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遺失的黃布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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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行動相當不成功,差點把小命交代在那兒,從貨車上下來後就沒精打采的。
“紫禦山莊。”我無力道。
黑車司機忽然抬頭看了我一下,麵作挺驚訝。
要是平時,這種目光我還是挺受用的,但現在我也沒什麽感覺,轉念一想,這他媽是筱筠家,又不是我家,有什麽好受用的?
“什麽價錢?”我問。
黑車司機眼珠子一轉,伸出三根手指,說:“三十!”
“再見。”說著我說完後走向不遠處的另一輛黑車,還是汽車。
看我住在紫禦山莊,有錢人就都是傻子?電動車都能送得了的,一定都是近的地方,近的地方能開出三十的價格,這不哄鬼呢嗎?
“哥們兒,哥們兒,兄弟!十五,十五,最低價格了,你看我這大半夜的還在這蹲著等生意,不容易啊。”
我想想也確實如此,京城最近出租車起步價還漲了呢,他們雖然不合法,但的確是不容易。
“走。”說完我跨上了他那輛黑色的大陸鴿。
沒等車子開起來,我點了根煙,還是從呂家那順來的軟中華,遞了一根給黑車司機。
司機接過看了看煙杆子上的標誌,再看一眼是三字頭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隨後別在了耳朵上,道了聲謝謝,沒抽。
車子開了起來,我靠在後箱上,抽著煙,心想接下來應該怎麽辦。
如果直接去找司徒攀肯定不行,就憑現在的我還不是他的對手,即便他精通的是算數,在攻擊和殺伐上的術法相對較少了點,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人家隨隨便便煉出的一個鬼物就能讓我頭疼一番。
如果去找艾筱哲,別看這小子是個軟骨頭,精起來和猴兒似的,明知道一開始的那張不是通訊符,而是少陽符,裝起來那架勢我愣是沒有看出來。
“兄弟,到了。”司機刹車,說。
我從褲口袋裏摸出二十塊錢遞給他,他卻手舞足蹈地說他們出來混的,說到就一定要做到,既然說好是十五塊那就一定是十五塊,於是便找了我五塊錢。
我沒多想就往筱筠家去了,邊走還是在邊想下一步改咋整,可走著走著總覺著哪裏不對勁。
下意識摸向黃布包。
老子包呢?!
看向肩膀,就剩下一條長長的黃布條擔在肩上,再回頭找那司機,哪裏還有人影?
我不甘心地跑過去看了看,完全找不到那孫子。
“我草!”
想抓宋曉哲沒抓到,惹了一身騷,還他媽把黃布包給弄丟了。
裏頭畫好現成的符咒和錢包丟了不要緊,可桃木劍、銅錢劍,都是臨走時師傅賜我的法器啊。
更重要的是恢複體力的紅色符咒、陰陽球、《天地符經》都在裏頭!
沒了紅色符咒,刑擊納身等於廢招,陰陽球丟了少了一大殺器,《天地符經》找不到了更加對不起祖師爺,裏麵我還有一大半的符咒沒學會呢!
越想越氣,我想拿出手機報警,卻發現手機也******在黃布包裏。
我跑向筱筠家,保姆劉媽幫我開了門,我不由分說和她借了手機報警。
拿著沉甸甸的蘋果六我不僅咋舌,我自己用的還是諾基亞5320呢,初中買的時候可把我一陣得瑟。
可一到高中,各種智能機層出不窮,弄到最後我在學校裏都不玩兒手機了。
報警後,值班警察問了幾個問題,讓我明天晚上去局裏做筆錄。
我草?這他麽十萬火急的事情叫我明天再去?
沒等對方說完我就掛了電話,這點兒去打擾艾叔叔明顯不合適,於是我便跑到老李房間。
我剛準備敲門,老李的聲音傳來。
“誰?”
這警惕性也太強了。
“老李,是我。”
一會兒的功夫房門便打開了,老李穿著一身練功服問我什麽事。
我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特別強調了丟的東西十分重要。
老李立馬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大概二十分鍾後,一名身穿警服,大腹便便地中年人帶著兩名民警來到了筱筠家裏。
“李老,你好,我來晚了。”為首的中年人擦了擦額頭的汗說。
“張局長,真是麻煩你跑這一趟。”老李背著手說。
“哪裏哪裏,我們身為人民公仆,為人民服務是我們的天職,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我在事發第一時間選擇了報警,而你們的民警同誌卻讓我明天再去做筆錄,有沒有考慮到人民的損失會有多大?”
那所謂的張局長臉色一變,憤憤不平道:“什麽?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定是局裏新來的同誌,這樣的工作態度如何能為人民服務?兩位請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一定從快,從嚴!”
麻痹的老子最討厭的就是打官腔,但眼下還指著這人幫我辦事呢,死抓著不放也不合適,畢竟電話裏的值班民警問我包裏有沒有什麽貴重物品時,具體價值多少,我說的是不值錢。
“行了,這是你們內部的事情,眼下趕快幫我找回我的東西。”我說。
張局長很痛快,親自幫我做的筆錄。
客廳,沙發上。
“張局長,這事好辦嗎?”老李問。
張局長看了看我,說:“李老,你們放心,我回局裏立馬叫人四處搜查,隻不過陳先生提供的信息還不是很多,連最基本的麵貌都沒有,隻有膚色黑,身穿汗衫短褲拖鞋,實在是很難找。”
媽的前麵叫我放心,後麵又說難找,那到底能不能找到?
“張局長,我認為那人主要職業應該是開黑車的,因為從一開始他想要宰我,那神情動作不像是職業小偷。
如果是職業小偷完全不會在乎這點錢,所以隻要針對附近火車站,汽車站的電動車黑車司機進行排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你覺得呢?”
最操蛋的是我沒有看清那孫子的長相,如果看清了,我大概是能猜出他的職業的,也就不會坐他的車了。
張局長沉吟了一下,說:“陳先生,你的想法很對,但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
“現在天氣還不算冷,都是穿的短袖,罪犯明顯是用了刀片等工具進行作案,如果手法不精湛的話很容易切到被害人,從而作案失敗,既然有如此手段,為什麽還要以開黑車為主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