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黎政到!(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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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綁了我?”華酌一聲嗤笑,那雙狹長的桃花眸中滿滿的都是對杜芳菲那一句話的嘲諷和鄙夷。
“華酌,你和扶桑人勾結,這個罪名足以將你逮捕。”
此時此刻,麵對華酌如此明顯的鄙夷,杜芳菲也沒有生氣,隻是嘴角勾出了一抹冷笑,然後示意了一下身後的那些人。
見到杜芳菲的動作,跟在她身後的那群親衛立刻便朝著華酌而去。
華酌看著那些個身穿軍裝的男人,隻覺得格外諷刺。
而也正是這個時候,一顆子彈忽然破空而來,直直的落在了杜家的親衛腳邊。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讓在場的一幹人震驚了。
杜芳菲立刻皺眉朝著那子彈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名身穿黑色自西裝的男人站在台階上,他的手上拿著槍。很顯然,剛剛那一發子彈是他打出來的。
男人看上去也不過三十多歲的樣子,一雙鷹隼般的眸子看著有些滲人。而他的身後,則站著十來個同樣身穿黑衣的男人。
杜芳菲看著他,頓時蹙眉問道,“你是誰?”
一句話落下,那為首的男人愣是連眼神也沒給她一個,而是抬步走到了華酌的麵前,然後這才抬眸看向杜芳菲。
一時間,男人低啞帶著三分冷漠的嗓音在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我黎家的少主子,你能綁?”
最後反問的這三個字,別提有多麽的嘲諷了。
而杜芳菲在聽到黎家的少主子這幾個字的時候,臉色刷的一下便變白了。
身為燕京杜家的人,杜芳菲是絕對不可能不知道黎家這兩個字在燕京代表著什麽。隻是,黎家和華又怎麽會扯上關係?
杜芳菲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和少年,“你到底是什麽人?”
聞言,男人輕扯嘴角,吐出了兩個字黎政。
這下子,杜芳菲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黎政,黎家的家主。
黎政這樣子擺明是打算護著華酌。而她能夠從黎政的手底下將華酌帶走的幾率,幾乎為零。
一時間,雙方陷入了沉默之中。
見狀,華酌眸光輕閃,看向對麵站著的女人,淡聲道,“你若是不想跟著虞立軍一起上軍事法庭,最好趕緊讓開。”
華酌現在滿門子心思都在靳景瀾身上。如果杜芳菲真的要攔著她。估計她會忍不住把她給崩了。
新仇舊恨一起算罷了。
少年的眸光森冷,落在杜芳菲的身上,令杜芳菲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子。
最後礙於黎政,杜芳菲還是將路給讓了出來。隻是,看著華酌修長的背影,她的眼中依舊有冷光閃爍。
華酌和黎政帶著一幹人離開,整個操場還剩下一群學生,教官。
宮譯走到伯爵幾人的麵前,對著幾人點了點頭,“麻煩了。”
聞言,酋長眨眨眼,回答,“好說。”
於是,幾分鍾之後,酋長看著那個高大的背影,幽幽的開口,“其實這麽一看,宮譯這人還是挺好的。”
酋長的話音剛剛落下,伯爵便毫不客氣的飛了一個眼神過去,“你確定?”
不可否認,宮譯身為一個軍人,自然是盡職的。但是,所有要和天神搶女人的男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尤其,宮譯還是顧灼華在西南軍校時的教官。
酋長被伯爵的三個字懟的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好。於是,他轉移了話題,“你說天神會不會有事啊。”
“不會。”伯爵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回答。
自然是不會有事的,不過是傷到了天神的肩膀而已。之前妖神離開的那段時間,天神受了多麽嚴重的傷,還不是照樣挺過來了。
所以,這一次的傷對於靳景瀾來說,絕對不會有什麽問題。
“好了,天神那邊有人擔心著,我們現在還是趕緊把這裏給處理幹淨吧。”伯爵一邊說著,一邊頗為無奈的掐了掐眉心。
整個炎邦帝國最好的高校,如今竟然被搞成這個樣子,說出去真是笑死人了。
他們得把這件事情給查清楚。
這邊伯爵等人正要處理事情,另一邊的華酌和黎政上了同一輛黑色轎車,前往了軍區醫院。
車內,華酌轉頭看向坐在自己身邊,保持著一臉冷漠的男人,她微微挑眉,問道,“舅舅怎麽會去燕大?”
雖然華酌知道黎政是為了自己。
聽到華酌的話,黎政麵色不改,隻是淡淡的道,“收到消息了。”
黎家的情報堪比軍區的情報係統,或者說是更深一籌。因為黎家本就做見不得人的生意,所以很多見不得人的東西或者人的資料,黎家的情報上都有。
“以後有什麽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diàn huà。”黎政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道,“靳景瀾身為軍區的人,有些事情他做不了。至少明麵上來說,是做不了。”
聞言,華酌微微挑眉,“那杜家,要不舅舅順便幫我解決了?”
黎政:“我收回之前的話。”
華酌聽罷,頓時勾唇一笑。
以黎家的勢力想要幹掉得杜家自然不是什麽事兒,但是那種幹是相當粗暴的。差不多就是拿個大炮轟了杜家。
不管怎麽說,杜家到底是軍政世家,黎家要是一言不合就把它給滅了。估計黎家也快了。
所以,這件事情隻能交給華酌,用她和靳景瀾的辦法,以一個正當理由製裁杜家。
想到靳景瀾,華酌的眸子便不由自主的眯了起來。
見到少年如此模樣,黎政心裏也知道她在想什麽,所以隻是開口道,“靳家那個,不會出事的。”
“嗯。”華酌應了一聲,點了點頭。
華酌覺得自己還是挺冷靜的,不然介文瀚早就被她一槍給崩了。
“我聽龍一說,華昊失蹤了?”
車內沉默了一瞬間,黎政忽然開口道。
陡然聽到黎政的這句話,華酌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嗯。”
沒錯,華昊失蹤了。
當初在處理完應家的事情之後,華酌並不打算放過華家這一家子,但是讓人意外的是,華昊和梁路平都不見了。
而且詭異的是,龍晗生根本查不到這兩人的一點蹤跡。
想到當初的資料,華酌的眸子微微陰沉下來。
“罷了,料他也翻不出什麽浪來。”黎政說罷,車子便已經停在了軍區醫院的門口。
龍一繞到後座給兩人開了門,隨後華酌便按著白玉璽發來的地點,朝著病房走去。
華酌浪費在燕大操場上的這些時間,足夠靳景瀾身上的子彈被取出來了。
華酌推開門,朝著病床上看了一眼。
靳景瀾此刻正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似乎在睡覺。而病床的邊上,則是坐在白玉璽。
白玉璽看到華酌,立刻便站起來走到了華酌的身邊,對著她解釋了一番。
“靳少將沒事,子彈也取出來了。”頓了頓,男人又道,“麻醉劑的後勁還在,所以一直在昏迷。”
“辛苦你了。”華酌低聲道。
聞言,白玉璽頓時笑了笑,然後走到了一邊。
華酌對於軍區醫院還是蠻熟悉的,而且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當初她住的似乎也是這裏。
思及此,少年的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華酌走到男人的身邊坐下,一雙眸子落在靳景瀾的身上。
男人的身上蓋著被子,露出了肩膀處的繃帶。
白玉璽和黎政見狀,也不用旁人提醒,轉身便離開了病房。
與此同時,華酌修長白皙的手指落在了男人裸露在外的肩膀上,無奈的低聲歎了一口氣,“真是的,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要玩英雄救美。”
題外話
二北子:你冷靜?
小酌子:你對我可能有什麽誤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