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原來你是這麽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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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原來你是這麽想的啊
他不以為意,“我還可以更毒點,你要聽嗎?”
“滾!”
“嗬嗬,敢頂嘴了啊?”
“”
“好事啊,以後不愁沒樂子。”
“大爺,我錯了。”
“嗬嗬,乖”
塗以真在兩人身後,就像個徹頭徹尾的隱形人!
她又恨又妒,從小到大還沒有她得不到的東西呢!尤其是男人!哪個不是圍在她的屁股後麵轉?隻有這個襲墒昀,正眼都不看她,可她偏偏就隻對他動了心!
塗以真曾自信以為,這不過是男人慣用伎倆,他早晚會臣服於她!況且,借著他“妹妹”的身份,她也能近水樓台。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才出門沒幾天,就又半道殺出一個青梅竹馬的莊典典來!而襲墒昀對她的態度也是曖昧不清的,塗以真即刻產生了危機意識。
晚餐十分豐盛,都是梁曼舒吩咐準備的,大多是塗以真愛吃的菜。
幾人落座後,梁曼舒就親切的對女兒說:“以真啊,都是你愛吃的,要多吃點啊!你看看你,這才出去沒幾天,人都瘦了呢。”
“媽,我知道了。”塗以真乖巧的應著,加上人長得美,又溫婉可人,怎麽看會覺得賞心悅目。
襲成祈笑道:“以真啊,這次演出如何啊?”
不等塗以真回答,梁曼舒就搶著說:“老公啊,你還不知道吧?咱們女兒現在已經是她們芭蕾舞團的首席領舞了呢!”
“哦?”襲成祈讚許道:“不錯!以真啊,以後可要繼續努力,你還會有更大的舞台。”
“嗯,我知道了。”
莊典典對塗美女頓時是肅然起敬,怪不得氣質這麽好,形體也漂亮,原來是跳芭蕾舞的。
麵前碟子裏突然多了一塊紅燒肉,旁邊是個冷冷的聲音:“吃你的。”
莊典典無奈的回過頭,“大少爺,要不要連拉屎撒尿您都一塊操心了?”說歸說,她還是夾起那塊肥瘦適中的紅燒肉送到嘴巴裏。
襲墒昀一臉嫌惡,“莊典典,你真惡心。”
莊典典送他一記白眼,這就惡心了?承受力也太差了吧!
不過
紅燒肉還是蠻好吃的。
對麵,塗以真的目光若有似無飄過,隨即又低下頭,優雅用餐。可桌子下的手,卻一點點捏緊。
襲墒昀是她第一次喜歡的男人,她絕不會拱手相讓!而且,她也絕對不可能輸給莊典典那種女人!
她抬臉微笑,“莊姐姐,你還在上學嗎?那姐姐學習一定很棒,畢業後打算做些什麽呢?哦對了,姐姐應該有擅長的吧?做自己擅長的事才好呢。”
莊典典被她一連串的問題給問了住。
她擅長的?
賣小套套算不算?
莊典典再怎麽隨意灑脫,在如此漂亮優秀的姑娘麵前,難免也還是有些自卑心理作祟。尤其是襲成祈正一臉期待的望著她,這讓她更加不好意思開口了。
她總不能實話實說,隻要不掛科就是祖宗顯靈了,從小到大都沒什麽擅長的,隻不過最近剛好有空,順便研究一下關於人類基因截流的項目
就在她正犯難時,可旁邊已經有人替她發聲了。
襲墒昀慢慢抬頭,清淡的目光瞥向塗以真,“她學習怎樣都不重要,因為她以後唯一要做的,就是我襲墒昀的老婆,她也隻需要擅長服侍我就夠了。”
莊典典心頭倏地一震,他篤定不失霸氣的口吻,顯得一切都是那麽順理成章的。這就是她日後的生活,是她和他的未來!
如此簡單。
扭頭望著他,懵懂的大眼睛裏,被一片迷茫覆蓋。
當與他視線相對的刹那,她竟有些心虛的避開。
真是好笑,她怎麽會想要相信呢?
襲墒昀隻是幫她解圍,她現在也是他的24小時貼身女傭,她若是難堪,自然也是丟了他的麵子!
可是這家夥剛才真的有那麽一點小帥。
塗以真不敢相信的愣在那兒,他就這麽輕易的承認了這個女人的身份?甚至甚至都沒有一絲的猶豫!
梁曼舒則是不屑的撇撇嘴,“喲,這才多大啊,就想著結婚娶老婆了?”
莊典典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尷尬的坐在那兒,隻能低頭吃飯,恨不得頭都埋進飯碗裏,真是欲哭無淚啊!
襲成祈卻說:“男兒先成家後立業,這是古訓。對女人,對家庭有責任心是好事,這樣做起事業來,同樣也會有進取心,拚搏心!”望著兒子,他說:“如果這是你的想法,我會尊重的,回頭讓阿姐挑個日子,我會去莊家正式提親的。”
梁曼舒和塗以真母女異口同聲,“提親?”
莊典典一塊紅繞肉卡在喉嚨,憋得臉頰通紅,猛灌了大半碗的湯才順下去。她用著無比扭曲的目光望著襲成祈,“襲叔,您老開玩笑的吧?”
襲成祈搖頭:“這事怎麽能拿來玩笑呢?”說著,又是歎息一聲,雙眼眺向遠處,喃喃道:“這也是墒昀他媽媽的願望啊。”
“可是可是”
莊典典想說什麽,阿姐過來,提醒他有電話找。
襲成祈起身,離開餐廳去接電話了。
塗以真再也偽裝不下去了,猛然起身,二話不說也跑了出去。
“以真!”
梁曼舒當然了解女兒的心思,不放心的也追了過去。
此刻,餐廳隻剩下莊典典和襲墒昀兩人。
莊典典幹脆放賴,“襲墒昀,這事是你引起的,你要負責解釋清楚!”
襲墒昀緩緩靠近她,帥氣的臉上慢慢露出一絲溫柔淺笑,怎麽看,都詭異得很。
“莊典典,你是拒絕嗎?娶你這麽笨的女人,應該是我會比較吃虧吧?”
莊典典也顧不得和他逗嘴了,忙說:“你趕緊跟襲叔解釋,你剛才是說著玩的!我們是不可能結婚的!”她越說越急,“而且,那都是他們大人無聊時的玩笑!我可從來都沒當回事的!誰知道他們還當了真呢!”
襲墒昀的臉色,一點點變了。臉上的笑,也早已絕了蹤跡,隻剩一片寒霜覆蓋,冷得瘮人。
望著她的目光,驅於冷酷,慢慢點了點頭,聲音沒了溫度,“哦?原來,你是這麽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