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黑夜之下的殺招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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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原因了吧吳用根本沒有在乎自己的胳膊及額頭上的汗珠,淡然地問道。 vw

    這幾人見吳用的兩隻胳膊暫時廢了,所有的警惕之心全都降低了不少。

    張玲身邊的那個拿著匕首的平頭男子也走了過來,三人成品字型站在吳用的身前,隱隱成一個三才陣的攻防相結合的姿勢,看來他們之間的配合也是很長時間了。

    吳用見如此情況,非但沒有絲毫的擔心,反而暗暗地鬆了口氣,隻要張玲身邊沒有人就好力,隻要她不受到危險,自己就可以放手施展全力了。

    我想知道,那株千年紫須野參王的信息。施仁善麵色陰沉沉地問道。

    吳用把自己及臨時編出來的事情,自然而然地把青山村排除在外,隻是說在神農架某處的山穀等這樣的半真半假的話,告訴了他們。

    施仁善聽完吳用的訴說,臉色也越來越陰沉了,無論是不是眼前這個男人誇大其詞,總之富雲海葉子龍兩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能對抗的,但是如果不做一些什麽事情,其心裏的很難出那口惡氣的,已經答應過別人的事情,結果沒有辦成,連傭金都拿不到,太晦氣了,看了一眼吳用,暗暗地想道,看來還是要在這個沒有什麽背景的男人做一些手腳,也好回複身後最大的買家,做完這一筆,後麵還有一筆更大買賣。

    那個拿著匕首的平頭男人聽著吳用的敘說,無意識地在原地踱了幾步,這也正好在吳用與張玲之間讓出一條道,而吳用現在首先要做的事情不是傷敵,而是要到張玲的身邊保證她的安全。

    施仁善這是微微轉頭之際,吳用便抓住這稍縱即逝的絕佳機會,雙腳猛然發力,堅硬的水泥地被踩得發出一聲悶響,整個個如同一發炮彈似的向張玲衝了過去。

    經過平頭男子身邊,吳用瞬間記著猛地一降,而後向後頂起,就聽平頭男子的胸口哢嚓一聲清脆的響聲,便陷進去一個大坑,整個人緊隨著倒飛了出去,而這時,回過神來的施仁善想要援救已經來不及了。

    自吳用進來後,一直就沉默不語打扮像一個農民的中年人卻動了,也放是天性吧,一直都留著著吳用的舉動,而吳用瞬間爆起的動作,他也跟著動了,不是去阻攔吳用,而是撲向後麵的張玲,想著挾持張玲當成人質。

    他在注意吳用,而吳用自然不會忘記對他的注意,正所謂叫的狗的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

    吳用進來後,對於他的觀察還在施仁善及平頭男子之上,同時也暗暗地計算了一下那個中年人與張玲之間的距離,再有就是自己與張玲的距離。

    吳用衝到張玲身前之時,那個中年人正好也到了她的身側。

    他來不及多想,接著斜側就是一記狠狠的鞭腿,雖說是倉促之間出腿,但還是夾帶著巨大的力量,同時還有向前衝之勢所產生的力道那是多大呀,那個中年人根本無法躲避,人隨即飛了起來。

    說起很長,其實也就電光火石的刹那間,那個胸口陷下去一個大坑的平頭男子落地的同時,那個中年男子也被吳用一鞭腿掃飛,直接砸到了牆壁上了,兩聲悶響合在了一起,落地後的平頭男子嘴裏的鮮血噴湧了出來,那個中年男子整個身體都縮成了一團,眼睛已經開始無生命跡象的向上翻著了。

    吳用那瞬間所爆發出來的力道,瞬間就讓兩人的骨頭內髒盡碎的下場。

    施仁善也在兩人落地後,這才反應過來,他第一感覺便是肝膽俱裂,感到頭發都在發麻,頭發根根都要豎了起來,好像有在半空中提著自己頭發,扯著頭皮疼痛似的,猛地抽出了匕首,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向吳用攻擊,而是轉身向外跳著。

    而這時的他心裏已經把腸子都悔青了,沒想到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了眼,眼前這個人哪裏是一條可以任人拿捏的泥鰍呀,明明就是一頭在黑暗當中葡萄著的野獸,就連自己實力相差不多的中年人,都毫無還手之力,而且還是雙臂盡廢之下,僅僅一招,就落了個生死不明的下場,現在他後悔不該找他的麻煩,但這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可賣的。

    施仁善不顧同伴往外逃跑,而吳用自然不會放他跑掉的,既然他已經解決了兩人,再多的一個也無妨的,這一次這些人能拿張玲作為威脅,那麽下一次就有可能找到自己的朋友,而這樣的人心狠手辣,是不能留在世上的,必須留下來。

    想到這時在,肩膀微微抖動了一下,右胳膊傳來哢嚓一聲,馬上活動自如,緊接著右手扶著左肩部,又是哢嚓一聲也是完好如初了,根本不是斷了,分明就是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法弄脫臼了,而後再安上去,也就沒有任何的損傷,微微活動了一手腕,如同獵豹似的追著施仁善而去了。

    施仁善玩命地朝著停車的方向狂奔,現在他心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到車裏,也隻有上了車才有活命的機會,才會繼續享受花花的世界,也隻有活著下來,才能再思報仇的事情。

    往往願望是美好的,可是現實是非常殘酷的,都是兩條腿,為什麽自己使出了全力,兩人的距離還是在不斷的縮短

    也許這時,他心裏真的在抱怨他的母親當年生他的時候,為什麽沒有給他多生出兩條腿出來。

    吳用此時的臉色陰冷的就像死神手裏的那把收割靈魂的鐮刀,無情鋒利冷酷。

    幾十米的距離就像天塹一般似的無法跨越,施仁善這時做了自以為非常正確的先把,猛地停了下來,轉身押動著手裏的匕首向後刺去,也不知道這一刺能否成功,不過總歸是生死一搏,人在死與生之際,也是能爆發出超出極限的能力。

    如果是普通的人,這一下子肯定會剌中的,不過他可惜了,他的後麵緊緊追過來的是吳用,對於沒有使出全力的吳用,身形在施仁善匕首之前驟然之間停了下來。

    疾速的奔跑與驟然停止,一動一靜的抬頭,絕對讓人看得頭暈,好像那強大的慣性在吳用的眼力根本不存在似的。

    吳用一伸手拉住施仁善握著匕首的手腕,向後輕輕地一借力,施仁善的身體便朝著他的身邊傾斜了過來,而那傾斜的胸口所迎接就是一記自下而上的膝蓋。

    砰

    哢嚓

    施仁善聽到了自己的胸口發出兩種不同的聲響,那劇烈的疼痛還沒有傳遞上來,他的心裏已經絕望了,那被頂起來的身體順勢上,馬上就吳用一個過肩摔,拍在地上的塵土也揚了起來,而地上的人已經成了一灘肉泥了,唯一能動彈的隻剩下臉上的表情,一臉不甘地斷斷續續地問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吳用根本就不想回答這些無聊之極的話,一腳踩在施仁善胸口上,一陣陣骨頭斷裂清脆之聲,伴隨著施仁善狂噴的鮮血,便命喪黃泉了。

    雖說吳用不是非常的崇尚暴力,但是他無可否認有的時候,暴力是解決問題最為直接且最為有效的方法,而現在就像是一台無情的收割靈魂的機器,把一切危險及潛在的危險都要扼殺於搖籃之中,而那簡單且快樂的生活是不容何人打擾的。

    剛剛回有燈光的房間門口,張玲就從黑暗之中衝了出來,而手裏還拿著那把剛才平頭男子把玩的匕首,徑直撲在吳用的懷裏,雖說不至於放聲大哭,可是抱著吳用的胳膊力氣足以證明她此時的心裏活動。

    猛然間,她放下吳用的胳膊緊張地問道:你的胳膊怎麽樣了先前吳用為了救她,而折斷胳膊讓她的心裏充滿感動,擔心且又心疼。

    吳用揮了揮雙臂,笑著道:放心吧,這不沒有事情了嗎

    怎麽可能呢剛才我可是聽到清清楚楚地哢嚓聲,再說你的胳膊的都成那樣子了張玲看著吳用根本沒有事的胳膊,也是驚奇地問道。

    吳用拍了拍她的肩膀,笑著道:就是脫臼而已,安上去就沒事了。

    張玲仍然不放心,也不顧吳用的反對,抓起吳用的胳膊,認真地看著關節,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腫脹,這才算放下心來。

    吳用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處理一些事情。

    不過見張玲也想著進來的樣子,他擺了擺手:不用進來了,在這裏等一下吧

    張玲本身就是聰明的女人,自然想到吳用進去要幹什麽,俏臉頓時露出擔心的神情,拉了後他的手,不願意鬆手。

    吳用拍了拍她有些發白手,安慰著道:沒事的,就一會,一會就好了。

    吳用進入屋裏,那裏平頭男子被吳用肩膀擊中胸口,已經氣絕身亡了,而那個打扮像中年農民的中年男人,雖說沒有死,但此時也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吳用根本沒有看這人,一抬腳踩在此人的胸口上,一用力,肋骨從中折斷,像一柄柄鋒利的利刃將內髒也都刺破了,連進氣都沒有了,吳用伸手在兩人的脖子輕輕地按了一會,確定無樣後,才放下心來,隻有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吳用又在這個房子裏,把一切都有可能留下的痕跡東西及所有地方都處理了一遍,而且還特意又在四周查看了一番,確定沒有留下什麽痕跡後,才拿著張玲的手機退了出來,而且還將地上的腳印全都抹去,順手用石子擊碎了屋頂的粉泡。

    他們他們都死了嗎張玲見吳用出來,小心翼翼地問道。

    吳用點著頭道:把匕首給我吧,需要處理一下。

    雖說這柄匕首是古物,不過畢竟是凶器,留著不好,張玲把手裏的匕首遞了過去。

    吳用墊著厚厚的紙巾,接過匕首,把匕首上上下下擦拭的幹幹淨淨,這才道:我們走吧。

    嗯張玲自然而然地挽著吳用的胳膊,緊緊地靠在他的身邊。

    張玲見吳用帶著自己所走的方向卻不是五寶鎮的方向,不由得好奇地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裏呀

    吳用沒有說話,向來時的反方向走了十幾米,把擦拭幹淨的匕首扔扔在了一堆雜物當中,而後又朝江麵的方向而去,走到另的一個方向,給葉子龍打電話:葉子,現在你在哪裏

    葉子龍趕緊接通電話:高速公路的入口處的五十米之外的樹林當中,情況怎麽樣了

    好了,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吳用簡單地說道。

    我這就過去接你們

    葉子,你不用過來,就在哪裏等著我吧,我們直接過去就可以了。

    好的

    張玲乖巧地挽著吳用的胳膊,等他掛了電話後,這才問道:給誰打電話

    吳用拍拍她的手道:葉子龍,開車在高速入口處的位置等著呢。

    張玲緊緊地摟著吳用的胳膊走了一會,突然小聲問道:你這樣做全都是為了我嗎

    吳用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麽,也沒有絲毫的故作:雖說我不是長時間在國內,但是我在這裏還有親人和朋友,不單單是為了你,也是為他們,再說今晚的事情,他們主要是找我的,你完全就是受了無妄之災的。

    雖說沒有聽到最為完美的答案,但是這樣的話,已經讓她非常的滿足了,並不因為今天晚上的事情而有任何抱怨的,兩人經曆了這樣的患難生死,已經沒有之前那種明顯就缺少話題的感覺,更有一種說不明道不清的味道,這也讓她可以真正的挽著吳用的胳膊而不顯得太突兀了。

    吳用回頭看了看剛才經曆驚險的地方,突然之間歎了口氣。

    怎麽啦張玲抬起頭有些好奇地問道。

    吳用搖了搖頭道:這些人本來就是四個人,還有一個現在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留著總是後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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