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雙墨(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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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4章:雙墨番外

    然而因為他此時的恐慌和激動,卻是讓他忘記了,在這些各利各益的世界裏,是不會有真正幫助人的心的。

    “老者不比多禮。”司馬磷看著上官老者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隻是嘴邊的弧度卻愈發怪異了起來。

    “今日我去那墨家的時候,看到那墨初毅和墨楚憐背著包裹,穿著便服,像是要去哪”上官老者繼續說道,可是那雙眼睛卻是看著司馬磷,眼中的意味很明確。

    “朕知道了,會再好好想想的。”司馬磷沉聲說道,而後又跟上官老者聊了幾句話之後,隻見他緩緩的走出去了,而司馬磷看著那緩緩走出去的背影,眼中閃動著嘲諷的光芒。

    曾經因為皇朝的落後,那上官家便跟皇朝脫離了一半的關係,但是還是有合作利益的。

    然而現在上官家除了一個常年不知在何處的上官真玄以外,上官家基本沒有什麽支撐點了。

    早在失蹤了很久的上官真澄被他們知道之後,上官家就開始沒落了,也許,在他處理完這墨家的事情之後,可以考慮一下處理掉這些所謂的勢力。

    不然,這南洛國遲早要改朝換代!

    “墨初毅司諸毅”司馬磷的眼中閃動著微光,而後坐到了那桌子旁,開始磨墨提筆,在信紙上寫下一串東西。

    緩緩的走到了房間裏,將一隻黑色的鴿子拿了出來,把信紙係在了它的腿上便將他朝著窗外放去。

    那是他早年培養的鴿子,在南洛國很少見,這隻信鴿他已經很久沒有拿出來了,自從將司家除掉之後,這信鴿就一直喂養在這裏。

    現在,又要做同一件跟以前一模一樣的事情了,可是為什麽,看著那信鴿已經遠去的身影,總感覺自己的心中有些不安。

    最後,為了讓他自己安心一點,又拍了拍手,一個人影又再次出現。

    吩咐了一下那人影,隨後在那人影消失的時候,他也歎息了一口氣。

    若是那墨初毅真的是當年司家的獨子,那麽就更加留不得了!

    黑色的信鴿在黑夜中很不顯眼,若不是眼力好的話,也許根本看不見這黑夜中會有信鴿。

    但是卻偏偏飛過了墨家的天際,而此時的墨初毅卻是在後院練習弓箭。

    因為自從那天在祁昕茹那裏玩了那個遊戲之後,他便開始覺得那遊戲玩法有些有趣。

    他能看出來那巧妙卻是又簡易的機關,這個世間能做出那種機關的人很多,可是,運用的卻是很少。

    將那箭矢對準了遠處的蘋果,緩緩的拉開了弓箭,腦子裏閃過了墨楚憐的笑臉和今天哭的紅腫的眼睛,抿了抿唇瓣,隨後那箭矢如同光一般的朝著那果子射去!

    正中中央。

    可是這個程度的射箭已經不能再讓他感覺到困難了,看了一眼天空,卻是在看到那一隻黑點的時候眉頭輕輕一皺。

    將自己的箭矢對準了那在黑夜中很難看到的不明飛行物體,隨後,眼神一冷,箭矢快速的射了過去,而他整個人也快速的朝著那掉落的東西飛奔去。

    在看到那地上的黑色鴿子之時,他的眉頭輕輕一皺,因為他看到了那隻鴿子腿上的信條。

    蹲下身子將信條給取了下來,在看到上麵的字跡之時,有些眼熟,卻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那上邊的字不多,也就這麽幾個字,可是那上邊的字卻是讓墨初毅的瞳孔猛的微縮了起來。

    “斬墨,不留,司馬磷。”

    墨初毅看著那上邊的字跡,拿著那紙的手卻是有些顫抖,嘴唇緊緊的抿著,眼中滿滿的都是冰冷和憤怒。

    司馬磷,司馬磷

    怪不得感覺這字跡有些眼熟,在很久之前,司家還沒有被滅門之時,他偶然一次進宮瞥到了這皇帝的字跡。

    這字的雖然少,可是卻很容易懂,更何況是他這樣高智商的人,看著那上邊的字跡,他隻感覺到此時自己真的憤怒得想殺人。

    早些時候他就開始想找殺害他全家的凶手。

    他一直是以為父母親是為了保護墨家,他司家才會被滅門的,可是此時看來,這事情也許並沒有這麽簡單。

    也許,當時就是打著司家的主意,把墨家看成一個擋箭牌,實則要殺的,本身就是他司家的人!

    司馬磷!

    墨初毅此時的真的憤怒得想直接殺進皇宮裏,一劍刺死那狗日的皇帝!

    可是他現在並不能,他現在,必須先得把墨家的人給安排好,不能再讓墨家重蹈司家的場景!

    眼中閃過了一絲光芒,看著這隻黑色的鴿子,冷哼了一聲,而後將它提了起來,朝著自己的院子裏走去。

    去後院提了一隻信鴿過來,用墨水和筆畫在那白色信鴿的身上塗滿,在感覺與那隻黑色的信鴿差不多的時候,便拿去風化幹。

    模仿著司馬磷的字跡寫了一串字跡之後,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而後將它放飛夜空中。

    至於那隻被他射下來的,墨初毅看了一眼之後,便將它拿去禦膳房了。

    畢竟這種稀有的黑色鴿子,可是很補身子的,最近墨楚憐瘦了不少,補補也是挺好的。

    而且一般信鴿的話,基本除了調教之外都不會有太多的不良因素,所以他絲毫不會擔心那信鴿裏會有什麽危險的東西。

    司馬磷

    將那張信條再次拿了出來,看著那上邊的字跡,想到自己小時候對墨楚憐做的那些事情,眼中閃過了自責:“對不起但是我會保護好墨家的,拚上我性命都不會讓伯父伯母受到傷害的。”

    這一夜,隱藏了太多的暗算心機,猶如那烏黑無亮的夜空一樣,讓人看不透,一層一層,迷霧重重。

    隔日,墨楚憐剛剛醒來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香味,讓她的腦袋頓時懵了一下。

    揉了一下自己有些幹澀的眼睛,迷糊的睜開了眼睛,卻是看到了早已坐在自己床邊的墨初毅。

    “哇”墨楚憐一下子就被他的臉給嚇到了,忽然驚訝一喊,卻是發現自己的嗓子幹澀沙啞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