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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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齷齪的想法得以證實,更加刺激他那顆*的心。

    “王貴人到……”

    武順帝聽著門外的唱名確隻覺雙眼漲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如今的他早已發著野獸般的光芒。

    走到門欄處一把抓起那剛一踏進門女人,反腳將門關閉,將人按在門欄處便在也忍不住的在這個女人身上發泄著自己所有的**。

    一室的狂風暴雨過後,武順帝與王若曦都是累的昏昏欲睡。

    雖然身體還酸康健,但畢竟也是年欲五旬的人,整個人恢複的能力遠遠都不如年輕人了。

    一夜的淺夢讓他整個人睡的都不安穩,睡夢間仿佛魂離了身體。

    煙霧繚繞間隻見一身明黃色戰衣的慕容奇滿身是血的站在自己麵前,伸出來扯拽著自己的臂:“皇阿瑪,皇阿瑪你要救救兒臣啊,兒臣還有瀾兮要照看,您萬萬不能見死不救啊。皇阿瑪……皇阿瑪……”

    一陣的哀求聲傳來,武順帝也是猛然間驚醒。

    眼前所有的幻化都碎成了裂片,捂著有些發沉的頭腦看著身邊那周身*自己寵愛多日的女人確隻覺無比厭惡。

    開始幾次的小腹溫熱他隻覺得是否趕巧自己多日未碰過女人的緣故,可是從動了心思後確發現這個事情越來越嚴重。

    自己想要多少個女人不成,可唯一那一個不成,那是自己兒子的女人他又怎能不顧倫理道德的破壞了父子之情呢。

    想著也是一股惱意橫生,一把抬起昏睡的女人雙腿猛然間入內。

    不管女人痛哭的呐喊著疼痛,還是猛衝直撞的剝奪著要的更深。

    王若曦簡直要疼暈過去,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生生的進入那比切肉還疼的。

    摟上武順帝的脖頸尖叫著:“爺,曦兒疼您慢著些。”

    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流下,看著無不是叫人生憐。

    武順帝眼神不斷的幻化著,看著麵前的人也是生了愛憐之意。

    伸替她擦拭著麵頰的淚水,親吻著她汗濕的額頭:“瀾兮不疼,爺慢點就是。瀾兮不疼了,爺疼你還來不及呢。”

    王若曦隻覺腦轟鳴,拂去武順帝的大掌一臉的惱意。

    淚水淹沒了臉頰伸推拒著武順帝的身體想讓他抽離開自己:“爺你怎麽了,我是若曦不是瀾兮啊!您看清楚一些,臣妾可不想您與臣妾同床眼確還是別的女人。而且那瀾兮該是太子妃周瀾兮吧,她怎麽可以如此不要臉麵勾引自己夫君的阿瑪呢。你們這是*,若叫天下人知道我看你們如何見……”

    “啪”的一聲響起,讓王若曦一臉的不敢置信。

    半月的耳鬢廝磨早已經讓她心裏覺得武順帝是愛自己的,對自己也該是事事都能忍讓包容的。

    那自許的包容一切也讓她開始的膽大妄為,終落得今日的掌摑。

    武順帝捏著那微尖的下顎用著力,整張臉都都發著咯咯聲:“爺也是你能叫的,賤人給你些臉麵居然蹬鼻子上臉了。給朕記住了,從今以後你隻是個啞巴,若叫朕聽見一些什麽不該聽見的,你自是知道後果的。”

    身下不斷的加快了速度,疼的王若曦頭腦發沉。

    整張臉發出的疼痛刺激著王若曦的感官,不停的哽咽著:“爺……不,皇上,臣妾在也不敢了放肆了,求皇上放過臣妾一碼吧,求皇上饒過臣妾這一回吧,臣妾一定不會多言的。”

    又是一陣的狂風急驟,讓武順帝疲累的趴伏在王若曦的身上。

    看著那哭泣的小臉如同進入了夢幻一般,麵前的人又一次轉換成周瀾兮的模樣。

    伸撫摸著王若曦的小臉:“兮兒乖,不哭。一會就不疼了,朕想要你為朕也生一個眼睛黝黑的孩子好嘛?”

    唇溫柔細語的親吻著,也順著脖頸一路向下順著那裸漏的肌膚直接下滑到私密地帶。

    王若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武順帝居然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將自己當成別人一樣的寵幸著。

    而且那個女人還是他的兒媳,她簡直覺得這是一件多麽讓人惡心的事情啊。

    又一次的*也讓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的恐慌,推著武順帝的身體贏弱的喊叫著:“皇上不要啊,如今臣妾……如今在如此下去怕是您身體也會吃不消,不如……不如我們改了明日可好?嗯……”

    話沒說完便被武順帝用一旁沙製的圍蔓纏住了嘴角,整個人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武順帝貼伏在王若曦的耳旁,鳳眉微挑:“給朕閉嘴,朕不喜歡你如此多話改變了原有的樂趣。”

    “嗯嗯嗯……額……不要啊……啊……”含糊的語調確完全阻擋不了王若曦傳出的慘叫聲,此時的她看著武順帝就如那來自地獄的魔鬼般不停的變換臉麵。

    張德順聽著房內的聲音也是一臉邪魅的笑容,對著門口的小太監也是點頭示意莫要聲張的邁步離開了。

    這樣的慘叫聲也是刺激著他早已扭曲的心靈,一會回去他也要更加的用力折磨那新送來的小丫鬟一頓才會更加的舒暢。

    想起那慘叫連連的模樣與雙眼含淚的模樣也是讓他心神蕩漾,加快了腳步走向自己的住所。

    沐浴的陽光照耀進室內,武順帝一臉安逸的沉睡著。

    不時傳出的鼾聲,證明著昨晚的過度疲累。

    王貴人整個人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人型,瑟瑟發抖的躲在床腳不停的哽咽著。

    這一夜的非人待遇也是讓她對眼前的男人徹底的絕望了,她深深覺得武順帝完全是個心裏扭曲的瘋子,能不停的變換著臉麵。

    “皇上……皇上……您快醒醒,前方八百裏加急,您還是早些過目吧。皇上……皇上……”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弄的武順帝微微皺起眉頭,對著門外冷聲的回應著:“什麽事啊?有事進來回話吧。”

    陳年忙推開門急步的走了進來,一臉急切的跪倒在地:“皇上,前方八百裏加急,聽送信的人的語氣怕是前方……不好了。”

    武順帝聽言猛的坐起,一把掀開圍蔓接過陳年信急忙打開。

    顫抖著雙拆開了牛皮紙封固的紙張,簡單的幾行字映入眼簾確也是讓他腦共鳴。

    一把抓住跪在地上的陳年道:“怎麽會這樣,前幾日來信不是還說馬上第十五座城池便要入嗎?又怎會突然被圍困黑崖山的?送信的人呢,馬上帶朕去見他。”

    說著轉身就要走,確被一旁的陳年攔下:“皇上,您還是先穿了衣物在去也不遲,這事也不是一時能急得來的。”

    武順帝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確是身不著片屢的站在其。

    一臉沉吟的道:“嗯,剛是朕急糊塗了,你伺候朕更衣咱們馬上去。”

    陳年抬起確迎上那躲在床腳滿身*的女人忙低下頭:“嗻……奴才這就去為皇上準備換洗的衣衫。皇上……您稍等片刻。”

    說著忙轉身出去外間去替皇上尋找那換洗的衣物。

    武順帝轉過看向那床內淚流滿麵的女人內心也是一陣惱火,清冷的聲音響起確叫王貴人整個人都沒了心神:“一大早的哭哭啼啼真是晦氣,難怪前方會傳此不利的消息,怕都是與你這喪門星的原由。”

    對著門外大喊出聲:“來人,將王貴人拖出去重責二十大板,南淮總督王天佑官降級已是舉薦不力的責罰。”

    短短的幾句話確毀了一個女人的所有,王若曦簡直覺得天都塌了。

    從床上翻身跪倒在地,哭喊著:“皇上不要啊,念在臣妾精心伺候您多日的份上您責罰臣妾就好,千萬別連累了叔父。皇上……皇上……”

    一把抱住皇上的大腿不停的哀求著,卑賤的如那地上的螻蟻一般。

    這從雲端掉落懸崖感覺,疼的她整個人都沒有了呼吸的力氣。

    可在此時她確連一聲哭泣也不敢出聲,生怕在惹怒武順帝,怕是下場比這還是要悲慘不過的。

    常言說的好,伴君如伴虎就是此番場景吧。

    伺候好了你可以坐在老虎頭上作威作福,伺候不好你便是他虎口之下的犧牲品。

    武順帝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確沒有一絲憐惜,一腳踢開了王若曦冷聲道:“念在你昨日勞苦,便免了你的責罰吧。若你在敢多言一句,那結果……”

    結果不用在言王若曦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了,任由著太監拖拽著自己裸漏的身體送入到了隔壁的淨房處。

    這一路的宮女太監鄙視的眼神確也叫她心如死灰,放空著神情任由著身體裸漏在眾人的麵前。

    禦書房內

    武順帝聽著前來回報人的話隻覺腦共鳴,跌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回應。

    跪地的人抬起頭看向武順帝:“皇上,如今琉璃那邊情況緊急還請皇上早些定奪。若是在耽擱幾日,臣怕太子殿下那邊怕是要堅持不住啊。”

    武順帝摸著那脹起的額頭也是一聲歎息,擺著道:“如今事情哪有你想得那麽簡單,還需要朕琢磨一二在過定奪。此事你萬萬要保密,萬不可驚動他人傳揚出去。”

    “可是前方戰事如此也不是可以瞞住的啊,怕是幾日之後那些入京的貧民便會將此事宣揚出去,又豈是臣可以阻攔的。而且太子殿下那邊……”

    武順帝一擺打住了傳話人的話:“朕自有安排無用在議,張德順派人封鎖城門,那流民不可在入京都。”

    “嗻……奴才這就去吩咐。”

    傳話人也知在說無意,轉身跟著張德順起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