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敢冒充秦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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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姑娘,等等!”

    秦芩走在前麵,身後傳來侯老的聲音。

    她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侯老,“有什麽事情嗎?”

    你能算命是嗎?不知道可否為我算算?”侯老笑著說著,其實他隻是說說,想找個話題和這個女孩兒說說話。

    秦芩淺笑著搖頭,“侯老一生平安,兒女孝順,孫子孫女兒很有出息,其實沒有什麽算的。”

    侯老一驚,隨後大喜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果然厲害,不知道我該怎麽稱呼你?”

    我叫秦芩!”

    我叫侯建強,要不你稱呼我侯爺爺怎麽樣。”

    秦芩微笑的點頭,“侯爺爺。”

    好好好,對了,不知道秦芩你到這裏來是幹什麽?”侯老覺得秦芩一定不是來閑逛那麽簡單,他也是看著她四處閑逛,好像在找什麽東西似的。

    其實我想買一塊好玉,但是明顯這裏沒有什麽,隻能到別的地方去看看。”

    秦芩說出自己的目的,眼前這個老人麵色慈祥,她很願意和他交談。

    好玉?那好辦,我知道一個地方,不過今日天色不早了,要不明天我帶你去看看怎麽樣?”

    難得他一眼就喜歡一個年輕小女孩兒,侯老很熱情的說道。

    秦芩想了想,明天她有時間。

    與侯老交換了電話,隨後秦芩走出古玩街。

    秦芩剛走出古玩街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她看了一眼旁邊有個小巷子,直接拐了進去。

    身後三名男人互視一眼,抬腳跑了進去。

    小巷子是一條死胡同,一眼望的到底,三人拐了進去,看到的是空無一人的死胡同,隻有堆積的一些垃圾。

    人呢?怎麽沒有了?”說話的是最開始被秦芩發現的小偷猥瑣男人,是這一片有名的小偷,叫做狗子。

    是啊,明明看著她進來了,怎麽會不見了?”小偷A疑惑的看了幾眼。

    是不是藏到那個垃圾堆裏了。”小偷B朝垃圾桶和垃圾堆那地方多瞧了兩眼。

    你是笨蛋嗎?她穿著那麽光鮮,怎麽可能躲在垃圾堆裏麵。”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個白眼。

    那該不會是鬼吧?一下就不見了!”小偷B再次說道,引的狗子和小偷A直接想要給他一腳。

    媽的,這個女人死哪裏去了,老子還沒有報仇呢,她居然就消失了。”狗子朝地上吐了一口痰,臉上非常的難看,被一個女人收拾,他丟了這麽大的臉麵,當然要收拾回來。

    對,我看她穿著那麽好,剛才還有一萬多塊錢的收入,還以為能搶她一點錢呢?”小偷A沉聲吼著。

    小偷B有些不忍心的說道,“算了吧,其實不過就是一個女孩兒,我們沒有必要對……”

    你閉嘴,我怎麽就遇到你這麽一個廢物,讓你偷東西你不敢,現在讓你跟蹤一個女人,你居然膽子還是那麽小,以後你別跟著我們了。”狗子朝小偷B踢去,小偷B委屈的朝一旁走了幾步,他也是走投無路才跟著他們,這也就才第二天,他其實什麽都沒有偷過,也不敢偷。

    走!”找不到秦芩三人隻有離去。

    找我嗎?”牆頭上,秦芩直接跳了下來,淺笑的對著三人說道。

    狗子和另外兩名被嚇了一跳,“你…你怎麽在牆頭?”

    秦芩看了一眼牆頭,“你們不覺得這牆頭風景很好嗎?還能看一場好戲!的確精彩!”

    狗子聽出秦芩聲音裏麵的調侃和諷刺,目赤欲裂的朝秦芩冷笑,“出現的好,正愁找不到你,你這是自己找死,給我將她圍住。”

    狗子揮手,小偷A急忙將秦芩圍住,小偷B有些不想,但是被狗子狠狠踢了一下,他隻有去圍住秦芩。

    見秦芩被圍住,狗子勢在必得的吐了口水,“呸,三八,這就是你多管閑事的下場,乖乖將你身上所有錢交出來,或許我還能放過你。”

    秦芩美眸不著痕跡的掃視一眼三人,嬌唇一直揚起笑容,“哦,不放過我?!我也想知道你怎麽的不放過我,其實要錢也可以,隻要你們能打過我,我這人一向很開明,隻要能打過我要什麽沒有?”

    哈哈,好大的口氣啊!”小偷A哈哈大笑,隻覺得秦芩這人在說大話,一個小女娃兒居然不怕還這麽大膽,真是好笑。

    嗬嗬,你以為今天你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條小胡同嗎?趕緊將錢掏出來,不然休怪我們兄弟不客氣了。”狗子掏出一把刀,雙手花樣的旋轉玩起手中的刀,以此震懾秦芩。

    秦芩看著他花把勢的耍小刀,搖了搖頭,右手速度極快的搶過狗子手中的刀,然後很快的在狗子麵前飛舞絢爛的耍著刀,刀的影子讓狗子看的暈腦袋,等一分鍾後,秦芩收回手,小刀完好的放在她手中,她唇角似笑非笑,“其實這才是耍刀,你那就是哄哄小孩兒。”

    小偷A和小偷B直接被秦芩這一手動作呆住,小偷B見秦芩耍完後還咽了咽口水,崇拜的說道,“好,好帥啊!”

    小偷A狠狠給了小偷B一巴掌,“你在說什麽?”

    狗子回過神,憤怒的想要搶過秦芩的刀,卻忽然發現自己胸口一涼,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胸口的T桖變成了碎片,隻留下手臂的袖子和背後的衣服。

    狗子一驚,“你…你…”

    我什麽我?話都說不清還想要搶人,還想要偷東西,真為你們感到可悲。”秦芩扔掉手中的刀,不屑的冷哼。

    狗子感到自己被羞辱,再次從口兜裏拿出一把軍刀,抵住秦芩的脖子,“臭娘們兒,老子也是你可以侮辱的,趕緊將你身上的錢乖乖給我掏出來。”

    秦芩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脖子上的刀,無視的一笑,“知不知道上次抵住我脖子的人下場是什麽嗎?”

    我管你,你們兩個趕緊將她的錢給我搜出來。”狗子呸了一聲,趕緊讓兩人搜錢。

    小偷A唉的一聲馬上就要上前,小偷B遲疑不敢上前,歉意的看了一眼秦芩,“對不起了。”

    小偷A瞧不起的看了一眼小偷B,自己先跑上前。

    秦芩水眸裏閃過冷光,修長的美腿狠狠給了小偷A一踢,同時右手抓住狗子的手腕往前一拉,折斷他拿刀的手,左手手拐用力給了狗子一拐子,狗子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哀嚎。

    小偷A則是被秦芩踢到了牆上然後倒在地上,小偷B茫然無措的看著伸出的手,他剛準備搜身,見到兩名同伴如此下場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秦芩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其實你該慶幸你沒有他們心狠,好好幹個正事,這小偷不適合你。”

    其實我也不想的,但我手藝都沒有!”小偷B低下頭有些沮喪的說著。

    秦芩正要說話,身後有氣息悄悄的靠近她,她眉頭冷下來,長腿朝後一踢,狗子再次被她踢到地上。

    你…你這個臭娘們,你知道我是誰嗎?你居然敢打我?”狗子捂住肚子倒在地上狠狠的瞪著秦芩。

    秦芩挑挑眉,“哦,我到要知道你是誰?”

    怎麽感覺好多人都會在她麵前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很厲害嗎?

    狗子從地上爬起來,揚起腦袋高傲不屑的看著秦芩,似乎想要說出什麽震驚的話,“我可是秦幫的人,秦幫你知道是什麽嗎?秦幫可是現在川都市最厲害的黑幫,你得罪了我,我馬上叫一群兄弟收拾你,讓你知道我秦幫的厲害。”

    他可是用這句話嚇怕了許多人。

    秦芩很想笑,她以為他要說什麽厲害的話,結果居然說出這麽一句話,要是這人知道秦幫的老大就是她,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麽樣?

    哦,秦幫啊,有那麽厲害嗎?”秦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說著。

    狗子哈哈大笑,“當然厲害了,你得罪我,你注定就沒有好下場。”

    嗯,好,既然你是秦幫的人,那你知不知道秦幫的規矩!”

    秦芩似笑非笑,眼底帶著冷意。

    規矩?!”狗子一愣,他怎麽可能知道秦幫的規矩,他其實想要加入秦幫,但是根本沒有資格,上一次秦幫選人,他第一輪就被踢下去了。

    秦幫有一條規矩就是不許秦幫人打著秦幫的旗號在外麵胡作非為,而如果你真的是秦幫人,那麽我好心提醒你,你的下場一定不太好。”

    狗子麵色漲紅,“你胡說,我怎麽不知道這條規矩?”

    老大,她騙人的,秦幫她一個小女娃知道什麽?她就是在嚇我們的。”小偷A緩過後,站起身走到狗子麵前,冷冷看向秦芩。

    狗子讚同的點頭,隨後冷冷笑道,“差點被你騙了。”

    哦,騙你們?我可從不騙人。”秦芩說完,直接拿出手機,朝郭魁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來,郭魁在那頭點頭,說他就在附近辦事,馬上就過來。

    你耍什麽花樣,你以為你叫人我們就怕了嗎?”狗子不屑的冷哼,他才不怕這個女孩兒,最多叫幾個和她年紀一樣大的,未成年,他手上可有刀,怕啥。

    你有人了不起嗎?我也有人!”狗子拿出手機,也打了一個電話,幹他們這一行都有一些朋友,當然朋友都是一行的。

    掛了電話,狗子神色洋洋得意的望著秦芩,“識趣的趕緊將你的錢交給我,不然一會兒我朋友來了,你就知道厲害了。”

    秦芩唇角含笑沒有說話。

    不一會兒來了大約十個人,年紀和狗子年紀相仿,走路流裏流氣,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讓人一看就不正經。

    看到來人,狗子趕緊跑了上去,“森哥,這裏有隻大羊,厲害著呢,她身上可是有上萬元,你一會兒來大頭的,留些零花錢給小弟就好。”

    森哥麵色慘白帶著青色,臉頰消瘦,雙眼渾濁,整個人一看就那種吸毒人員。

    森哥身後是一群小弟,走到秦芩麵前上下看了一眼秦芩,“就這麽一個女娃兒你居然叫我來?狗子,你連一個女孩兒都搞不定?!”

    小偷A急忙上前,討好森哥說道,“森哥,你不知道這女孩兒厲害著呢,剛剛一腳就將我踢到牆上。”

    森哥聽完,總算正眼看著秦芩,“呦,女娃兒厲害了,哪裏混的?居然敢惹我們,知道我們背後什麽人嗎?我們背後可是秦幫。”

    這群人每次遇到反抗的人都報出秦幫的名號,而現在川都市很多人都聽說過秦幫的名號,當然會自覺任由這群人打劫還不敢說話。

    秦芩原本早就該離開,不過這群人居然打著她秦幫的名號在外麵胡作非為,將她秦幫的名聲破壞,她怎麽可能放過。

    哦,秦幫是嗎!你說秦幫的人要是知道你們這麽破壞秦幫的名聲,你們的下場會如何!”秦芩淡淡的說著,聲音很冷。

    森哥聽此冷哼一聲,“我們就是秦幫,誰敢說我們!”

    我敢,你麵前的人更敢!”一道響亮的男聲響起,隨後就見幾十個人從小巷子走了進來,全部都是黑襯衫,黑長褲,為首一名男人長相魁梧,身材魁梧,戴著墨鏡,在幾十個人的擁促下走向小巷子,整個不寬的小巷子被擠滿。

    森哥以及身後的一群被嚇了一跳,狗子直接躲在森哥後麵。

    這一群人明顯就不好惹,個個神色肅殺冷漠,走路的姿勢也整齊,根本就不是森哥這群小偷混混能比得上的。

    這位大哥,您來這裏……”森哥從包裏抽出一根好煙走到為首的郭魁麵前疑惑的詢問,“您是不是走錯了,我們這裏沒什麽事情?”

    老大!”郭魁無視森哥的討好,走到秦芩麵前,低下頭恭敬的開口,他身後幾十個人全部低下頭,整齊的喊著老大。

    有路過的人走到這裏,全部嚇得趕緊跑開,也不知道是不是黑幫辦事,他們可不敢看熱鬧。

    嗯!”秦芩淡淡的點頭。

    森哥手中的煙掉落在地上,狗子直接癱軟在地上,森哥身後的人目瞪口呆,小偷A一副震驚的樣子,小偷B吞了吞口水,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大概十八歲的女孩兒居然是什麽老大?他一定是沒有睡醒,或者在做夢吧!

    老…老大!什麽…什麽老大?”森哥的舌頭好像打結的詢問,聲音害怕,他是不是招惹了什麽大人物?

    什麽老大,你連你麵前是誰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帶這麽多人來這裏?”郭魁身後一名黑衣人冷聲說道,“我們是秦幫的,這位是我們秦幫老大。”

    碰~

    兩個倒地的聲音響起,森哥轉身,看到的是狗子和小偷A倒在地上。

    而他腿腳也是軟的,這麵前的居然是秦幫的老大,他們還一直用秦幫的名聲在外麵炫耀,這…這…該怎麽辦?

    這群人說他們是秦幫的,郭魁你給我看看是不是我們秦幫的?!”秦芩聲音很淡,聽不出起伏,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嚇白了臉。

    郭魁身後的黑衣人低聲上前低下頭回答,“老大,這幾個人根本不是我們秦幫的人,就憑他們的樣子,秦幫也不會要,一看就是吸毒和小偷,秦幫不會要這種無所事事的人。”

    秦芩點頭,她當然知道她自己幫派是什麽樣子,這幾個人一看就是打著秦幫外號在外麵炫耀敲詐,她當然要好好治治,讓別人知道她秦幫可不是那麽好惹的。

    老大,是我們錯了,我們隻是想要加入秦幫罷了,所以才會用秦幫的名聲在外麵,其實我們沒有做什麽,真的什麽也沒有做?”

    森哥猝不及防的跪在地上,大手想要抓住秦芩,卻被郭魁打開,他不敢再抓住秦芩,隻有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

    狗子隻覺得自己如晴天霹靂,整個天都黑了,他原本還在洋洋得意,一會兒能有個千元收入,這個女孩兒即使叫些人能叫什麽名堂來,最多不過就是和她年紀相仿的人,卻不曾想居然是秦幫的人,秦幫的人都算了,他們叫這個女孩兒是老大,怎麽可能啊?秦幫的老大怎麽會這麽年輕啊,這不是自己害死自己嗎?他現在已經欲哭無淚,能想到自己以後的後果。

    想到剛才女孩兒說的那句話,問他知不知道秦幫的規矩,原來真正秦幫的人不能打著秦幫的名號在外麵胡作非為,不然後果不好,他這個冒牌的居然敢打著秦幫的名號敲詐了那麽多人,可以想象他後果會怎麽樣?

    老大,你放過我們吧,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真不知道。”狗子和小偷A在地上爬到秦芩麵前,兩名黑衣人上前直接給了兩人一踢,阻止兩人接近秦芩,他們老大豈是這些人能碰觸的。

    狗子和小偷A被黑衣人踢到地上趴著,下一刻再次起身跪在地上爬了過來,大聲的求饒。

    秦幫規矩就是不得秦幫人打著秦幫旗號在外麵做壞事,違者五十鞭子,你們這些人不是秦幫人還打著秦幫的旗號在外麵招搖撞騙,直接帶回去打八十,活下來的就放走,沒有活下來的就扔去喂狗吧。”

    郭魁揮手身後幾十名黑衣人就要上前,森哥和其餘人巴不得昏過去,狗子和小偷A軟在地上,渾身無力,神色僵硬害怕,“不要,饒過我們吧。”

    老大,這位大哥,我們不過是來幫忙的,放過我們吧,我們沒有做出什麽對不起您的事情,您就放過我們吧。”森哥直接哭出聲,他難以想象被抓進秦幫的後果,八十鞭還不直接將他的身體抽死。

    怎麽回事?”

    十多名警察走了進來,森哥見到警察一喜,“警察,你可要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被他們抓去啊。”

    誰那麽猖狂敢抓人?”

    秦芩轉過頭看向來的警察,柳眉微挑。

    來的十多名警察原本冷漠的表情在看到秦芩後,原本冷漠的表情忽然一變,全部湊上前,“秦芩,你怎麽在這裏啊?”

    秦芩含笑,朝一群警察淺笑開口,“其實我準備回去的,這群人忽然想要搶劫我!”

    這群警察赫然就是當初見過秦芩的警察,也知道秦芩的厲害,敢獨自闖進賊窩,警察局的人現在都還在討論,並且從席隊長的口中知道眼前的女孩兒秦芩已經是秦幫的幫主,自從秦芩當上了幫主後,秦幫可是遵紀守法,讓他們警察少了許多工作,這些警察談起秦芩無不是佩服。

    什麽?居然有人敢搶劫你,膽子太大了!”為首的是那次和秦芩一起抓人的女警察。

    森哥一群人下顎差點掉落,這怎麽回事?警察和黑幫老大認識,並且看著情況好像很熟,原本還在期望不被抓進去,現在看情況慘了。

    森哥眼睛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森哥,森哥,你別嚇我們啊!”森哥一昏迷,他的小弟全部嚇得起不了身。

    秦芩的目光看向森哥,揚起笑容,“昏迷的一樣抬走,既然昏迷了,那麽多打幾鞭就醒了。”

    躺在地上的森哥原本蒼白中帶著青色的臉瞬間變得漲紅,然後就見森哥從地上蹦起來,“我醒了,我醒了,不要多抽我。”

    一群警察和秦幫的麵色黑線的看著森哥。

    森哥臉上冒出許多冷汗,他沒有想到自己假裝昏迷居然被這個秦幫老大看出來,果真不虧是當老大的人那麽厲害。

    秦芩冷冷一笑,在她麵前做戲。

    既然你們來了,那麽我秦幫就不插手了,畢竟我秦幫很忙的,這群人不僅要打劫我,還吸毒,我向你們應該會好好對待他們的吧。”秦芩朝一群警察說道。

    女警察用力點頭,拍了拍胸脯,“放心吧,這群人今日落到我們手上肯定不會好過,竟敢打劫秦幫老大,膽子也是很大的,既然膽子大我們當然要會會,你們說是吧兄弟們。”

    當然了。”一群警察笑著回應。

    森哥啊的一聲,這次是真的昏了過去,狗子和小偷A麵色死灰,到現在還沒有恢複過來。

    警察上前狠狠的踢了幾腳小偷混混,“好好跟著我們走吧,說不定一會兒還能好受一些。”

    一群小偷自覺的跟著離開,就怕不聽話到警察局受罰越厲害。

    小偷B低垂下頭,跟著大部隊朝外麵走去,秦芩目光看去,“等一下。”

    小偷B的步伐頓住,押著他的警察愣住,“怎麽了?”

    這人放過吧,沒幹過壞事,隻是一時迷途罷了。”秦芩低聲說道。

    警察一愣,下一刻放開小偷B,小偷B驚喜的朝秦芩道謝,其餘小偷羨慕帶著有些嫉妒,為什麽這人能被放過,他們就要被抓。

    走吧,這次好運下次可沒有那麽好運了。”

    秦芩說完在秦幫的擁簇下走向外麵。

    小偷B狠狠咬牙,突然上前攔住秦芩的步伐,“我想加入秦幫,讓我加入吧,我什麽苦都能吃。”

    秦芩停下腳步,斜眼看向小偷B,“你以為秦幫什麽人都可以加入嗎?”

    我知道現在的我不合格,但我會努力的,我會證明給你看。”小偷B堅定的看著秦芩,目光閃爍亮光。

    秦芩揚起笑容,“好,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嶽明!”小偷B嶽明挺起胸膛堅定的說道。

    嗯,郭魁,讓他進入到秦幫,一個月後如果不行,讓他自己離開。”

    郭魁點頭,看了一眼嶽明,“跟著我們。”

    嶽明自覺地走到郭魁身後,與秦芩一群人走出小巷子。

    秦芩讓郭魁回去,不用送她,她自己會回去。

    郭魁與其餘黑衣人離開,嶽明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芩,跟著郭魁離開。

    女警察走到秦芩麵前,伸出手,“秦小姐,我叫鄧芝,上次因為事情緊急沒有和秦小姐打過招呼。”

    秦芩伸出手與鄧芝握了握手,“如果沒事,我先離開了。”

    等一下,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要秦小姐幫幫忙?我知道有些突兀,但是這件事情讓我們困擾很久了,我想以秦小姐的能力一定能解決。”

    鄧芝似乎思考許久才說出來,秦芩揚眉,“什麽事情需要我?”

    鄧芝深吸口氣,“其實這件事情,隊長不讓我們找你,是這樣的,這半個月來,我們接到了兩個報案電話,一次是半個月前,一個人被碎屍到下水道,一名清潔工人報的警,而剛才我們又接到報案,說一個小區裏麵一家三口被入室盜竊後碎屍,隊長帶人到現場了,我們接到報案電話到這裏來。”

    這件事情我們查了半個月都查不到線索,引起許多市民恐慌,我希望秦小姐能幫助我們。”

    鄧芝遲疑片刻後再次說道。

    秦芩聽到碎屍案,神色一沉,“我就是一個算命的,你們難道想要我幫你們算命找凶手?你們太看得起我了。”

    鄧芝聽到秦芩這麽說,神色有些低迷,“我知道有些麻煩你,也讓你很困擾,但是這是幾條人命,我們現在隻懷疑這是同一個人幹的,如果這人一直逍遙在外麵,一定會殺更多的人,秦小姐你就當我們求求你了。”

    秦小姐,求求你了。”還有兩名警察等著鄧芝,聽到鄧芝祈求著秦芩,也跟著附和祈求道。

    秦芩看了一眼鄧芝,又看了一眼天色,“嗯,我可以跟你們去一趟,不過我這人可不是好人,既然找我算命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上次你們警局還差我五百萬,我就不計較了,這次怎麽也得給個五百萬吧。”

    聽著秦芩這麽說,鄧芝幾名警察抽了抽唇角,這秦小姐這麽有錢,居然還跟他們計較錢。

    秦芩目光淡淡的掃視一眼鄧芝幾人,“別在心裏腹議我,誰能為別人免費辦事?我當然要為我的利益著想。”

    鄧芝幾人一驚,露出羞紅的麵色。

    秦芩才不管幾人,直接坐進警察車裏麵,“走吧,去看看。”

    碎屍案小區在離剛才的小巷千米遠,是一所有些陳舊的小區,外麵圍滿了許多群眾,全部對著小區指指點點,臉上還露出後怕的表情。

    陳家三口都被碎屍了,這到底是誰做的,簡直太殘忍了了!”

    這殺手簡直喪心病狂!”

    太慘了,聽說地上全部都是血啊!”

    這麽好的一家人真是可惜了。”

    是啊,陳先生和陳夫人都很和善,到底是誰看不慣這麽殘忍。”

    警車按了喇叭,擁擠的人群三口,聲音不斷的傳到秦芩的耳朵裏,她透過警車車窗看向外麵,眾人臉上都帶著憤怒和害怕,她淡淡的收回目光。

    警車開進小區,警戒線拉在一棟樓前,秦芩和鄧芝幾人下了車。

    樓層外有好奇的群眾看著秦芩,見她年紀輕輕,穿著普通的衣裙,根本不像是警察,隨即互相交頭接耳。

    這誰啊?居然和警察一起下車?”

    不知道,這麽年輕肯定不是警察!”

    警戒線內,相熟的男警察見到秦芩,露出驚喜的笑容,“秦小姐,您怎麽來了?”

    秦芩微微一笑,走上前,“來看看。”

    您來肯定能幫我們,這次破案有希望了,這次的罪犯簡直喪心病狂。”

    等男警察說完,秦芩和鄧芝一群人上了樓。

    碎屍案發生在三樓的301住戶,住在裏麵的是一家姓陳的住戶,兩夫妻歲數都是六十歲,兒子和媳婦出去打工,隻有父母和一個十五歲的孫女兒。

    今天下午鄰居下班回家,看到對麵的門居然打開,好奇的看了一眼,下一刻就嚇得倒在地上,大叫起來,驚動了許多人,打開門後這才發現陳家三口被碎屍在客廳裏麵,鮮血流了一地,三顆頭對著門口,神色驚恐。

    嚇得看到的人嘔吐,渾身發軟。

    秦芩和鄧芝走進301住戶,迎麵就看到席越背對著他們,站在客廳沉思,而其餘警察則是各自作做著自己的事情,屍體已經被法醫帶走,隻剩下一大攤血。

    秦芩和鄧芝剛剛進去,席越就轉過身,看到秦芩的那一刻一愣,“你怎麽來了?”

    鄧芝跑上前,走到席越麵前低聲說道,“隊長是我請秦小姐來的。”

    席越緊緊盯著秦芩一眼,眼底有著掙紮,隨後走上前,“對不起打擾你了,我一直不讓他們麻煩你的。”

    我不是白來,你們是花了錢的,不過我不敢保證自己就能幫上忙。”她還沒有用過鬼眼這樣看,因為那幾個人都是死人,她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從死人身上看到畫麵。

    秦小姐你一定可以的。”鄧芝在一旁感激的說著,她可是見識過秦芩能力的。

    秦芩笑了笑沒有說話,席越在一旁沉聲說道,“這本該是我們警察的任務,但是現在這個人特別的凶殘,並且反偵察能力特別的厲害,如果單靠我們查,恐怕會有很多人有危險,所以這一次麻煩你了。”

    席越鄭重的說道,他破了這麽多案,這是第二次靠一個女孩兒,雖然這女孩兒並不簡單,但還是讓他覺得有些羞愧。

    秦芩點點頭,既然收了錢她當然要盡力了。

    越過幾人,秦芩走向客廳,看到眼前一幕,即使見過許多大場麵的秦芩也不由閉上眼睛,平靜自己的心情。

    血腥到無法形容的場麵,殘忍到無法看下去的場麵,一地的鮮血,一地的肢體。

    兩名法醫一直在做著工作,見到秦芩來麵色不改的將肢體將在透明袋裏麵。

    秦芩目光陰沉的看著麵前的一幕,那頭顱正對著她,似乎在訴說死前的恐慌,似乎在祈求有人能抓住凶手幫他們報仇。

    秦芩的視線越過兩顆頭顱,看向客廳沙發上一名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兒,渾身衣服被撕碎,身上布滿青紫,臉頰上有明顯的指印,雙眼瞪大,眼球突出,驚嚇的表情呈現在眾人麵前,這個未成年女孩兒在死前經曆了非人的對待。

    秦芩站在那裏一直麵不改色的的看著,讓鄧芝和席越以及其他警察不由佩服。

    一名法醫抬起頭看向秦芩,見她麵色不改的站在那裏倒是詫異,站起身走向席越,“席隊長,凶手很聰明,什麽證據都沒有留下來。”

    席越明知道這個結果,麵色陰沉的點頭,“女孩兒身上有線索嗎?那指印有指紋嗎?”

    沒有,女孩兒看著像是被侵犯過,其實沒有,她還是處女。”

    席越一愣,看向唯一沒有被碎屍的女孩兒,“還是處女?”

    那模樣完全就是一個被侵犯過的樣子,這凶手怎麽可能沒有碰過女孩兒?

    秦芩回過頭來,走向席越,她剛剛已經用鬼眼看過了。

    席隊長!”秦芩淡淡的開口。

    席越看向秦芩,“秦芩,怎麽樣?你算到了嗎?”

    秦芩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算是算到了吧!”

    席越提起的心鬆了下來,趕緊問道,其餘警察也緊張的看向秦芩。

    這一次算命我隻能告訴你凶手的特征!”

    這一次的算命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血腥還是是死人的原因,她看是看到了,但是非常的模糊,全程都是血,好像一個電視機麵前有一層布擋住眼前。

    她看到了凶手的作案,看到了這三人的驚恐,能親身的感受到那種害怕和恐慌,這是第一次她不願意多看的畫麵,血腥中充滿著悲痛和憤怒。

    好,隻要有凶手的特征也好!”席越點點頭,隻要用凶手的特征,他們也好排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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