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膽大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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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南說找一個朋友其實是個借口,但沒想到真得就看到方東旗迎麵走了過來。
方東旗也看到了楚南,臉色大變,快步走過來,一把拉住楚南胳膊,將他拖到一旁,小聲道:“我擦,哥,你想死是不?你知道那富婆是誰嗎,就這樣隨便傍上了?”
“笑,你還笑。那是市政法委書記的女人,人家管著全市的警察呢,你說你是不是找死?”方東旗痛心疾首地道。
黃秋然走了過來,道:“楚南,這位是你的朋友?”
楚南道:“大學舍友,方東旗。”
一向頭腦靈活的方東旗也不知道該如何向黃秋然招呼,隻好憋了一個很難看的笑臉。
楚南心好笑,道:“阿姨,你先轉轉,我和同學有事要談。”
黃秋然道:“你真不是想要去賭石?”
楚南道:“連汽油都買不起的人哪有資本去賭石呢,在車上我也隻是說說而已。”
“那咱們電話聯係。”黃秋然道。
楚南離開黃秋然,心道:“乖乖,幸好我隻是佟曉夜的假男朋友,要是真的,被老婆管,被嶽母管,也太可怕了。”
楚南卻不知道在江左,多少青年才俊擠破了頭想要“嫁進”佟曉夜家裏。
在人群裏擠來擠去,楚南拉著方東旗很快消失在黃秋然的視野裏,來到了賭石大廳。
“快說,什麽時候搞上的?你們還常說我是色惡狼,我看楚南你簡直是色惡魔。我也就是用錢來搞女人,你是用命來搞呀。”方東旗在楚南耳邊喋喋不休。
楚南道:“別多想,隻是一般朋友而已。”
賭石大廳根據石頭不同的價格也分成了不同的區域。
楚南先從低價區看起,一邊看一邊運轉著體內的巫力,外放成一道氣場,以此感應著那些石塊是否有玉。
“咦,這不是楚南嗎?怎麽你也對這賭石有研究?”
楚南抬頭,看到說話的是位鷹鉤鼻青年,在黃秋然的生日宴會上有過一麵之緣。
雖然聽出來人語氣有一種奚落鄙夷的意思,但楚南並沒動怒,隻是隨口答道:“隨便玩玩。”
來人正是畢遠,他哈哈笑道:“哈哈,我身邊這位可是著名的辨玉高,不如讓他指點你一下。”
畢遠身邊站著位臉色青白形銷骨立的老者。
楚南打量了下那老者,臉色流露出一絲古怪,道:“老先生可得好好保養身體啊。”
老者冷哼了一聲,顯示了很好的涵養。
“楚南,你果然來這裏賭石了。”
黃秋然的聲音從楚南背後響起。
楚南無奈地苦笑,轉身道:“阿姨,我隻是來見識一下,不賭。”
楚南轉身的時候,畢遠拉著那位臉色青白的老者後退幾步,小聲說道:“僻塵大師,那小子是我的仇人,請您出教訓他一下。”
臉色青白的僻塵大師看了看楚南,冷冷一笑,向畢遠點了點頭。
右伸進袖,僻塵大師口念念有辭,然後屈指一彈,一點白影向楚南如箭般飛去。
楚南身周巫力運轉,還沒有收回。
那點白影撞上楚南身周的巫力氣場,猶如遇到天敵一般,逃命似地亂竄,不辨方向,竟然飛向楚南身邊的黃秋然。
白影一閃而沒,消失在黃秋然身上。
黃秋然隻覺得肩頭如同蚊蟲叮咬般輕微一痛,皺了皺眉頭,抱怨了句這麽高檔的商場竟然也有蚊子,並沒有太在意。
感受到自己放出的蟲蠱已經鑽進人體,僻塵大師得意地一笑,道:“我會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
畢遠道:“僻塵大師的巫蠱之術我是十分佩服的。”
楚南被黃秋然拉著走出了賭石廳。
“別傻了,要真對賭石感興趣,阿姨介紹位師傅教教你,然後帶你到緬甸去。那裏才算是真正的賭石,這種展覽會上的賭石,騙人的。”黃秋然諄諄教導。
楚南恍然,難怪剛才自己巫力運轉氣場全開,也隻發現一兩塊雞肋。
“原來是這樣啊。”楚南道。
黃秋然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躁熱,她皺皺眉頭,道:“楚南,你先隨便轉轉,阿姨去趟洗間。”
黃秋然拋下楚南,快步來到商場的洗間。她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洗臉,但體內那股躁熱卻更加旺盛。
她來到洗間的隔間,就幾步路的功夫,黃秋然已經感到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在發燙,體內有種火燒火燎的難受感覺。
楚南正和方東旗欣賞著一個玉雕觀音,口袋裏的突然響了,是黃秋然打來的電話。
楚南接通電話,話筒裏傳來黃秋然虛弱的聲音:楚南,救我……
“什麽情況?”楚南放下電話,心裏吃了一驚。
這座大廳裏有多處衛生間,楚南沿著剛才黃秋然走的方向,大步而去。
方東旗在後麵喊著:你去哪兒?等等我。
楚南來到女廁所門前,沒有猶豫,隨拉過一塊黃色的“正在維修”告示牌放在女廁門口,然後闖了進去。
方東旗遠遠地看見楚南闖進了女廁所,吃驚地張大了嘴,“楚南這真的是色惡魔啊!太強悍了!太牛逼了!我的哥,我是真得服了你。”
楚南闖進去的時候,廁所內沒有人,他推開最邊上一間隔間的門,看到黃秋然全身皮膚通紅,坐在馬桶上無力地靠著牆。
他伸一抄,抓住黃秋然腕,指一搭她的脈門,頓時大怒,竟然有人給黃秋然下了蠱。
身為巫醫傳人,對這種巫蠱之術最是精通。
當下,楚南運轉巫力,向黃秋然體內的火蠱逼去。
方東旗來到女廁門前,微微猶豫後,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左右看了看,邁步走了進去。
剛進去,方東旗就聽到最邊上的一間隔間裏傳來“啊……痛……”的聲音。
這是政法委書記媳婦的聲音。方東旗心道。
“不要動,快出來了。”
這是楚南的聲音。等等……
這……這也太饑渴了吧!
方東旗對楚南又是敬佩,又是替他擔心。
“哥啊哥,原來你才是咱們兄弟最悶騷又最膽大妄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