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怎麽勾搭在一起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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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官,你別沒事兒就嚇我們啊。”
就是就是,剛剛還十環的呢,現在怎麽就忽然一百環了?”
教官啊,神槍手是白教官,不是華酌啊。”
就是就是,教官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的啊。”
嗬嗬,華酌一百環?我吃翔!”
哦,那你去吃吧。”之前宣布成績的教官麵無表情的看著說話的男生,聲音幽幽的開口。
這麽一句話落下,現場頓時陷入了蜜汁沉默之中。
半晌之後,終於有人弱弱的問道,“教官,到底是十環還是一百環?”
聞言,那教官將手中拿著的靶子遞到了眾人的麵前,繼續麵無表情的問道,“看到了嗎?這個洞。”
一邊說著話,教官一邊將手指抵在了那個紅點之上。
眾人盯著那靶子好一會兒,最後某些人終於鬆了一口氣,“十環啊——”
最後一個啊字的長音還沒有完全結束,下一刻,他們的嗓子像是被是什麽東西死死扼住了一般,忽然失了聲。
眨眨眼。
再眨眨眼啊。
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現在出現在他們麵前的那個靶子上,隻有一個洞,就是紅心的位置。
然而,剛剛的時候,華酌連著開了十槍?
所以——
一種相當不可思議的想法出現在眾人的腦海中。
與此同時,還有另外一道聲音在他們的腦海中響起“不可能的吧,十槍每一槍都是十環,而且還隻有一個洞,怎麽可能嘛”!
教官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一掃而過,發現所有人的表情都格外的相似。
暈暈乎乎的。
唔,其實他本人也挺暈乎的。
現在這年頭,隨便拉出一個大學生來,都可以十槍一百環了?而且還是那種從同一個洞裏頭鑽過去的那種。
思及此,那教官的目光便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對麵白玉璽的身上。
隻見對方雖然也看到了這般場景,但是那張極其帥氣俊美的臉上卻沒有半點震驚的表情,意思也就是說,其實白玉璽早就猜到了會有這麽一波。
所以,這個華酌到底是個什麽人?
之前白玉璽和杜芳菲打賭時候說的話,他自然是沒有聽到,畢竟他也隻是被臨時拉來然後做個裁判而已。
如此想著,那教官看向華酌的眼神中,不由得帶上了濃濃的驚奇。
這邊眾人顯然已經沉浸在華酌打了一百環的巨好成績之下,而另一邊的杜芳菲等人卻是猛地黑了一張臉。
女人上前一步,聲音顯得有些冷淡和鄙夷,“和教官,你確定按照華酌的本事,可以打出這麽好的成績?”
說到‘這麽好’三個字的時候,杜芳菲的語氣中明顯帶上了一絲絲的嫌惡和嘲諷。
對於他們來說,打出一百環的成績並不足以讓他們覺得驚訝。但是——
別忘了華酌那十槍到最後隻有一個彈孔。
十枚子彈從一個彈孔經過。
而且當時華酌開槍的時候,根本沒有多麽的仔細。
這樣的水平,即使放眼整個燕京軍區,也沒幾個人做得到。而華酌不過是一個普通大學生而已,她怎麽可能有這個本事?
如何想著,杜芳菲也開口將這些話全部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在一旁看戲的幾名教官紛紛沉默了。
因為他們知道,杜芳菲說得話很有道理。
一時間,一群人看向華酌的眼神中,都帶上了不一樣的色彩。
白玉璽站在一旁,見到這般場景,頓時邁開大步走到了華酌的身邊。他抬眸看著杜芳菲,眼底露出了一絲顯而易見的嘲諷之色,“我說杜芳菲,你自己沒這個本事,達不到這樣的成績,別這麽快否定別人啊。”
說著,白玉璽沉默了一瞬間,又慢吞吞的道,“你沒本事,不代表人家也沒有本事,對不對?”
白玉璽,你別忘了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且最近這幾天她也沒有練過槍。”杜芳菲看著站成一排的華酌和白玉璽兩人,嘴角忽然泛起了一絲冷笑,“如果她沒有作弊,那麽華酌的身份需要仔細查一查。”
不得不說,杜芳菲這個人雖然討厭了一點,但是在某些情況下,腦子轉的還是很快的。
比如說現在。
杜芳菲的話音落下之後,白玉璽的臉色便變得格外難看起來。
作弊或者身份有問題?
嗬嗬,的確是身份有問題。但是說出來,怕嚇死你啊。
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杜芳菲,你這人怎麽這麽惡心。贏了你就說人家作弊或者身份有問題。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個詞語叫做‘天賦’嗎?”
白玉璽的話說的難聽,但是也有點道理。
至少在別人聽來是這麽一回事。
不過,在華酌這個當事人聽來,倒是覺得挺好笑的。
看來,白玉璽把她一本正經的睜眼說瞎話的水平學了個不少。
天賦?
這的確是個很好的詞語。
華酌眯了眯眼睛,笑得有些燦爛。
而和她這模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杜芳菲。
如果可以,杜芳菲現在就想殺了白玉璽。
白玉璽這家夥已經不是第一次在這麽多人的麵前罵她了。教官,學生。在他們的眼中,她杜芳菲徹底變成了一個不堪的人。
而這一切,還是得多虧白玉璽。
杜芳菲的嘴角再次勾出一個冷笑,她冷眼看著白玉璽,一字一字的道,“說起來,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白上校一直都在軍區,而華酌一個普通人,你們是怎麽有機會勾搭在一起的?”
頓了頓,女人又道,“白玉璽,我最後提醒你一句,別到時候隻是因為一個名字,把自己給賠了進去。”
杜芳菲的話音落下,現場的人大氣都不敢再喘一聲。
因為他們發現,杜教官和白教官又開懟了。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們總覺得這一次的戰爭好像變得尤為恐怖。
是以,在場的每一個人,幾乎都是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
華酌的目光在現場眾人的麵上一掃而過,最後帶著淡淡嘲意的視線落在了杜芳菲的臉上。
這個女人,還是一如既往地惡心。
華酌那殷紅的嘴角微微勾起,她伸出手拍了拍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麵前,呈現出一種守護姿勢的白玉璽,然後一把將人給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少年上前一步,眼底含笑,然而那張精致的麵容卻顯得格外冰冷。
杜教官,我和白教官怎麽認識的,似乎用不著你多關心。畢竟你也不是我媽,你說是不是?”
說著,華酌再次一笑,“既然這麽懷疑我的身份,不如你去問問靳景瀾啊。雖然我覺得他並不會理會你。”
什麽叫做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殺人於無形當中?
華酌如今這話就是。
你不是覺得我的身份有問題嗎?不是覺得我和白玉璽認識會很奇怪嗎?那我還和靳景瀾認識,而且還成了一對呢。有本事你去問問你心上人啊!
雖然,你的這位心上人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裏,根本不會回答你的問題。
這,才叫說話的藝術。
華酌說得漫不經心,然而落在杜芳菲的耳朵裏,卻讓對方不禁暗暗咬住了唇瓣。
而與此同時,原本還因為杜芳菲的一番話而對華酌的身份產生疑惑的教官們,在聽到‘靳景瀾’這三個字的時候,徹底撇除了對華酌的懷疑。
雖然他們都不是靳景瀾手底下的直係兵,但是隻要他們在軍區,就不會不知道這位靳少將。
那可是大家心目當中的信仰,是他們的神啊!
所以,華酌的身份絕對沒什麽問題。
倒是杜芳菲,讓人值得深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