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家庭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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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那狗血順著大仙的腦袋往下流。海瀾一邊用在大仙臉上抹著,一邊問著“大仙潑被潑狗血的滋味如何啊?如今還要捉妖孽嗎?狗血我也摸了,我是妖孽嗎?”說著漸漸收緊,大仙的臉整個都變了形狀。
張大仙站在原地,忍著麵部的疼痛。眼睛已經看不清東西了,全被狗血迷住了。他的確批出八字有些異樣,但具體如何他不知。他也就是一知半解,看著麵前這個凶悍的閨閣小姐,心生懼意。“你家的事本仙管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本仙先走了,日後你們也別在來請我了。”說著起身便跑,張姨娘想攔都攔不住。
幾人看著麵前的周瀾兮都是害怕,大仙都跑了,要她們如何做啊。海瀾猛的轉過身去,用那滿是狗血的指著張姨娘“如今符水我接了,黑狗血我也摸了,你還有什麽招數盡管使出來。”
張姨娘嚇的猛一哆嗦,急忙躲在男人身後“大小姐誤會了,是那張大仙說您是妖魔附體的,與我無關的。”
海瀾臉色冷凝的看著麵前的男人“父親,您還有什麽要說的嗎?是否還覺得我是妖魔呢?”
周世洪對瀾兮的態度十分惱怒“就算你沒被附體,又如何?女兒該德行兼備,昨日你口出惡言,就該被送去寺院清修。”
海瀾冷笑著看著男人,不自覺的摸著脖子上的佛牌。這樣的環境,她實在難以生活下去。而且兩世佛牌都是同一個,不由得她不深思。許是多做善事,得了佛緣能回去也說不準呢。
海瀾想著,臉上露出輕鬆之色“好啊,我很樂意前往。反正這次也是聽見佛祖召喚才會醒來的,我就去那了。現在沒有什麽事情了吧,是不是可以請你們出去了,我要睡覺。”說著轉身奔那紅木大床而去。
沈氏忙攔住海瀾前進的步伐,滿臉的焦急“瀾兮,你可不以去啊。這若是傳出去,以後你怎麽嫁人啊。”
男人聽著勸解的話語,想著這兩日的事。若說是妖魔附體,可是大仙也請過了,狗血也摸過了。此事本就透著許多怪異之處,莫非瀾兮真的得了什麽緣,不覺的問出口“你所言屬實?你真是聽見佛祖召喚才醒來的?”
海瀾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冷笑。你不是信這套嗎,那就順水推舟好了。若不是有神靈,自己也不會來這。若有神靈,就是他們讓自己來的也不算撒謊。
海瀾一臉痞氣的看著眾人“是啊,若不是聽見佛祖召喚,我怕早已不在了。佛祖說我還未到壽終,還有大把的福氣在等著我呢。叫我好好活著,看那些惡人是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張姨娘聽著心裏一股惱氣,這都分明是在說自己。可是腦還是飛快的找出破綻“那大小姐昨日為何不言,為何還會不記得人呢?”
海瀾看著張姨娘氣就不打一處來,現代的小還真猖狂啊“昨日,你還敢與我說昨日。昨日我剛醒,你就給我唱了那麽大一出戲。讓我如何說得,你就恨不得讓我早死。”
張姨娘聽言,忙怕毀了她在男人眼的賢良“老爺,妾身沒有啊。我就是擔心大小姐,才會有次猜想的。”
男人聽著二人的爭吵,也深覺得張姨娘說的有理“既然是佛祖召喚,你為何會不記得人的?
齊海瀾看著眼前的男人,一臉的鄙夷。還真是個沒主見的,誰說什麽他都跟著信,不禁抬起高傲的頭顱“佛祖有言,忘卻一切醜陋,心隻留美好。所以,所有不好的,我都不記得。”
男人看著一臉傲氣的齊海瀾,在也壓製不住心的怒氣“好啊,居然你得了佛祖保佑,你就去佛祖近身伺候吧。沒有我的命令,今生你就常伴青燈古佛吧。”
沈氏聽言,忙跪在地上拉住男人的下擺“老爺不要啊,瀾兮的身子還未痊愈呢。去寺院那種苦地方,會熬不住的。怎麽說她也是咱們活著的第一個孩子啊,她可是從小在您膝下長大的啊。”
沈氏用那僅存的親情來感動男人,周世洪聞也回憶起以前抱著那肉肉的一團,很是可愛。不自覺的歎了一口氣,總不叫她丟了命就是。“罷了,那便等她好些再去吧。如今是二月初五,月初就送她離開。”男人說著也不待沈氏在多言,大步的離開了。
張姨娘看著周世洪離開,看著那目露凶光的周瀾兮也是害怕。急忙跟上周世洪的腳步,一起離開了。
沈氏望著離去的身影,身心疲憊的跌坐在地上”如今,在也沒辦法改變了。瀾兮,你怎可如此的冒事的頂撞與你父親啊。他們試過之後,謊言自然不攻自破了,你這是何苦啊。”
海瀾看著這身體的母親也覺得不忍,她定是為自己的身體操碎了心。不禁開口安慰她“母親,莫難過。去伺候佛祖也沒什麽不好的,我計得了佛祖保佑,前去近身伺候也是應該的。說不定還會得到大福匯呢,您就切莫太過擔憂了。”
“事已至此也隻能這樣了,你身體還沒好就多休息吧。母親前去打點打點,不叫你去了吃苦就是。”沈氏說著有些無力的靠在候媽媽的身上出了房門。
海瀾看著離去的身影心裏也有些難過,難道以後就要做周瀾兮了嗎?那齊天宇怎麽辦?她自己怎麽辦?如今是生是死啊?
望著迷惘的一切,她好陌生。不禁蹲在地上哭泣出聲“哥,我想回家。我一個人在這害怕,這是哪裏啊,你快來救我啊哥。”
時光流轉,海瀾已經來了這個時代快一個月了。如今她已經融入到了周瀾兮的生活去,倚在床邊看著竹香繡著荷包,輕笑出聲。
竹香看著瀾兮的笑才,有些羞紅了臉“小姐別取笑奴婢,奴婢是愚笨學的慢些。不過等奴婢多學幾日就好了。那時,奴婢就可以給小姐繡衣衫了。”
“我不是笑你笨,而是看著你小小的年紀,居然繡得有模有樣的,很是可愛。”
竹香聽著臉有些僵硬“小姐怎麽如此說,奴婢比您還是大一歲的,怎的說到可愛之言呢?”
瀾兮大笑出聲,她心知自己在現代可是都有二十一歲的年紀了。哪是這十一二的年紀啊,可是確不能直言。
瀾兮不解釋,反而笑的更大聲。弄的竹香一頭霧水“小姐笑什麽?奴婢有哪個說的不對嗎?”
瀾兮笑的有些岔了氣“沒有,隻是想到些好笑的事,你說的很對。不過竹香,你就甘心一輩子這樣伺候別人嗎?就沒想過,出去看看這大千世界。”
竹香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小姐,是不是奴婢做錯了什麽。你可以告訴奴婢,奴婢會改的,您別攆奴婢走啊。”說著便流下淚來。”
這一跪嚇壞了瀾兮,忙起身來扶“你快起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並沒有想攆你走,就是閑聊而已。”
竹香哭著跟隨著瀾兮的起身“小姐,奴婢從小便沒了家,被變賣了無數次。你如果不要奴婢,奴婢又要流落街頭了。”
瀾兮聽著心裏也是不舒服,怎麽就忘記這是男尊女卑的古代了呢。竹香出去還能做什麽,可是想到自己要去那不知名的佛寺,條件也不知如何便也有些不忍“放心,我不會扔下你的。可你也知道,我明日便要前往寺院的外宅了。”
竹香未等瀾兮的話說完,便接言“奴婢是小姐的奴婢,小姐走到哪奴婢都願意一同前往的。”
“那不比這條件優渥,想是定會艱苦難言的。你想清楚才好,別輕易的就說出口。”
竹香滿臉的堅定“奴婢想得明白,今生都跟著小姐的。”
瀾兮看著心一暖,在這個時代她也算有了自己朋友了。
畢竟來了月於,就算不知呆多久。有些事總是要清楚些才好“竹香你能與我說說府裏的情況嗎?你知道的,我失去了一記憶。”
竹香點著頭“自是可以的,夫人交代過。若您想知道什麽,便叫我全說於您聽的。那我就從老爺開始說吧,老爺原名周世洪,現任山西大同門千總。”
“門千總那是幾品官啊?”瀾兮對古代的任職不太知道,所以忙打聽著。
“老爺是正六品官職”
“那我母親也是大同本地人嗎?我外祖父外祖母又是做什麽的啊?”
“回小姐,夫人不是大同本地人。原是京都人事閨名沈慧心,是京都國子監祭酒,沈儒學沈大人嫡女。”
瀾兮想著沈氏這幾日除了下跪哀求,就是被欺負。心裏莫名的不甘“那母親怎麽會嫁到這麽遠以外的大同來,京都就沒有好人選嗎。”
竹香聽言忙四下張望後,又低下頭“這奴婢不,不敢妄議,請小姐見諒。至於為何會嫁到此地,好似聽說是來大同遊玩時,遇到了劫匪。由於人員眾多,帶來是侍衛不敵。幸得老爺經過,救下夫人,成全一段佳話。”
瀾兮聽言不覺皺眉,這就是天意吧“那外祖父官職是幾品啊,是不如父親嗎”
“外祖老爺是從四品京官,比老爺不知高出多少。怎會不如老爺呢?”
既然沈氏家庭背景這麽好,為何又不如一個姨娘的地位呢“那府裏是就一個張姨娘嗎?看父親那麽看她必是家世顯赫,蓋過外祖家吧?”
“府裏還有位李姨娘,不過為人沉靜從不輕易出來走動而已。昨天聽說你醒了,便想來看您,可是自己確開始高熱不退,便沒來。張姨娘的家世也不算顯赫,是大同通判的嫡次女比不過夫人的。”竹香將事情有條不紊的給瀾兮解釋清楚。
瀾兮聞言有些不解,電視裏不都看家世嗎?為什麽母親的家世好,還處處受張姨娘的牽製呢。這麽想著便問出聲,
“這奴婢不清楚,請小姐原諒。好似,好似……”竹香說著一臉的難色,久久不能成語。
瀾兮有些冷了臉色“你若是覺得,與我還需要隔著掖著的,那我也不勉強。”
竹香聽言忙跪倒在地“奴婢對小姐絕無二心,天地可鑒。奴婢來的晚,也才進府兩年所以細情不知。好似是外祖家不同意這門婚事,疏離了夫人。所以如今張姨娘才在府裏地位如此之高,她同胞妹妹嫁給了大同都司為妾,並且生了庶長子,如今在都司府也是說的上話的。”
瀾兮聽著也明白了一二,奴婢是不能妄議主子的是非的。她能說出這些已屬不易,忙拉起竹香“你待我真心便可,不用動不動就跪。在我這人人平等,你切莫在跪了。”想著也為沈氏悲哀,為了這男人與家裏斷了關係。如今換來的確實這般田地,且不知她會不會後悔當初呢。
“那府裏還有一些其它人嗎?比如祖父祖母的。”
“老老爺與老夫人都早就去了,老爺還有兩個通房丫頭,便再無其他了。至於同輩的,您還有一個嫡親的弟弟如今歲了。張姨娘育有一女一子,二小姐周瀾然比您小一歲,大公子周元德如今6歲了。李姨娘育有小姐周瀾彩年十一與二小姐相差半年,四小姐周瀾惠年九歲,便在無其他主子了”這一家子竹香算是交代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