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你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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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二章  你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戰天爵一臉黑線,這事難道不是全都知道麽。

    不過一想到他還是五歲的孩子,能搞懂這些已經十分的不容易了。

    眼神裏欣賞地展露出欣賞,“白白,你真聰明,居然連這個都猜的出來。”

    白白也為自己高興,兩人誰也沒在說話,同時看著手術,等待。

    手術台上,傅越生腹腔那裏疼的要死。

    他身上綁著血袋,感受到牧斯在他身上做著什麽。

    傅越生的大掌一把攥住牧斯的手,艱難的開口,

    “不要給我打麻醉!”

    牧斯剛要給他注射麻醉的手頓了頓,想了想,好吧。

    此次的凶手十分的狠毒,他們使用的子彈都是帶螺旋的,因為近距離射擊,直接插入二爺的肋部,擦過他的器官,打爆了血管,所以這一次他才會承受不住般昏厥過去。

    牧斯對著後麵的護士點了個頭,接過手術刀,要直接給他將子彈摳出來。

    刀子一碰到傷口,傅越生就疼得不行,脖頸上青筋暴起,滿頭大汗。

    他別過頭,恰好看到躺在一旁的秦雷。

    秦雷一臉柔和,因為抽血,臉色同樣慘白。

    秦雷笑著,看著他,

    “孩子,你要挺住!”

    僅僅是這簡單的一句話,讓本就筋疲力竭的傅越生咬了咬牙。

    他嘴上掛著氧氣瓶,直搖頭,

    “你怎麽來了袁清還在這裏!”

    他為他輸血,他的身份很可能就會曝光的。

    秦雷搖頭,安撫他,

    “孩子,相對於我的身份曝光,你的性命更加的重要!”

    秦雷不想再失去這個孩子了,當初如果不是傅景山趁著他不備,又怎會讓他們在二十年後才相見。

    傅越生聽他這麽說,沒再吱聲。

    牧斯一邊做著手術,一邊冒汗。

    他雖然用著手,但耳朵不聾啊。

    這到底什麽情況,市長的血型居然和二爺的完全吻合,而且就他們剛才的對話,很有父子的感覺。

    難不成二爺真的像外界傳言的那樣,是市長的私生子。

    牧斯一邊思索,手下的力度沒掌握好。

    傅越生吃痛,憤憤道,“牧斯,你是早飯吃的太多了麽?”

    牧斯攤手,“抱歉二爺!”

    他繼續做手術,小心翼翼。

    這子彈需要巧勁才能取出,不過他盡力避開傅越生的痛感。

    全身心投入到手術中,在這期間,傅越生幾次昏厥過去,最後又被刺痛而醒。

    這種循環的這麽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體力,也讓他大傷元氣。

    最後傅越生被推出去的手術時,已經睡著了。

    白白跟在他病床後麵,秦雷被牧斯攙扶出來,因為長時間的抽血,他的氣息比進去的時候差了許多。

    “謝謝你。秦伯伯!”白白站在他腳前,咧開大嘴。

    因為他,他的父親得救了。

    秦雷笑著,想要再一次低身和他對視,可是卻發覺頭暈暈的。

    牧斯過來叮囑,“秦市長,您還是現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好!”

    秦雷坐在凳子上。

    白白從一旁的飲水機裏給他接了一杯溫水遞上去,“給您!”

    白白是個記得恩情的孩子,他不會讓忘記是他給爹地抽血的。

    秦雷接過一次性水杯,看著這個懂事的小人,心裏疼惜不已,“白白,你今天多大了。”

    他放下水,慢慢一邊問道。

    白白歪頭,答的認真,

    “我今天剛好四歲!”

    “四歲啦!”秦雷笑嗬嗬的。

    白白點頭,“恩!”

    兩人第一次見麵倒是談的歡快,沒有他人的不自在和顧忌。

    戰天爵安頓完傅越生,打算讓秦雷進來看看,卻被牧斯拉住,“還是別了?”

    “怎麽了?”戰天爵不懂。

    牧斯看了看一旁的重症室,“這裏重症室住的是袁清,今天她突然發了瘋似得罵秦雷,我怕讓她看見秦雷不好。”

    “袁清罵秦雷,這是為什麽啊?”戰天爵一臉惘然。

    牧斯等著大眼睛,“你問我,我問誰啊?”

    兩人看了看,最後關上了傅越生的房門。

    他們下樓,看到依舊等候在手術外麵的秦雷和白白,走過去。

    “市長,二爺已經脫離安全了。”牧斯告知他一聲,很明顯秦雷也很關心二爺的生死。

    秦雷點頭,將挽起衣袖放下。

    “恩,這我也就放心了!”

    說著,他就起身打算離開。

    戰天爵跟過去,“您不等他醒過來再走麽?”

    秦雷擺手,估計是礙於身份的原因,他不能一直在這裏久留,要不然會讓人說閑話的。

    牧斯同樣追了出來,護送秦雷。

    秦雷的保鏢替他開了車門,他上車之前。

    牧斯交代,“市長,你肩膀上的傷盡量別沾到水!”

    本來他身上也受傷,這樣一來倒是免疫力降低了不少,牧斯害怕這期間他再沾染些風寒,那就不好好了。

    秦雷笑了笑,“謝謝你了,小夥!”

    說著,便上了車子。

    黑色轎車揚長而去。

    戰天爵和牧斯目送他們離開,就進了屋子。

    醫務室的二樓,重症室。

    袁清站在玻璃窗前,看著遠去的車子,眸光露出狠態。

    秦雷,她終於見到他了。

    這個男人害的她最好的姐妹下落不明,一直不敢現身,她要替她報仇。

    袁清攥住窗前的鮮花,心裏的憤怒蔓延不覺。

    這個秦雷不僅禍害了她最好的姐妹,連他的兒子都不放過她的女兒,她一定不會讓他們父子倆得逞,討要回一切。

    外麵傳來腳步聲,袁清坐了回去。

    安靜地躺在床上,她的身子大不如從前了,生一點氣都很難耐。

    她睡著,感受到好像剛才送走秦雷的那兩個小夥子上來了,而且似乎走進了隔壁

    袁清閉上眼睛,安靜地等待。

    姒錦一覺醒來,已經到了白天。

    她收拾好,去胳膊找白白。

    結果白白居然還沒有回來,他的被窩還是整整齊齊的樣子,沒有留下任何住過的痕跡。

    姒錦眉頭一蹙,這孩子怎麽越來越不像話了。

    雖然他爹現在不在家,他也不能總是這麽皮實,看來作為他的後媽,她有必要教訓一番了。

    姒錦站在別墅門前,大聲喊了一下。

    “白白!”

    聲音十分的洪亮之大,震的別墅前的那顆白樺樹上落著的幾隻小鳥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