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第二百四十二章 惱怒,一腳將他踹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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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端木雅望臉色並不好看。二·五·八·中··網
小雅望,你沒事吧?
見端木雅望捂著胸口,梵經不禁有些擔憂。
沒事。
端木雅望搖搖頭,以長袖做掩護,從醫療係統裏拿出一瓶藥,仰首吃了兩顆,便站直身來,從一側街角走回忠勇王府。
小雅望,那些是什麽人啊,為何一見麵便對你出手?
端木雅望很沒好氣,說了是什麽人你也不會知道,還問什麽?
梵經老臉一臉嚴肅,小雅望,你是不是去惹是生非了?
你丫才惹是生非端木雅望今天已經盡量不想提公玉瀾止了,梵經的出現讓她時時刻刻都想到他,武斷的暴躁起來。
今天,她之所以如此痛快的答應白惜辭去白府,其實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公玉瀾止。
去去去,你到一邊去,別跟著我。
我也不想跟著你啊。梵經聲音很委屈,但是,這裏小老頭就隻認識你和主子,最多就加上小白鹿。小白鹿在你房間躺著呢,一點勁兒都沒有。
你家主子呢?
端木雅望伸手揉揉額角,頭疼的問。
不知。梵經耷拉著眼皮,懨懨道:從你房間出來之後,就不見人了,中途回來了一趟,跟我說了一句話,便又跑了。
中途跑回來說了一句話?
嗯。梵經頷首,就是我方才與你說的那句警告我的話。
端木雅望側眸凝思,公玉瀾止發什麽神經,為何忽然會回來和梵經說這麽一句話?
端木雅望也懶得想太多,直接回房間了。二·五·八·中··網
回房間後,她本想睡午覺的,但是,她腦子一票混亂,在床上翻來覆,根本就睡不著。
在床上滾來滾去好一會兒,她煩躁的抱著被子坐了起來,然後從書架上拿書看。
看了一會,她心思總算安靜了下來。
然後,她想起她已經有好些天沒有好好的修煉了,然後靈力毫無長進,一直就停留在之前修煉的階段,今天臧月閣的人來,又給了她一個壓力。
方才她麵對臧月閣幾人,如果是單純論靈力,她幾乎是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除了醫治好忠勇王之外,還必須讓自己盡快強大起來。
梵經,你主子是不是去修煉了?端木雅望在房間裏入定修煉,修煉了莫約一個時辰,沒有什麽進展,便停了下來,問梵經:要不我們明天繼續去那個地方修煉?
主子應該不是去修煉了。
你怎麽知道?
:主子力量大,修煉完畢後,他身上的氣通常還有強大的靈氣縈繞,中午他回來跟我說那一句話的時候,身上沒有那樣一股氣息。
好吧。
端木雅望翻著書,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所事事,托腮無聊的道:梵經,你說,你家主子認識的人又不多,他如果沒去修煉,會去哪裏?
梵經搖頭,不知。
他想了大半天都沒想明白。
唉
端木雅望歎了一口氣。
小雅望,你歎什麽氣啊,你
然而,梵經的話還沒說完,他忽然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息,他心尖兒一顫,什麽都不說了,一溜煙的跑了。
跑的時候,他還有良心,想起睡得很舒坦的小白鹿,一把拎著他的鹿角,帶著他一起跑了。
端木雅望看著小白鹿消失在房間內,眨巴兩下眼睛,愣了愣。
然後,她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正要有反應,便見凡間內多出一個高大的身影。
一看到這個身影,端木雅望臉蛋一陣燥熱,拄著被子的手緊了緊,大眼瞪著他:你進來作甚,早上不是不讓你進來了麽?
公玉瀾止不語,漂亮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
端木雅望心跳如雷。
不知為何,忽然非常緊張。
公玉瀾止靜靜的看了她一會,絕美的唇瓣忽然勾了勾,耳尖有些紅,然後朝她一步步走來。
端木雅望眨巴兩下眼睛,隻覺得這一幕有些詭異,她擁著被子,下意識的往床角處躲了躲。
你這是作甚?
公玉瀾止有致的眉微擰。
你,你站住。端木雅望非常不喜歡放過自己這副閃躲的模樣,道:有什麽話,你站在一旁說,我說過,你以後都不能靠近我的床。
公玉瀾止一聽,腳步頓了一下,果真停了下來。
端木雅望看著以為他聽進去了,正要鬆一口氣,忽然間,一股強大的力量一閃而過,她一個慌神,還來不及反應,她整個人就已經被橫抱在了公玉瀾止懷裏。
穩穩的坐在了方才小白鹿躺著的寬椅上。
而她被橫抱坐在他腿上。
端木雅望呆住。
你今天出去好久。公玉瀾止漂亮的鼻子輕輕在她臉蛋蹭了蹭,動作溫柔眷戀,聲音多了一抹埋怨。
他灼熱的氣息噴到她耳側,端木雅望耳尖一抖,心尖不知怎麽的,跟著顫了一下,當即掙紮,喂,你抱我作甚,快放開。
不放。
公玉瀾止穩穩的用雙腿牽製住她的腿兒,一手摟住她的腰,翹唇在她唇兒上吻了一下,道:我們看一個東西。
嗯?
看東西?
看什麽東西?
公玉瀾止從懷裏掏出了兩本書來,遞給端木雅望:這個。
公玉瀾止身上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端木雅望一看,以為是秘籍類的,便忙接過,接過一看,發現是兩本藥膳書。
她隨意的翻了兩下,然後就扔到一邊去了,什麽鬼東西,這個有什麽好看的。
你必須要看。
公玉瀾止冷硬的臉有些嚴肅,這裏麵的菜式,我都做好標記了,一共有七八樣,你輪著做給我吃。
端木雅望一聽,便笑了,笑容很冷:我為何要做給你吃?
丫的,他當她是廚房阿姨啊,這樣命令她給他做飯做菜?
公玉瀾止像是沒聽出端木雅望聲音裏的冷意,耳尖有些紅,輕咳一下道:嗯,我身子有些虛,需要進補。
他身子虛?
端木雅望一聽,將他從頭打量到腳,便將他的話當作笑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