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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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我也沒客氣,直接把心中的疑惑對六叔說了出來。
六叔給我的解釋是,他看到那一幕後,跟張工、趙工商量了一下,說是不少人看到他們三人進了那房間,要是鬧開了,他們三人肯定會被警察當成殺人凶手,這才在離開前,將房門給關上了,又故作沒事人一樣來這邊吃夜宵。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微微低頭瞥了一眼他腳下,就發現他雙腿抖的很離譜,應該是害怕。
可,即便這樣,我還是有些疑惑,例如,老母豬為什麽會漂浮在半空中,又例如,他們僅僅是離開一會兒,房間又怎麽會變成血海?
我本來想問出來,但看到六叔一臉害怕的表情,我估摸著就算問出來,也沒個結果,索性也沒再問下去。
由於六叔說出來的事,過於詭異邪乎,我們三也沒啥心情吃夜宵,僅僅是在那坐了一會兒,我們三便徑直往回走。
路上,我們三人誰也沒說話,特別是六叔,走路都打著顫,倒是張德權一直在邊上安慰六叔,說是他們產生了幻覺。
回到宿舍,那張工跟趙工正瑟瑟發抖地坐在地鋪上,他們倆人臉色蒼白如紙,見我們回來,他們倆立馬湊了過來,好似想說什麽,卻被張德權一個眼神給製止了,張德權壓低聲音說:“有事上二樓。”
來到二樓,那張工跟趙工哪裏敢猶豫,立馬拽住我手臂,大致上是說,他們一早就聽人提過鬼匠,又說鬼匠有本事,讓我一定要幫幫他們。
對此,我也是無語,莫不成在他們眼裏,鬼匠是無敵的?
不待我開口,張德權在邊上說:“行了,你們急什麽,等明天再看看。”
我下意識說了一句,“明天不下地基麽?”
他搖了搖頭,說:“出了這事,還怎麽下地基,再說,你不覺得那三名姑娘的死狀跟那木雕簡直是如出一轍嗎?”
好吧,他是包工頭,他說什麽便是什麽,我也不好反對,就朝六叔看了過去,就發現他從回來後,雙眼變得空洞無比,而張工跟趙工的情況跟六叔稍微好一些。
在忐忑中,我們幾人在二樓擠了一晚上。
翌日的早上六點,我正睡的酣甜,就感覺有人在邊上推了我一下,我睜開惺忪的雙眼,就發現推我的人是張德權,他滿臉急色地看著我,我問他怎麽了,他的一句話,令我睡意醒了一大半。
他說:“川子,不好了,小六子、張工、趙工不見了。”
我一聽,連忙爬了起來,扭頭一看,他們三人的確不見了,就問他:“他們人呢?”
他死勁晃了晃腦袋,說:“不知道啊。”
說罷,他一把拉住我,也沒給我穿鞋的機會,連拖帶拽地將我拉到下一樓的樓梯處,說:“川子,你看…。”
我順著他手指的地方一看,入眼是一灘血澤,不待我反應過來,張德權顫音道:“川子,你說他們三人是不是也…。”
說著,他抬手朝自己脖子拉了一下,意思是他們三人死了。
我皺了皺眉頭,光憑一灘血澤肯定無法判定他們是生是死。不過,令我好奇的是,昨天夜裏,我一直沒怎麽睡死,也沒聽到什麽響動,為什麽六叔他們三人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當下,我就問張德權昨天夜裏有沒有聽到什麽響動,他說,沒有。
這讓我更疑惑了,就覺得他們三人消失的太詭異了,莫不成是怕被定罪,畏罪潛逃了?
我把這一想法說了出來,張德權很是認同這一說法,不過,出於對工友安全考慮,他還是將那些熟睡中的工人叫醒,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門,說是去找六叔他們三人。
一上午下來,我們找了很多地方,愣是沒找到六叔他們幾人。
最後,我們一合計,六叔指不定真是畏罪潛逃了。畢竟,這事無論擱誰身上,都會選擇逃跑,至於地麵的那灘血澤,我們誰也沒能說出來個所以然。
帶著種種疑惑,我們一行人回到宿舍,對於今天1點下地基的事,那張德權直接給推掉了,說是另外找時間下地基。
就這樣的,我們一眾工人一整天都待在宿舍裏,大概是下午三點的樣子,我有點坐不住了,要知道,我之所以來這,完全是幫吳老下地基以及弄框架的,照這樣拖下去,得等到什麽時候才能弄好。
於是,我找到張德權,把我跟吳老之間的事說了出來。
他一聽,皺眉道:“川子,這事急不得,必須得讓吳老板來拿主意,再者就是小六子他們三個是畏罪潛逃了,還是死了,還沒下定論。”
我哦了一聲,我又何嚐不懂這個道理,隻好哦了一聲,就說:“要不…我們倆去六叔去過的地方看看?”
那張德權臉色一變,說:“你不要命了啊!”
我懂他意思,就說:“張叔,六叔去過的地方離我們這邊也沒多遠啊,按說發生昨天那樣的事,第二天肯定會鬧得這麽大,但現在還沒消息傳過來,你不覺得奇怪麽?”
他好似想到什麽,若有所思地說:“你說的也對,牛望村就這麽點大,難道…。”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又盯著我看了一會兒,說:“那行,我們倆過去瞧瞧,記住,不能進到裏麵。”
商定好這一切,我們倆出了門,臨出門時,張德權一而再地招呼那些工人,讓他們千萬別亂出門,就算出門也得結伴出去。
出了門,我們倆徑直找到六叔昨天夜裏去過的地方,就發現這地方跟六叔說的沒啥差別,是一棟高樓,大概十六七層的樣子,而在高樓的左邊是一家飼料廠。
說實話,我很是納悶,這牛望村既然是紅塵之地,為什麽偏偏要開個飼料廠,這不是煞風景麽?
而張德權跟我一樣,也是納悶的很。
不過,這是牛望村的事,我們隻是外人也沒權利管這個,便在高樓附近轉悠了一圈。
令我們差異的是,我們轉悠了一圈,愣是沒人提昨天夜裏的事,現場更沒有什麽警察封鎖現場,一切的一切跟平常沒二樣。
(本章完)