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解密
字數:3793 加入書籤
那黃金善激動的很,直接說:“必須弄死他,否則,這輩子愧對良心。”
這讓我們更疑惑了,通過這幾天的接觸,黃金善這人還算淡定,鮮少發脾氣,怎麽這次會有這麽大的火氣。
當下,我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黃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他沒有理我,而是直接對小卓警察說:“把你們派出所的所有警察集中起來,老子這次要弄死那畜生。”
那小卓警察也不敢耽擱,立馬轉身回了派出所,把在職的一些警察全部召集起來,而秦老三也趁這個時間走到我身邊,問我發生了什麽事。
我哪裏曉得發生了什麽,就聽到小卓警察問黃金善去哪。
那黃金善沒說話,倒是許家的父母開口了,許家父親說:“去我們村子的五雲山。”
五雲山?”我一愣,忙問。
他嗯了一聲。
也不曉得咋回事,這次,許家父親說話的語氣與在村子時截然不同,就像是變了一個似得。
那秦老三估計也是看出這點了,拉了我一下,問我:“川子,這人好像…。”
不待他說完,我嗯了一聲,淡聲道:“別管那麽多,我們跟著就好了。”
話音剛落,那小卓警察讓所有警察上了車,我們也跟著上了車。
車上,小卓警察把許家老四自殺的事說了出來,那許家父親一聽,竟然說了一個我們特別吃驚的話,他說:“自從老四認識那人後,我就知道老四早晚有自殺的一天。”
這讓我甚是不解了,就問他原因。
那許家父親也不知道咋回事,並沒有說話,倒是黃金善給我解釋了一番。
他告訴我,許家老四有個男朋友叫李昆明,三十來歲的年齡,至於他的來曆,沒人能說的清,就連許家老四可能都不知道,但這李昆明在撩妹這一塊的造詣極高,也不知道咋回事,許家老四跟這李昆明短暫的接觸後,竟然被這李昆明俘獲了芳心,墜入了愛河。
要說女人呐,一旦墜入了愛河,哪裏還管的上父母不父母的,一顆心全係在男人身上去了,截然忘了養育自己二三十年的父母,那許家老四常年被父母壓著不能找男朋友,心裏壓抑的很。
所以,許家老四一入愛河後,對那李昆明可以說是百依百順。
然而,真相總是殘酷,那李昆明僅僅是利用許家老四罷了。
就這個問題,我問過黃金善,問他許家老四僅僅是個農村姑娘罷了,有什麽好值得利用的。
他給我的解釋,那李昆明在打許家鬼匠亟文的主意。
一聽這話,我當成就懵了,這鬼匠亟文在我們鬼匠眼裏是異寶不錯,可,在普通人眼裏他可是分文不值啊。
我把這一疑惑朝黃金善問了出來。
他的一句話,令我徹底懵了。
他說:“那李昆明跟你一樣,是鬼匠。”
聽著這話,我隻覺得渾身宛如遭了雷擊一般,鬼匠?
我居然真的遇到鬼匠了。
這是除了師傅跟師兄外,我第一次聽到關於同行的消息,就顫著聲,問他:“真…是…鬼匠?”
他說:“騙你幹嗎,真是鬼匠,不然,他要鬼匠亟文幹嗎!”
說罷,他又告訴我,起先,許家老四並沒有發現李昆明的意圖,直到前段時間,李昆明找到許家老四,跟許家老四商量結婚的事。
當時的許家老四一邊是驚喜,一邊卻是擔憂,喜的是心愛的人跟自己商量結婚的事,擔憂的卻是自家父母不允許自己子女結婚。
許家老四便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了李昆明,那李昆明提了一個慘絕人寰的主意,說是,許家老四的父母是老迷信,倒不如利用迷信把許家五兄弟給弄死,隻要死了五個,許家父母肯定不敢反對了。
這遭到了許家老四的強烈反對,但李昆明卻告訴許家老四,為了愛她,別說是殺五個人,即便屠盡天下人又何妨。
雖說那許家老四是大齡剩女,但在愛情麵前還不如現在十三四歲的姑娘經驗豐富,便有了一些彷徨,而那李昆明估計是看出許家老四的彷徨了,就告訴許家老四,說是殺人隻是嚇唬她父母,僅僅是把她五個兄弟弄昏罷了。
有人說,愛情很容易使女人迷失理智,更有人說女人在戀愛時,智商近乎於零,這話用在許家老四身上再合適不過。
那許家老四居然信了。
可,就在第二天的夜晚,她便發現李昆明騙了她,因為她的六弟是真的死了,而她六弟在臨死前寫了‘鬼’字,許家老四再清楚不過了,這個‘鬼’字指的便是鬼匠,也正因為如此,這才把我牽扯進來了。
那許家老四發現這一情況後,立馬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許家父母。
說到許家父母,當真是令我大開眼見,這許家看似迷信的很,實則這倆人心裏跟明鏡似得,什麽事都看的格外透徹,就連許家老四跟李昆明交往的事,他也是一清二楚的。
用許家父母的話來說,他們之所以會這麽迷信,完全是裝出來的。
原因很簡單卻也很殘酷,他們隻問了我一句話,我立馬明白過來了,他問:“假如你有六個子女,身患異疾,你會讓他們結婚嗎?”
正是這句話,我立馬明白過來,這許家六兄妹之所以沒結婚,恐怕是身體有問題,但生活在鄉下,肯定不能說自己子女身體有問題,說出去,隻能讓同村人看不起自家子女。
所以,許家父母便假裝自己很迷信,把所有的一切,全力攬了過來,即便同村人有所質問,但都會把罵名落實在許家父母身上,並不會覺得自己子女有問題。
秦老三在邊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他們看上去跟正常人沒差別啊?”
許家父親深歎一口氣,說:“他們沒有正常男人的功能。”
這話一出,我立馬明白過來,難怪不讓他們結婚,就問她:“老四呢,她有什麽病?”
說到許家老四,許家父親眼角滑落幾顆豆大的眼淚,哽咽道:“她…她…她病的最重,她…她自己卻不知道。”
我本來想問具體是什麽病,但想到許家老四已經走了,再打探她的隱秘有點不人道了,也沒再問下去,想必是跟許家另外幾個兄弟差不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