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怎麽連田螺都不會吃了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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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怎麽連田螺都不會吃了麽?

    “既然今天我讓二爺一擲千金,就必須請一頓謝罪!”燕柏靖沒了剛才的那份淩冽,如沐春風。

    傅越生大笑。

    兩人一個霸氣矜貴,一個卓爾不凡。

    遊艇已經開船,明天返航。

    還沒到時間,姒錦站在船板上。

    風微大,卻也不影響她看美景的心情。

    摸著胸前的黑鑽石,淚水抑製不住外流。

    父親,姒家的名號保住了,是那個叫傅越生的男人做的。

    她會繼續努力下去,恢複姒家,盡自己所能。

    姒錦吹完海風回去,恰好在船板上遇上了蘇媚,淺聲喊道,“蘇媚!”

    “美妞,你今天風光無限啊!”蘇媚走過來攬住她,笑的花枝爛顫。

    姒錦注意到了一旁的燕少城,驚訝,“你們認識?”

    “我前男友!”蘇媚風輕雲淡。

    “那個甩你的”姒錦躊躇,生怕咬到舌頭。

    她們都知道蘇媚處過一個富二代,甜到不行,最後卻因為男方花心無疾而終,受傷的她誓要封閉愛情,後來卻愛上了那男的哥哥,難道那哥哥就是燕柏靖?

    燕少城走在前麵,沒有否認,

    “姒錦小同學,正是在下!”

    姒錦撇嘴,上流社會的圈還真是小的可憐。

    三人走進燕柏靖設宴的套房。

    “哥!你的口味什麽時候變了。”燕少城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桃花眼掃了一下燕柏靖身旁的大波美女,痞氣依舊。

    燕柏靖搖頭,他這個弟弟還是吊了郎當的。

    “二爺,他都跟你這麽久了,怎麽還是這個樣子。”

    幾人打趣,原來傅越生和燕柏靖很早就認識,還是好朋友,他們都是一個軍區出來的,隻不過後來燕柏靖因為身體原因退了部隊。

    姒錦悄無聲息地坐在傅越生身旁,女人的歸屬感和乖巧讓男人十分滿意。

    房間裏,算上蘇媚和燕柏靖帶來的大波妹一共六人。

    蘇媚盯著那個幾乎快黏在燕柏靖身上的女人,眼神如高精度的掃描儀,一個不小心就可以將其粉身碎骨。

    要說蘇媚要長相又長相,要身材有身材,再配上顯赫的家世,她看上的獵物,一般都不會失手,唯獨燕柏靖是個例外。

    蘇媚和大波妹的中間隔了一個燕少城,服務生上來倒酒,到了大波妹這正好趕上了一個海浪。

    服務生一個趔趄,酒水灑了出來,撒到女人的身前,她墊著的厚厚海綿展露無疑。

    “怎麽搞得?”大波妹失聲尖叫。

    服務生連忙抱歉,“對不起對不起”

    蘇媚卻是心情大好,懟了懟燕少城,小聲道,“她可是你的菜哦,識相的帶人離開。”

    燕少城意領神會,起身嗬斥,“怎麽這麽不小心來這位妞不,小姐我帶您去清理一下。”

    大波妹隻好尷尬地跟著燕少城出去。

    他們走後,蘇媚以暈船為由坐到了燕柏靖身旁,姒錦不得不佩服她的手段。

    燕柏靖沒有多言,禮貌笑了笑。

    “蘇媚妹妹!”

    “靖哥哥!”

    倆人倒是很默契。

    色香味俱全的鮮菜逐漸擺上桌子。

    優雅的燕柏靖打開餐具,溫文爾雅,“大家隨意!”

    姒錦早就餓的不行了,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傅越生倒是不疾不徐,時不時還給她夾菜。

    最後一盤火爆田螺上來,蘇媚兩隻眼睛放光,也不矯情,夾了一塊田螺就上了手。

    “姒寶,我記得你大學最愛這盤菜來著。”

    說著,烈火紅唇裹住田螺的開口,輕輕吹了一下,吧嗒吧嗒吸了一下,肉殼分離。

    剛從廁所回來的燕少城恰巧看到了這一幕,整個人都不好了,隻覺得渾身血液都集中湧到了一個部位。

    蘇媚這個妖精絕對是故意的,在他哥麵前。

    一聽她這麽說,傅越生給姒錦夾了一塊,淺笑問著,

    “是嗎?”

    姒錦盯著還沾著辣椒的田螺直咽口水,說實話,她早就垂涎已久,可她做不到蘇媚那樣吃的悠然自得又**,才遲遲不敢有動作,隻好小小舔了一口。

    “是的,因為顧清言也喜歡”蘇媚嘴沒把門。

    姒錦眼皮猛跳。

    傅越生麵色無恙,盯著小心翼翼的女人,眸色染上了一層雲靄。

    “怎麽連田螺都不會吃了麽?”

    側眸睨著她,“先含再,將裏麵的精髓裹出來,然後再吸,用點力,就出來了。”

    姒錦聽著男人一本正經的示範,越覺得不對勁。

    耳畔還是那低醇性感的嗓音,“好好學,晚上回去我受點累,親自在床上驗收!”

    去你妹的驗收!

    姒錦這才明白,原來這廝是明著耍流氓啊,從沒見過這麽厚顏無恥的人。

    盯著那張英俊的麵龐,先前花兩億買黑鑽的好感瞬間消失殆盡,傅越生竟如此腹黑。

    蘇媚壞笑,沒想到姒寶的老公還是個悶騷的老司機。

    燕柏靖和燕少城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繼續著這未成年的話題。

    “二爺你可悠著點,我看小嫂嫂這體格子可不禁你折騰。”燕少城抱臂看戲。

    燕柏靖添油加醋,“二弟這你說的就不對了,二爺疼著嫂子呢!”

    兩兄弟一唱一和,說的姒錦臉越來通紅,他們真是

    想來想去都怨傅越生,沒事提什麽吃田螺啊,誰要學習啊?還讓他驗收!

    傅越生看著她耷聾的後腦勺,唇角弧度笑的更大了。

    今天下午他回去的早,剛進門就聽見她朋友說他功能障礙,看來是嫌他平時冷落她了。

    如果不是良好的教養,傅越生早就當著她們麵撲倒她,讓她看看到底障不障礙。。

    那晚他初嚐她的味道,唇留齒香,一直記憶猶新。

    這幾日她姨媽未走,加上白白搗亂,不然他早就把她辦了,哪還讓她有力氣在背後叨咕他。

    被調戲的姒錦吃也吃不下,坐也坐不住。

    “傅越生!”她第一次喊他大名。

    傅越生淺笑,不再難為,輕鬆轉移了話題,“少城,剛才那位小姐呢?”

    燕少城咬了一塊西瓜,“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飯桌上,幾個人又嘮了嘮傅越生和燕柏靖小時候的往事,大家覺得差不多了就散夥了。

    姒錦這頓飯卻吃的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