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呂東被打(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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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洪紅,這些警察原本還十分天真的以為她隻是殺了一個人。
直到他們開始著手調查的時候,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清清楚楚的說了洪紅在被一家人收養的時候,幹出的各種齷齪事情。
為了從養母那裏拿錢,不惜直接把養母燒死在房間裏。
後來,養父知道她的作為之後,氣得心髒病突發,送進醫院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原本好好的一家人,隻剩下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
後來,那小姑娘也不見了蹤影。
這些,就是當年的洪紅做出的事情。
“我真是好奇,江市一中怎麽還會聘請你這樣的老師呢。”警察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將手銬拷在了她的手上。然後將人帶走了。
華酌在聽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忍不住覺得訝異的眨了眨眼睛。
“酌少,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的。”龍晗生和林岩站在華酌的一側,交代著事情的發生和結果。
少年伸出一隻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自己的下巴,摩挲了好一陣之後,眸光微微一閃。
她好像知道了點什麽。
當初在一中的時候,華煙的照片被貼到了公告欄上,導致華煙和洪紅大打出手。
當時她就覺得好奇,到底是誰在背後做這件事情。
現在看來,那人應該就是收養了洪紅那家失蹤的小姑娘。
嘖。
意外卻又在意料之中。
華酌低聲嗤笑了一聲,狹長的桃花眸中染上了點點嘲意,“夜路走多了,到底還是要見鬼的。”
少年說完這一句話之後,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將目光放在了麵前的兩人身上,“應家的事情怎麽樣了?”
聞言,龍晗生和林岩相互對視一眼,隨後後者開口道,“酌少,我發現最近應家不太對勁。沒什麽大的動作,而且兵工廠的事情,他們也沒有在繼續。總感覺,好像會有更大的動作。”
聽到林岩的話,華酌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至今還記得上一次在白光遇到的應成斌父子和白鳥秀明。
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很顯然,應家和白鳥家似乎達成了什麽協議。
想著,華酌修長的眉微微上挑,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知道了,應家的事情,你們先看著。”
“是。”龍晗生和林岩齊齊道了一聲。
待到龍晗生和林岩離開之後,華酌也沒有在公寓裏麵多待,而是去了江市一中。
她可沒忘記,今天是周一,而且,她曠了半天課。
毫無疑問,等到華酌回到學校,便收到了來自於袁佳的辦公室邀請函。
辦公室內,袁佳雙手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麵前的少年,終於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神色,“華酌,你最近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知道嗎?”
華酌一本正經的道歉,“抱歉袁老師,我以為今天是星期天。”
什麽叫做睜著眼睛說瞎話,華酌這樣的就是。
至於她今天為什麽會曠課,還不是因為好奇洪紅的事情。
而且,今天上午本來就沒什麽重要的課,少上一次也沒什麽關係。
隻是,華酌這樣的想法在袁佳看來,顯然是錯誤的。而且是很大很大的那種錯誤。
“你是不是打遊戲打昏頭了?”
華酌:“……袁老師,我不打遊戲。”
聞言,袁佳先是看了她一眼,然後略有同感的點了點頭,“也是,看你這個樣子,的確不像是會打遊戲的人。”
說著,袁佳又道,“過幾個星期有一場全國性的英語演講競賽,到時候你去參加如何?就當時為了彌補今天的缺課!”
華酌:“……”
袁佳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已經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她沒得拒絕。
而且,英語演講比賽對她來說,著實算不得什麽大事兒。所以華酌也沒有怎麽考慮,點頭便答應了。
幾分鍾之後,華酌拿著袁佳給的資料回到了教室裏。
因為是中午,所以教室裏的人不是很多。
華酌一眼便看到自己的斜前方坐著一個人——薛銘瑄。
“不去吃飯,你在這裏做什麽?”
華酌將資料塞進課桌,然後眯著眼睛走到了薛銘瑄的身邊。
薛銘瑄原本正在看手機,陡然聽到身後有一道聲音響起,嚇得整個人都是一抖。手中的手機也順勢成拋物線,直接飛了出去。
幸好,華酌一個上步,最終還是將手機給穩穩當當的接到了自己的手裏。
隻不過,看到薛銘瑄這個樣子,她眼中的神色愈發疑惑,“不過一句話就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還有,呂東呢?你倆不是經常在一起的嗎?”
聽到華酌的話,薛銘瑄癟了癟嘴,眼底似有無奈的神色閃過,“我也想知道呂東在哪裏。今天他沒來上課啊,袁老師說他身體不適所以在家休息。”
聞言,華酌挑了挑眉,“你聯係不到他?”
“嗯。”薛銘瑄點了點頭。要是聯係得到,他現在終於這麽擔心嗎?
不知道為什麽,薛銘瑄總覺得這事兒沒有這麽簡單。為什麽這麽說呢——
按照呂東的性子,不可能找不到人的。
而且以前的時候,每一次呂東有什麽事情,第一個找的也不是袁老師,而是他。
但是今天,顯然與往常不一樣。
看著薛銘瑄如此擔憂的模樣,華酌隻沉默了一瞬,最後開口道,“這樣吧,等會兒下午的課結束之後,我們一起去看看他。”
“這樣也行。”薛銘瑄點了點頭,隨後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頓時轉頭看向華酌,“話說回來,你今天怎麽也沒來上課?”
華酌:“……哦,一不小心睡過頭了。”
薛銘瑄:“果然,學霸就是任性。”
**
下午五點,課程結束之後,華酌便和薛銘瑄一起離開了學校。
對於華酌和薛銘瑄的行為,身為班主任的袁佳也沒說什麽。而且,如果不是因為今天的晚自習正好是她值班,估計她也跟著兩人一起去了。
呂東的家境不算好,家住在離江市一中不遠的一個小區裏麵。
薛銘瑄和呂東到底是死黨,以前也來過呂東的家,所以這一次也是他帶著華酌過去的。
站在門前,薛銘瑄伸手敲了敲門,半晌之後,才有人打開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身材有些微胖的中年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呂東的母親。
華酌猜測著,一旁的薛銘瑄已然開口了,“阿姨,我們聽說阿東生病了,所以過來看看他。”
薛銘瑄明顯和眼前這個中年女人是熟識了,他這話一出,中年女人立刻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抹細微的笑容,“是銘瑄啊,阿東他在房間呢,我帶你們過去。”
呂東的家不算大,擺在客廳內的沙發和桌子都已經泛起了陳舊的氣息。
華酌走著,目光微微斂下。
雖然家裏看著不富裕,但是她能從中年女人的身上看出她對呂東的濃濃的疼愛。
其實,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華酌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呂母已經伸手敲響了呂東的房門。
直到屋子裏麵傳來一道悶悶的嗓音,呂母這才從外麵打開門,然後讓薛銘瑄以及華酌進去了。
華酌走進房間之後,呂母便關上門。
一時間,不大的房間內頓時站了三個人。
華酌和薛銘瑄的眼神幾乎在同一時間都落在了從床上站起來的男生身上。
薛銘瑄的臉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一堆。
那雙眼睛,都成了紫色。
這般樣子,分明是被打了。而不是什麽生病。
“草,這是怎麽回事?誰他媽打你了?”薛銘瑄看到呂東的模樣,一雙眼睛都氣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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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腳薛銘瑄和呂東可以湊一對哈哈哈</td></t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