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裏麵躺著一個小小的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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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裏麵躺著一個小小的晶片
燕夫人雖然心底抵觸這個女人當自己兒子的女朋友,可麵上還算過的去,冷眉相對地輕哼了一聲。
“恩,進來吧!”
燕柏靖抱著自己的母親,嬉皮笑臉地進去。
蘇媚隻好不舒服地跟在後麵,進了燕家富麗堂皇的別墅。
燕柏靖和慕雪兒開晚會那天,她來過。
燕家本來就是大戶人家,連客廳都好幾個,他們進去的就是平時燕家人會客的務廳。
燕家的仆人送上來茶水,燕夫人坐在最正的位置,燕柏靖和蘇媚靠在裏側的長沙發裏。
燕少城將茶水先遞交給自己的母親,然後又拿了一杯遞給蘇媚。
蘇媚攥著杯子,知道接下來應該會是一場惡戰。
到了晚上。
傅越生、姒錦、戰天爵出了別墅。
戰天爵已經拿來了創世者之眼,他們打算今晚就回姒家老宅,查看那間地下密室。
姒氏是當年姒氏垮台後被充公的,現在的大宅門上麵已經被貼滿了封條。
而且因為長期沒住人的原因,導致鐵門已經上了鏽,還布滿了蜘蛛。
這片充公就屬於國家財產,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是不能擅自進入的,所以他們才晚上進來。
除了他們三人,傅越生還帶了幾個部隊的人,以防有突發事故。
可姒錦看著他們又不像陸軍的人。
戰天爵將鐵門撬開,劃走沾滿了蜘蛛。
都整理完畢,姒錦才在傅越生的攙扶下了車子。
眼前是淒淩落魄的別墅,三年前它還是城裏輝煌的一處風景,當初雖然家裏隻有她和爸爸,可平時來的叔叔也不少,所以還算熱鬧。
繁華的景致現在卻變成這番田地,心裏難免會有落差,不過一想到當初麵善親和的叔叔竟然是她的殺父仇人,轉變成掙權奪貴的劊子手,那些偽善的友好不要也作罷。
傅越生察覺到女人臉上幾不可微的變化,知道她很可能觸景生情了。
“還可以麽?”男人低沉的嗓音滲著關心,從身後圈住女人,有力的掌心摩挲女人的肩膀,給她給予力量。
姒錦發白的臉微笑,搖搖頭,示意他沒事。
有些事總是要麵對,畢竟一直脆弱的躲避也不是辦法。
提起脊梁骨,姒錦恢複正常,她告訴他她可以的。
傅越生的人從前麵帶路,大晚上這裏又在郊區所以根本沒有人經過。
除了破舊以外,別墅還是以前的模樣。
幾個部隊的人撬開了別墅房門,嘎吱一聲被推開。
月光下,一記塵土從朽木的門上掉下來,稀稀漱漱的。
因為不能開燈,所以他們都隨身攜帶著電筒。
這裏的一切都仿佛沉寂了許久的落寞,家具全都被撤走,隻有空蕩蕩的房架,毫無人煙的氣息。
姒錦是對這裏的一切都最熟悉的人,當初靳儉將這裏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地下密室,可見姒震做得相當的隱蔽。
姒家老宅一共兩層,下麵是飯廳和客廳,上麵就是她和姒震的臥室和書房。
第一層的後麵有一個簡單的酒窖,雖然姒震平時不太好飲酒,可他喜歡收集世界各地的名酒。
那個酒窖價值直逼上千萬,三排的冰窖。
姒錦帶著眾人過去,酒窖已經退沒有酒了,還有幾個空了嵌在牆壁裏的酒桶。
這裏不是別墅裏麵,可以開燈。
姒錦拉下簡單的線繩,酒窖暗黃的燈投射下來。
她走到嵌入牆壁的酒窖裏,扭動伸出來的水龍頭,向左輕輕轉了兩下,又向右轉了三下,最後嵌入的水龍頭向下沉去。
半個牆壁展開,裏麵有縫隙。
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有動,所以導致下麵的滑道被卡主。
她看著身後的傅越生,男人冷峭的劍眉一掃,後麵的手下過去搬開。
門開了,下麵是一條長長的階梯。
有人摸索到了牆壁裏的開關,密室裏也有燈。
傅越生把門開的時間長一點,讓更多的氧氣進去,避免他們進去時會發生缺氧的狀況。
過了十分鍾,他的手下先下去。
傅越生帶著姒錦跟在後麵。
階梯有幾米,轉了個彎就看到了密室。
這件密室其實很簡單,沒有他們想的那麽多奇珍異寶,隻有一個辦公桌,上麵已經落滿了灰塵。
靠著牆麵還有一排的書架,上麵全是古今中外的書籍。
幾個人四處看了看,尋找看看有沒有新的發現。
戰天爵盯著前麵的密密麻麻的書頭疼,這姒老爺子愛好可夠文雅的。
姒錦在書桌前翻看著東西,這裏她隻進來過一次,在她十八歲那年,偷偷的。
傅越生一雙黑眸總攬全局,單手抄兜。
姒震不可能什麽都不留,這麽重要的地方。
桌上擺放著一張照片,那是姒震和袁清的,看倆他們倆曾經確實在一起過,而且還很恩愛。
姒錦發現了辦公桌上的玄關,她碰到了開關。
諾大的桌子上下降,升上來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盒子沒有外縫,沒有插口,是一個封閉的空間,上麵隻有一個凹槽。
那個形狀和創世者之眼的橢圓形一樣大小。
傅越生走過去,拿出創世者之眼塞進裏麵,果然盒子打開了。
裏麵躺著一個小小的晶片,相當的精細。
戰天爵拿來一個硬盤盒子將晶片放在裏麵。
姒錦才發現晶片下麵有一張照片,那是她兩歲時候的樣子,頭上紮著一個小啾啾,在草坪裏笑的不亦樂乎,盡管當時門牙被磕掉了。
姒錦當然不記得這是誰給她找的,但看到自己的那一刻還是淚目了。
她一直都是姒震最重要的人,從來都是。
本來還強挺著,終於一瞬間沒繃住。
淚水嘩啦啦下來,她一定要替父親報仇,讓靳儉那個狗東西下地獄。
傅越生過去,姒錦圈住他的腰肢,將臉埋入男人的肚子裏。
“想哭就哭出來吧。”
“嗚嗚嗚”
姒錦哭著,她想父親了。
燈光打在她飽滿的額頭,略顯女人的無助。
傅越生很慶幸,自己能在她身邊陪著她,畢竟心痛的時候最脆弱。
突然樓上傳來聲響,戰天爵和傅越生都冷惕地看向外麵,他們下來時派了兩個人在上麵守著,難道有什麽情況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