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驚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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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生兄弟,不要緊,咱們來都來了,總不能帶著遺憾回去吧?”鄒喆昊說完對一名保鏢說:“你去把那箱子打開。”
言畢,那保鏢便去了。
那是一隻釘上鐵皮的木箱,一排排的圓釘已經是生鏽了,令我奇怪的是,皇室那麽有錢,為什麽要用這麽一個寒酸的箱子?
“哢!吱~”
箱子被打開了,整個石室忽然陰風大作,開箱子的那名保鏢當場身子就一軟,倒了下去。
我一看不好立即開了陰眼。
“何人膽敢來犯王陵!”
說話這人身穿一身金甲,戴著遮麵頭盔,背著兩把寶劍,威風凜凜,不過他並不是人,而是一直鬼,並且道行很高,他的一場,其陰氣就直接把那保鏢的三燈給刮滅了。
一看這架勢,我立馬上前作揖:“晚輩並無冒犯之意。”
鄒喆昊等人一看我這動作就知道發生了什麽。
“哼!並無冒犯之意?當真以為本將適才未曾聽到爾等所言!?受死吧!”說著他抽出了雙劍朝著我們這裏奔來。
這暴脾氣,不打也不行了,不過他道行很高,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對手。
我抽出銅錢劍,手結劍指,咬破手指將血擦在劍尖處喊道:“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祭劍,萬鬼伏藏,吾奉太上老君敕,神兵火急如律令!”
這便是祭劍咒了,因為對方的道行太好,如果依舊傻乎乎地拿著普通銅錢劍與之交戰,對方一招就能將我的銅錢劍拍散了,而擦過精血,念過祭劍咒,就能加強銅錢劍的正罡陽氣,方能與之對戰。
手中的銅錢從劍柄延伸出一道金光,足有三尺,我剛念完祭劍咒,那鬼將已經來到我麵前,不等他出手我一劍刺去。
“前輩不聽晚輩解釋,就別怪晚輩得罪了!”
鬼將全然不懼,一劍還擊,另一劍又劈來喝道:“無需多言!”
我一個翻滾,貼了一張聚陰符在腿上,“急急如律令!”
被陰氣纏繞的腿一腳踢在鬼將腿彎處,他一個踉蹌,險些跌倒,轉身朝我又是一劍砍來。
媽的,不怕野鬼道行高,就怕野鬼會武術!
我將銅錢劍往胸口一橫,對方雙劍已然揮下,我雙手一麻,險些將銅錢劍扔在地上。
“老李來幫我!”我一個後翻,燃起聚陰符直接把老李頭頂的陽火給滅了,拿出兩張聚陰符塞給他,說:“一手抓一張,你就能打到鬼了!”
老李知道眼下不能多廢話,抓住聚陰符就加入了戰局。
這一幕讓鄒喆昊等人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他們也紛紛退到石門邊不敢說話。
果然,老李不是吃素的,有了他的加入,那鬼將很快就落了下風,老李更是奪過他的一把寶劍,把他打得節節敗退。
“打他胸口和額頭!”我大吼一聲,一劍朝他的胸口刺去,鬼將也知道自己的弱點,揮劍格擋。
老李撐著這個機會一躍而起劈向他的額頭。
這一下,那鬼將可沒這麽好的運氣了,直接倒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落了地,老李眼疾手快,衝上前去踩著他的胸口,雙手持劍準備對準額頭再次下去。
我相信,老李這麽做了,這玩意兒絕逼是魂飛魄散了。
“住手!”我喊道。
老李還是保持那個姿勢,盯著鬼將,說:“小爺,不能心慈手軟啊!”
“住手,冒犯了榮親王墓,本就是我們的不對,製服他就好,沒必要殺死他。”我將銅錢劍收了起來說。
那鬼將如今躺在地上氣喘籲籲,咬牙說道:“士可殺不可辱,一死而已,本將有何懼哉?來!”
我又是作揖道:“前輩,適才情況緊急,不能解釋,如今還請你聽晚輩解釋。”
鬼將看了我一眼,又看了踩著他的老李。
“哼!”
“老李還不退下?”
我這麽一說,老李也是鬆了腳,拿著劍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眼看情況好轉起來,我將那側福晉放了出來。
“福將軍?”
側福晉一出來看著眼前的鬼將就呆了。
“榮王妃?”鬼將,爬了起來,單膝跪下抱拳:“臣福康安參見榮王妃。”
側福晉苦笑了一聲,說:“福將軍不必多禮,大清王朝早已泯滅,沒有這些規矩了。”
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他到底是誰?你們好像認識啊。”
“你讓他自己說吧。”
鬼將看了看側福晉,又看了看我,說:“本將名為福康安,擔任太子太保一職,死後被皇上秘密送來榮親王墓,要我守護榮親王,僅此而已。”
我說呢,為什麽要用鐵箱子,早就說過鐵器陰陽不透,如果隻是把他放在石室裏,他一個不樂意下去投胎了怎麽辦?
不過這裏便是乾隆他老人家多慮了,這位福將軍忠心著呢。
側福晉想起什麽,說:“對了,上次筱筠那娃娃給哀家看了那《還珠格格》,福將軍正是裏麵福爾康的原型。”
嗯?大鼻孔?好吧。
我點點頭,對那鬼將的印象好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知榮王妃何故大動幹戈來此處?”鬼將問。
側福晉說:“說來話長,我托付這位先生幫我找到榮親王墓,好讓我與永琪共眠,沒想到先生本領通天,當真尋到了,卻是大水衝了龍王廟。”
福康安點點頭,對我抱拳道:“適才是本將著相了,還請先生恕罪。”
我回禮道:“將軍言重了,我想請教將軍,此處還可有機關?位於何處?”
“本將不知,此處牆壁均混了鐵粉澆築,本將平時都是在鐵箱內修煉,未曾出去。”
我眼珠子一轉,說:“副將軍,今日你我不打不相識,我將你帶到外界,見識一番當今盛世如何?”
媽的,好容易遇到個道行高的鬼將,要是能帶出去,以後出啥事兒了,完全不用我動手,等於是個保鏢啊!
誰知這王八蛋一口回絕道:“先生,本將職責在守護榮親王墓,還請先生海涵,本將不能去。”
我心裏頓時出現了一萬隻草泥馬在崩騰,但我笑道:“無妨,那我這便離去了,告辭。”
“告辭。”
離開那“驚門”的石室後,我將側福晉收了起來。
鄒喆昊立馬湊了上來,說:“剛才真是托了虎生兄弟的福了。”
“沒事。”我笑著回答,心道都是你個敗家玩意兒貪財。
“那現在咱們進傷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