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遇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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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小卓警察的話,我整個人是懵的,這叫啥,沒抓著狐狸不說,反倒惹了一身騷,就問小卓警察,“那王炯怎麽沒跟過來?”

    他瞪了我一眼,說:“他已經去了許士清家,說是得查查許士清的屍體。”

    我一聽,也沒猶豫,立馬朝小卓警察道了一聲謝,又招呼三師傅看好棺材鋪,我則整理好工具箱,便領著秦老三租了一輛摩托車,直奔許士清家。

    路上,秦老三告訴我,許士清家離鎮上也就三四公裏的樣子,叫子北村,家裏有六兄妹,最大的那個估摸著都快四十了,許士清在家裏排老末,令人想不通的是,這許士清的兄弟姐妹,男的氣宇軒揚,女的也是粉妝玉琢,愣是沒一個結婚的。

    秦老三在告訴我這一切時,開摩托車那司機好似也知道許士清的事,就說:“小夥子,這個是你們不懂了吧!那許士清一家人吃齋念佛的,不主張結婚。”

    話音剛落,秦老三立馬說:“不結婚,那許士清是怎麽來的?”

    “小夥子,你這個問題問的好,那許士清雖說有六兄妹,卻都是他父母收養的。”摩托車司機,一邊開著摩托車,一邊對我們說。

    養子?還全是俊男美女?

    我心裏隱約覺得這事有點不對勁,一般收養子,都是見對方可憐,這才收了去,像這種專門找俊男美女收養的,卻是少之又少。

    很快,到了子北村,這村子還算不錯,有幾棟古色古香的紅磚房子,剩下的十來棟房子是清一色的民國時期留下來的老房子。不過,相比我老家的村子,這村子明顯比我們村子強多了。

    我們倆站在村口望了一會兒,就發現這村子的西邊格外熱鬧,有哀聲傳出來,順著那方向一看,一處靈堂落入眼簾,那靈堂頗為簡陋,外架是用藍色的塑料搭建的。

    這也是正常的事,在我們這邊,一般死在外麵的人,不能搬入堂屋內,隻能在外邊搭建一個靈堂,那許士清是死在馬路邊上,不能入堂屋,這才在外麵搭了一個靈堂。

    當下,我對秦老三說,“咱們過去看看?”

    他嗯了一聲,由他走在前頭,我在後麵跟著,我們倆一前一後去了那靈堂。

    由於那秦老三跟死者的家屬接觸過,所以,我們過去時,死者家屬對我們還算客氣,簡單的問候了幾句,我們倆被一名叫許士民的中年人領著去了一間偏房。

    這許士民四十歲的樣子,國字臉,看上去屬於老實巴交的那種,但他的一雙眼睛卻是深邃的很。

    一看這人,我立馬明白過來,這許士民恐怕屬於那種頗有心計的人,且懂得收斂。

    就在我打量他這會功夫,我們進了偏房,不大,二十來個方,房內隻有幾樣簡單的家具,一張八仙桌挨著門口的位置,那許士民先是請我們在八仙桌邊上坐下,後是給我們倆倒了兩杯白開水,對我說:“這位小兄弟就是鬼匠洛東川吧?”

    我連忙點頭,說:“我就是。”

    他笑了笑,在我對麵坐了下去,“敝人是許士清的大哥,你的本事我聽這位小兄弟說過一二。”

    說話間,他朝秦老三指了指。

    我嗯了一聲,“我這搭檔說話也沒個分寸,若是有什麽對不住的地方,還望你海涵一番。”

    他笑著罷手道:“既然你們是來辦正事的,我也不跟你們客氣了,直接說正事吧!我這六弟的身世,我相信你們在來之前應該打聽了一些吧?”

    我點頭說:“實不相瞞,許士清是我們學校的老師,我跟許老師也有過幾麵之緣。”

    他微微一怔,說:“這麽說來,倒是緣分的很。隻是有一件事,我實在想不明白,我六弟死亡時,為什麽會在地麵寫個鬼字?”

    我懂他意思,他這是在試探我,就說:“鬼這個字,有多層意思。例如,鬼神,又例如,許老師臨死前,是想著請鬼匠來幫忙,這種字眼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的事,主要還得看許老師的家人怎麽理解。”

    他一笑,說:“理是這個理,但小兄弟還是逃不開這個嫌疑吧?”

    我微笑道:“的確如此,但我相信你應該也查過我的身世了,不然,我也不會來到這裏,更沒有機會跟你在這說這些話。”

    他眯了眯眼睛,在我身上掃視了一眼,“既然如此,那小兄弟打算怎麽查我六弟的事?”

    我想了想,就目前而言,我還沒個好主意,倒是對他家那個圓木桶有興趣,就把圓木桶的事說了出來,希望這許士民能拿給我看看。

    令我沒想到的是,他一聽圓木桶,忙說:“小兄弟,那圓木桶是我們許家的家傳之寶,恐怕無法拿給你看。”

    我一聽,也是醉了,這許士民太能扯了吧,就那麽一個圓木桶,還成了他家傳之寶,真是家傳之寶,就不會讓秦老三給看見了。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他無非是找托辭罷了。

    我也沒堅持下去,就說:“那我能看看許老師臨死前抱的那口血棺麽?”

    他搖了搖頭,說:“這個恐怕不行,就在你們來這之前,我六弟的同學已經把那口血棺給藏了起來,說是那血棺乃不祥之物,不易暴露。”

    他說的那人應該是第八辦的王炯了,隻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王炯把血棺藏起來幹嗎?

    當下,我又說:“那我能看看許老師臨死前握住的那柄魯班尺麽?”

    不待我話音落地,他立馬接話道:“這個恐怕也不行,魯班尺也叫那人藏了起來。”

    我去!

    我暗罵一句,這什麽鬼,什麽東西都不讓看,總不能讓我瞧兩眼屍體,就說個所以然吧!

    “許叔,你這樣不是故意刁難人麽?”那秦老三有些坐不住了,在邊上責備道。

    “小兄弟,這不是我故意刁難你們,你總得替我們想想,我六弟那同學是上頭派下來的人,我們能拿怎麽辦?總不能讓他把那些東西還回來吧?”那許士民歎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