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德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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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容麵色蒼白確勉強的掛起笑意:“是……剛才的話是我沒有說全讓太子妃娘娘惱了總歸是我不對。這娟沙是太子表哥去竟陵時落在了姑母的棺前,被我去打掃時撿了回來。剛說的意思也是怕太子表哥覺得這是重要的物件,所以才拿回來想要奉還的。”
臉上雖然掛著笑意,但今日丟臉之事也讓她內心確在滴血。
本想著以這樣的方式進入太子府,但確萬萬忘記了名聲之事。
若是這樣進得太子府,怕是今生也無出頭之路。
怎的就在竟陵呆了十年,居然會與那般丫頭一樣用了如此下作的段呢?
周瀾兮看著她的表情也知道她還是為死這條心,心裏一歎,看來在平靜了半年後事態又會再一次平起波瀾。
看著木婉容也是清了清嗓音:“既然木姑娘說話如此不周全,險些害了爺的名聲不說,連自己的清白也顯些搭上了。不如就趁著今日大家都在,也為你日後尋得好人家沒有害處,木姑娘還是在一次澄清一下……你與太子殿下……之間是否有男女之情吧。”
打蛇不死隨棍上,她決不能在給木婉容任何的會翻身。
眾大臣們的妻子也都是拭目以待,其不乏那想娶木婉容入府而兒媳的命婦們。
畢竟木婉容的格格身份可是在武順帝開國以後第一個外姓人的格格身份,自身還掛著當今毫無疑問下一任皇帝之間的血親,又有誰會不心動呢?
木婉容聽言確是蒼白著小臉滿眼的霧氣,她這次回來便是想要嫁給慕容奇的。
當她萌心初動時偏巧慕容奇去了竟陵,在那日匆匆一望之下她便日夜惦念著那張絕美的俊彥。
如今不說則毀了清白的名聲,可說了確是生生斷了她進太子府的路。
雙眼含淚猛的跪倒在地:“太子妃娘娘,今日是婉容衝撞了您是婉容不對。請娘娘高抬貴放婉容一次吧,日後婉容決不會在範說話說不說四的毛病了。”
周瀾兮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樣子也是心生厭惡,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一臉高傲的仰著頭:“本妃可沒有要治你的罪,就想讓你還爺一個清白。若是今日的事不弄個明白,怕是日後人人群起得而仿之了。那爺怕沒別的事做,就要來辟這種謠言了。木姑娘,本妃勸你還是省些哭的力氣,早些將事情說清楚的好。”
“你……你……你為何要如此得理不饒人呢?都說太子妃娘娘是那菩薩心腸,但婉容沒看出太子妃娘娘一點的仁慈模樣。為何您要如此對待婉容呢?是否覺著婉容長待竟陵十年侍奉姑母進前是那癡傻愚笨之人?”木婉容也是豁出了一切去,以先入為主牽動著所有人的心思。
眾命婦開始小聲的竊竊私語:“今日太子妃娘娘確是是有些逼人太甚了,畢竟木格格也就一個小姑娘不是嗎?”
“是啊……是啊……怎麽說也是伺候先皇後十年的人,對太子爺也算是有恩的。”
“噓……別聲張,小心惹了是非……如今太子妃是什麽角色你們該是知道的,又怎敢冒這天下之大不為呢!”
周瀾兮並未急於狡辯而是端起茶杯輕嘬一口茶水,聽著她們都理論什麽。
德妃看周瀾兮不開言也想順勢推舟的坐實了這個事情,一抬:“婉容你快起來吧,剛太子妃也是擔心太子殿下一時的心急才如此疾言厲色。平時……平時太子妃不是這樣的人,對誰都是和顏悅色的。而且你伺候主子多年,對大慕國也是有恩之人。”
木婉容聽言也是滿眼霧氣的好不可憐,任誰看了都有那股保護欲。
慢慢的由丫頭攙扶起身:“謝德妃娘娘,姑母在天有靈看著您會小女做主也會深感欣慰的。至於太子妃娘娘的人品如何,想必所有人的心都該有一把衡量吧。”
禮部尚書劉大人的夫人聞言確是有些提高了小聲議論的升調,因為她與那佟佳側妃可是掛著姻親的:“我聽說太子妃娘娘在府也是這般的,說對誰動便對誰動的。當初的佟佳側妃與歐陽側妃都吃過她的虧,就更別提那幾個格格了。”
隨即更是有人隨之附和:“是啊,我也聽說過。聽說那之前在她之前有身子的格格都被她處置了,有的連個屍身都沒有見到的。”
劉夫人聽見有人附和更是來了勁,一臉鄙夷的冷哼著:“可不是嗎?從那納蘭太子妃的下場也該知道那格格會有什麽下場的。若是有這樣的太子妃,我家女兒就是如何也不會嫁入太子府的。”
所議論的言論越來越難聽,周瀾兮確是掛起笑意站起身來看向身後的命婦們:“你們想將女兒嫁給人做侍妾攀什麽富貴買女兒本妃管不了,但是若想進太子府就得看本妃是否同意了。若想活命最好離本妃的府裏遠一點,本妃最見不得髒東西。那為求富貴賣女兒的人家,還能養出什麽好人來,隻怕進了府門,也會害了一府永不安寧。”
周瀾兮幾句話也是說了根源,讓幾位命婦明顯的羞紅了臉無地自容。
劉夫人有些急了確也不敢對周瀾兮無禮,但還是強撐著的囡囡的道:“自古皇家選秀便會填充後宮與皇子府為之開支散葉的,但不知道太子妃娘娘就如何說得我們就成了那不知臉麵買女兒的人家了。再坐的誰家的女人又不是那大家閨秀,養的知規守禮的。又哪家會生出那悍妒之人,整個府門都是妃妾調令的。”
周瀾兮挑眉看向她,真沒看出這劉夫人居然像天借了膽子敢如此對自己說話。
緩慢的移動步伐,任由著太子妃的明黃色龍緞隨著步伐那鳳尾不停的閃動著。
一臉柔美的笑容走到劉夫人進前,猛的抬“啪”的一聲響起也是叫所有人都驚呆了。
周瀾兮冷冷的看著她一臉的蔑視:“敢出言忤逆本妃,本妃看你也是不想活了。”
劉夫人一臉驚愕的看向周瀾兮確也不敢多言,隻是緩身跪倒在地:“妾身逾越了,還請太子妃娘娘息怒。”
周瀾兮一臉高貴的昂首挺胸,此時的她在也不用懼怕任何人:“禮部尚書大人的夫人就是說話不一樣,但本妃要問一句,就沒有那不知廉恥非送著女兒進那府門的嗎?據說您的女兒當初可是一再求了人去勸說德妃娘娘要送進五皇子府為妾氏的,難道那不是夫人您做的事情嗎?那個可有皇上的聖旨?可有選秀的理嗎?”
“太子妃娘娘您……您怎可如此欺人太甚……”居然當著眾人麵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不說,如今還刺裸裸將自己家那些齷齪事拿了出來。
周瀾兮仰起頭一臉的不屑:“本妃從未欺人太甚,不過是就事論事而已。”
轉過身來看向那一臉看熱鬧的木婉容也是一臉的嬌笑:“木姑娘趁著本妃喝茶的時候竟然將所有的事都推脫幹淨,如今確看起來我們的熱鬧了,真是好高的段啊?”
她自然不會忘記當初要對付的人,想必這劉夫人就是讓人退出來送死的。
一句話將禮部尚書夫人的怒氣成功引導到木婉容的身上,不就是牽連她人引得共識嗎?她比你木婉容還會。
木婉容確是馬上轉變了臉色一臉的委屈:“太子妃這是何話,明明是你先主動招惹禮部尚書劉大人的夫人的,又怎會牽連到我身上。”
“嗬嗬……可本妃記得她是在為你鳴冤啊?怎得此時你到不幫她了呢?”
一句話惹得劉夫人滿眼怨恨的看向她,雙眼放出狠曆的光芒。
“可是……”
“放肆,還不跪下?”木婉容剛要解釋確被周瀾兮猛然間的拍案而起嚇了一跳。
“小女無罪為何要跪,還請太子妃娘娘說出個理由來?”木婉容也是不懼的迎上周瀾兮的眼睛,一臉的憤然。
周瀾兮確是緩身坐下,指不停的敲擊著桌案:“你不知廉恥出言汙蔑太子殿下罪該致死的,但是念在你說無心之時本妃就饒你一命讓你下跪認罰還有什麽好爭議的嗎?而且本妃要你說出是否對太子殿下有私情,是否是故意為之想進太子府時,你確顧左右而言他的牽連著劉夫人進來。就衝著你這惡毒心腸,本妃都該打折你的腿不是嗎?德妃娘娘……這木格格是您看著長大的,您說……妾身說的可是實情啊?”
德妃聽著周瀾兮的話確是放下了茶碗,幾月不見周瀾兮確是變了模樣。
以前的她總是一味的用強,如今確知道反過來將自己的軍了。
一個晚上與木婉容的吵鬧,自己幾次出言就沒得到過便宜。
想著也是嘴角掛起笑意:“太子妃也莫要太過急躁了,自是蓉兒一時沒來得及也說不準又怎能說到用心狠毒呢?蓉兒這孩子本妃也是有十年未見了,不如今日就當麵問清楚看她是否那有心的孩子便是了。”
轉頭看向木婉容,將話語又拋回了她兩頭的不得罪:“你就當著太子妃的麵說一說,你是否對太子殿下有私情便是了。若是你對太子殿下隻是兄妹之意,怕是任何人都得佩服你的胸襟。若你真是對太子殿下有所非分之想,那本妃也就權當看錯了你這孩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