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恢複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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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你沒事吧夏笑驕關切的看向母親,甩著胳膊想要掙脫魏子銳的手,去扶夏母。小說

    你快放開我奈何桎梏的太緊,根本掙脫不開來。

    賤人,今晚我再放過你,我不信魏更加瘋狂的拽住夏笑驕的頭發,惡狠狠的咒罵夏笑驕疼的直掉眼淚。

    回過神來的夏母連忙欺身前,想要掰開魏子銳抓住女兒手腕的手,子銳,你瘋啦,你快放開笑笑

    奈何魏子銳人高馬大,夏母用盡力氣,他的手依舊紋絲不動。

    哈哈哈說的沒錯,我是瘋了張狂憤怒的大笑令夏笑驕恐懼遍布四肢五骸,身體劇烈的顫抖。

    眼看著夏笑驕要被魏子銳拽進房裏,夏母急著來不及思考,狠狠一口咬他的手背。

    啊魏子銳吃痛的大叫一聲,鬆開被咬住的手,一把抓住夏母的領口,用力的甩出去

    感覺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哐當一聲,夏母的頭撞了餐桌的一角,疼的整個人蜷縮起來。

    血像斷了線的珠子,順著額角大顆大顆的落到地,暈染在地板

    夏母頭暈目眩,眼睛也慢慢被模糊,半天掙紮的起不了身子,太陽覺突突特疼,好像有什麽東西要噴湧而出

    媽撕心裂肺的呼喊,換不來魏子銳絲毫的同情,不論夏笑驕如何掙紮,終究被拖進了房間,一把將她扔到床,夏笑驕的頭被摔得暈乎乎,掙紮著剛準備起身,他整個人立馬欺壓在她的身,雙眼目露凶光

    魏子銳,你個禽獸我要殺了你夏笑驕歇斯底裏的大吼,雙手被他桎梏的無法動彈,修長的雙腿不停地在他身下的踢蹬。

    啪一巴掌狠狠地抽向自己,白皙的臉龐迅速的紅腫起來。

    賤人,你還想用次那招魏子銳抽完巴掌的手心發麻,但是這種麻麻的感覺更加刺激他的神經。

    臉火辣辣的,鹹濕的淚水流過,更加疼痛。

    一邊想著如何掙脫束縛,一邊又擔心媽媽的安危。

    恐懼,驚慌,害怕,席卷全身。

    魏子銳瘋狂地用力撕扯自己的外套,不一會隻剩下貼身的白色寸衫。

    我求求你放過我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淚水順著眼角潤濕了鬢角的頭發,濕涼一片

    僅存的寸衫也被無情的撕破,白色的內衣全部裸露出來,魏子銳的嘴唇帶著濃鬱的酒氣欺壓下來,夏笑驕本能轉頭想要回避。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感覺整個腦袋都抽暈了,她閉眼睛,痛苦不堪。

    魏子銳如願以償的咬住她的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裏彌漫,令人作嘔這個時候,夏笑驕突然想到了自己晚吃的糖醋排骨都要吐出來了

    嘔沒想到夏笑驕真的吐了。

    魏子銳臉青一陣白一陣地看著夏笑驕扭著頭嘔吐,不可置信,她竟然厭惡他到這種程度心底僅存的同情也消失殆盡。

    再次欺身,啃噬她潔白光華的鎖骨,手也沒閑著,開始撕扯她的褲子。

    夏笑驕早已放棄了掙紮,心裏一片死灰。任由魏子銳得嘴唇在身遊走,手指在身撕扯。

    門外,出現短暫休克的夏母漸漸蘇醒過來,不僅人清醒,可能是因為剛剛頭部再次受到劇烈的撞擊,原本失去的記憶也隨之慢慢的浮現在腦海。

    夏母雙手抱著頭,痛苦的回憶,回憶又是那麽的殘忍。

    丈夫倒在血泊,不停地對自己重複活下去

    還有,當年魏子銳所有的所做所為她完全想起來了,他竟然欺騙了她,而她竟然信以為真,因此深深地傷害了自己的笑笑。後悔,自責,憤怒,令她心如刀絞。

    突然想到昏迷前,女兒被那個禽獸拖進房間,心急如焚,再也來不及愧疚自責,奮力起身找打廚房最大的鐵鍋,向著房門踉蹌的走過去。

    此時的夏笑驕已經身疲力盡,被迫躺在床受著魏子銳瘋狂的摧殘。終於自己捍衛了那麽久的清白今天要毀於一旦了,仿佛整個人沉進在悲傷的大海裏,痛苦的無法動彈。

    當魏子銳褪出去她身下最後的衣物,屈辱的淚緩緩的流淌,眼如死灰,但這些根本無法令魏子有半點收手的意思。

    是不是知道沒人能來救你,想要乖乖承受我了魏子銳突然開口,許是看到夏笑驕眼裏的放棄掙紮後出的平靜。

    既然如此,今天你乖乖做個聽話的妻子

    哐話音剛落,魏子銳突然倒向自己的身。夏笑驕用盡力氣推開他,看到他身後拿著鐵鍋,滿臉血漬的夏母。

    媽你沒事一鼓作氣從床爬起來,撲進媽媽的懷裏,放聲大哭。

    笑笑,媽媽對不起你扔掉手的鍋具,夏母一把將女兒擁入懷,有太多的愧疚最後隻能說出一句對不起。

    媽,我們快走,不然待會他醒了夏笑驕胡亂了抹抹臉的淚水,找了件衣服穿,摻著夏母出門,剛走到門口又想起了什麽,轉身拿起桌的包包,裏麵有手機。

    母女倆狼狽不堪的走在大街,找到一個偏僻的街角,夏笑驕撥從包裏拿出濕紙巾,擦拭媽媽臉幹涸的血漬。

    媽,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有沒有頭暈想吐夏笑驕一邊擦一邊流淚,都是她害了媽媽。

    夏母一把握住女兒的手,淚眼婆娑,笑笑,對不起對不起媽媽都想起來了她緊緊的握著夏笑驕的雙手,懊惱哭泣。

    媽媽沒事的,沒事的,不要哭,不要哭哽咽的勸著媽媽,自己卻哭的不能自己,媽媽終於都起來了,那,再也沒有什麽值得她害怕的了。

    深秋的街角,昏黃的路燈下,清麗消瘦的肩膀,在影影綽綽的燈光下扛著另一個疲憊的身體,搖搖晃晃的前進。

    因為失血過多,夏母的體力不支,連神智也有些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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