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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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雪山之行,喬遠不僅吸收了大量的死煞之氣,而且還得到了冰柱,以及意外獲得的玄冰珠,收獲可謂是極大。
喬遠離開空間珠後,直接禦劍向著寒炎穀疾馳而去,一路他的臉都洋溢著收獲的喜悅。
畢竟有了玄冰珠與冰柱,那他以後便不用考慮極煞之氣的來源了,幾乎可以毫無顧忌的施展煞風指,如此他的戰力至少翻了一倍。
在天黑之前,喬遠趕回了寒炎穀,而剛剛進入穀內,他便看見了穿著一身紅色長裙的淩婉晨站在一塊巨石,凝望著穀口的方向,似一個等待丈夫回家的賢惠妻子,眼飽含了期盼。
婉晨,我不是在玉簡都交代了嗎不用擔心。
喬遠心湧現一股暖意,快速來到到淩婉晨的前方,柔聲說道。
他是一個孤兒,從小便沒有父母的關愛,更沒有體會過這種有人在等待自己回家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暖,很感動。
玉簡也沒交代你要去幾天,你一去便是三天,讓我如何不擔心。
淩婉晨白了喬遠一眼,嬌嗔的說道。
喬遠拉著淩婉晨的玉手,一邊向著居所而去,一邊輕聲說道。
在這寒炎穀的時間不多了,我不是想著能多吸收一些死煞之氣嗎不然下次再來這裏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淩婉晨輕笑著說道:怎麽此行還順利嗎
喬遠點了點頭,沒有開口,隻是他的神色透出一股得意。
兩人回到竹屋,喬遠拿出吞月壺與三星杯泡了一壺茶,將雪山地底的事情告訴了淩婉晨。
當然那神秘妖獸的事,他沒有說出,一來是怕淩婉晨擔心,二來此事涉及到月無痕。
兩人喝完茶後,喬遠便離開了竹屋,前往那山頂再次修煉那清月心經。
今夜乃是月圓之夜,而且天空萬裏無雲,潔白的月光映照著整個寒炎穀,
喬遠盤膝坐在巨石之,抬頭看向那一輪圓月,心緒慢慢平靜了下來。
隨後他緩緩閉雙眼,心神沉入體內,體內靈力開始按照清月心經的方式運轉了起來。
不多時,喬遠身體外便出現了一層朦朧的月白之光,這光芒初始很弱,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光芒逐漸明亮了起來。
轉眼便是兩個時辰,此刻喬遠身的光芒已然極盛,遠處看起來如同是地的明月,與天空的明月遙相呼應。
因為喬遠身的光芒太亮,隻要有人走出洞府,便能注意到喬遠,但一般人看見也不會過去打擾,畢竟在別人修煉之時靠近,很容易引來修煉之人的敵意。
但有一人看見這一幕,心卻是起了歹意,此人正是杜高。
這杜高自從敗在了喬遠手下,便時刻盤算著如何報複喬遠,在他時刻關注下,杜高發現了喬遠修煉的一幕。
此刻這杜高站在一棵大樹之下,大樹繁茂的枝葉擋住了他的身影,但他的目光卻是能夠穿透這些枝葉,看到那山頂如明月一般的喬遠。
他修煉的是什麽功法竟如此詭異。
杜高雙目露出陰冷之色,死死的盯著喬遠,輕聲自語道。
這一夜,杜高始終站在這裏觀察喬遠,他生性謹慎,在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是不會出手的。
黎明之際,喬遠緩緩睜開雙眼,在睜開雙眼的刹那,一股刺目之芒從他雙眼驟然而出,好似他吸收了一夜的月光全部凝聚到了雙眼。
僅僅修煉了兩夜而已,我便感覺神識有所增強,這功法果然不凡。
喬遠嘴角露出微笑,輕聲喃喃。
兩夜時間,換了任何一門功法,都不會有如此快速的效果,更何況還是月無痕的基礎功法。
而喬遠之所以如此快速的便取的了成,便是因為他是傳承者。
所謂傳承者並不是僅僅得到了月無痕的功法以及一些記憶與資源,其還有一些喬遠沒有發現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便會讓喬遠在修煉清月心經時,達到水到渠成,一帆風順的效果。
若是喬遠將這清月心經傳授給他人,那這人先不說能不能明悟清月心經,他的修煉定不會如喬遠這般輕鬆,至少要修煉一個月才會達到喬遠的這樣的程度。
喬遠自然不知曉這些,但他也沒有多想,隻是以為這是一門基礎功法,入門應該很容易,而修煉至大成或者圓滿,會較艱難。
事實也的確如他所想,不過這入門容易也隻是相對喬遠而言,換了非月無痕傳承者便不太容易了。
此刻天色已然大亮,喬遠並未離開這裏,而是坐在這裏開始研究起了禁製。
他的禁製造詣雖然提高了不少,但相對他的修為還是差了一大截,距離二級陣師還差一些。
等我將此陣盤的基礎禁製陣法知識摸透,我應該能夠布置一些二級陣法。
喬遠翻手取出了一個六邊形陣盤,這陣盤正是他在迷宮用來烙印迷宮陣法的,麵烙印了大量的陣法痕跡,這些痕跡都是來自那迷宮陣法。
喬遠雙手托盤,神識散開,落在陣盤之,目有推衍計算之芒閃過,心神極為集,不時他還會放下陣盤,雙手掐出印訣,似在嚐試布置一些陣法邊角。
那杜高在黎明之時便離開了,不過他隻是換了一個更隱蔽的地方觀察喬遠。
時間一晃,喬遠在那山頂一坐便是三天,這三天他白天研究陣盤,晚修煉清月心經,收獲可謂是極大。
期間,淩婉晨去過三次,但她見喬遠心神極為專注,便沒有前打擾,而是在一旁默默守護。
唐厲林萬天謝飛宇也知曉喬遠在那裏修煉,但都沒有過去打擾,而是在遠處觀望了一番,便回到了洞府。
曲雲薇與百裏振同樣知曉喬遠在山頂修煉,但兩人都隻是在洞府門口觀望,並沒有打擾的意思。
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多的人知曉了喬遠白天在那山頂研究禁製陣法,而晚便會修煉一種極為異的功法。
這些人心思各異,張乾俊風江泉都曾在夜裏觀望過喬遠修煉,但三人也隻是表現出驚訝,然後便各自回去修煉了。
唯有杜高一人,他始終在暗處觀察喬遠,好似隱藏在黑暗的一條毒蛇,一旦找好時機,便會發動最致命的一擊。
時間終於來到了第六天夜裏,這是喬遠在寒炎穀修煉的最後一夜了。
喬遠並沒有太多思緒,在寒炎穀他收獲極大,此刻已然沒有什麽好留戀的了,若說有,那便是隱藏在此地的秘密,不過以他的修為,想要探秘卻是不可能。
這最後一夜,喬遠如往常一般修煉清月心經。
一個時辰,三個時辰,轉眼便是五個時辰,在接近黎明之際,喬遠突然感受到自己所布置的警戒禁製被人觸發了。
但此刻他修煉正處於關鍵時刻,想要脫離修煉狀態還需要十多息的時間,而十多息的時間,恐怕那觸發禁製之人早可以向他發動十多次攻擊了。
拚了
喬遠心暗道,他知道此刻強行脫離修煉狀態,定人會對身體造成不小的傷勢,但喬遠卻是顧不了這麽多了。
不過在他準備收回心神,脫離修煉狀態時,喬遠卻是聽到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他感覺到自己身的光芒刹那消散,體內的月光之力也齊齊向著體外湧出。
因為月光之力的湧出,喬遠自然而然的便退出了修煉狀態,隨後他猛地睜開雙眼,目有寒光閃爍,轉身看向後方。
那是一個全身被黑袍籠罩的人,看不清麵貌,也看不清身材,算喬遠探出神識也會被那黑袍阻擋,顯然這黑袍人早有準備。
你是誰竟敢趁我修煉之時偷襲於我。
喬遠死死的盯著那黑袍人,寒聲喝道。
那黑袍人雙手捂著臉,口不斷的發出陣陣低吼,似他的臉被什麽所傷,讓他十分痛苦。
喬遠並未直接出手,而是在一旁細細的觀察這黑袍人的舉動,想要看出此人到底是誰。
他之所以敢在這山頂修煉,且隻是布下了幾道警戒禁製,並未布置防禦禁製,主要是喬遠在修煉之時可以隨時退出修煉狀態。
隻不過每夜有一個時間段,他處於修煉關鍵時刻,無法瞬間退出修煉狀態。
這個時間段,隻有喬遠知曉,別人難以得知,而這黑袍人恰好在這個時間段來偷襲,顯然這黑袍人知曉了喬遠無法瞬間退出修煉狀態。
此人定然在暗觀察了我許久,否則他絕不可能知曉這個關鍵時間點。
喬遠神色極為陰沉,心暗道。
說完他便直接右手一揮,風淵劍出現在其手,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靈力瘋狂運轉,向著風淵劍內湧去,隨後他猛地向著那黑袍人一斬而去。
一出手便是殺招,喬遠從來不會對自己有殺心的人手下留情,更不會對這種偷襲之人仁慈,至於這黑袍人到底是誰,他已然不在乎了,因為不管是誰,喬遠都會下殺手。
一劍斬落,那黑袍人連忙取出一枚黑色的珠子,向著喬遠一拋而去,那珠子根本難以阻擋喬遠的風淵劍,直接被一劍劈開。
珠子爆開,瞬間有一股黑色的霧氣彌漫開來,這霧氣極為濃鬱,更是有一種滯澀神識的詭異力量,讓喬遠無法看清前方,也無法散出神識太遠。
喬遠神色一變,連忙開啟八個風之氣旋,刹那便衝出了黑霧籠罩的範圍,但舉目四望,那黑袍人已然消失不見,不過他卻是在不遠處發現了一灘鮮紅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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