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將:跟班尚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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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咖啡,我們便告辭了,我和酈豔、於明一在路口分開,走回寢室。
總算和兩個大美女分開了,和美女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理總會承受難以言喻的壓力。
轉過一個路口,隻見一道熟悉而令人驚悚的身影出現在我的麵前——就是那個店長——不對,就是那個魔將。
“你想做什麽?”我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她們兩個好像都很著緊你啊,”魔將笑盈盈地說道,“顯然你就是天界和地府同時進行如此大動作的原因。”
“你想多了,我一個無名小卒哪有這能耐,”我幹巴巴地笑道,雖然我自己都知道這沒什麽說服力。
“我懶得管這些,隻要殺掉你,那什麽都好說了,”魔將的氣勢發生變化,仿佛這就要動手殺我了。
“別別別,有話好說,”我連忙說道,“這事真的和我沒關係,和你有關係。”
“什麽?”魔將著急地說道。
“我其實也不清楚她們為什麽纏著我,可能是我比較帥吧,但是殺了我吳三還有吳四,吳五,她們總是能找到人是吧,”我努力地誤導著魔將的想法,“但是,我能夠說動她們幫你做些事情……”
“什麽事?”魔將被我吊足了胃口,吞著口水問道。
“別想歪了,無非是幫你更加方便地做一些事情罷了,”我白了他一眼,這魔將也是色中餓鬼,“你想想,你對人界的熟悉能超過我嗎?”
“不能,”魔將很老實。
“那麽對地府的熟悉能超過地府的人嗎?”我接著問。
“不能,”魔將還是很老實。
“那麽對天界的熟悉能超過天界的人嗎?”我擺出了成功的微笑。
“不能,”魔將露出已經想通了的表情。
“那不就好了,”我笑道,“你說說看,你有什麽理由不依靠我。”
“沒有,”魔將點頭說道,“大人在上,受小人一拜。”
“不夠誠意,”我擺擺手,“嘴上說說誰都會。”
“你要我怎樣,”魔將說道,“你是想做什麽?”
“簽個契約唄,”我笑著說道,“要求不用太高,用你五分之一的魔能做抵押如何?”
“太多了,你又沒真的幫過我,我為什麽要抵押這麽多魔能啊?百分之五!”魔將開始討價還價。
“沒了我你真的會寸步難行的,不然你試試,”我笑道,說完,我便轉身回寢室了。
到寢室門口,寢室一反往日的喧囂,有著一股莫名的安靜,我感覺不對勁,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眾人表情尷尬,正愣愣地看著我。
我看了一圈,眾人的表情都是一樣,我位置上坐著一個身穿黑色T恤,牛仔褲的男子,臉上有著刀疤。
“你來了啊,”男子站起來,拍拍我的肩膀,把我扶到座位上,用手按在座位上,“坐下。”
“聽說,酈豔和你關係不錯啊?”聽到這句話,我頓時明白了這個男子的來意,無非就是叫我別接觸酈豔了,還有就是如果願意的話,就把他介紹給酈豔之類的。
但是很可惜的是,我和酈豔什麽關係都沒有,而且也沒有把他介紹給酈豔的想法。
“然後呢,”我笑著說道,“我和酈豔不熟,隻是偶爾一塊散散步而已,你要認識你就去認識好了。”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男子把拳頭在我麵前晃一晃,轉身走了。
我洗漱一番便爬到床上,休息了。
第二天早晨,我如常出門晨讀,看到一個衣衫破爛的年輕人正坐在我寢室樓的門口,阿姨上去問長問短,但是他就是不回答。
見到我出來,年輕人幾乎是用撲上來的說道:“你終於來了,我,五分之一就五分之一,我承認我在這個地方寸步難行了。”
哦,這人就是之前攔我路要搞死我的魔將,隻是一晚上而已,不知道為什麽會淪落到這畝田地。
“回頭是岸,回頭是岸,到底怎麽了,”我心裏有點蒙,發生了什麽事情才會讓他這等魔將淪落到這畝田地呢?
“你怎麽不告訴我這裏有狗啊!”魔將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我出門拐彎,本來想在天橋下麵找個梁子過夜的,誰知道剛走到天橋下麵,就遇到了兩隻狗,我沒惹它們,它們就衝我叫,還咬我,叫聲還引來了其他的狗,把我咬的那叫一個疼啊。”
我明白了,魔將晚上遇上狗,狗感應到他的氣味,感覺到威脅,就群起而攻,把他給咬了。
“叫你不聽我的話,比狗還危險的動物這裏還有許多呢,要是不聽話,就會被它們拚命地咬,”我說道,這番話其實已經類似於哄小孩子了,但是有用就好,對於被狗嚇破了膽的魔將來說,他恐怕已經分不清什麽是真什麽是假了。
“我尚企願以二成魔能起誓,在人界期間,為尊者鞍前馬後,不辭辛勞,忠心耿耿,如違此誓,願以兩成魔能自罰!”我還沒說什麽,但是魔將已經開始發誓了。
話音落下,隻見一個黑色的印記漂浮在魔將尚企的手中,隨後印記飄到我的手中,隱去了。
“好,跟我晨讀去,”我笑道,“幫我拿著書。”
“是,”尚企順從地幫我拿著書,好像真的是我的跟班一般。而且隻是剛才的一個片刻,隻見他的衣服瞬間便回複原狀,一點都沒有被撕咬過後所留下的殘破痕跡了。
“尚企,你能說說你們魔族的事情嗎?我已經知道了天界和地府的情況,但是對魔族一點了解都沒有,”我說道。
“魔族沒有專門的一界,是散居於天界和地府之中的,”尚企說道,“我們沒有實際的首領,隻要實力夠強,就能對上一層的人進行挑戰,從而獲得他的稱號,我的魔將稱號就是不斷挑戰換來的。”
我點頭:“難怪你這麽輕易就效忠我了。”
尚企不在乎地說道:“背叛也就損失兩成魔能,沒所謂啦。”
上課的時候,酈豔見到我身邊跟著尚企,驚得叫起來:“你和他什麽關係!”引得班中眾人側目,顯然他們以為這是一段不論三角戀。可是並不是。
“他現在是我的跟班,”我說道,“他在人界活動期間就跟在我的身邊了。”
“真幸運,剛出來活動就發現宿主了,不用擔心被抓回去了呢,”酈豔笑道,“魔族離開天界或是地府之後生存時間是有限的,要麽是找到宿主,要麽就是被天雷盯上,劈死。”
“呃,那不是隻要避開夏天就好了?”我說道,“難怪是最近出來。”
原來這魔將出現在這裏,純屬意外,隻是為了避開雷電頻繁的夏季而已。
“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尚企低頭道,“我把我的親信帶來就是為了搏一線生機,因為一些原因,我的部族在仙界存活不下去了。”
“不是叫你離她遠點嗎?”一個肉包子一樣大的拳頭砸在桌子上,驚得我差點跳起來,麵前就是昨天來我寢室警告我的大漢,身後跟著三個穿著無袖汗衫將手臂上的紋身展示在外麵的跟班。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請你走遠一點,”酈豔上下打量了一番那個領頭的,用一種厭惡的語氣說道。
“難道吳三沒把我介紹給你嗎?我叫扁頭陀,你可以叫我阿林!”扁頭陀笑著說道,“我是真心想要和你交朋友,給個機會吧。”
“先生,請不要在這裏胡攪蠻纏,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嗎?”坐在我身邊弄的好像是來陪我上學一樣的尚企站起來,握住扁頭陀的手腕,幹淨的臉龐綻開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