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燁安中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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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不願想起,越是清晰,卞燁安隻覺得自己的耳根又要燃了起來。
猛然大步出了營帳,道:“我去訓練場看看。”
奇怪的態度,連粗神經的趙慶都察覺出來了,看著卞燁安離開的背影疑惑:“將軍這是怎麽了?”
舒小語白了趙慶一眼,道:“就你話多,行了,我們也去訓練場吧。”
話出,趙慶立刻變了臉色,一副苦瓜兮兮的模樣,極不情願:“訓……訓練場。”
看著趙慶的模樣,葉初夏忍不住笑了起來,怕是這幾天,燁安將他折磨慘了。
舒剛笑著罵了趙慶一句,拉著他要出營帳。
葉初夏突然道:“舒將軍,趙慶,你們先留下,雲光和小語先去訓練場吧。”
“初夏,叫我們留下做什麽?”營帳隻剩下三人,趙慶不解的問道。
葉初夏看著趙慶,一雙眼睛微微彎起,道:“趙慶,你妹妹解毒需要的冰山雪蓮和千年人參,已經找到了。”
聞言,趙慶一愣,接著欣喜欲狂的看著葉初夏,激動地大叫起來:“真的嗎?太好了!”
舒剛也是了結心事一樁的笑了起來,道:“文宇知道這事,一定非常開心!”
“所以我打算,就這兩天去邊遠城一趟,我留下你們兩個,就是想問誰願意護著我回去。”葉初夏接著說道。
頓時,兩人一怔,看著葉初夏道:“不和將軍一起?”
葉初夏點頭:“現在軍營步入正規還沒多久,再加上馬寡婦的事情還沒完,燁安必須留在軍營,雲光在燁安身邊我還放心一些,所以思來想去,隻能是你們中間一人陪著我回去。”
葉初夏的話不停,接著說道:“再者說,你們家鄉也是邊遠城的,出來這麽久了,難道不想家鄉?”
話落,兩人一陣沉默。
“將軍知道這件事嗎?”舒剛問道。
葉初夏搖頭:“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等他回來了再講,你們兩個誰願意跟我一起回去?”
趙慶看了看舒剛,然後脫口說道:“舒伯,還是你護著初夏回去吧,我這瞞著我爹偷偷跑出來的,這一回家還不知道等著我的是什麽呢!”
舒剛點頭應下:“好。”
兩人走後,葉初夏思索著怎麽和卞燁安講這件事。
但直到天色慢慢沉了下來,阿碩已經將晚上的湯藥送了來,卞燁安也沒有回營帳。
“阿碩,將軍去哪裏了?”葉初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卞燁安故意躲著自己。
阿碩將湯藥遞給葉初夏,道:“我來的時候剛好看到將軍,好像是去鐵牢了。”
因為環境的原因,軍營了沒有地牢,隻有鐵牢,在一個大大的營帳裏麵,放著許多的鐵籠,被稱之鐵牢。
目前,鐵籠裏隻關著馬寡婦一個人,看來燁安是去審問馬寡婦了。
“對了,可兒怎麽樣了?”葉初夏想到一天沒有見到的可兒。
一提起可兒,阿碩有些憤憤的道:“吵了一天了,非要來找你,我勸她好好休息,還被她好一頓數落,不識好人心。”
葉初夏看著好笑的看著阿碩,將空藥碗遞給了他:“好了,可兒受著傷心情不好,你一個大男人還能和她計較?”
阿碩哼哼兩聲,沒有說話,端著空碗離開了營帳。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葉初夏站在營帳口看了看,沒有卞燁安的身影。
心裏有幾分猜測出來,卞燁安這是躲著自己呢,估計又是到深夜才會回來,這麽想著,葉初夏看了一會兒醫書,卞燁安果然沒有回來,輕歎一聲,上了塌。
這邊睡意還沒有上來,卞燁安已經掀簾進來了,回來一頭紮在了床上,一動不動,將葉初夏驚了一下。
“燁安?”葉初夏喚了一聲卞燁安的名字。
卞燁安側首看了葉初夏一眼:“姑姑。”
看起來沒有異樣,葉初夏放下了心,然後道:“燁安,我從雲老爹那裏找到了給趙家小姐解毒的藥材,這兩天我想回邊遠城一趟,將趙小姐的毒解了。”
話出,好一會兒卻沒有動靜,葉初夏詫異的看卞燁安,卻見他已經睡著。
心中的詫異更深,有種不祥的預感升起,葉初夏一把扣住卞燁安的手腕,為他把脈,頓時臉色一變。
這……打算給馬寡婦下的藥,怎麽會下在了燁安身上?燁安不是有解藥的嗎?怎麽還能中毒?
心裏正經驚訝著,突然摸索到一股奇怪的氣流在卞燁安體內流竄。
橫衝直撞,霸氣的很,葉初夏麵色更加嚴肅,細細為卞燁安把脈,還不等確定那是什麽。
“姑姑……”卞燁安突然張開了眼,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葉初夏。
葉初夏緊張的問道:“燁安,讓你給馬寡婦下藥你怎麽自己中了毒?這是怎麽回事?”
回應她的是卞燁安難受的一聲尾音:“恩~”
隨著聲音的發出,卞燁安的臉頰紅了起來,不正常的紅。
看向葉初夏的眼神,也帶上了幾分水漉漉的感覺,葉初夏心下一緊,手指重新扣上卞燁安的手腕,那股氣流已經更加壯大起來,圍繞在卞燁安小腹徘徊。
頓時葉初夏了然,這是中了春藥啊!
燁安怎麽會中春藥呢?
但是卞燁安已經不容她在思索,突然伸臂扣住了她的腰肢,臂上使勁一扯,葉初夏一陣天旋地轉,頃刻間伏在了卞燁安的身上。
葉初夏心道不妙:“燁安!卞燁安!”
一邊厲聲喊著卞燁安的名字,一邊按住卞燁安的手,不讓他亂動,掙紮著從他身上挪下去。
但力道遠不及卞燁安的大,卞燁安輕輕一個掙脫,翻身將葉初夏壓在了身下。
水汪汪的眼睛泛著幾分迷離的看著葉初夏:“姑姑。”
“來人!來人!”葉初夏心裏泛起慌張,清楚的知道現在和卞燁安溝通是已經不可能了,大聲的喊著外麵的小兵。
但喊了許多聲,外麵一點動靜也沒有傳來。
葉初夏一邊用胳膊抵製著卞燁安,瞅準機會一腳將卞燁安身上踹開,利索的翻身想躲開,卻被卞燁安一把拽住了腳踝,硬生生又將她拖了回去。
卞燁安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難受的磨蹭著,控製不住的呢喃著:“姑姑,我難受。”
“燁安,你清醒點。”葉初夏在卞燁安身下,拚命推搡著身上的卞燁安,心中急的暗罵沒有將一夢散等藥帶在身上。
大手一把鉗製住了葉初夏的兩隻手腕,翻轉壓在葉初夏的頭頂之上,卞燁安垂首,薄唇湊在葉初夏的臉頰上,不住的呢喃。
“姑姑,我難受,難受。”
熱氣撲在葉初夏的臉上,葉初夏努力撇過頭,道:“燁安,你清醒點。”
“姑姑。”卞燁安頓了一下,看了葉初夏一眼,嘴邊突然泛起笑意,不待葉初夏反應過來,已經俯下了頭。
嘴唇上驟然的溫熱,讓葉初夏整個人僵住,兩片柔軟的薄唇輾轉在一起,喚起了一室的旖旎。
葉初夏反抗著,室內升起了燥熱的溫度,葉初夏的掙紮,讓卞燁安皺起了眉,伸手點了葉初夏的穴道,頓時,葉初夏僵在了榻上,一動不動。
卞燁安抬起頭,意猶未盡的舔了舔亮晶晶的唇,莫名的讓人口幹舌燥。
“燁安,你清醒一點!”葉初夏呼吸急促,嘴唇顏色變的鮮紅,幹著急可身體已經不能動了。
若僅僅是春藥,或許卞燁安還不會這樣,畢竟不足以說中了春藥就沒了全部的理智,但是他偏偏還中了葉初夏消弱意誌的毒藥。
春藥本就吞噬意誌,燃燒人的理智,兩者結合,更是猶如火上澆油,卞燁安此時隻覺得渾身難受,已經什麽都不能思考了,本能做出動作。
葉初夏咬緊牙關,不肯發出聲音。
衣衫半解,卞燁安抵在葉初夏的身上,薄唇沿著葉初夏的下巴,一路往下,攻城略池,葉初夏氣喘籲籲,聲音越來越小。
“姑姑,難受。”卞燁安仿佛隻會說這麽一句了,手指探進葉初夏的衣襟。
“燁安,別……”出口的聲音卻讓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赫然頓住。
隨著卞燁安的動動作,葉初夏猛然一口咬住下唇,隱忍的模樣。
眼睛四處看著,看到一根訓練用的木棍在不遠處立著,想動但是身體卻被點了穴道,葉初夏咽了咽口水,道:“燁安,燁安解開我穴道。”
卞燁安什麽都聽不進,隻本能的做著一些動作,葉初夏隻覺得沉沉浮浮,下一秒,卞燁安一口含著她的紅唇。
身體在她身上磨蹭著,隔著似掉非掉的衣衫,讓她清楚的感覺到了那觸感。
葉初夏努力控製著理智,卷住卞燁安的舌,狠狠一口咬了下去,頓時卞燁安一個激靈,猛地縮回了舌,痛意讓他有了幾分清醒。
看著兩人的模樣,剛剛的一切湧進了卞燁安的腦海。
身體依舊難受的緊,卞燁安卻顧不上了,猛然一個後撤,連滾帶爬的狼狽離開了葉初夏身上,衝出營帳。
一桶桶涼水潑在身上,衣衫濕噠噠的貼在身上,卞燁安絕望的蹲下了身子,雙手環膝,腦子裏亂糟糟的。
卞燁安,你怎麽就對姑姑做了那種事情!怎麽能!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離開鐵牢就昏昏沉沉的困,回到營帳倒在床上就睡,他也不知自己怎麽就對姑姑做出了這種禽獸的事情!
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這樣了。
營帳裏的葉初夏動彈不得,香肩半露,衣衫也已經褪了一半。
葉初夏心中暗惱,出營帳之前至少也要把她的穴道解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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