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傅越生在她的脖子上種滿了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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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傅越生在她的脖子上種滿了草莓
姒錦險些叫出來,他膽子也太大了,這裏是辦公室,他就敢把手伸進來,他不知道隨時會有人進來麽。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麽會知道?”
姒錦推開他伸進來的手,嗤之以鼻。
“嘶姒寶,你知道我要是生起氣來,會有什麽結果的。”傅越生眼神嚇人,倒不像是開玩笑。
“堂堂大總裁居然威脅人?”她不猜他就來硬的,真是夠專橫霸道的。
姒錦撅著小嘴,生氣了氣,小手還不忘緊緊地抓著他,防止他一個鬆手,自己會摔倒。
瞅著她這股萌勁兒,傅越生冷厲的眉梢放下來。
“今天早上,王秘書把一份人事部的簡曆發到我的郵箱裏,這份簡曆的主人即將就任咱們公司的總經理一職,他叫包容。”
包容?
姒錦放鬆的精神終於緊張起來,果然上一次晴初說阿容回來了,還真的是他。
她的瞳孔不自覺得放大,這表情悉數落入男人的眼底。
“認識吧!”傅越生篤定問出口。
姒錦眨了眨眼,恢複神情,
“認識啊,不過那又怎麽了。”
搞不清楚,包容回來他為什麽要生氣。
想從他身上起來,而傅越生直接把她的身子壓下去,怒上心頭,“那又怎麽樣?他以前追過你,而且很瘋狂,那就不一樣。”
這是什麽理論,包容追過她就一樣了。
之前追過她的人太多了,她都要特殊對待麽!
“傅越生,你的邏輯也太奇葩了,我著實無法理解你為什麽生氣啊。”姒錦的身子現在直接仰在他身上,十分的不舒服。
“我生氣是因為你為什麽不事先告訴我你們倆的關係,而是我通過別人的嘴裏聽說的。”傅越生錚錚。
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這就是他生氣的點。
姒錦仰著脖子,才能看清他。
她抻著起來,翻著水眸,一邊解釋。
“我們倆之間關係相當的清白,我有什麽必要告訴你啊,更何況我根本不知道他要來咱們公司啊!”
她這個姿勢太累了,整個腰支撐在他的腿上,脖子和大推都是懸空的。
“越生,你先讓我起來,再說。”
她挺不住了,放輕語氣。
傅越生搖頭,“不行,你隻有認清到錯誤,我才會讓你起來!”
額
“那你想知道什麽?”她沒辦法了,誰讓她現在已經淪為魚肉,被擺在他這個案板上了呢。
“你有沒有答應他的追求?”男人一臉認真。
姒錦搖頭,“我那個時候正喜歡和顧清言怎麽會答應他。”
她脫口而出,這是事實,也希望是他滿意的答案。
傅越生眯著眼睛,“你那個時候很喜歡顧清言?”
“是的!”
這個男人又從包容說到了顧清言,她喜歡顧清言從來就沒有瞞過他。
傅越生深思熟慮了一下,他幸好現在顧清言躺在病床上,要不然這包容和顧清言一起出現,他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我說完了,可是放了我吧!”姒錦單手撐在他的肩膀上,很是難受。
而男人思考了會,終於舍得將她擺正,這次她不再淩空地了,倒是四平八穩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以後離這個包容遠點,知道麽?”傅越生長指伸過來,替她整理應為剛才倒著而歪了的裙領子,語氣平淡了些。
“額我和他都好多年沒聯係了,能有什麽事啊?”姒錦強調,不明白。
細細想來,今天的傅越生很不對勁啊,他居然會忌憚包容,她印象當中,這個包容也沒什麽可以直接威脅到他的。
而且傅越生一向有信心,連顧清言都不放在眼裏,居然會在意一個總經理。
“那就好!”傅越生枕著臉。
“傅越生,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這麽在意包容,他隻不過是當年追過我,而且我還沒同意,你要吃醋不是應該吃顧清言的,畢竟我當年愛他才是愛的死去活來的。”
姒錦盯著男人的表情,小心地說著。
傅越生收起擔憂,目光如炬,
“我聽說這個男人相當的有實力,而且他背景雄厚,根本不用來傅氏當一個小小的總經理,我懷疑他是帶著目的過來的,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對你,他對你還不死心。”
他終於說出了原因。
姒錦才明白,原來就是這個啊。
平時玉樹臨風的大總裁現在居然這麽瞻前顧後的,倒有點不像他了。
“嗬嗬,傅越生你居然還有不自信的時候了,你不是告訴我要自信麽,你看看你都將晴初放進公司了,我都不擔心,你又怕啥!”
“可是我和晴初是清白的,我對她早就沒了感情。”傅越生解釋,他這個人隻要認定了就不會改變,但姒錦他有點擔心。
這個小丫頭片子,雖說也愛他,當初肯答應和他結婚,有一部分是他威逼利誘的,騙到手的,在沒有家人和親人的情況下,他成了她的依靠,也對他產生了感情,可保不齊再有同樣的一個人出現,她不會移情別戀。
“你這也太雙標了吧!”
姒錦推開一臉沒道理還要求別人的男人。
她從他的身上起來,整理了衣襟。
“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在我身邊派一個得力的助手,讓人來監視我不就得了。”
商人的特質屬性,姒錦總覺得傅越生不相信她。
傅越生眸光縮了縮,他還真信不著她。
本來女人都起來了,他又抓了過去,這次姒錦是側坐在他的腿上。
“啊!傅越生,你還要幹什麽啊?”姒錦終於不耐煩地喊了出來。
而男人的薄唇已經親了下,在她的脖頸間,狠狠地裹了一口,還在上麵咬了一口牙印。
看著效果不錯,將她的脖子轉了一圈,每個地方都留下痕跡。
他舔了舔魅惑的唇角,很滿意盯著自己的傑作,扯笑。
“大功告成!”
姒錦捂著自己被裹得又疼又熱的脖子在鏡子前麵照了照,全是深紅色的吻痕。
大大小小不一,形色各異,但明眼人絕對可以看出來那是什麽,就是草莓。
傅越生在她的脖子上種滿了草莓,無疑是像眾人表示她的歸屬權是他的。
姒錦氣的瞅著在原地壞笑的男人,泄憤地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