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上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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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貞想了想,道:“難道是陳香香下毒害死了柴爽?”

    陳岱立刻從人群裏麵擠出來,道:“不會的,總鏢頭,我女兒不會害小姐的。”

    陳岱很擔心他的女兒,所以,說話的節奏有點快,顯示了他內心極度的緊張。

    柴贏道:“你緊張什麽?如果你女兒真的沒下毒,我不會冤枉她的,如果真的是她下的毒,我一劍宰了她。走!去陳香香的房間。”

    白素貞從柴贏的眼神裏麵覺得他對陳岱並沒有太大的信任。

    許仙和白素貞走在了最後麵,白素貞道:“看來陳香香的嫌疑是最大的。剛才,有下人到這裏拿碗的時候,陳香香給的那個碗應該就是沒有毒的,如今她覺得事情敗露,所以就溜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肯定不在自己的房間。”

    “你確定?”

    “我確定。”

    “如果她在的話,怎麽辦?”

    “你說。”

    “如果陳香香在她的房間內,我親你一口,如果陳香香不在,那我你就親我一口。”

    “啊!”白素貞很吃驚的說道:“哪有這樣打賭的?我輸了和贏了都吃虧。”

    “總鏢頭,總鏢頭不好了,出事了。”有一名下人慌慌張張的說道。

    柴贏和眾人都非常緊張,他停下來,問那名來報信的下人,道:“發生什麽事了?你慢點說。”

    那名下人道:“回總鏢頭,香香,香香姑娘懸梁自盡了。”

    “你說什麽?”陳岱衝上去一把抓住那名下人的衣服,把他提了起來,道:“你胡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是誰自殺了?”

    那名下人用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道:“陳副鏢頭,饒命,饒命,這不關我的事,我隻是來回報情況的。”

    柴贏讓陳岱把那名下人給放開,道:“你下去吧!”

    柴贏立刻命人把案發現場給封鎖了起來,然後才讓許仙和白素貞進去查看。

    陳香香的屍體已經被人從房梁上放了下來,她的屍體還是溫的,死亡的時間大概不超過一盞茶的時間。

    柴贏憤怒的瞪著陳岱,道:“陳副鏢頭,你教育出的好女兒,竟然下毒害死我女兒,你們父女居心何在?”

    陳岱雙手握流月刀刀柄,道:“總鏢頭,此事肯定有誤會,還請總鏢頭明查,我女兒不可能會害死你女兒的。”

    白素貞道:“柴總鏢頭,請息怒,陳香香自殺的原因,我們目前還沒有查出來,所以……”

    “這還用查嗎?藥是陳香香熬的,也是她端給我女兒的,現在她自殺了,她就是害怕我查到她的頭上。”

    白素貞道:“殺人總是有動機的,我想問問柴總鏢頭,陳香香的動機是什麽?”

    柴贏道:“我不管她的動機是什麽,隻要她殺了我的女兒,我讓她老子抵命。”

    柴贏的手一伸,陳岱就被他的掌力給吸了過去。

    四周吹起了巨大的風,把四周的凳子都吹飛了幾個。

    柴贏抓著陳岱的脖子道:“我要你償命!”

    陳岱喘息著,道:“總鏢頭饒命,此事我不知情呀!我也不知道我女兒怎麽會殺死你的女兒的。”

    “總鏢頭,我有事稟報!”

    “進來!”

    門外有名身穿鳳凰鏢局衣服的男子,戴著藍色的帽子走到了柴贏的麵前。

    柴贏道:“說!什麽事?”

    “回總鏢頭的話。小的在兩盞茶之前,提著一桶水去飲馬,當小的走到香香姑娘的門前時,小的看到香香的父親鬼鬼祟祟的走進了香香的房間。小的當時就在想,陳岱是陳香香的父親,他要進自己的女兒房間根本就不需要鬼鬼祟祟的,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可是,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怎麽像做賊一樣?”

    “你混蛋,我什麽時候像做賊一樣進我女兒的房間了?我是光明正大的進的。”

    柴贏已經把陳岱給鬆開了,他瞪著陳岱,道:“這麽說你是進過你女兒的房間了?”

    陳岱一臉的委屈,道:“總鏢頭,我……我是進過我女兒的房間,可是我並沒有給我女兒說什麽事,也隻是提醒我女兒說最近鳳凰集在鬧瘟疫,讓她沒事千萬不要出去。我就說這一句話,別的什麽都沒有說。我也不可能是鬼鬼祟祟的進我女兒的房間的。你別聽那個鏢員胡說。”

    柴贏此時已經認定陳岱指使他的女兒在柴爽的藥裏麵下了毒,因此他聽不進陳岱的半句話,道:“聽他說完!你放心,我會給你辯駁的機會的。”

    那名鏢員繼續說道:“是,總鏢頭,當時我發現陳岱是左顧右盼的,就好像做賊一般。小的感覺事情不對就偷偷的到了陳香香的窗戶邊,我看到陳岱很慌張的見了陳香香,我聽陳香香問道,父親,你怎麽又回來了?陳岱對他女兒說,自然是有事,如今柴贏的兒子已經被許仙殺死了,柴贏的女兒身患重病,隻要柴爽死了,柴贏必定會認你做幹女兒,到時候,他們父女就有機會得到鳳凰鏢局。陳香香很擔心,問他下毒被發現怎麽辦?陳岱說一切事情他都安排好了,不會有事的。”

    柴贏瞪著陳岱,道:“都安排好了,是不是?你打算把我給殺死,你好做鳳凰鏢局的總鏢頭對不對?我告訴你陳岱,我還沒死,柴家的人就算死絕了,也輪不到你做總鏢頭。”

    陳岱委屈道:“總鏢頭,我冤枉呀!我冤枉,我真的沒有指使我女兒在藥中下毒呀?”

    陳岱感覺求柴贏是沒用的,可是他又拿不出什麽證據,便瞪著那名押鏢員道:“你為什麽要害我?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誣陷我?你這王八蛋,我隻見我女兒一次,我女兒怎麽可能會說父親你怎麽又回來了?分明就是你在胡扯。”

    那名押鏢員道:“陳副鏢頭,小的和你無冤無仇,若不是聽到了這些話,又豈敢在此亂說?”

    柴贏深信那名押鏢員的話,抽出腰間的流月刀,指著陳岱道:“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陳岱道:“柴總鏢頭,我真的沒有指使我女兒毒死你的女兒,如今,我女兒也死了,我也是受害著。總鏢頭,你忘了我們一起並肩作戰殺死老鼠精的事了?當時小的冒死替總鏢頭擋了老鼠精一劍,我若對總鏢頭有二心,天誅地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