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雙墨:兒時(番外)
字數:3450 加入書籤
第607章:雙墨:兒時番外
然而在自己開了眼睛之後,看到的就是墨初毅直接講那個人的腦袋,往地上狠狠砸去的那一幕。
視覺衝擊力太強,讓她一下子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腦子裏一片空白,仿佛自己就隻能看到墨初毅殺人的那一幕。
一個十一歲的孩子殺掉了兩個年壯的醉漢大人,還弄殘了一個,這要是說出去,誰也不敢相信。
可是她就是這樣看到了,非常的真實。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講話,仿佛兩個陌生人一般,而墨初毅能夠感覺得到,墨楚憐現在已經開始又像以前那樣,疏遠自己了。
好不容易才拉近的距離,現在又化為了0。
“我困了先回去寢室睡覺了。”墨楚憐就跟墨初毅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回了墨家,在進去墨家的時候,墨楚憐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轉過頭,跟墨初毅說了這麽一句話,扭過頭怎麽轉身就想朝著自己的院子跑去。
可是墨初毅卻是快一步的拉住了墨楚憐的手,讓墨楚憐不由得愣了一下,有些驚恐的轉過頭,眸子有些微微紅潤:“還,還有什麽事嗎?今天的事情,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墨楚憐哽咽著說道,眼睛都急紅了,險些要哭出來。
墨初毅敏著唇瓣看著墨楚憐的樣子,心中堵的慌,他現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墨楚憐這樣子對他,讓他感覺到自己真的很糟糕。
糟糕得讓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都怕自己。
“你說出去也無所謂,愛怎麽樣怎麽樣,但是你放心,我殺誰都不會殺你的。”墨初毅看著墨楚憐害怕的表情,握著她的雙肩堅定的說道,“我若是以後動你一根毫毛,那就讓我天打雷劈好不好?”
“我想回屋子”墨楚憐不知道現在該用什麽樣的情緒,來對麵墨初毅。
他的話語氣很是堅定,他的眼神直直的鎖定著自己,那犀利而深邃的眸子讓她吃不消,她真的不敢去直視這樣的墨初毅。
她現在隻想自己好好的靜靜,消化一下自己今天所看到的一切東西。
墨初毅看著這樣子的墨楚憐,眸子裏閃過了一絲複雜的光芒,隨後還是緩緩的鬆開了她,沒有再說什麽話。
而在墨初毅鬆開墨楚憐的第一時間裏,墨楚憐就直接快速的朝著自己的院子跑去了,仿佛後麵有什麽可怕的東西在追她一樣。
墨初毅看著墨楚憐急忙跑去的背影,眸子裏閃過了一絲傷心,一個人站在月光下的影子顯得孤寂無比。
是真的嚇到她了。
這真的是很糟糕。
墨楚憐一回到自己的院子,不顧春蓮就直接跑進了自己的屋子,啪的一下就關上了門,腳步有些不穩,險些就摔了個狗啃泥。
直到在自己進到了自己屋子裏三秒的時候,她才開始有些虛弱的跌坐了下來,腦子裏滿滿的都是墨初毅殺人時的場景。
近年來,墨初毅對她已經不似之前這麽惡劣了,讓她都快忘記了墨初毅的本性。
他可是什麽都不怕的人,武功高強,能打能殺,她居然還這樣子算計他,若自己不是墨家的女兒的原因,那自己是不是也會被他直接殺死?
想到這裏,墨楚憐一下子忍不住就直接低低的嗚咽出聲來,她第一次覺得墨初毅這麽可怕,真的很可怕。
她雖然討厭和害怕那些醉漢,可是他們畢竟也是人,她根本就沒想讓他們死。
可墨初毅就這樣毫無前奏的,就直接把人給殺死了,而且她還看到了,她感覺最近都可能睡不著覺了。
想到自己最近這麽多作死的行為,墨楚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她是不是該慶幸墨初毅的不殺之恩?
“小姐?小姐你怎麽了?不舒服嗎?”春蓮的聲音從外麵響起,帶著幾絲擔憂。
“春蓮春蓮,快進來!”墨楚憐所有的委屈和緊張害怕,在聽到春蓮的聲音之時,一下子就猛的化作了眼淚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春蓮在聽到墨楚憐的哽咽聲之時,也急忙從外麵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坐在地上的墨楚憐,一下子就跑了過來。
“小姐,你怎麽了?怎麽坐在地上啊,地板涼趕緊坐床上去啊!”春蓮不知道墨楚憐經曆了什麽,但是在看到墨楚憐坐在地上的時候,也著實是有些心疼和擔心的。
“嗚哇春蓮,我就該聽你話的”墨楚憐看著眼前擔心她的春蓮,一下子就猛的抱住了她,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像個三歲的孩子一樣。
“小姐別哭,別哭了,是二少爺發現了嗎,他怎麽對你了?”春蓮本來還有些反應不過來墨楚憐那句無厘頭的話,在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拍著墨楚憐的背,安慰著她問著情況。
“他知道了,但是他沒有對我做什麽”墨楚憐抱著春蓮說道,可是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就沒了聲音,而春蓮在感覺到墨楚憐不想說的時候,她也沒有再多問了。
畢竟她跟墨楚憐再怎麽親密,身份地位還是擺在這裏的。
“小姐,來先起來,地上涼。”春蓮在安撫好墨楚憐的情緒之後,便開始緩緩的將她拉了起來,朝著床上走去。
墨楚憐坐在軟軟的床上,本來緊繃的精神也在這一刻被緩緩的放鬆,眼睛幹澀的看著自己眼前的春蓮,聲音哽咽著:“春蓮,是我太得寸進尺了,因為墨初毅最近對我太好了,我都差點忘記了他的本性。”
春蓮歎了口氣,沒有說話,而是站在旁邊安撫著墨楚憐的情緒,聽著她講話。
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墨楚憐講著講著就開始困了,洗洗漱之後便直接躺床上睡覺了,春蓮也在墨楚憐睡著的時候,緩緩的退下了。
可是卻在自己打開門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了墨初毅冰冷的麵孔,忽然愣了一下,心跳漏了幾拍。
“二,二少爺”春蓮不知道自己該作何反應,隻能猛的低下了頭,朝著墨初毅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