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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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急切間走訪了方向,夏侯吳音自己都禁不住輕笑出聲。

    “你還笑……”於淺淺在白了她一眼之後,都不知道要怎麽樣麵對這樣一個很嚴謹的人。

    “立正,稍息,點頭!”

    於淺淺喊著口令,搞笑的意味濃厚,她的心情也由此舒緩了下來。

    在一片輕鬆愉悅的氣氛,心頭那份壓抑,也暫時消失。

    這對了,要不然怎麽能對得起眼前的夏花燦爛,怎麽能對得起遠望一片旖旎的湖光山色,還有那各色生命川流不息的原野。

    於淺淺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心情雖然受了雲蒼溪的影響,但是尚不至於頹廢。

    兩個人麵對麵,坐到了一片明亮整潔的西餐廳裏。

    一切都是歐式格調的裝飾,到時候西餐廳的主旨相得益彰。

    淡藍色的牆壁,淡藍色的桌椅,而與前全是海藍色的衣裙。這一切顯得是那麽相得益彰,沒有半分的做作之嫌。

    但是在這一切近乎完美的格局,於淺淺看到了麵前的苦咖啡,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不過眉間的情緒很快淡去。

    “怎麽了?”

    是這麽輕微的一個情緒波動,還是沒能逃過夏侯吳音的眼睛。

    “沒什麽……”

    不是沒什麽,而是於淺淺,不願意再提及。

    這一點似乎同樣難以逃過夏侯吳音機敏的一雙眼睛,“是觸景生情,還是睹物思人?告訴我,我來幫你解決!”

    於淺淺慘淡一笑,驀然之間,從心底裏湧來的情緒,讓她的眼圈漸漸的紅潤起來。那碧水盈盈的眸子裏,一時炫然如泣。

    “為了堂兄的事,讓你受委屈了!”夏侯吳音還是一語道破了天機。

    她總是這樣沒有任何的鋪墊或者是舒緩,一語切肯綮。知道她是這樣的性格,不過那話聽來還是不太舒服。

    於淺淺幽怨地說道:“夏侯,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不這麽直接?”

    “我知道有很多女人覬覦堂兄的美貌!”在於淺淺說完之後,夏侯吳音說了一句更為不著邊際的話。

    於淺淺愣了一愣,然後目光定格在他的臉,約摸有四五秒的樣子。然後一臉頹廢的說道,“夏侯,我恐怕再也沒有心情和你的堂兄做戲了……”

    “原來你一直是和她在做戲啊!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又有了別的男人?”

    能說出這樣的話,這個夏侯吳音!

    於淺淺看向她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他眸子裏閃爍的狡黠,如果於淺淺沒有猜錯的話,夏侯吳音一定是在給她布局。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於淺淺才知道自己忽略了一點,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點,夏侯吳音從來都是布局的高手,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一定還是。

    於淺淺想她是不是欲擒故縱,自己和雲蒼溪之間,她要偏向哪一邊,還真的是無法猜度。

    “你這是要讓我原諒你的堂兄嗎?他的所作所為你都清楚吧?”於淺淺以一種質疑的目光看向夏侯吳音,揣測的意味十分明顯。

    “有時候你看到的隻是表麵現象,或者有的時候你隻是了別人設的圈套?”

    夏侯吳音的話,意味深長,於淺淺抬眸看她,卻發現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於淺淺冰雪般聰明,一點即透,“夏侯,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做了這個局,挑撥我和你堂兄弟之間的關係?”

    “我隻是說有這種可能,”夏侯吳音漸漸擺手,“我也沒有切實的證據給你!”

    夏侯吳音呷了一口苦咖啡,想是味道苦澀無,她微斂眉頭,目光卻是專注在手機。

    下一刻,於淺淺忽然聽到她驚“咦”出聲,於是問道,“怎麽了,夏侯?”

    隻見夏侯吳音笑笑說,“三天了,終於見報了,成果豐碩啊!”

    夏侯吳音的話,令於淺淺一頭霧水,她疑惑地看著一臉笑意的夏侯吳音,嘴唇動了動,卻感覺無從開口。因為她並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麽。

    這個時候她看到夏侯吳音對著自己努了努嘴,然後說道,“微信頭條,自己看啊!”

    於淺淺恍然大悟,沒有想到一時蒙圈,竟然將最為廣而告之的傳媒體係忘記了。

    點開微信頭條的界麵,於淺淺赫然發現了高高置頂的那一條消息:櫻花產業鏈被不知名的勢力解除,一共三條生產線全部覆亡。

    消息簡短結說,又沒有太多繁瑣的交代。但是作為土生土長的南國人,絕對知道櫻花產業鏈所存在的價值。

    毀去櫻花產業鏈,等於斷了王子的一條臂膀,稅收會大幅減少。

    “雖然這個國家的首腦王子點下,一直說要響應國際的號召,徹底地禁毒,但是真要實施起來,他卻未必真心……”

    於淺淺緊跟著接了夏侯吳音的話,“所以許大老板痛心疾首,下定決心要鏟除櫻花產業鏈,在長途之前並沒有和王子殿下溝通,為了避免引起國家之間不必要的紛爭,他果敢的利用了國際刑警組織的力量和名號!”

    “你既然全部都知道,為什麽還要懷疑堂兄?”夏侯吳音心的疑惑暈染在話語,當真是濃厚到無以複加。

    “那根本是兩碼事,他利用職務做掩護,和別的女人親親我我,你還想要讓我原諒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於淺淺越說越激動,手掌握緊的一個咖啡杯,竟然不堪她的手力,應聲碎裂。

    鮮血頃刻間從指縫滲出,於淺淺被割破了手指,卻依然渾然不覺。口還在喋喋不休地控訴著雲蒼溪的諸般罪狀。

    “從在這金光大廈的擁吻,再到酒店某房間內的卿卿我我,誰知道他們做錯了怎樣齷齪的事情?那樣溫柔的纏綿,根本不像逢場作戲。我看你堂兄這一回是要動真格的了……”

    “哪裏有你說的那麽嚴重?”夏侯吳音暼了於淺淺一眼,繼續說道,“你可不要信口開河,我以人格擔保,堂兄覺對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連我都知道堂兄愛的隻有你一個人,如果堂兄愧對你,做出出格的事情,那我敢擔保,那個人絕對不是你堂兄!”

    一語驚醒夢人,或許真的如夏侯吳音所說,雲蒼溪是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