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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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話,我望了望徐建國,笑道:“沒事,我既然敢提出進房查看,自然有把握。”
那徐建國好似還想說什麽,卻被徐老大的眼神給製止了。
隨後,我們幾人圍著八仙桌商量了一下進房的事,由於那房子一旦進活物,便會立馬斃命。所以,我特意讓徐老大開車送我去鎮上,取了祖師爺魯班的神像過來,打算用祖師爺的神像來護身。
再次回到村子,時間差不多是晚上11點的樣子,那秦老三很是害怕,說啥我一個人進去行了,沒必要拉上他。我說,這錢又不是我一個人賺的,除非他不想要那五萬塊錢。
也不曉得咋回事,在說到五萬塊錢時,秦老三原本害怕的表情瞬間就消失殆盡了,立馬保證下來,說,他絕對跟我共同進退。
這讓我對他的印象立馬多了一條標簽,嗜錢如命。
當然,我們說進房,也不能盲目的進去,必須得準備一番,除了祖師爺的神像,我還讓徐老大給我們準備了兩件塑料雨衣,又在塑料雨衣上塗滿了雞血,在後背、前胸、頭頂、以及腳底板,用墨汁畫了一個‘卐’的符號。
那秦老三問我,畫這個符號幹嗎。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有啥用,但總覺得畫上去會有用。畢竟,我們鬼匠一般都是畫這種符號,真要說道起來,我也不講不清楚。
不過,他既然問了,我自然得給他講解一番。
當然,也不是真的講解,其實就是瞎扯一頓,讓他增點信心,免得他進房後,因為害怕後,而耽擱正事。
於是乎,我跟他一頓胡吹,說啥這符號能避萬鬼,隻要有髒東西靠近,把這符號往上一推,保準能嚇退那些髒東西。
令我沒想到的是,一向精明的秦老三居然信了,還讓我多給他畫幾個。
我說,這符號畫多了沒用,得配合陰陽五行來弄,他也沒再問下去。
大概準備了接近一小時的樣子,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妥當了,我大致上瞄了一下,祖師爺神像、魯班尺、墨鬥、雨衣以及一些清香蠟燭元寶等東西。
我先是讓徐老大給我們拿了一個竹籃子,將這些東西放入竹籃子內,又讓徐老大開車送我們到新房子前,那徐建國也不曉得咋回事,愣是要跟上來,至於陳榮,說是他家還有點事,匆匆地告別了。
來到新房子前,因為是深夜的緣故,銀白的月光灑在房子上,令整個房子看上去格外詭異,遠遠望去,似一張血肉模糊的臉,宛如要吞噬整個天空一般。
兄…弟,我…我不敢進!”站在房子前,那秦老三顫著音說。
我本來想說道他幾句,卻被邊上的徐老大搶了先,他眉毛一挑,說:“澹台真人,這可不像你啊,當初你找到我時,可是信誓旦旦的說,絕對能解決這事。”
我…我…。”那秦老三臉色一紅,支吾了幾句,也沒說出個啥來,就朝我看了過來。
以我原本的想法,是不想替他解圍的,考慮到以後可能還要仰仗這家夥的嘴巴賺錢,就說:“正所謂術有專攻,秦老三對這一塊不太熟悉,也難免會害怕。”
那秦老三感激的看了看我,也不說話,而徐老大則若有所思地盯著秦老三瞥了一眼,淡聲道:“希望是真的,一旦讓徐某人知道,某些神棍來我這行騙,徐某人也不是吃素的。”
我怕他們倆再說下去,秦老三會穿幫,連忙說:“徐老板,現在不是扯這事的時候。對了,等會我跟秦老三進去後,你找四根柳樹枝插在房子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再在四根柳樹枝上綁上一條紅繩,一旦柳樹枝倒了,立馬淋點汽油在柳樹枝上,一把火燒的幹幹淨淨。”
他問我原因,我說:“萬物負陰而抱陽,衝氣以為和,而這柳樹枝卻是恰恰相反,屬於負陽而抱陰,將柳樹枝插在房子四周,能更好的勘測到房內陰陽二氣的變化,一旦陰氣重了,這柳樹枝便會不堪重任而倒下,一把火燒掉,看似燒柳樹枝,實則燒掉的是柳樹枝所吸收的陰氣。”
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我怕他不上心,又把同樣的話說給了他邊上的徐建國聽,要說人啊,還是得熟人好說話,那徐建國一聽我招呼,當即就轉身走了,說是去找柳樹枝。
由於這房子建在半山腰的位置,四周僅是樹木,這柳樹枝也好找。
我大致上瞄了一下附近的環境,就發現在房屋左側的位置,有一堆黃色土壤,那土壤的色澤均勻,邊上的雜草茂盛的很,這說明附近的土壤較為肥襖,以柳樹喜光、喜濕、耐寒的生長環境而言,最適合這種環境的土壤,想必這附近應該有柳樹。
我又看了一下那黃土附近的一些樹木,那些樹木較為密集,這說明那些樹木是依生長環境而選擇地方。
當下,我立馬推斷出在黃土右邊三十米的位置,應該有柳樹。原因很簡單,這些樹木的樹葉稀疏,光澤度不夠,這說明這些樹木附近有一株大型的樹木,吸收了地底的大部分養料,再從生長環境來看,這種土壤最適合柳樹。
而三十米,則是依照樹木與樹木之間的生長距離來推斷的。
沒有任何猶豫,我立馬叫住已經走了七八步的徐建國,抬手指了指房屋的左邊,說:“建國叔,你往那個方向走上三十米,那邊應該有柳樹,你折四根靠柳樹上段的枝條,那樣的柳樹枝吸引陽光多,陽氣重,能更好的吸納房內的陰氣。”
話音剛落,他們三人朝我拋來了疑惑地眼光,特別是秦老三,抬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說:“兄弟,你有千裏眼?能看到三十米處有柳樹?”
我沒理他,畢竟,隔行如隔山,那家夥隻是個神棍,哪裏會懂得這裏麵的門道,而徐老大跟徐建國更是門外漢了,跟他們解釋也無異於說天書,索性也沒解釋了,就讓徐建國趕緊去。
那徐建國好似不太信,用疑惑地眼神在我身上盯了好長一會兒時間,這才緩緩邁步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見他離開,我也沒猶豫,穿上雨衣,又在腰間綁了一根紅繩子,一手提著竹籃子,一手拽著秦老三就朝房內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