的貌似陪杜鵑回門似乎別有用意。
錢金桂說話時,老有意無意的看著羅蔓蔓,那眼神似乎有別樣味道。
羅蔓蔓有些別扭,錢金桂都娶了村花做媳婦,應該不會有其他想法的。
事實她的想法是錯的,他還真有這個想法,隻不過這層窗戶紙還沒有被捅破,他不敢有逾越的行為。
今天他明裏暗裏打聽了一些關於羅蔓蔓的事情。
讓他驚訝的是羅蔓蔓竟然還是清白之身,而蕭亦明又不能人道,這是不是代表他有機會了。
在娶杜鵑這個事情上,他有些後悔,他一向聽從父母的安排,他們說找個有些家底的莊稼人靠譜安分,會過日子。
於是他就聽從父母安排了,他活了二十年也不知感情為何物,父母說訂親就訂親。
父母說選好日子,他就照做,因為這個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很正常嗎?
可自從那次在集市上偶然見過羅蔓蔓,那時候的小黑妞又黑又瘦。
但是那種自信揚在臉上,說話眉飛色舞,直接將她臉上唯一的亮點,那雙水靈的眼睛給展現出來。
那時候的心是悸動,後來看到羅蔓蔓變白了之後,才發覺她是個清秀美人。
一白遮三醜,一黑毀所有,這不是沒有道理。
經常在商途上打滾的他什麽美人沒見過,卻唯獨將這款小家碧玉清秀的臉蛋裝進心裏。
其實杜鵑比羅蔓蔓好看太多,但為何就是讓他提不起興致,唉
“效果好就行,我怕生意好做,很多同行會眼紅,到時候類似的東西太多,你就賺不到錢了。”
“你說的對,還真有人也做起這個,而且鋪位就開在我鋪位的斜對麵,我這不有些著急了,想問問你有其他法子不?”錢金桂神情焦慮。
“你斜對麵那家店鋪叫什麽名字?”
“叫祥珍珠,那東家是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做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已經二十多年了,是石龍鎮有名的老字號。
這不上個月,他家一推出美白泥,錢家的生意下滑不少。”
對於這類模仿生意的同行,錢金桂不是不頭疼。
“祥珍珠?這名字好眼熟?”羅蔓蔓眼珠子轉動了下,拍了腦門猛地想起:“他的總店是不是在石龍古橋邊上的。”
“沒錯,就是他家。”
“行啊,我知道了,你等我下?”
這個祥珍珠的老板有點意思啊,有眼不識金鑲玉不說。
當初她親自去他店裏推銷,硬生生的吃了閉門羹,把她的東西貶的一無是處?
有種別模仿啊,可惡,這樣的行徑可是小人行徑,她真的惱了,要發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