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005章蟲蟲你會冬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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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過三巡、七分醒,雙眸微眯、影搖曳,心略萌動、意朦朧

    “星少!黑子!不如同去方便一下如何?”墩子起身,一臉醉意熊熊,呼呼道。

    “好!”

    黑子揮手啟動,口中嚷嚷:“姑娘們稍待!兄弟們隨意!我兄弟弎人,去釋放一下!失陪,嗬嗬”

    接著,兩人搭著星少的肩膀,搖搖晃晃走出了雅間。

    從茅廁回來的半路,黑子雙眸春意濃濃,“星少!你那個過嗎?”

    星少一臉驕傲,“當然!難道你沒有過?”

    黑子嘴角一撇,嘿嘿笑道:“兄弟,開玩笑吧!我我我怎麽可能!有過呢?”

    這時,墩子立顯精神,搞得好像一副有過的樣子,“黑子,想有嗎?”

    黑子一臉興奮,“兄弟麵前,實話實說,想!”

    隨後,兩人越來越興奮,望向了星少。

    星少呼呼喘酒氣,未語。

    墩子催著問道:“星少,拿出一套解決方案來,如何?”

    “是呀!趕快!”黑子急切的嚷嚷,“星少,你可是爽了!哼!可曾記得?那仙美的巫兒老師,本來是我的,我”

    “我我我,我啥呢?”

    星少開聲,道:“一點小事,老掛在嘴邊。難道,兄弟!還沒有一個女人重要?”

    黑子急了,連忙道:“我我我,也就想那麽一問,味道如何?”

    墩子來神了,道:“星少,說說,怎樣一般味道呀?”

    星少雙眸眨了眨,似乎被兩騷騷的騷氣,給熏得有些發暈,定了定神之後,才說道:

    “兄弟,有些事情,我這十五年以來,也沒體會過。不過,那種滋味,我依然是記憶猶新,夢裏曾有,至於感覺嘛”

    “切!”

    黑子、墩子的目光,橫切了過來,仿佛在說:

    兄弟你這話說得,我在十五歲之前,也有過呀!不僅如此,上輩子、上上輩子誰沒有過?

    口是心非,紙上談兵,撩起興致,害人害己!

    兩位兄弟憋得很。

    星少卻神入菲菲中:我怎會對那種感覺,那麽熟悉呢?

    見他似乎在走神,墩子提醒道:“星少,說說具體方案。”

    “說說!說說!”

    黑子眸亮唾沫飛,附和道。

    星少不緊不慢,眸光沉著,搖頭晃腦道:“男人不醉,女人沒機會。女人不醉,男人更沒機會。男女同醉,那才有滋味。”

    “哦”

    黑子點頭,口中念念有聲:“妙極!妙極!”

    “嗯”

    墩子也在點頭,接著道:“一語驚醒夢中人呀!”

    星少隨後道:“此事,不宜過多人參與”

    於是,哥三,單獨開了一套幽謐包房。

    這幽謐包房,與主樓隔著荷花池,從外進來,須經一條長長的廊橋,通向幽幽的深處

    “翠花!上酒!再上幾籠姑娘!”

    “好叻!”

    管事-翠花,一臉詭異熱情接應著,轉身,向門外呼道:

    “春花秋月,冬蟲夏草,來吧!陪三位小少爺,開啟你們的快樂時光!”

    很快,包房中,興致濃濃、嬉笑嬉鬧、好不歡悅。

    黑子熱血豪情,酒上飄!張口:“哈哈哈來來來,靚姐兒,喝!”

    “黑子弟弟,來呀!”

    墩子兩眼溫柔,酒灑衣襟,亦不覺!溫柔騷聲:“靚姐兒,你叫冬蟲是吧!那我便得問問,你會冬眠嗎?”

    “墩子弟弟,你說呢?”

    星少身旁,春花柔情似水,秋月似水柔情,芊芊玉臂徐徐舉,酒香芬芳隨袖蕩,花容月笑紅唇齊開放:

    “星少弟弟,你可真能喝呀!來,我等敬你一杯!”

    “哈哈哈”

    星少豪氣衝天,杯中酒,一飲而盡,放聲大唱:“想當年----!老子的女團---!床上飛”

    “好!好!好!再來一曲!”

    黑子嗷叫鼓掌,嚷嚷大讚!

    “好!好!好!”

    墩子肥腰扭扭,肉蕩蕩,單臂舉拳,叫吼吼!

    星少心飄雲端,意在神馬,又來一首,預備開唱:

    “別問人生,有哪幾種!別問愛人,會有幾個!環肥燕瘦,秀外慧中,誰適誰合!功成名就,風清雲遊,又如何喝杯酒、唱首歌!一輩子、一場夢!”

    一曲結束,居然滿堂鴉雀無聲。

    突然!黑子高昂呼唱:“喝杯酒!唱首歌!”

    隨之,墩子肥唇大張:“一輩子!一場夢!”

    最後,三男聲四女聲大合唱!

    酒過數巡又再過數巡!

    一夜歌迷酒醉,七人滾作一團

    黎明悄然而過,紅日耀眼高升,漫天金光普照,透窗輝映紅塵。

    懶洋洋的雙眸打開,腦海稍稍清醒,額!

    卻有,多團柔軟——貼身,不禁感覺——頗多,最為明顯——不過,朗朗擎天——一柱!

    哦不——乃是擎天三柱!

    四位美女姐姐,亦陸續醒來,偶感,少年郎異樣!不禁,粉臉飄緋紅!不語,輕掩唇而笑

    “這個,我那個了嗎?”黑子似醒非醒,心中想啥,便說出啥。

    “應該沒有?”墩子眯眼望向那個——他最喜歡的冬蟲,“蟲蟲,沒有吧?”

    蟲蟲一臉羞色,嘟嘟嘴道:“墩子小少,你說啥呢?”

    “我說的是”

    墩子話音未落,黑子打斷道:“他說的是那個,那個做做做啥來著”

    說著,他望向了星少:“星少,那個做啥來著?你教我們的名詞”

    見,兄弟個個露骨,星少不禁歎氣,“哎”

    黑子靈光一閃!呼道:“對對對,就是做哎!蟲蟲,你跟他做了沒?”

    蟲蟲一臉迷惑,說道:“做哎?沒有,我不知道怎麽做。”

    聽罷,黑子嚷嚷:

    “你不知道?姐姐,你都十有**了,連十五歲的我,都知道不少,你咋就不知呢?封某我書讀得少,姐姐你不會騙我吧!”

    蟲蟲尷尬,低聲道:

    “我我真不知道‘做哎’是幹啥!若若墩子少爺傾心於蟲蟲,蟲蟲隨了便是”

    “那便還沒有囉!星少,你的方案,也不咋滴管用啊!”

    黑子口直心快,大聲叫道。

    星少眨了眨眼,清醒清醒,“凡事皆有個過程,要不?接著再喝一場。”

    吱呀

    門忽然開了。

    翠花笑意盈盈,一搖一曳,走了進來,嬌聲道:

    “三位小少,你們想啥,我知。不過,姑娘們可是單純的很!若非傾心於三位,絕不可能如此歡悅伴隨。嗬嗬,君有情!妾豈會無意?這般如何:

    正品四道,黃金四百兩,一日一宿,小少爺、靚姐兒,進一步、深發展,可好?”

    “好!金票給你!”

    黑子爽快大方,當即掏出四張百兩金票,塞給了翠花。

    “嗬嗬嗬”

    “請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