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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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天師舉起右手上的拂塵打去,又一下子把他打的不動了,可張天師剛收起拂塵,黃老漢又站起來。籃色,

    張天師說:“你這不知好歹的妖孽。”一張手,說了聲:“開”,一道紅光向他打去,響了一聲悶雷,它不再動,像是死了一般。

    張天師哈哈大笑,對村裏人們說:“看看這是什麽物件”

    人們圍上去一看,原來是一個五尺長的蠍子精。

    張天師說:“好了,我把它裝起來。”說著揭開葫蘆蓋,把它裝了進去。

    老百姓們都說:“張天師給咱們辦了一件好事兒。”孫監生走過來,撲通一下給張天師跪下了,張天師扶起他,又叫大夥把黃老漢埋了,他也走了。

    這是我小時候看完僵屍先生後,拿著我師傅的抓癢耙子當桃木劍耍的時候我師傅給我講的,我還記得是我聽了這個故事後才嚷著要學道術的,本想可以在小夥伴麵前裝裝比,想故事中的張天師一樣,誰料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我特麽還隻是個半吊子。

    得,咱們言歸正傳。

    那人冷哼一聲,說:“正一道確實令人厭惡。”

    我來了興趣,這自己是正一道的人竟然討厭正一,我帶著試探性的語氣問:“正一道怎麽你了”

    “和你有什麽關係”我白了我一眼說。

    我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那個,那個,是,是跟我沒什麽關係,但正一道說到底也是個名門正派啊,而且你自己也是門中人,怎麽能厭惡呢這不是欺師滅祖嗎”

    “我妹妹是被我師傅殺死的。”

    “哦你妹妹是被你,被你,啊這他媽什麽情況”我驚訝道。

    這也太荒唐了吧,因為我自己的師傅是對我很好的,我師伯對我師兄也很好,所以潛移默化中形成一種但凡是師傅,對自己的徒弟都是很好的思想,也算是思維定勢了吧。

    但眼前這他媽是什麽情況我腦海裏有想起新聞裏放的,什麽某某學校校長,什麽什麽什麽女學生什麽什麽的,這他媽是禽獸啊

    “我不是說了和你沒關係了嗎”他好像很不願意提起這事。

    其實要我的話我也不願意,這要比別人提我師傅的死更上火兒。

    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鄭重說道:“兄弟今天你也算是救我一命了,啊不對,兩命,你救過我,我肯定要報答你,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狼心狗肺、言而無信的人,我這陰陽行當中人如果心術不正的話也不可能混了這麽一身。”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還是高二的時候師傅在商場給我買的羽絨服,四百塊呢,因為這是我所有衣服中最貴的,所以即便有些破舊了我還是舍不得扔。

    他不屑地說:“哼,是嗎我看你的手表好像挺值錢的樣子。”

    這話要是別人說,我肯定微微一笑說道:“也不看你表哥我是誰”

    但現在哪兒能啊。

    我又是尷尬地笑了笑,說:“裝個比裝個比,雙十一掏寶二百塊錢包郵,不包郵我都買不起,還是說說你那事兒吧,我答應要報答你肯定做到。”

    “真的”他看了我一眼問。

    我拍了拍胸脯,隨即豎起除了大小拇指外的三根手指豎在耳邊說:“弟子陳虎生今日與鳥啊不對,反正是麵前這兄弟所言若有半句虛假的,願受天雷滅頂,墮入無間地獄,永不見天日”

    立完誓我得意地看向鳥人兄,說:“怎麽樣我可不是那種半吊子騙子,發誓都是按照流程來的,這次可以相信我了吧”

    他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媽的,跟我耍心眼,也不細細聽我說的是什麽,前麵雖然是說“陳虎生”也是我的名字,但是我加了一句“不對”。

    那麽前麵的作廢,也是說,我立誓的內容是“麵前這兄弟所言若有半句虛假怎麽怎麽怎麽樣。”

    別以為我真傻,我精著呢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我的話,我才不把這麽丟人的事兒往外說呢,這人這麽容易相信我了,裏麵肯定有鬼即便沒鬼,這人欺師滅祖是不對

    他要是敢騙我,遭雷劈去吧你,我這他媽也算是積德了,張天師都說了,懲惡,即揚善,唉,又是一樁功德啊。

    “那你說說到底什麽情況,到時候我陪你削你師傅去,能作出這事兒簡直不是人。”我拉著他坐在了地上,還遞過去一根煙。

    他搖了搖頭說不會隨後便開始講起故事來了。

    “我叫淩九豐,是蘇洲人,剛生下來沒多久我被我師傅帶走了。”

    “等會兒你師傅還是人販子啊,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他皺眉讓我別打斷,隨後繼續說了起來。

    “我媽媽懷我的時候起初還沒什麽事,可七個月過後,每天都會做同一個噩夢,是一個穿著黑衣服,帶著手銬腳鐐的女人來家裏拿東西,什麽值錢拿什麽,夢裏的媽媽很害怕,因為那女人即便穿的是黑衣服,但能清楚地看到滿身的血跡,那褐色雙手像枯死的樹幹一樣還帶著一些隱約的紅絲,然而並看不清那女人長什麽樣子,好像她的頭永遠都是模糊的。

    每當那女人從家裏拿掉一些東西後她的雙手會紅潤一些,媽媽雖然每天都做同一個夢,但每次做的時候家裏的東西會比之前少一點,少掉的那些都是被那女人拿走的。”

    “再等會兒這叫什麽噩夢啊”

    “我說了讓你別打斷我,再打斷我不說了。”

    “好好好,你說你說。”

    他又恢複到說故事的狀態。

    “如果說隻是拿財物的話,那沒有什麽可怕的,沒幾天家裏所有的東西都被她搬光了,家裏沒東西可搬的時候,第一天那女人把我爸爸的小拇指給拔下來拿走了,然後是其他手指,手掌,腳趾,腳掌,胳膊,小腿,手臂,大腿,沒多久我爸爸隻剩下一個人頭了,又一天,連我爸爸的人頭也拿走了,在夢裏,我爸爸是靜止不動的,任由那女人拿走自己的身體部分,你說每天進入夢境看到自己丈夫不全的身體,這不是噩夢嗎”~搜搜籃色,即可全文後麵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