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為瑾珩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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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2章為瑾珩處理傷口

    “大概,是種警告。”

    雲笙問出的問題藥聖沒法回答,反而是祁墨開口為她解答,視線卻落在那幅畫上,眸中諱莫如深。

    “警告什麽?”

    雲笙還是不解,祁墨和藥聖卻沒再說話,屋中陷入死寂。

    另一邊,雲笙以為已經離去的老者卻再次現身。

    他接到下麵人的消息後進了房間,沒一會兒才出來,臉上的神情微變。

    他手微抬,便有人跪在了他的麵前,他語帶殺氣地吩咐。

    “我與主子近日要回隱國,你繼續監視榕國墨王和其王妃的互動,若有什麽親密舉動,便可以對她動手。”

    “是。”

    下人領命下去後,老者沒有進房間,而是靜靜地閉眼站在那裏。

    半天之後,他才張開眼睛,院中不遠處的樹下已經多了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男子。

    老者並不感到疑惑,似乎是早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不知暗殺閣閣主突然來訪,所謂何事?”

    “她指的是誰?雲笙麽?”

    瑾珩是從皇宮門前一路跟蹤到了這裏,聽到白發老者的吩咐後,心裏不由得一悸。

    他隱約猜出來,老者口中的她指的是雲笙或者祁墨。

    可他卻還是打算確認一下,雖然這院子中透著古怪和危險。

    “瑾珩閣主的好奇心未免太重了,不知閣主可聽說過一句話?”

    老者為了不打擾屋中的主子,佝僂著身影向前走

    了一步,再次抬起頭來時,眼中布滿了殺意。

    瑾珩卻不在乎,甚至從他的話語中知道自己猜對了,他沒有回答老者的話。

    老者見他無所謂的神情,繼續開口,語氣中藏著攝人的危險氣息。

    “那便是,好奇心害死貓。”

    老者的話音剛落,便催動內力,啟動了設在院中的陣法。

    瑾珩靜靜地站在那裏,感知到強烈的陣法威力,他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

    “老奴知道瑾珩閣主的輕功和武功都高,這陣法雖不能讓你致命,但也不可能輕易離去。”

    老者啟動陣法後,看了一眼瑾珩後,便向屋中走去。

    看了一眼躺在椅塌上睡得正熟的主子,他不由得歎了口氣,隨後背著他離開了這院子,他啟動這陣法便是想讓主子不受打擾。

    隻有瑾珩的院中,到處都藏著危機,他卻絲毫不在乎,冷靜地觀察著這暗藏殺意的陣法。

    天色暗了下來,雲笙本想研究下慕黎留給自己,那關於易容的藥方,卻發覺沒帶在身上,於是她便一人去了醫館。

    來到醫館,見裏麵還有燈亮著,雲笙有些詫異,推開門走了進去。

    裏麵的人在處理自己的傷口,因左肩上的傷不易處理,他便專注在傷口上,就沒發覺有人走了進來。

    “瑾珩?”

    雲笙進來看到衣衫半褪的瑾珩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傷,不由得有些錯愕。

    瑾珩的手微頓,抬頭來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後,起身,將褪了一半的衣衫整理好,一言不發拿起自己的劍準備離開。

    “傷口要及時處理。”

    在瑾珩經過雲笙身旁時,雲笙拉住了他的手,回過身說道。

    他依舊沒有說一句話,卻沒有要離開,雲笙歎了口氣,將他重新拉回榻上。

    “自己解開。”

    “不必了,我自己會處理。”

    瑾珩聽著她的聲音,想著今天在宮門前看到的一幕,語氣不由得冷了幾分。

    “是個男人就自己解開,別說什麽毀你清譽,我雖然是個女的,卻也是個大夫。”

    雲笙見他不肯,以為他還是和上次一樣的理由,於是不由得出言激他。

    瑾珩定定地看著雲笙,眸中難得地帶了絲憤怒,粗魯地將自己上衣褪了一半,坐回了榻上,也不管被弄疼的傷口。

    對他而言,這點痛也算不得什麽痛。

    雲笙無奈地在心裏歎了口氣,走上前去,看到他身上那許多的傷口,不禁蹙眉。

    在清理時更發覺那細小的傷口很深,她看著都覺得很痛,若藥放進去會更加疼。

    “疼的時候咬我。”

    雲笙在房間裏找了一下,沒有找到可以給他忍痛的東西。

    於是便跪在他麵前,將他拉進自己,頭枕在肩上後,繼續為他清理傷口。

    瑾珩因她突然的動作,身體有些僵硬,頭枕在她肩上一動也不敢動。

    似乎是怕自己一動,這暫時屬於自己的弱小肩頭便會消失。

    雲笙不知道瑾珩在想什麽,她的注意力全部在他的傷口之上。

    “會很疼,你忍著點。”

    雲笙為他清理傷口之後,為他上藥時輕聲安撫了一下。

    瑾珩聞著屬於她身上的味道,聽著她柔和的聲音,眸中的神色不自覺地溫柔,思緒漸漸飄遠,直到背上傳來劇烈的疼痛。

    可瑾珩更卻沒有動一下,就那麽僵硬著身體靠在她肩膀上,享受著她難得的溫柔。

    從來,她的溫柔和其他麵,都隻給了祁墨一個人。

    “你怎麽都沒感覺到疼?”

    直到為瑾珩上好了藥,雲笙都沒有見到她有別的反應,不由得疑惑,放開了他站起神來問道。

    “已經習慣了。”

    雲笙離開瑾珩時,他的神情已經恢複了之前的冰冷,穿上了衣服,滿不在乎道。

    “先別穿。”

    雲笙沒有發現他的反常,看到他又要穿衣服,連忙阻止了他。

    這身傷剛處理好,可還沒包紮,他一穿衣服,剛才也白忙活了。

    聽了他的話,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他說習慣了。

    他到底是經曆過什麽,就連這麽深的傷口,他都沒有任何疼痛的反應。

    瑾珩的手一頓,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便沒有再穿衣服,眉頭卻不由自主地蹙起,他剛剛竟因為她的離開而走神。

    “你等我一下。”

    雲笙說完便出去拿包紮的東西,瑾珩的身體也放鬆下來,臉色也蒼白了一些。

    他有些感到疲憊,漸漸地也就閉上了眼睛。

    雲笙回來時,瑾珩已經暈了過去,雲笙大驚,為他把脈後發覺他太累了才放心。

    雲笙為他包紮後,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醫館,想著祁墨也該休息便決定留下來照顧昏迷的瑾珩。

    半夜,瑾珩發起了燒,直到後半夜才正常起來,她這才得以休息。

    “砰!”

    次日,雲笙因為一聲踹門聲才驚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